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所察覺
有所察覺
伴随着一年一度春節的到來，寒假也随之而來，街上氣氛越來越熱鬧，天氣也是越來越冷。
兩人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帶着毛絨絨的手套以及可愛的帽子，在街上溜達着。随意的看着路邊攤，碰見喜歡的就買。
逛了一大圈後，谷則曉感覺差不多了，“天氣太冷了，買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一會兒家裏人該打電話讓回家吃飯了。”
張知言“嗯”了一聲，兩人便提着買的水果以及各種幹果往家裏走去。眼看着快到家了，谷則曉摸了摸對方的發頂說道：“回去吧，我也走了，有什麽記得給我發信息哦。”
張知言點了點頭就回家了，谷則曉看着女朋友的背影消失後，自己便找了路邊一輛共享電動車，這個正好最近比較流行。為了推廣，商家可是下了很大力度，甚至實行新用戶免費騎行20分鐘的優惠活動。
谷則曉掃碼看了下，首次騎行很是好奇。心裏預算了下距離，電動車快，估計10分鐘左右就能到家。于是點開解鎖按鈕，騎着向家裏走去。
到家樓下後，谷則曉想像往常放共享單車一樣放在路邊，但手機上顯示無可放的站點，還得去找相應的地方，否則付錢。
谷則曉心裏很是郁悶，點開對應的頁面後，查了下附近放的地點，距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再看看這天寒地凍的，心裏想：“算了，怎麽這麽麻煩，掏點錢算了。”
“媽媽，我回來了，哥哥和嫂子是不是跑明天回來了？”谷則曉進門後把東西放到茶幾上随口問道。
此時，正在廚房做飯的母親探出頭，“等會再說哈，一會兒飯好了，再給你說點事。”谷則曉回道：“好。”便把買的蘋果洗了洗切成塊放到碗裏，又找了個盤子把買的焦糖瓜子倒在裏邊，等着飯後可以和媽媽邊看電視邊吃。
一切擺弄好後，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看到女朋友發來的信息：“到家了不？這麽長時間都不回複。”附贈哼哼的表情包。
谷則曉笑了笑，立即回複道：“哎，還說呢，我今天看到有共享電動車，出于好奇，便掃碼解鎖。騎着到家後，我以為停到共享單車區域就行，發現還得停到規定的地方，離家裏還不近。猶豫了會便掏了點服務費，放到附近單車區域了。”附贈委屈表情包。
正在吃飯的張知言看到消息後，“我也看到了，我家附近應該是個停放點，不過現在我覺得是試用期，等都弄好了，你那也就能放了。”
随即趁着父母去廚房端湯的時候，拍了張照片，“看，做了幾道菜，今天中午吃米飯。”
谷則曉看着照片裏的食物，有青椒炒肉，酸辣白菜，白菜炖粉條，還有腌制的白菜。心裏感嘆了下，非常符合這個城市冬天的特征，冬季新鮮的大棚菜通常貴一些，所以年年家裏人都會儲藏很多大白菜，做的菜大都是以這為主。有的甚至買幾大袋子，用來曬成老白菜幹，或者腌制不同味道的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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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正好做完飯，往出端，“曉曉，飯好了，趕緊過來一塊幫忙。”谷則曉立即回了句：“好好吃飯，我也去吃了。”
