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徐華在想通後釋然了解脫了, 覺得挺好的。
“算了，蔣哲文不是好東西，如果是為了跟我較勁, 沒必要。”
又來了, 那種高高在上為你好的樣子, 什麽都不說誰知道？徐榮生氣地想。
“我覺得好！”
徐華：“他花心, 在我們兩姐妹中游走。他軟弱, 不逼到頭做不出決定。他無能，事事聽吩咐毫無主見。”
徐榮：“花心但他最終選擇了我承諾會對我好，他軟弱不會欺負我, 他無能事事聽我的。他不好，你又要搶他, 我好不容易擁有的，從小到大你什麽都擁有了, 連這都要跟我搶嗎？”
徐華嘴裏的缺點到徐榮嘴裏變成了優點。
徐華複雜的看她一眼，蘊含的情緒太多, 徐榮無法辨認不想辨認！擡起眼睛倔強地與她對視。
徐華厭倦地垂下眼皮，“行，你贏了，你覺得幸福就好。”
徐榮愕然，不解, 想不通徐華為什麽突然沒了鬥志, 還有點空落落的。
徐華從沒看上蔣哲文，對于相親只做出不失禮的程度, 一開始喜歡她轉過頭又跟姐姐糾纏, 糾纏期間從沒說放棄她，不就是朝三暮四麽。徐榮只是外表看着強大, 跟蔣哲文在一起得被拿捏得死死的，所以她轉變主意撩撥蔣哲文，男人就跟天平一樣不斷來回傾斜，真以為自己魅力大。她做出了不讓徐榮進火坑的舉動過了，她不領情還能怎麽着？
自由、自由。
你想做家雀，那我便飛向藍空。
最後徐華在向往的空中遇難，徐榮結局求仁得仁，發現丈夫保留給妹妹的情書，手機聊天記錄上跟別人不清不楚。
臺下掌聲響起，三位導師亦不吝啬微笑鼓掌，熱烈的氛圍一下子将上場的尴尬沖淡。
主持人周政上臺念了幾句廣告詞，然後笑着說：“兩位演員的表演非常精彩，讓我忍不住沉醉其中，觀衆朋友們的掌聲都能感覺到熱情，來，請介紹一下自己。”
“我是姜棠，飾演徐華。”
“我是張苗，飾演徐榮。”
好的表演淨化心靈跟眼球，導師們互相謙讓，王道平手一請，“Ladies first。”
于池就不矯情了，拿起話筒，“這才是真正的表演！”
耿直的影後不忘拉踩上場男演員組，姑娘們争氣她與有榮焉。不去管說出這句話必定會遭節目組重點剪輯，引發熱點争議。到她這個地位，人氣作品國民度都有了，對很多東西都可以無視。
“張苗童星是吧？你讓我看到了驚喜，很難得，演的有層次感！代表你在演員的道路上走上趟了。得意在這場姐妹戰役中勝利，對徐華炫耀玩具似的顯擺。但有一點就是，兩姐妹之間的關系複雜，不是簡單的黑與白能說清的。如果能再往上一個層次，徐榮對徐華的落敗含着一絲憐憫，還有對蔣哲文流連态度不滿。當然這是我個人的期望，你已經遠超我的期待了。不錯，未來可期。”
王道平嘴角抽了一下，這是在點他剛才對男演組的評價呢，铢锱必較的主兒。
張苗被影後誇獎可太激動啦，要是在私底下絕對要蹦跶上幾下的。攝影機運轉她還比較端得住，連鞠躬好幾下，才握住話筒，手指緊緊握住，邊緣泛白可想有多用力了。
“謝謝于池老師的評價，我會努力的！”
于池寬容地點頭，評價完張苗，她目光給到刻意忽視的姜棠身上。無他，這姑娘容貌太盛了，在妝造的妝點下更加奪目吸人眼球起來，讓她莫名不喜。或許這是一種同性相斥的本能，明明并不會造成她的威脅，該緊張起來的是那些對流量賴以生存的小花們。
