第33章 [VIP] 憐愛
第33章 [VIP] 憐愛
商翡跟祁洛川屬于見面就要犟嘴。
他們兩個就是對彼此不爽, 碰面時無時無刻都在尋找吵架擡杠的機會。
商弛能做的就是讓他們不要再吵了,他們這樣吵不死彼此,只能把她吵死。
祁洛川下午有文化課《中外舞蹈史》,教室恰好跟商弛挨在一起, 這本來是一個非常美好的下午。
前提是沒有遇見商翡。
“你今年十八歲了商翡!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你能不能別再像個跟屁蟲一樣粘着你姐姐了?”
“祁洛川你也十八歲了, 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你明明有自己的姐姐,你為什麽非要纏着別人的姐姐不放呢?”
商弛往教室走了多久, 祁洛川一路就跟商翡吵了多久。
商弛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扇門,商翡跟祁洛川就是貼在她門框兩邊的對聯, 她走到哪裏, 對聯跟到哪裏。
直到商弛走進教室之前,這倆臭弟弟才閉上嘴停止争吵。
因為……
祁洛川趁着商翡不注意, 一把将商弛拉進懷裏抱着,并且當着商翡的面炫耀性地在商弛臉上親了一口。
他今天特意塗了橘紅色的唇釉,成功地在商弛臉頰上留下一個唇印。
商弛沒什麽反應。
商翡炸了。
他一把将商弛從祁洛川懷裏搶回來,他從兜裏掏出紙巾去擦她臉上的口紅印。
商翡怒道:“祁洛川!你神經病啊!?”
大庭廣衆之下非禮別人姐姐,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真是地獄空蕩蕩,祁洛川在人間!
商翡這樣怼祁洛川的時候, 完全沒有想起剛才他也是在到處都是人的操場上強吻了祁洛川的姐姐祁美涵。
商翡這麽激動, 商弛被親一口倒是沒覺得有什麽, 她身上也沒有哪處是祁洛川沒親過的。
而且他不止是親,他是又親又舔又咬。
商弛被吵得耳朵疼,她舉起手跟兩個人說:“你們繼續吵架, 我先去上課了。”
說完也不等他們反應,她就溜進了教室裏。
剛準備拿出經典名言“老公你說句話呀”的祁洛川:“……”
她躲得好快,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展開表演。
商弛進了屋子裏之後,自然是不可能再跟祁洛川發生什麽勾連。
商翡滿意了,他對着祁洛川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姐姐不這裏,他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
商翡走了之後,祁洛川看着他的背影,唇角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商翡真是缺心眼,連自己的課表跟所在教室都背不下來,還想跟自己鬥?癡心妄想!
等會兒下課祁洛川就去繼續黏着商弛,他把商弛粘回自己的小窩裏,跟她玩老師跟學生的扮演游戲。
他就要氣死商翡!
祁洛川嗤笑一聲之後,進教室去上他的文化課了。
商弛這節課文化課的內容并不是很重要,畢竟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快點度過那個該死的英語考試。
商弛其他科目的成績都極其優異,唯獨英語成績拖後腿。
商弛進了教室之後特意選了個後排的位置落座,他們老師在前排講《體育學》,商弛在後面練習英語作文。
祁洛川這幾天特意給她講了很多寫作文的小秘訣,她再也不是那個憋半天只能擠出來幾個簡單單詞的商弛了。
商弛這會兒在底下認認真真地做題,他們體院的學生都長得人高馬大的,商弛的前桌能把她的桌子跟上面的練習冊一起擋住。
老師離得那麽遠,他只能看見她低頭做題,看不見她桌子上究竟擺着的是什麽書籍。