“媽媽，你還沒說呢？哥哥嫂子什麽時候回來？又忙啊？”谷則曉邊吃邊詢問道。
媽媽嘆了口氣，回複道：“你哥哥那屬于高速服務這塊，每逢過年過節，還得值班，不知道今年，不過剛打電話說是明天大年三十中午趕回來。”
随即想起了什麽，又說道：“你二老爺爺家，也就是小語她叔叔家哥哥的孩子，哎呀，他們家這年齡差距，輩分老亂。那孩子比小語就小三四歲，這不，今年剛結婚，按照風俗，他們家今年年後初二請你們這輩的去坐坐。都給我說了，讓你們兄妹倆也去。”
谷則曉思考了下說道：“嗯嗯，不過他們家年齡差距也忒大了，我去了都不知道說什麽，我和小姑姑就差這麽幾歲隔着一輩，不過好久都沒見到她了，嘿嘿，她應該會回來吧。”
“嗯，我問了下，說是回來，小語那孩子我也好久沒見了，我也是聽說，她們家估計又要麻煩了。她爸爸後來娶的那媳婦生的孩子小點，所以家裏那攤子有意往他們兄妹倆這靠，這中間的利益可就牽扯的太多了，小語她奶奶估計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媽媽搖了搖頭說道。
谷則曉聽完覺得頭大，心裏想到：“對比來說，好在這個家清靜些，雖然父親做生意，但遠不如小姑姑家的，而且他那邊也就一個女兒，還那麽小，不足為懼。”
飯後，媽媽吃着蘋果說道：“這個從哪裏買的，還挺甜的，我買的木木的，沒味道，還特貴。我看了你那價格了也不貴。”
谷則曉磕着瓜子回複道：“城那頭不是建立個新的商業街啊，好多市中心的都來咱們這裏批量買吃的喝的。”
媽媽疑惑道：“是嗎？也許我們常在這邊住着，不往那走，改天我騎着電車去轉轉。對了，市裏說咱們這成為新區了，你別說，那房價，天哪，那漲價夠可以的。咱們這個小區房子也漲了一兩千呢。”
谷則曉“嗯”了一聲，“是啊，嫂子在爸那還可以嗎？要是我哥哥值班，她可以自己開車回來，有高架橋。”
“嗯嗯，你嫂子經常回來，你哥哥值班，她自己一個人就回來了，那段時間她經常往家裏跑，前兩天你在家那時候，她不就回來了啊。”媽媽笑着說道。
倆人聊了會天，便各自回房睡覺了。谷則曉躺在床上，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快十點了。于是點開聊天軟件給女朋友發送信息道：“不小心和媽媽聊天晚了，明天大年三十，哈哈，要是困了就睡吧，我再看會短視頻就睡覺。”
發送了半天也沒回響，于是不再等了，打開小說軟件接着看更新的章節去了。再看這邊張知言等了對方半天，也沒信息，于是邊看書邊睡着了。
淩晨噼裏啪啦的鞭炮聲，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張知言，醒來後第一時間打開手機看信息，随即回道：“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早安。”
同樣被吵醒的谷則曉接收到信息後，“知道了，今天大年三十，貼對聯，包餃子什麽的，估計很忙，晚上再聊天。”
春節是非常重要的日子，每個地方風俗習慣不同，但相同的都是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忙碌着。谷則曉透過窗戶向外看去，感覺今年貌似更熱鬧了些，街上多了些很多稀奇的小商販，還有逐漸流行的複古店鋪。街道上空飄着紅飄帶，樹上挂着各種紅燈籠。甚至搭了臺子，看樣子還有演出。
