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被豪門家族抛棄的小可憐9

第29章 被豪門家族抛棄的小可憐9

當晚,衛枕戈回家的時候就和簡元白說了這件事,“我跟那個攤主聊過,他對賭石很多都不懂,應該是第一次賣毛料想濫竽充數撿個漏,但聽他說話的口氣,那些毛料也不是他從哪裏偷來的。”

“所以我想跟他去看看,”衛枕戈眼裏閃過一絲異色,“也許,那是一個沒被發現的翡翠礦區。”

簡元白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知道的那點粗略劇情,似乎的确說過小枕頭的起步階段發現了一處規模很小的翡翠礦區。

因此,他也沒有提出反對,而是問道:“好,大概去多少天?”

衛枕戈道:“快的話兩天,慢可能四五天,我先去摸清楚情況。”

簡元白看着他,開口道:“畢竟是進山,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吧。”

衛枕戈雖然在笑,但卻拒絕了,“你公司還有一堆事情,跟我進山了到時候處處不方便,萬一有事聯系你,你也不好處理。”

鎮戈集團剛剛上市,事情多得讓人團團轉,衛枕戈不是不知道。

簡元白:“那雇幾個人和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衛枕戈這一次沒有拒絕,這件事情就這麽說定了,吃過晚飯收拾好以後躺在床上,他心裏記着明天的事情,閉上眼睛思索着還有沒有什麽東西需要帶的。

他閉着眼睛安靜得很,簡元白卻有些睡不着,至少兩天,多則四五天,這代表他有好幾天都看不見小枕頭。

簡元白靜靜的等了一會,感覺衛枕戈睡着以後,伸手将人抱進了懷裏。

本就是冬天,懷裏多出一個暖呼呼的熱源,這個熱源還是他喜歡的老婆,讓簡元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喟嘆。

他一米九三的個子,寬肩長腿,讓一米七五的衛枕戈在他懷裏顯得嬌小一團,簡元白将下巴抵在衛枕戈的頭頂,輕微在柔軟的發絲上蹭了兩下,像大型的龍盤踞在它的珍寶上,防止任何人的窺探觊觎一樣,閉上眼睛假寐着。

簡元白抱着人,閉上眼睛倒是顯得很平靜,但是興致勃勃的小簡卻以恐怖的燙意和堅硬彰顯着它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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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枕戈明天一早就要出發,簡元白不想故意鬧他,再說也沒有任何理由,所以哪怕因為小簡睡不着,他也閉着眼将小簡無視到底。

但這,苦了根本沒有睡着的衛枕戈。

腿心被小簡熱情洋溢的戳着打招呼,他努力的想裝作不知道,但那一小塊皮膚卻越來越燙,像是被單獨從身體裏剝離出來了,以極其敏感的熱度凸顯着它的窘迫情況。

身體其他地方的感官似乎都在慢慢遠去,唯有腿心的肌膚存在感越發強烈,太燙,燙得衛枕戈臉上熱氣升騰。

甚至...

衛枕戈感覺貼着那裏的睡衣布料有些濕潤了,故意的?還是不小心?

他忍無可忍的張開眼,咬牙切齒的看着将他團團抱住的簡元白,“你,松開我一點。”

簡元白被他突然發出的聲音吓了一跳,這瞬間沒有松開,反而抱得更緊了,然後才後知後覺的稍微松了手,不知道找什麽理由,只能結結巴巴的說道:

“抱..抱歉,我睡覺喜歡抱着東西睡。”

“你看你剛好是小枕頭,所以就,就。”在衛枕戈的視線下,他有些就不出來了,眼神着迷的追逐着衛枕戈羞紅的臉,泛着波光漣漪的眸子。

他慢慢靠近衛枕戈,将臉埋進衛枕戈的肩窩,藏起自己眼中越發深沉的欲念,含含糊糊的說道:“舍不得你走。”

衛枕戈感受着自己肩膀滾燙的吐息,下意識偏過了頭,無奈的說道:“我就去幾天。”

他一偏頭,頸側更加伸長,像仰頭的鶴,露出纖長白皙的脖頸,将自己的致命弱點暴露在野獸的利齒之下。

簡元白也因此,看見了紅似瑪瑙的耳垂,他嘗過的,嘗過這耳垂的味道。

沾了一點葷腥又沒徹底開葷的男人哪裏禁得住這個,他慢慢張開了嘴,呢喃似的喊了一聲:“老婆...”随後就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衛枕戈身體一顫,到嘴邊的喘息被他壓抑着變成破碎的悶哼,他伸手想要推開簡元白,可一推,被利齒叼住的軟肉便發出一陣輕微的刺痛。

“簡...簡元白。”

衛枕戈窘迫的轉頭,想要擺脫耳邊虎視眈眈的觊觎,将耳垂拯救出來以後,他第一時間推開了簡元白,“你剛剛叫我什麽?”

被推開後簡元白發脹的頭腦清醒了一點,支支吾吾的說:“沒叫什麽啊。”

他又一次伸手抱住衛枕戈,在他身上胡亂的蹭,“讓我跟你一起去吧好不好。”

“什麽公司,不管它了,舍不得你。”

他的頭發在衛枕戈的頸側滑來滑去,紮得衛枕戈癢得不行,可他還是問得認真:“為什麽舍不得我?”