商弛就這樣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上完了《體育學》的課,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英語成績有所提升。
老師是對她不太關注。
但是最近她身上發生的種種事情足以讓她成為學生的焦點。
就像商弛在學校擁有數量不低的迷弟迷妹一樣,祁洛川作為芭蕾王子同樣擁有大批量追随者。
有人祝福這段感情,就有人酸他們的結合。
有人發帖:【震驚!為了獲得高人氣,她竟草着這種人設!】
點進去一看,就是商弛在做練習題的照片。
樓主說:【不會吧不會吧?怎麽會有人草着學霸人設,結果大二了還在這裏準備四級考試呢!?區區四級,我大一就考過了!】
這貼立刻被人頂起來了。
下面有人對樓主的言論表示贊同:【我們芭蕾王子可是混血,他從出生就會說英語了,某學渣跟他在一起不會自卑嗎?真令人惡心!】
【是啊是啊,商弛身上穿着的衣服一整年都沒換新了,連王子家的傭人都比她穿得好吧?】
【一個窮得連新衣服都買不起的diao絲,還妄想跟王子在一起,我呸!】
這些檸檬精發言被商弛的迷弟迷妹看到,大家火速集結到帖子下面撕逼。
大學生的生活真的蠻奇妙的,這群人白天要上課,晚上要做作業,還要抽空參加各種專業知識比賽,順便寫論文跟鍛煉身體,偶爾還要社交。
但是他們就是能在完成所有內容的同時,還能擠出來時間去網上沖浪。
那帖子下面很快就有人開怼了:
【真是笑死我了!我說今天打開校內論壇的時候怎麽聞到了一股酸味,原來是有一群酸雞跑出來打鳴了!】
【我女神淨身高182,穿鞋185,那張臉比明星都好看,肚子上還有八塊腹肌。酸雞酸她的時候麻煩找塊鏡子照照自己的臉,沒有鏡子總該有尿吧?】
【笑死我了,人家只有一門英語成績不好,剩下的每一科都是年級第一!這也要罵?你們專業能力強得過她?】
【酸雞的腦回路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現在連家庭出身也成了被酸雞辱罵的理由了?】
【你家少爺只是命好投胎到富豪家裏罷了,這有什麽可吹的?我家姐姐出身條件不好,但是人家在逆境裏開出花來!】
【女神在父母雙亡的情況下一路帶着弟弟勤工儉學,還雙雙考上了東洲大學!這才是真正的牛.逼!她的能力甩你家富二代哥哥幾百條街好吧!?】
最後,在檸檬精們還想張嘴反駁的時候,有人給上最後一擊,他說:
【你去翻翻今天的熱貼吧,你家王子要變性給女神懷胎生孩子呢!酸雞在網上吵吵鬧鬧,正主在跟人家一胎三寶,真是笑死人了!】
祁洛川本人不喜歡刷論壇。
這會兒他還不知道網絡上的腥風血雨。
他只是乖巧又安靜地站在商弛的教室門口,殷切地等待着她下課。
看到商弛出來之後,祁洛川擡手接過她手上拎着的包,準備展現一波男友力,結果……差點閃了腰。
祁洛川雙手拎着那啞鈴一樣重的背包,累得額角青筋直跳,他問商弛:“你這裏面裝的都是什麽?”
商弛單手将書包拎回來,随口應道:“只是一些書跟一個啞鈴罷了,沒什麽別的。”
祁洛川:“???”
為什麽他雙手拎都覺得重的背包,她一只手就能拎得輕飄飄?
商弛是什麽怪力女超人?
他還是想從商弛那裏把包包搶回來:“商弛,我是你老公,這包包還是我拎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流暢自然。
畢竟他的節操在衆目睽睽之下說商弛是自己老公,自己要為商弛懷孕生孩子的時候,就碎得不剩下什麽了。
商弛聽見“老公”這個稱呼,不由得皺眉:“我們之間連男女朋友都不是,你怎麽可能是我老公?”
祁洛川臉紅,他之前叫商弛老公的時候她就沒反駁,想來她不是不想跟他有婚姻關系,她只是不喜歡這個稱呼罷了。
無所謂,祁洛川可以換。
“那你當老公也不是不行,”在商弛裂開了的時候,祁洛川在那裏扭扭捏捏,“那我就當你老婆。”
反正只是個稱呼問題,偶爾颠倒着喊一喊也算是他們之間的情趣了。
“老公,”祁洛川跟她撒嬌,“老婆想幫你拎包包,你給不給我?”
