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義的夥伴

正義的夥伴

“所以說,為什麽是我演公主!”降谷零欲哭無淚到。

“很多人都想要抽到公主呢。往這方面想,zero其實運氣不錯”諸伏景光安慰到。

“hiro抽到了什麽角色?”降谷零問到。

“騎士哦。”諸伏景光笑到,“是專門保護zero公主的角色。”

“……”降谷零聞言渾身起雞皮疙瘩,幽幽的看向諸伏景光,“hiro,你這是在嘲笑吧?”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學校特色,一年一度的英文彙報演出。

每個班自行決定節目,他們的班是表演舞臺劇。鑒于之前有學生為角色起矛盾的事情發生,這次角色在采取抽簽制的基礎上,加了一個規則,不允許私自調換。

上一世也是這樣,不過抽到公主的諸伏景光。諸伏景光也是在老師說要演舞臺劇的時候才想起來這件事。他當時可是被降谷零叫了好久的hiro公主呢。

大家熟悉完分工後,已經到放學時間了。今天是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值日。

打掃結束,諸伏景光去倒垃圾,降谷零負責将衛生工具擺放整齊。

路上,諸伏景光察覺到有人盯着自己。諸伏景光看過去,發現一個一身黑的女人。女人看到諸伏景光發現了她,對諸伏景光揮了揮手,帶着看似和善的笑容向諸伏景光走來。諸伏景光直覺不對,立馬朝反方向跑去。繞路躲黑衣女一段時間後,他諸伏景光看到了學校校醫,他立馬跑過去求助:“老師,有陌生人追我!”

校醫一愣,随後蹲下,将手搭在諸伏景光肩膀上,說:“沒事了,交給我解決吧。”諸伏景光莫名心慌,想要掙脫校園的手,突然,胳膊上傳來針紮的刺痛感,校醫不知道将什麽東西注射進了諸伏景光身體。随後,諸伏景光失去了意識……

zero,千萬不要有事啊……

“hiro怎麽還不回來?”降谷零心裏也莫名煩躁,總覺得會有什麽事發生。

降谷零決定去找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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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一路上沒遇到諸伏景光的降谷零心裏那種不好的預感更濃烈了。

“hiro——”降谷零在校園邊走邊喊諸伏景光的名字。

“小同學,你在幹嘛?怎麽還不回去?”保安發現了降谷零,過來詢問。

“我朋友不見了,他和我差不多高,黑頭發白皮膚,貓眼,沒穿校服外套,叔叔有看見他嗎?”降谷零追問到。

“我沒見到。”保安回想了會,回答到,“會不會是你朋友自己回去了呢?你也趕快回家吧,太晚了不安全。”

“可是,他書包和外套都在教室裏。”降谷零解釋到。

保安表情立馬嚴肅起來,聯系門衛詢問這會兒有沒有看到一個沒穿校服外套,黑發白皮,還有貓眼的小男孩出去。

“唉只有校醫一家出去。但他們的孩子衣着,發色和膚色與描述的差不多,但我沒看清臉。”

降谷零直覺這就是hiro,但門衛說那是校醫的孩子……

降谷零和保安只好一起繼續尋找諸伏景光。沒有找到。保安猜測會不會是諸伏景光的惡作劇,降谷零堅決表示不可能,但也沒達到失蹤立案條件,降谷零只好先帶着二人的東西回去。

“叔叔阿姨好,請問諸伏景光在家嗎?”降谷零敲開了諸伏家的門。

“景光沒有回來啊?不應該和你在一塊嗎?”

諸伏景光從來都是一個讓人省心的孩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消失。

降谷零将異常情況告訴了他們。他們很快将事情告知了諸伏父母。諸伏父母明天一早就會趕來。

第二天一早,降谷零急匆匆趕往學校,希望能看到諸伏景光在位子上坐着,一切真的只是諸伏景光的惡作劇。

“諸伏老大呢?降谷老大沒和他一起”小悠照例過來問安,結果沒看諸伏景光,問到。

“你們也沒見到他嗎?”降谷零反問。

“昨天放學就沒見了啊。怎麽了?你們吵架了?”小悠追問到。

“沒有,他昨天說是去倒垃圾,結果不見了。”降谷零将昨天的異常告訴了小悠,并讓小悠問手下們有沒有見到人。

“可是我聽說咱們學校的校醫是個單身狗啊”小悠疑惑到。

“你怎麽知道的?”降谷零趕忙追問。

“就,不是有些女生喜歡校醫嗎?她們說的。咱們學校應該就那一個男校醫吧?”小悠回答到。

“很可能是校醫綁架了hiro!”降谷零做出推斷,“昨天那個門衛說看到的孩子和hiro當時穿的差不多,而且你不是說他單身嗎?”

