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很久沒有住一起了
第38章 很久沒有住一起了
“安安姐,好吃嗎?我手藝是不是有進步!”
丁漢卿笑着給兩人倒了果汁,才坐到了丁歌的身邊。
“好吃!”紀安之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真不錯啊,比以前還好吃呢。”
丁歌疑惑的盯着這倆人,他這才解釋,
“以前住安安姐那裏,基本上都是我做飯,留學圈裏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對,我們上的都是新東方!”
丁漢卿笑的停不下來,
“唉!也不怪我學做飯,國外真是美食荒漠,而且安安姐那手藝,真的是……”
見他皺着眉不忍評價的樣子,紀安之沒忍住笑了,
“抱歉抱歉,委屈你了,以前不太會做飯,這樣我明天給你煲湯吧,我現在會煲湯了!”
“不就是食材往鍋裏一放,點火就行了嗎,安安姐,我可是個會做飯的人啊!”
丁歌無奈的直嘆氣,
“我以為你照顧我弟弟呢,搞了半天都是他照顧你了啊!”
想了想她又覺得沒什麽毛病,雖然紀安之比丁漢卿大一些,
但是男孩子就是應該多照顧女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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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他那會兒要上學,要康複訓練,還要給我們做飯,
我都說了随便吃點就行,但是他不同意,
我每天回家的時候,飯菜都是做好了的,漢卿太懂事了。”
紀安之當初沒有拒絕的原因也是如此,她清楚的知道丁漢卿心裏的感受,
他不想麻煩任何人,更不想因為自己的情況就被特殊照顧,
所以在紀安之努力的為他好,給他找醫院帶他訓練的時候,他也要盡力付出。
吃過飯之後,原本紀安之打算去洗碗的,卻被丁漢卿推到了房間裏,
“去幫我姐洗個澡吧,她動起來不方便,我又不能……麻煩安安姐了!”
紀安之趕緊進了卧室,拉上窗簾,
“來吧,讓我伺候伺候咱們丁警官沐浴!”
那賤兮兮的表情讓丁歌瞬間一身冷汗,她嫌棄的別過頭,
“你別惡心我行不行,紀安之你要不要臉啊!我可是直的啊!”
“真的有那麽直?要不要看看我這傲人的身材,再決定直不直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脫了外套,剛想繼續脫的時候,丁歌攥了攥拳。
“鬧着玩的,怎麽還急眼呢!”
紀安之扶着她進了浴室,把人放進浴缸裏,那一受傷的腿擡起來放到了浴缸邊上。
“要不……”
“滾出去,謝謝!”丁歌一臉假笑的指了指門。
“好嘞!”
她拿着浴巾站在洗手池前開始洗漱,
“還會害羞了,咱倆從小一個被窩長大的,你什麽尺寸我還能不知道嗎,你身上有幾顆痣我都清楚!”
丁歌才不在意她在說什麽,其實也不是害羞,
只是作為警察她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受傷了,簡直就是恥辱,心裏過不去罷了。
等紀安之洗漱完,她那邊也洗好了。
紀安之扶着她,擦了擦她身上的水,把人扶到了梳妝臺前,盯着她吹頭發。
小時候兩個人總是喜歡這樣一起睡,每次丁歌吹頭發的時候她都喜歡在背後看着,
就這樣看着看着,她們就已經二十幾歲了,
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能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
可是最開始的那份感情卻絲毫沒淡,反而越來越深。
躺倒被子裏,紀安之直接關了燈,一旁的丁歌不自覺的縮了一下。
“害怕嗎?”她輕聲問了一句。
“不是,就是忽然黑了有點不适應。”
紀安之默默的把手伸了過去,握在她的手上。
适應了黑暗之後,丁歌轉過看着她,輕聲問,
“安安,你工作的事情怎麽樣了,你和沈則怎麽樣了,你為什麽還住在他家啊?”
“嗯……初試過了,工作的事情問題不大,就看我想不想去了,
其實我也不想住沈則那,确實別扭,
只是他媽心髒不好,上次被刺激的都進醫院了,現在我也不敢說什麽啊,
雖然和沈則已經這樣了,但是你知道的,婆婆對我還算不錯的。”
丁歌倒是能理解她,紀安之沒有得到過母愛,
她格外珍惜這份感情也是理所應當,更何況沈則的母親對她确實不錯,
雖然見面不多,但是送的禮物一看就是精心選的,更何況還有那些價值不菲的房産,
她沒有因為外界和沈則當初對紀安之的不看重,而看輕她,人品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那這事難辦了,她的病一直不好,難道你就一直在那住嗎,或者你打算原諒沈則嗎?”
“原諒?”紀安之搖搖頭,
“談不上,但是也不想和他有任何關系了,
他最近太能折騰了,我今天沒回去,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瘋。”
好在,她晚上給許舒文發了信息,說了今天會住到朋友家裏的事情,她或許能安撫住沈則。
“我看沈則那天的樣子,倒不像是裝的。”丁歌捏了捏她的手,
“不過,也別輕易做什麽決定,一切考慮清楚,我都支持你!”
兩個人睡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直到深夜才沒了聲音。
迷迷糊糊中,紀安之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總覺得陰森森的,
忽然脖子被人狠狠地掐住了,她猛地驚醒,用力的去扯那雙手,
幾乎窒息的瀕死感,讓她的大腦忘記了思考,只是一下一下拉着那雙手臂,
“你他媽!瘋了!”
紀安之用了十足的力氣,把身上的人推倒,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着粗氣。
咚咚咚!
咚咚咚!
“怎麽了?我進去了啊!”丁漢卿着急的聲音和開門聲同時響起。
他直接打開了燈,其實這會兒天已經微微亮了,不開燈也看得清楚。
丁漢卿趕緊扶住紀安之搖晃着的身體,
“安安姐,發生什麽了?”
紀安之一把推開他,轉過身直接抱住了一旁的丁歌,
“沒事了!沒事沒事,別怕,沒事了!”一邊摸着她的頭發一邊輕聲安慰。
丁歌的身體猛烈的顫抖,呼吸聲急促,一言不發的低着頭。
一旁的丁漢卿整個人都懵了,
“所以,發生了什麽啊?”
良久,丁歌才像是反應過來了,從紀安之的懷裏起身,擡手摸了摸她的脖子,滿臉愧疚,
“對不起啊,我剛才做了個噩夢,我心理素質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