不止是商弛裂開了,偷聽八卦的吃瓜群衆也裂開了。
商弛丢不起這個人,她一把捂住了祁洛川的嘴:“別叫了,我受不了了。”
“我受不了”這四個字很明顯在祁洛川腦子裏就是另一種意思。
他用舌尖舔了一下商弛的手心。
商弛被燙到了一樣收回自己的手。
祁洛川想拎包那他就拎着吧。
他想當老公他就當吧。
她統統都不阻止了。
只要他別讓她當場社死,他幹什麽她都不會攔着他了!
今天是周二,距離周六的考試時間沒剩幾天了。
晚上商弛回到祁洛川的房子之後,直接開始晚上的英語學習。
她說是學習,那真的就是單純的學習。
祁洛川一開始還興奮地以為中間會穿插一點不一樣的節目。
結果商弛學起來的時候,她那雙眼睛甚至都只盯着練習冊,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祁洛川嘬了一口剛才點的抹茶拿鐵,他語氣幽怨地說:“老公,你學習的時候都不關注我,練習冊難道比我好看嗎?”
很明顯,祁洛川又要作妖了。
商弛嘴角抽了抽,露出難以忍受的表情:“你不要再叫我老公了,我真的……扛不住。”
祁洛川雙眼亮晶晶地看着她:“那你喊我老公好不好?”
商弛不回答他,她擡手撐着下巴繼續做題。
祁洛川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他就在那裏一直作妖。
“商弛,你是不是害羞啊?你別害羞嘛,這稱呼很正常的啦。”
“商弛,你看看我嘛,你看我一眼再繼續做題好不好啊?”
“老公,你……”
“你可閉嘴吧祁洛川!”商弛受不了地捂着耳朵,崩潰地說,“求求你了,讓我安靜地學習吧!”
祁洛川抱着她:“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過你。”
他也知道是“放過”。
商弛深吸了一口氣,看來她最近對祁洛川太溫柔了,讓他忘記了他們兩個之間到底誰才是王者了。
商弛放下手裏的水性筆,拿起祁洛川的奶茶杯狠狠地吸了一口。
之後站起身來,捧着祁洛川的下颌讓他擡頭,接着她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舌動作激烈而迅速地闖入他的口中,抹茶牛奶也随之從她的口中被渡進他的嘴裏。
他的抹茶拿鐵是三分糖,那甜蜜又苦澀的茶味萦繞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牛奶的絲滑感又讓他們的舌肉在糾纏時更加靈活。
即便如此,還是有一些飲料沒有被成功地喂進他的嘴巴裏,而是溢出了他的唇角,順着他的下颌蜿蜒到了脖頸。
商弛又低頭去舔舐他的脖頸。
祁洛川被弄得渾身發軟,他雙手攬在商弛的腦後,對她予取予求。
商弛吻了一陣之後,知道他差不多可以了。
于是她進行下一步。
她解開了祁洛川褲子上的皮帶,并且從他的腰間抽了出來。
祁洛川興奮得嗚咽幾聲。
情侶之間這種發展才是正确的嘛!
他這麽美味的大帥哥就在旁邊坐着,商弛怎麽可以一心只看練習冊,而不是為他的美色所迷呢?
這一刻,祁洛川連商弛今晚激情的手法都想好了。
下一刻,他的雙手被商弛繞到了椅背後面,雙手手腕被皮帶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祁洛川心情激動得快要死掉了。
他明白,今晚他是要被商弛強制愛了。
那就不要磨蹭了,快來吧。
祁洛川含情脈脈地看着商弛,裏面的欲.念粘稠到可以拉絲。
于是商弛過來熱吻他,撫慰他。
之後……
她起身離開了房間。
祁洛川被放置在那裏,額頭上都是汗。
商弛的行為無疑對他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祁洛川想,商弛會不會是出去取水蜜桃小雨傘了?
難道他今晚就要顯出小男生寶貴的第一次了嗎?
祁洛川哼哼唧唧的:“商弛真的很讨厭。”
嘴上這麽說,但是從他身體的反應來看,他當真是要愛死她了。
祁洛川在商弛回來之前,就開始腦補一些有的沒的。
比如商弛要是意外懷孕了怎麽辦,那他們倆會生下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呢?他都想要!
那有孩子的話,孩子的眼睛會像他,還是會像商弛呢?
孩子又叫什麽名字比較好呢?
叫祁被弛愛可以嗎?