這不是谷則曉一個人的想法，很多人覺得今年很熱鬧。別處不清楚，但作為新區不久的縣城，尤其的繁華。因為擴張，市裏很多大型的農貿市場，以及大型的材料廠商，根據政策引導都搬遷到了這裏，使得這邊迅速的發展起來。還開放了很多景點，供人節日期間轉悠。
臨近中午，媽媽才調理好餃子餡，便喊了谷則曉包餃子，“咱們倆先包，一會你哥哥嫂子就回來了。”
不久小孩子的咿呀聲從外邊傳過來，谷則曉就知道他們回來了，趕緊過去開門，“哇，小不點，過來，姑姑抱抱。”
小不點咯咯的笑着摟着姑姑的脖子，口水都粘在衣服上，谷則曉絲毫也不嫌棄，感覺小小的手和腳，就是好玩。
四人一起包餃子，加上一個小不點的搗亂，很快就好了。媽媽在廚房煮餃子，嫂子和谷則曉聊着天，“曉曉，日子真快啊，明年過去再有半學期就步入大三了吧。你們學計算機的，我聽你哥哥說這個就開始準備實際操作，實習了？”
谷則曉“嗯”了一聲，随即回複道：“是的，畢竟操作性強，到時候看看吧，老師說可能大四，也可能大三的時候挑一批學生去适應。陸陸續續走吧，畢竟當時選擇的專業說是包分配。但是這個市裏工作還不知道呢？滿意的少。”
嫂子點了點頭說道：“嗯嗯，是的，這種說法就想想得了，最終還是靠自己。對了爸那給了點錢，咱們倆一人一萬，我轉你銀行卡了啊。”
回頭又看了看婆婆還沒出來，又靠近說：“這給你的生活費，那個學費別讓媽掏了，他說今年暑假之前給你。對了，那房子的事快下來了。到時候你記得拿上身份證，你哥給你說的時候，去簽字。”
谷則曉笑了笑回複道：“知道了，謝謝嫂子，你在爸那上班，能省不少事。對了，我聽媽媽說初二那天去小姑姑家。”
嫂子點了點頭說道：“嗯嗯是的，不過我挺不好意思的，你哥哥跟谷梓語差不多大，但要喊姑姑，哈哈，你哥哥都不好意思。不過小語那人挺溫和，她也不在乎。好久沒見了，也挺想念她。幸虧咱們家沒她們家那麽亂，有時還挺心疼她的。”
忽而轉了話題，“曉曉，你在大學有沒有談戀愛啊？你哥哥不好意思問你，讓我打探打探，說你還小，別輕信別人。”說完搖了搖頭。
谷則曉無奈道：“不知道咋回事，哥哥總拿我是小孩子，目前還沒有确定。确定了，肯定會先帶給你看看，到時候你能不能稍微的偏向我這邊。”
嫂子思考了下，“額，這個吧，到時候看看再說，我不能害你不是，我得先看他人品怎麽樣啊？對吧？不能沒有原則性。”
谷則曉聽完便笑嘻嘻的回複道：“放心，到時候領到你身邊的肯定是個特別可靠的，還很漂亮的。”
嫂子“嗯？”了一聲，疑惑道：“男孩用漂亮來形容，是不是有點那個，不應該是帥嗎？你是不是已經談了？不對，你剛才說還沒确定，那就是已經有這個苗頭了。”
谷則曉不急不緩的轉移話題說：“嫂子，你看這電視也沒啥好看的，不過前幾天我看了部電視劇，挺好看的，不知道你喜歡不？不過是雙女主劇，諜戰劇，還挺好看的。”
嫂子不解的問道：“什麽？叫什麽名字？”谷則曉點開微信給嫂子發了過去。嫂子看到後，非常疑惑，“這不是諜戰打仗的？看着像民國，有空了我看看。”
倆人唠了會磕，哥哥端出餃子，準備好醋，便喊坐在沙發上的倆人加一個咿咿呀呀的小不點吃飯。
外邊很熱鬧，同樣天寒地凍的，都不太想出去，便窩在家裏。晚上吃完飯後，小不點便困了，躺在床上睡着了。
“志偉，你看下她啊，我去趟廁所。”說完張靜茹便去廁所蹲着了，由于無聊就拿起手機打開視頻軟件。想起今天小姑子說的電視劇，搜到後便看了起來。
剛點開第一集的時候，張靜茹一看這就是那時候的情報諜戰劇，不過看質感不錯。她看片子通常喜歡開着彈幕，尤其是這種片子，看彈幕猜某個人物的隐藏身份。