于池臉色微淡一些，像是警告：“姜棠？太漂亮了些，讓人全程只看臉去了，對演員來說是致命的，會讓戲失去它本身的顏色。”
對比評價張苗時的長篇大論，顯得太平淡簡短了些。
沒有對演技挑刺就是最好的評價了，說話卻像壞人，自認了解她的王道平不知多少次在心中嘆氣。
姜棠沒有被吓到的無措，源于對本身實力的自信，內心甚至有點被誇贊容貌的沾沾自喜，這可是上輩子從來沒有的待遇。
但不能一點鋒芒不漏，她先是鞠了一躬，鎮定地拿着話筒站得筆直，“謝謝于池導師的評價，容貌是天生的無從更改，未來會打破這種偏見而努力。”
于池不再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
王道平接棒道，“徐榮在這裏是比較‘動’的，高聲說話也好，動作起來的張牙舞爪也好，表現人物的特點，張苗的表現很不錯，于池老師評價過了我就不贅述了。姜棠飾演的徐華，在這裏是比較‘平’的，徐榮的所有舉動都在她的預料之中，唯一有波動的兩處，一個是徐榮宣告成為‘家雀’，一個是對徐華單留在家中的不忿。姜棠處理的很好，平靜下的波濤洶湧，用在這裏很合适。一開始出場會讓人只看她，但在整場戲她比較收的，所以整個畫面很快平衡了。”
于池說的很有道理，一個人的容貌太漂亮，作為演員是比較吃虧的，會被人認作‘花瓶’，這個名號一旦戴上便很難摘下來。上一個被容貌拖累的女演員，息影淡化好幾年，通過扮醜又拿了影後，才摘掉‘花瓶’标簽的。
姜棠與張苗鞠躬，“謝謝王道平老師。”
導演秦川：“姜棠是表演很成熟，可惜我暫時沒有開本子的打算，不然我會找她。”
姜棠受寵若驚，內心波瀾不驚，空頭支票嘛不驚喜，這位導師三季以來不知開過多少。
秦川：“張苗的表現很讓人驚喜，童星的标簽我覺得可以摘掉，是青年演員張苗。”
這話甚得張苗的心，已經成年的她頂着童星的名號，定位尴尬，找她的戲比較少，有秦川這麽一句話打破了她童星的限制。
兩人感動地鞠躬道謝。
主持人周政适時道：“感謝所有導師的評價，現在請現場的觀衆拿起手中的打分器，對你支持的演員投上寶貴的一票。導師的票值5分，請謹慎投票。”
《演員》舞臺上經常産生戲劇性，也是話題不斷的由來。有時候導師支持的不一定能晉級，觀衆票數也可能因為導師的投票出現反轉。就像影視劇被業內看好卻在觀衆那遇冷，或不抱希望的劇卻一舉成為熱門。觀衆的口味很難揣測，所以往往一個爆款出來引起無數人跟風。環境變差，劇良莠不齊，導致觀衆不看好國産劇，形成循環。
《演員》采取觀衆＋導師制，主旨是挑選驚喜的演員，給演員行業帶來別樣的活躍，是一種好事。
現場bgm緊張又激動，張苗握上姜棠的手，兩人接受審判。
周政：“好，投票停止！”
大屏幕上比分——
張苗：148
姜棠：152
BGM緊鑼密鼓地響着，比賽來到白熱化階段。張苗手緊了緊，姜棠安撫地摩擦兩下。
該有的流程還是會走。
周政誇張地吸了口氣：“比分很接近啊！接下來有請導師投票。”
王道平：“我投給姜棠，想看她能走多遠。”
秦川：“我投給張苗，身為導演我喜歡不斷進步帶來驚喜的演員。”
張苗：153
姜棠：157
壓力給到于池身上，不免想到她剛才評價時的區別對待，姜棠不能免俗跟着緊張起來。