這個名字除了長度有點過分,但是還蠻好聽的。
當然了,叫祁中有弛也可以,這個也好聽。
孩子吃母乳還是吃奶粉呢?
請個奶媽吧。
商弛只能被他吃,哪怕是他孩子都不可以跟他争寵。
孩子長大了之後,又去哪所幼兒園呢……
在祁洛川腦補到孩子上小學的時候,卧室的門被推開了,商弛拿着一條濕毛巾走了過來。
祁洛川懵懂地看着濕毛巾,很明顯他不知道那是用來幹什麽的。
但是他很快知道了。
因為商弛當着他的面,把濕毛巾團成了一個球,塞進了他的嘴裏。
祁洛川:“!!!”
商弛好狂野,他們今晚難道要扮演人質與劫匪嗎?
人質被劫匪強制愛!?
祁洛川腦子裏的顏色廢料多得能污染整片海洋。
祁洛川期待又隐忍地看着商弛。
商弛看得出他的反應更強烈了。
但是這跟她又有什麽關系呢?
她要刷題了。
這會兒祁洛川的手也被她綁上了,嘴也被她塞住了,他還能怎麽打擾自己呢?
商弛想了想,是了,還有他的腿跟腳。
這還沒有綁上。
于是她起身去衣櫃裏又找出了幾條祁洛川的皮帶,她扶着他跪坐在椅子上,然後把他的小腿跟腳腕都綁住了。
期間祁洛川居然還挺配合的。
這令商弛感到意外。
乖狗狗能得到主人的獎勵。
商弛綁完了人,安慰似的在祁洛川的側臉上吻了吻,然後就轉身去刷題了。
祁洛川眼神拉絲地看着商弛的背影。
很明顯并不聰明的少爺,這個時候還以為現在商弛的刷題只是強制愛劇情的一部分。
他并沒有意識到她是真的想要刷題。
他是在察覺到自己下方很涼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褲子脫了一半,還沒有穿上。
他就那樣四肢被捆綁地挺着身體。
商弛在旁邊做題。
她沒理他。
他被她像一件東西一樣地放置了。
祁洛川:“???”
他張嘴想罵她,但是他嘴裏塞着毛巾,根本連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
他想挪到商弛旁邊去吸引她的注意力,讓她給自己解開捆綁,他難受得快要死掉了。
但是他的腿跟腳腕都被捆綁着,甚至他的腳都沒有放在地面上,根本無處使力。
商弛做完了一個大閱讀之後,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她一轉身就看見祁洛川硬是憑借他身體的柔韌性,将雙腿從椅面上解放下來,他的雙腳也挨在地面上了。
他就那樣一臉委屈又幽怨地看着自己,一邊從喉嚨裏發出一些嗚嗚嗚的聲音,一邊往自己這邊挪。
因為他被捆得實在是太緊了,他腳上的挪動範圍也非常有限。
商弛觀察了他好一陣,發現他挪了跟沒挪并沒有什麽區別。
商弛有些心虛地走過去,将那個椅子拉到了自己的椅子旁邊,但是她沒有選擇解開他的束縛。
祁洛川折騰了半天,渾身都是虛汗,他就靠在商弛的肩膀上用自己的頭頂蹭她的側臉。
意思很明顯,他是在說自己再也不作了,求她解開束縛。
但是他的腦回路跟商弛有壁壘。
他的動作在商弛的理解裏,這确實有求她憐愛他的意思。
不過卻是那種兩.性方面的憐愛。
商弛将放置着祁洛川的椅子拉扯到自己的左手邊,然後精準地捕捉到他。
祁洛川原本半阖着的眼睛瞬間睜大。
他身上剛剛降下去一點的熱度又瞬間因為她的動作而迅速拉升起來了。
商弛這時候的注意力依舊在卷子上。
她右手轉着水性筆,在試卷上塗塗抹抹,左手則有一搭沒一搭地轉着別的什麽。
她一開始還記得那時祁洛川。
後來她刷題刷上頭了,她就忘了那是祁洛川了。
她右手拿着筆的時候,左手一般會下意識地玩弄筆蓋。
她會摸筆蓋上面的夾子,還會下意識地摳筆蓋中間的洞,再摸摸筆蓋的透明軀殼。
她就這樣循環往複,越是遇見難題,越是不明白答案上寫着的原理,她玩弄筆蓋的指腹越是用力。
這動作習慣又不是只有她有。
用過筆的年輕人,誰還沒有玩弄過筆蓋呢?