不過一會，滿屏飄着讓她不太清楚的詞彙，比如某個字母組合，還有主角名字cp，心裏在想：“這也沒男的啊，男的演員也不叫這個名字啊，不對這個cp名字組合是兩個女的，兩個女的組合？”
感覺很奇怪，于是又百度搜了下那個字母組合，恍然大悟，內心感嘆道：“原來是這個意思，那曉曉知道嗎？還是就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劇情好呢？嗯，可能她只是覺得劇情不錯推薦的吧。嗯，應該就是這樣。”
看了一會，單純劇情是真不錯，一不小心時間就長了，等出來一看，父女倆都睡着了。只好也鑽進被窩戴上耳機，又看了一集後才慢慢睡去。
張知言家裏也是很忙碌，大年三十表姐來串親戚，也是非常熱鬧。不過家裏教育氛圍重，所以談論的話題也比較正式，沒有谷則曉家裏這麽随意。
終于忙到晚上抽空發信息的時候，也沒等到回複。又快睡着的時候才收到了一句“晚安”。于是嘆息了一聲便悠悠睡去。
大年初一，開始了拜年，家家戶戶的串門。谷則曉跟着哥哥嫂子到小姑姑家後，驚喜的發現小姑姑和姑父在家，于是欣喜打招呼：“小姑姑，你在家啊！好久都沒見到你了。”
谷梓語開心的抱了抱對方說道：“嗯嗯，這不家裏有喜事，婆婆家那我打了招呼，便提前過來了，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轉身又和張靜茹寒暄道：“今天中午在這吃飯吧？”張靜茹笑着委婉拒絕道：“不了，太麻煩了，再說明天你叔叔那請客啊不是，到時候就又見到了。”
谷梓語也不再刻意邀請，便又聊了會。三人給對方媽媽拜年後，便向家裏走去。到家三人就去補覺了，大早晨起來一家一家去串，距離中午吃飯還有段時間，就去躺着休息了。
很快來到了初二這天，小不點當然在家裏跟着奶奶，谷則曉跟着哥哥嫂子，帶了很多禮盒去往約定老叔叔那做客。
到那後，張靜茹便去裏邊跟媳婦們寒暄，而最小的谷則曉，找小姑姑聊天去。因為平時她也上學，家裏接觸不太多，相對比較熟悉的就是谷梓語。
谷梓語作為她那一輩，年齡也是比較小，有些事物，年長的嫂子和哥哥們就做了。幫忙招呼完客人後，也開始閑着，便和谷則曉聊天。
“最近怎麽樣啊？自從暑假那次見面，就沒見過，怎麽感覺你瘦了呢？是不是光照顧那個張知言了？”谷梓語調侃道。
谷則曉噘嘴拍了下對方肩頭反駁道：“什麽啊？這叫減肥，言言也很照顧我的好不。”
張靜茹離得不遠，聽到後說：“啥，你減肥？再減就沒了，小心我跟媽那邊告狀啊。”
谷則曉突然聽到背後嫂子的話語，驚了一下，“沒有，小姑姑就知道調侃我，她是長時間沒見我了，找這閑話聊。”
張靜茹聽完便拿着蘋果又去裏邊唠嗑去了。谷梓語看着對方走遠了後說道：“怕什麽？看把你剛才吓得，就算你嫂子聽完整了，她也猜不到你倆的關系，就小茹那筆直的腦子，頂多以為你倆是好閨蜜，玩的比較好。”
谷則曉露出無語的表情回複道：“那可不一定，別這麽說我嫂子，小心她回頭揍你啊，別看你輩分大。”
谷梓語毫不在意的說：“我才不怕呢，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不過你這瞞不了多久，尤其你離畢業越來越近，畢業工作後，離結婚越來越近。你仔細想過這個問題沒有，兩個女生，她們不會接受，你還是提前做好準備。”
谷則曉“嗯”了一聲，“我提前給我嫂子打預防針了，給她推薦了部電視劇，我想慢慢一個一個滲透。”
“額，我都已經說了，小茹那木頭腦袋夠嗆，希望你這個方法可行。”谷梓語笑着說道。
随即後背被打了下，緊接着聽到：“誰木頭腦袋，谷梓語你說誰呢？別看你大一輩，我就不敢揍你。”