一輪游可就丢人了，但也不算虧，《演員》是一個曝光途徑，這段演出可以将對演技的質疑洗刷大半，獲得秦川還有王道平的認可，對黑子也是有力的回擊。張苗表演稚嫩但确實有天賦，《演員》挖掘有潛力的新人也算慣例，且她對這妹妹印象挺好的。
周政打破緊張的氣氛，“這時候我是不是應該進入廣告時間？”
張苗和姜棠都笑起來。
就算沒能晉級，算不上壞，姜棠這麽想着坦然起來。
于池指了指周政，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我把票投給——”
“姜棠。”
姜棠平靜地接受審判，驟然聽到自己的名字還以為是幻聽了，身邊的張苗一把抱住她，說：“恭喜。”
姜棠反射性地在她背上拍拍，兩人分開站好。
恭喜？所以沒幻聽？
于池不是不喜歡她？投票給她了？
公司沒那麽重視她，給她公關吧？也公關不到影後頭上吧？
姜棠暈乎乎地想。
大屏幕上分數顯示——
張苗：153
姜棠：162
現場的人很驚訝，他們都以為于池會将票投給張苗，畢竟導師評價時她表現的那麽明顯。
周政誇張地長大嘴巴，手擴在耳朵旁，确認道，“我沒聽錯？于池老師投票姜棠，确定嗎？”
于池挑挑眉，滿意地看着大家吃驚的表情，“我說投給姜棠，有問題？”
“沒，”周政配合的誇張道，“當然沒有問題，問題是于池老師剛才的表現都以為不看好姜棠選手。”
姜棠擡頭直視于池老師，她也很奇怪。
“我等着看，你去打破偏見。”于池對姜棠說。
姜棠表情鄭重，“謝謝于池老師。”
戲中看得出姜棠收着演的，兩人的表演撐起整個演出，是一場完整有層次的表演。秦川說的沒錯，姜棠是一個成熟的演員，張苗雖然表現出超過自身水準的表演，但差距還是有的。于池本身是天才演員，在節目中常常不留情，但挑選演員不是以喜惡來決定的。
現場掌聲是今天最響的一次。
張苗雖然有些失落但坦然接受了結果，“姜棠姐姐是很優秀的演員，希望帶着我的那份走到最遠。”
姜棠選擇進入于池組。
《演員》導演陳勉魁滿意看着現場效果，這期熱點穩了。影後針對？反轉！新人演員打破偏見！這組比男演組看點多些。
人與人之間，真得看緣分。
張苗與姜棠雖是第一次見面，她本身不是熱絡的性格，從小在娛樂圈打轉脫離單純的學生生活，游離在外，大人與她說不着。沒什麽朋友，有點社恐，或許是面對攝像機本能要展現出好的一面，克服了社恐，與姜棠交流下來很愉快沒有不适。加上姜棠人很厲害，長得漂亮卻不自傲，為人随和，導致她對她的印象很好，有點小崇拜。
她硬是等到姜棠錄制完成，紅着小臉問，“能不能掃下微信，加下好友，我不會太打擾你。”
嗚，好緊張，被拒絕了怎麽辦？
“可以啊。”姜棠很爽快地打開微信，并發了個笑臉過去，“你好可愛，随時可以找我，我不忙的話都會回複。”
“嗚。”張苗臉頰紅團更紅了些，“謝謝。”
“你錄完沒有回酒店嗎？難道是在等我？”
“……嗯。我媽臨時出個差，酒店就在附近，走路幾分鐘就到，回去沒什麽事，還不如留在這熱鬧點。”她羞澀一笑。
“沒吃飯吧？我們一起去吃？”姜棠邀請道。
她對這孩子印象還真好，《宅院》劇組裏也有年紀小的演員，都挺浮躁的，她不是很喜歡。娛樂圈獨行俠很難行走，多個朋友多條路。張苗年紀小演技天賦不錯，前途明亮，互相印象不錯，交個朋友沒什麽不好。
“好啊好啊！”
兩人難得放縱，暫時将身材管理放腦後，進了一家小吃店。在X市很難抵擋各類小吃的誘惑。