簡元白擡起頭,表情迷茫又糾結,看着衛枕戈欲言又止,張口就要說因為我們是好兄弟。

在他開口前,衛枕戈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算了,你先別說,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什麽時候告訴我都可以。”

衛枕戈的溫熱掌心貼着自己的唇,簡元白看着他眼神柔和的探身在手背上親了親,輕聲道:“好嗎?”

他們好像在這一刻接吻,卻又隔着一個手掌,簡元白喉結上下滾動着,心不受控制的猛地漏了一拍。

衛枕戈移開手的時候,簡元白眼神難耐的去追逐着他淡色的唇,想親上去,很想。

“睡吧。”

衛枕戈卻淡淡的說道,還不忘起身去将沙發上的抱枕拿進來,遞給簡元白,“既然喜歡抱枕頭,那把這個給你。”

簡元白接過抱枕的時候垮着一張批臉,還不敢讓衛枕戈看見,将臉埋進抱枕裏,悶聲悶氣的說了一聲:“嗯。”

衛枕戈壞心眼上來了,“大冷天我出去給你拿抱枕,你不謝謝我?”

簡元白憋屈又委屈,背對着他,“謝謝你。”

衛枕戈嘴角無聲的翹了翹,不再逗他,自己閉上眼慢慢睡着了。

直到後半夜,一個抱枕被人嫌棄得扔下床,床上原本分開睡着的兩個人又貼近了,高大的男人将纖瘦些的困在懷裏,用身體構架成無法逃離的網。

衛枕戈是十點出發的,因為留出了雇傭的人收拾東西的時間,說是雇傭,其實就是鎮戈集團的安保,多出了一部分工資以外的錢,自願的就跟着一起去。

因為只是去看看情況,衛枕戈沒讓太多人跟着去,就帶了兩個人一起。

攤主看着來的人不止是衛枕戈一人,臉色有些不太好,三個人,要是到時候發現自己被騙了,他可打不過。

但他收了錢一半的定金,不可能再吐出去,只能默認了另外兩個人看上去就身強力壯的人一同前往。

衛枕戈看着他,對他說道:“我們有車,你指路就好。”

攤主卻搖了搖頭,“山路不好走,你們的車最多開到鎮上,到時候就只棄車轉乘,還不如直接坐大巴過去,反正我們一共就四個人。”

他不知道這個人非要跟他去幹什麽,他昨晚回去打聽了一下可聽說了,找翡翠礦都會帶上各種各樣儀器,本以為這個人來時會帶上東西,結果也又什麽都沒帶。

攤主自然不會知道,衛枕戈的眼睛比什麽儀器都好用。

在不熟悉道路情況的時候,衛枕戈還是選擇了聽攤主的意見,沒有開車去,而是選擇坐大巴。

去山裏的路比他們想象得還要複雜些,衛枕戈雖然從小過得日子跟窮苦人家差不多,但畢竟是生活在城市裏,從未到過市區以外的地方。

他們先是乘坐大巴,在空氣發悶的跟着車搖搖晃晃兩個小時以後,到了一個鎮上。

鎮上的街道雜亂,人倒是很多,基本都是中老年人,很少能看見年輕的面孔,衛枕戈他們一出現在街上,就吸引了無數人的打量。

他們不講究隐晦含蓄,打量便是直勾勾的看,看上兩眼,還不忘和身邊人啧啧稱奇似的讨論幾句。

衛枕戈坐了兩個小時大巴,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暈車的,下車後狠狠将在大巴裏吸收了兩個小時的濁氣吐出來,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他胃裏有些不舒服,便找了一家小超市買了點口香糖,結賬的時候,老板娘盯着他的臉看了又看,笑道:“這位小哥是從哪裏來的啊,以前可沒見過,面生的很。”

“是走親戚的?還是有別的事,談戀愛了沒啊,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衛枕戈有些招架不住,結了帳就告別了熱情至極想要将自家女兒介紹給他培養感情的老板娘,問向攤主道:“我們現在是要等什麽?”

攤主笑起來,咧着一口黃牙,“先等公交,到站了再等三蹦子。”

鎮上的公交站就是一個簡單的站牌,站牌已經發黃了,也沒有座椅,只能站在這等。

攤主直接蹲在了路邊,“慢慢等吧,我們要坐的那趟車來得慢。”

四個人沉默的在公交站牌處等着,天色慢慢陰了下去,烏雲層層疊疊越來越厚的堆積起來,似乎是要下雨了。

衛枕戈拿出手機,給簡元白發了一條消息:“到鎮上了。”

辦公室內,簡元白回了一條注意安全,便捧着手機開始嘆氣,他是很想跟着去的,公司幾天不管也沒有關系。

但是他不能永遠處處跟着衛枕戈,衛枕戈已經十八了,他得放他的小枕頭獨自成長,自信健康的成長為獨當一面的人。

這是衛枕戈自己一步步建立自己的珠寶帝國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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