谷梓語“嘶”了一聲，立即回複道：“是，我的高中同桌，一點都不笨。你說你這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猛然從背後出聲，會吓死人的。”
張靜茹“哼”了一聲，“吓死你活該，誰讓你背後說人壞話，你們倆對話我可聽見了啊。”
谷則曉緊張了下，谷梓語則給了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剛才話語沒多露骨，再說人多熱鬧，也不會多想。表面看來确實是這樣，張靜茹只是過來拿了個杯子怼了對方幾句話，便又走了。
熱鬧總有散場的時候，午飯過後，陸陸續續的寒暄告別，谷則曉她們離得最近，走的最晚。
“小語子，我走了啊！再見，哼！”張靜茹打了對方一下說道。
谷則曉笑着也說道：“小姑姑走了啊”
谷梓語無奈的回複道：“看你嫂子那小氣樣，哈哈，好了回去吧，替我向你媽媽問安，等過兩天不忙的時候過去看看。”
張靜茹“切”了一聲，“我小氣？哼，不跟你計較了，我媽早就念叨你了，哪天來給我說一聲。”
谷梓語“哈哈”笑着回道：“是，到時候給我做你擅長的大蝦，你們走吧，對了這個護膚品送你的，你不是喜歡嗎？”
張靜茹順手拿下，“謝謝哈。”說完三人便走了。在回家路途中，谷則曉說道：“嫂子，我知道你跟小姑姑一個學校的，沒想到你們還當過同桌啊？”
張靜茹無奈的說：“陳年往事，不值得一提，你小姑姑那時候長得可好看了，那時候那些小男生天天圍着她轉。結果到最後選擇了個外縣的，真不知道她咋想的，索性，那男的對她還挺好。”
谷則曉“嗯”了一聲，“不過姑父長得挺帥氣的啊，看起來挺般配的。”
張靜茹翻了個白眼道：“她就是喜歡長得帥的，切。”三人聊天的功夫就到樓下了。谷則曉向右邊瞥了一眼，便隐約看見張知言在那，但不确定。
于是轉身對哥哥嫂子說道：“哥哥，嫂子，我看到言言了，我去确定下是不是，打個招呼，你們先上去吧，我一會就回去。”
倆人“嗯”了一聲，便向樓上走去，谷則曉看着哥哥嫂子上樓去了，便快速的朝張知言那走去。
越走近，越高興，因為那就是張知言，在那站着等着父母跟對方在寒暄告別。于是在後面拍了拍對方的肩頭，小聲的喊道：“言言”
張知言轉身一看，便興奮的抱了抱對方，這邊父母還在寒暄，但是也看到了對方。于是谷則曉大大方方說道：“叔叔，阿姨，過年好，我遠處看着像言言，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張知言父母知道倆人關系好，便對自己的孩子說道：“你們倆可以先去別處聊會天，正好我們寒暄完了還得去那樓上老阿姨那看看，本來想着讓你在樓下等等，正好曉曉過來了，你們倆先玩。到時候下來我們再叫你。”
張知言開心的“嗯”了一聲，便拉着谷則曉的手向旁邊的小公園走去。其父親看到後感嘆：“這倆人關系是真好啊。”
倆人不知道的是，張靜茹此刻站在樓上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心裏很是雜亂。她看起來傻乎乎的，可心裏并不笨，在谷梓語家裏，她去拿杯子的時候可是聽到了倆人完整的話語。
再聯想到這兩天看的電視劇，突然明白了什麽，內心很是震驚，說難以接受嗎，倒不是。張靜茹其實很早就知道這種感情，再加上網絡盛行，近來很多地區的合法化，也是有了更多的了解。
她對這種感情，不評論，尊重，但是發生在自己身邊，還是自己的小姑子，心裏就有點不是滋味了。回頭看了看自己的丈夫，欲言又止。