姜棠打包了兩盒小龍蝦給小圓，解了吃獨食沒帶她的怨念，轉眼就哄好了。
驟然重顏重辣，姜棠腸胃沒能承受，結局就是去醫院挂水。
吃一樣東西的張苗活蹦亂跳的，“我老家山城的，吃辣習慣了。”
小圓表示打工人吃外賣習慣了，胃都是鐵胃了，小小龍蝦不在話下。
只有姜棠受傷的世界完成了。
耽誤了一天行程，好些了就馬不停蹄地飛回B市。因為突如其來的熱度，積攢了不少工作。
飛來的劇本多出來很有，綜藝邀請幾個，各類代言報價。
怪不得人都追求熱度流量呢，姜棠這點才哪兒到哪兒，錢就跟白來的一樣。如果沉迷這點繁華，等熱度徹底過去，又回到原位大多數人都不能接受吧。
小圓感嘆：“原來紅是這樣的滋味啊。”
透明打工人的她這幾天到公司不少人都主動跟她打招呼，言語間客客氣氣的，不是“那個實習”，“喂”，“诶”，“圓滾滾”。
沒有比任何一刻的清晰意識到，娛樂圈這個名利場，叫人着迷，無數人狂熱的地方。哪怕她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助理，都跟着姜棠水漲船高。
“姐你抓緊時間看劇本，挑下我去接洽，争取把明年的工作都排滿！代言都接嗎？還有綜藝，短期我們的熱度不會下，《演員》只要沒有被淘汰的話。”現在她幹勁可太足了！
姜棠點頭，“我回去就看，代言的話分析一下口碑，剔除口碑差的還有背景有問題的，貸款理財類的絕對不接。不能多接，一兩個過渡就好。”她現在确實挺缺錢，接幾個代言賺點快錢，兜裏有錢不慌。
“不能竭澤而漁，透支信用，埋下禍患。”姜棠臉上閃出自信的風采，“而且，現在不是也不可能是我的巅峰，待價而沽曉得麽？”
小圓在經紀人的道路上只是邁出了一點點的距離，雖然幹勁十足，很為姜棠着想，但畢竟還太稚嫩，她只能将自己的想法掰碎了分析給小圓。
但也不是沒有好處，小圓聽話不懂會注意聽取她的意見，她會擁有最大的自主權。如果此時對話的是李哥，絕不會用商量的語氣來說，雖然李哥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要藝人來把關就是了。
小圓連連點頭，“不慌不慌！我去篩一遍！”
不慌不慌是她的口頭禪，一般緊張的時候會脫口而出。
《演員》接下來會是她的重點曝光途徑，上一個s+的綜藝短時間內熱度絕對超高。洗掉身上的争議，還能吸一大波的粉兒，那才走上了正道。
不得不承認的是，有一張高顏值的臉，引起的争議還有吸份的速度是成正比的。《演員》晉級且多走幾期，播出後足夠她在娛樂圈站穩腳跟。
姜棠已經最大程度地去評估《演員》能帶她走上什麽高度，卻不知還是遠遠低估了，此時暫且按下不表。
“劇本應該不會有太好的，但短期內也只有這些，等《演員》來變現就太遲了，我的檔期不能斷。演員最重要的還是要不斷出新作品才不會被遺忘，我現在也沒有挑劇本的權利。”
目前《宅院》還在緊鑼密鼓的後期制作中，還有原主以前拍的一部不知道能不能播的網劇，作品太少了，說來說去還是得進組。
姜棠上輩子只拍文藝片，可不是清高，是沒有太多選擇。文藝片保持逼格，但名氣有限去演電視劇不能演主角，演配角拉低身價怕最後連根據地都丢掉。她羨慕混的風生水起的流量同期，口碑不好錢賺到了啊。現在她頂着美顏puls版加上帶來的演技，起點比上輩子可高太多了，走個流量口碑雙豐收路線不過分嗎？