“幫我給老師請個假,我去校醫務室。”降谷零對小悠說完立刻跑了出去。

“校醫請假了。不舒服的話老師帶你去醫院吧。”值班老師看到降谷零過來,說到。

“不用了,謝謝老師。校醫老師是單身嗎?”降谷零問到。

“他說過他是。怎麽了?”值班老師疑惑到。

“這樣啊,謝謝老師。”降谷零感謝完就跑去諸伏家。

果然,警察也在。降谷零把自己的發現的疑點告訴了警察,警方立馬采取了行動。降谷零偷摸上了警車,也跟了過去。剛到,就聽到巨大的爆炸聲,校醫的住宅下一秒也燃起了大火。

“hiro!”降谷零将警察待在安全地方的囑咐抛到腦後,沖了進去。

諸伏景光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被綁着扔到了一個像是地下室或倉庫的地方。光線很暗,空氣中灰塵味和血腥味混在了一起。這裏面除了他諸伏景光,還有幾個孩子,但他看到的都一動不動的。

諸伏景光試着解開綁着自己的繩子。如果諸伏景光真的是一個小孩子的話,确實沒辦法,但諸伏景光不是。

“喂,小鬼,幫我也解開,我帶你出去。”剛解開繩子起身的諸伏景光突然聽到從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諸伏景光看過去,瞳孔放大——這孩子太像琴酒了。同樣的銀發綠眸,只是現在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諸伏景光問到。

“這裏可不是交朋友的地方。你只需要知道我能帶你出去就可以了。”男孩冷漠的說到。但諸伏景光莫名覺得這人是在嘲諷他。

諸伏景光走過去,本着能救一個算一個的态度,去幫忙解開他的繩子。

“你叫什麽?”諸伏景光發現這個男孩的兩個手臂都脫臼,還被反綁着,一看就知道身份不簡單。

“黑澤陣,快解開它。”銀發男孩不耐煩到。反正自己很快就不會叫這個名字了,告訴一個小鬼也無妨,更何況這個小鬼大有說名字就不給松綁的意思。

琴酒的本名好像就是黑澤陣。

諸伏景光沉默了。

為什麽琴酒會被綁在這裏這裏和組織有關系?為什麽會盯上自己現在救下琴酒有沒有可能把人送去上思政課,成為祖國棟梁

“你認識我?”黑澤陣看到諸伏景光沉默,問到。

“不認識。”諸伏景光想了想措辭,又說:“如果我救你出去,你能保證以後做個品學兼優,為社會做貢獻的人嗎?”

這個小鬼腦子沒問題吧?

“好。”黑澤陣無所謂的答應到,反正他不會遵循。

“出去跟我立字據,按手印。”諸伏景光要求到。

“……好。”反正從這裏出去了活不活的下來還要看這小鬼自己造化。自己只是答應帶他從地下室出去而已。等等“喂,是我救你出去吧?”黑澤陣反駁到。

“哦,我不需要你救。我自己可以出去。”諸伏景光說到。就算他什麽都不做,只要保證自己活着,zero,爸爸媽媽哥哥還有照顧自己的親戚都在,他們一定會找到自己的。

“我答應你。”對于這個奇怪的小鬼 黑澤陣本着利用完就扔的原則,哄他為自己解開繩索。

諸伏景光解開了黑澤陣的繩索,并幫黑澤陣接好了胳膊。

黑澤陣深深的看了諸伏景光一眼,沒說什麽。

“他們一會兒會來清點‘貨物’的,幹掉來人就逃出去了。”黑澤陣說到。

諸伏景光點點頭,心想小時候的琴酒還蠻講信譽的。其實琴酒一直挺講信譽,任務完成了每位成員該拿多少就是多少,私下要的籌碼琴酒也不會賴賬。這也算是琴酒服衆的原因之一吧。