想了想，又看了看外邊的天氣比之前來說暖和點，便抱着小孩，跟婆婆和老公說了聲，就往下走。趁機看看是不是真的，一大一小裝作不經意的往倆人所在的小公園那走去。
此時還不知道的谷則曉拉着張知言的手在聊天，“你是不是動涼水了，你看你這手有點要凍得感覺。”
張知言開心的用兩只手捧了捧對方臉頰，笑着回複道：“沒有，可能前兩天出去忘了帶手套，手裏又提着東西，然後就這樣了，不用擔心，以後我會注意。”
又簡單聊了會，谷則曉判斷對方父母應該快下來了，于是快速的吻了下對方的額頭說道：“你爸爸媽媽快下來了吧，我送你過去吧。”
說完便手拉手向那邊樓下走去，張知言的父母在她們快到的時候正好下來了。而此刻看完整個過程的張靜茹，內心很是複雜，于是往家裏走去。
谷則曉送走張知言後，開心的哼着歌回家，媽媽看到女兒興奮的樣子說道：“有什麽好事，高興成這樣？”
谷則曉笑着回道：“沒事就不能高興了，過年不得開開心心的。”
張靜茹看了婆婆一眼，內心裏想：“見到女朋友了，能不高興嗎，別到時候婆婆知道了，驚的暈過去，哎。”
晚上吃完飯後，谷則曉和嫂子以及小不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媽媽則在卧室和大姨她們聊天，哥哥則在書房那工作。
張靜茹看了小姑子一眼，想到了什麽，點開聊天軟件發送信息給谷梓語：“我問你啊，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張知言和曉曉這事了。”
對方貌似這個時間很閑，出乎意料的很快回複道：“對啊，早就知道了，誰給你一樣木頭腦袋似的，你今天知道的吧？沒猜錯是偷聽了我和她的談話，還有今天你看到了什麽。”
張靜茹對于谷梓語這種聰明很是無奈，她總能很快的猜到你內心所想的。對于這一點，她很是無語，但又奈何不了，于是上學的時候倆人經常打鬧，自己也是常處于下風。
對方看到不回複，又發送道：“怎麽？驚着了，現在木頭腦袋變成腐朽腦袋了，雖然差不多意思。”
張靜茹看到信息後，非常憤怒的回複道：“你丫的，你給我走開，我不跟你聊了，簡直氣死個人。”
谷則曉看着嫂子臉上憤慨的表情，疑惑道：“嫂子，你咋了，誰惹你了。”
張靜茹轉頭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說道：“嗯，曉曉啊，額，怎麽說呢，我感覺你和張知言很是親密啊！”
谷則曉驚訝的呆了一會兒，随即想到：“嫂子估計只是感覺，肯定是覺得關系好随便問問。”
于是表面上淡定的回複道：“畢竟一塊上學，同學很多年，大學也在一起。所以就關系非常.....非常好。”
張靜茹“嗯”了一聲，也不戳穿，認真的說道：“曉曉啊，等以後你真的确定了有喜歡的人了，一定慢慢來哈，可以先正式的跟你嫂子我介紹下，我得把把關，确定下，畢竟咱們倆年齡上沒啥代溝，都是女同志好說話。我還能給你參謀參謀，給媽和你哥哥打個預防針，別一下驚着他們，你說呢？”
谷則曉看着對方的眼神，感覺嫂子貌似知道了，但話語也沒說明白，一時也不确定，只好點了點頭。
張靜茹滿意的笑了下，心裏想：“現在就這樣吧，兩個人還上學，男女戀愛一走向社會還會散掉，兩個女生，更是不好說。但曉曉的性子很是倔強執着，很大幾率就這樣了。還是等到她真正确定了，那時候再想辦法吧，這可不是一個小事情，目前還是裝作不知道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