錢賺到，名也有，多爽？
如果剛重生還有點鹹魚當個花瓶的想法，恢複原主記憶了激起她的鬥志起來，不能比渣男差吧！算是對原主的交代，也順便完成上輩子自己的野望。
果然，貪圖她此時争議熱度而送來的劇本，帶着功利性，就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
或許是《魔法學院》因為姜棠小爆了一下熱度，這裏就送來了一部特攝劇，拍給中小學生看的能量魔仙。播出平臺倒挺好的，還能上電視，但太幼稚了！
一部主打職場劇，披着打工人的皮演着傻白甜與霸道總裁的故事，給她的角色是惡毒女二，行為包括不限于下毒、誣陷、綁架？她會覺得真不是犯罪劇嗎？讓人懷疑能不能過審？
一部仙俠劇，改編綠江的大ip，預定的爆款。是個客串角色，一集下線的神女，神女擁有冠絕四海八荒的美貌。大ip目前是她還夠不到的，應該是近期的熱度被看中了顏值。可以保留，這種花瓶角色更能讓人直觀感受她的美貌不是嗎。就算終極目标不再是做個輕松的流量花瓶，有這種機會她也是不會拒絕的！
一部原創劇本，只附上了大綱。被小說寫爛了的追妻火葬場，加一個溫柔男二，但有意思的是附上的編劇留言說，最後男二上位。市面上也有拍過火葬場的，沒有爆過，因為劇情憋屈還被吐槽“制造焦慮”。現在流行的多是甜甜的戀愛，不甜也要制造工業糖精去甜，這種劇本沒有市場。沒有原著ip，原創劇本更會大打折扣，多數到經紀人這步就被刷掉。
流落到姜棠這，都成了女主角人選。
除了這幾本，其他更加不堪入目，有的邏輯線都是斷斷續續的。一年拍的劇無數，播出的劇卻有限。大概那一堆最後都用來積灰，可能涉及資本運作，就不細講了。
目前沒有辦法，姜棠在他人眼裏只是靠炒作一把有了些許熱度的十八線，作品屬于黑歷史，人品被質疑，美貌屬于天花板，但娛樂圈美女太多了熱度一過誰還記得是哪個妹妹。
姜棠指了指：“重點接觸一下《高攀》，最好問一下有沒有劇本讨論權。《問心》的神女可以接下，不用試鏡的吧？其次是《過分偏愛》女二。魔仙，特攝劇，嗯，放着吧，到時候再說。”
《高攀》只給了大綱，劇本還在創作中，能參與把關肯定會更好。《問心》大ip就算撲了也比一般電視劇高，惡毒女二那本算個備選。特攝劇跟《魔法學院》同類型，拍了無傷大雅，但最好還是不拍。
選完劇本，她進入了忙碌期。
對門有了入住的痕跡，似乎不開火，每頓吃外賣，下一頓的外賣員會把門口的垃圾帶下去，似乎是個很宅的人。反正姜棠早出晚歸從沒有見過人。
不過也好。
接下來姜棠就有的忙了，商業站臺，做造型拍畫報，機場街拍，拍廣告，《演員》錄制，工作簿排的滿滿當當。
商業站臺不費事，給錢還多，接了好幾場。拍照作為明星的基本技能，加上她金手指感染力，硬照表現力滿滿。
廣告來接觸的有限，在小圓一頓排查之下，最後只接了一支牙膏廣告。
去牙科給牙齒做了個全套保養美白美容，醫生全力推銷做烤瓷牙，“我們烤瓷牙色澤自然形狀逼真，不會影響牙齒美觀，好打理的。好多明星都在我們這裏做的，我們還有優質的服務和售後，女士要不要考慮一下。”
姜棠吓得連連擺手拒絕：“不了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