之後一切都很順利,諸伏景光和黑澤陣将來人打暈後逃出了地下室。

諸伏景光覺得能不搞出人命就不搞出人命,黑澤陣則是覺得這個人沒對他怎麽樣,就讓他去給害他的人報信,活不活的下去看他造化。

黑澤陣沒有繼續往外走,反而往屋裏走,估計是要找主犯報仇。諸伏景光默默跟了上去,黑澤陣默許了諸伏景光的行為。

“我的達令居然在小鬼身上栽了跟頭,太氣人了。”是那個抓諸伏景光的黑衣女人。

“別念叨了,沒完了?自從那家夥誘拐失敗被抓後你念不下一百次了吧?那小鬼确實挺聰明的,那個家夥又自傲,正常。”是校醫。

“什麽自傲?那是行為藝術,你沒情調的家夥。”黑衣女人怒到。

”我可不覺得當乞丐是藝術。”校醫嘲諷到。

哦,是那個把主意打到zero身上的誘拐飯。原來他們是一夥的。抓自己是報複吧?諸伏景光想到。

“還有一個金發小鬼,一直沒找到合适的機會。達令不是說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嗎?為什麽我就沒見他落單”女人抱怨到。

“小鬼頭感情善變的很,他現在可是校園紅人。”校醫解釋到。

“不過我們這次收獲不錯,應該能拿到代號吧?”女人轉變話題說到。

突然,校醫的手機提示音響了。

“琴酒大人……”二人聲色一變,接起了電話。

琴酒原來琴酒的代號是搶的啊。諸伏景光看了黑澤陣。這些孩子居然是組織抓的。可惡,遲早全部搗毀。

黑澤陣則是在聽到琴酒這個名字後冷笑一聲,直接上去奪過校醫的手機,并将剛剛從地下室那人身上搜來的匕首駕到校醫脖子上。

“老東西,你的代號很快就是我的了。”黑澤陣說完就講電話挂了。

還沒等琴酒下一步動作,這棟房子突然爆炸,火焰迅速漫延……

等諸伏景光反應過來,他才發現自己已經抱着黑澤陣跳窗逃生了。

諸伏景光:……居然救了未來的琴酒。因為他現在是個孩子,且自己可以救下他

“人之初,性本善。知錯就改,回頭是岸……”諸伏景光趕緊回憶琴酒加入組織的原因,并對琴酒說教,試圖拉一把失足少年。

“放手。你和我不是一樣的人”黑澤陣雖然感激剛剛諸伏景光救了自己,但并不想悔改,就算改也要報了仇再說。

黑澤陣通過自己的試探和觀察,覺得諸伏景光應該也不清白。

“警察已經來了。”諸伏景光聽到警笛聲了。

“hiro!”降谷零的聲音。

黑澤陣見來人,立馬對諸伏景光要害下手。諸伏景光能拼上輩子積攢的經驗躲過去,但身體素質上還是差,眼看匕首就要刺進身體了,降谷零伸手接住了刀刃。

鮮血順着刀刃滑落,諸伏景光用力踹開黑澤陣,去看降谷零的情況。黑澤陣乘機離開。

“zero,松手!”諸伏景光将匕首扔掉,利用身上的東西給降谷零緊急止血。

“太好了,hiro沒事。”降谷零松口氣,才感到疼,忍不住叫喊了出來。

警察随後趕到,見狀将人送到了醫院。

安定下來後,諸伏景光反思了自己。為什麽要救一個黑澤陣,救就算了反而傷害了zero。他一直覺得不管是誰,犯了法就要在被法律的懲罰過程中好好反省,哪怕是做了卧底,能不死人盡量不死人,他堅信總有一天會讓那些罪大惡極的人在牢獄中好好反省。這一次明明是個社會危險分子,自己不但救了,還讓最重要的人受到了傷害。自己是不是該稍稍調整一下底線了?

“hiro,還沒睡?”降谷零從病床上起來看到諸伏景光,打了一個哈欠,問到。

“啊,這就睡了。”諸伏景光答到。

“說實話,今天的事情挺刺激的。好像從認識hiro開始就是這樣了。我們一起打擊了好多犯罪!你知道在找到你的那一刻我除了想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還想什麽了嗎?我想犯罪分子被抓住沒辦法在害人了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們也算是成為正義的夥伴了對吧?”降谷零笑到。

對啊,正義的夥伴。諸伏景光也笑了,對降谷零說:“當然!怎麽樣?要不要一起去當警察”諸伏景光想起了自己和zero當警察的初心——做正義的夥伴。根本沒什麽好糾結的,只要站在正義的一邊。阻止犯罪才是最終目的,才是最大的正義啊。

“沒問題,那就說好了!”降谷零回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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