商弛在刷完一套題,準備休息一下,順便給祁洛川松綁的時候,她先是聞到了奇怪又濃郁的味道,然後便感覺有毛茸茸的腦袋靠在自己的左手胳膊上。
她從祁洛川頭發的淩亂程度觀察出,少爺的腦袋多半是從她肩膀上一路滑到她的胳膊上的。
她看見祁洛川的軀體間或性地顫抖。
商弛知道這多半是捆得時間太長,把他勒得難受了。
其實她刷題很快,臨近考試時她又是速刷,她只是把卷子上的選擇題全做了,甚至都沒有寫作文。
時間算算也就是半個小時,但是祁洛川這顫抖的樣子,真的是吓得商弛以為他要噶了。
她連忙把祁洛川扶起來,她發現少爺不僅僅是頭發亂了,他的衣服還髒了。
她也不敢多看,她連忙給他解開身上捆着的皮帶。
她系皮帶的時候,特意留下了一些空間供他活動身體。
确保他不會掙脫束縛的同時,也保證他軀體的血液流通。
她去解手腕處的皮帶時,特意去看他的手腕處有沒有異常。
那骨感十足的一截皓腕上,确實有受傷的痕跡。
但那并不是勒出來的淤血,而是皮帶邊緣摩擦出來的擦傷,有些破皮紅腫。
祁洛川真正的傷不在手腕上,而是在……
祁洛川嘴裏的毛巾已經被商弛給拿掉了,他此時将額頭頂在商弛的肩膀上,她能聽見祁洛川說話。
他嗓音啞得厲害:“商弛,你好狠的心。”
就這樣,商弛有一次抱着祁洛川挂了急診,又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科醫生,又開了熟悉的藥物。
醫生很驚訝啊:“上次給你們開的藥,你們打工泡不到一周就用完了?”
商弛尴尬地解釋:“那個藥被落在了他老家,所以我們來這裏再拿一些新藥。”
醫生給祁洛川上藥的時候,他看見了祁洛川紅腫的傷處,他教育商弛:“你手指多糙沒點數嗎?你摸摸外面就算了,怎麽還摳裏面啊?”
商弛:“……”
她真不是故意的。
她總不能告訴醫生,她學習的時候走火入魔了,把祁洛川當筆蓋了。
商弛抱着祁洛川離開的時候,少爺沒像上次來男科看病時那樣張牙舞爪。
他挂在商弛身上,乖巧得像是一個做工精致的娃娃。
商弛心虛地小聲跟他道歉:“小川,對不起啊。”
祁洛川不理她。
商弛抿了抿唇,繼續哄道:“老公,老婆我錯了。”
祁洛川這次倒是顫顫巍巍地回應她了,他說:“商弛,你要是真把我弄壞了,我們後半生的杏福就真的沒有了。”
他可憐兮兮的。
“商弛,你疼疼我啊。”
商弛的心裏愧疚得厲害,自然是他說什麽是什麽。
祁洛川說:“以後這種活動,一個月只能有一次,知道嗎?”
商弛剛想說自己知道了,她突然站住腳步,意識到哪裏不太對勁。
他如果真的很難受,為什麽還要求一個月一次,而不是之後都不許這樣了呢?
她低頭懷疑看向懷裏的祁洛川,祁洛川撇開頭不去看她。
祁父桌子上擺放着私家偵探遞給他的文件,他懷疑地看着私家偵探,私家偵探撇開頭不去看他。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兒子有男科疾病?”
私家偵探額頭上全是冷汗,這可不是他說的!
他心虛地低頭回應:“我只是拍到少爺從男科診室出來。”
他強行給雇主挽尊:“說不定……說不定不是您兒子男.性.功能有問題,而是抱着他的那個女人,她其實是個雙.性.人。”
他開始胡編亂造:“少爺只是她用來遮掩自己男性身份的障眼法罷了。”
祁父:“?”
他要不要聽聽他自己都說了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