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第 22 章

郭州辭懷着沉重的心情走進了校園。

他不知道怎麽開口告訴許言澈自己即将可能要與他分別了。

一整早都心不在焉。

早讀下課,許言澈就看見焉了吧唧的郭州辭。

許言澈上前一步,輕拍了一下郭州辭。

“你怎麽了?”許言澈關心地問。

郭州辭還沒有想好怎麽面對許言澈。

胡謅道:“我能怎麽了?還不是擔心你啊。”

“擔心我?擔心我什麽?”許言澈不解。

郭州辭戳了一下他的頭:“擔心你和我考不到一塊,我們異地戀怎麽辦!”

許言澈漫不經心:“那有什麽,大不了我天天找你去。”

“那多費錢啊。”郭州辭小聲嘟囔。

雖然小聲也被許言澈聽到了。

“沒關系,哥有點小錢……”

話沒說完便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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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和你考一個地方。”

許言澈愣住了。

“那我努努力呗,咱倆考一塊去。”許言澈笑嘻嘻講。

郭州辭無奈道:“我給你說認真的,你還是好好考慮吧。”

期中考試成績出來那天,正好迎來放假。

“為什麽!!!為什麽出成績了我卻回家了!!”

“就是,這下回去得是男女混合雙打了。”

“啊!啊!我還沒有看成績呢……”

講臺上圍着一圈人,都在看着那張成績表。

“讓我看看呗。”

“哎呀,別擠我!”

郭州辭和許言澈吃完飯,剛回來便看見這樣一副場景。

“這是在幹嘛?”許言澈攔着旁邊一個人問。

那個人說:“哦,期中成績出來了。”

成績?郭州辭心中一緊,他也加入了看成績大隊裏。

碰巧此時任梓看見郭州辭,大叫到:“老郭,你考了第一!”

原本緊張不安的心,放了下來。

郭州辭眉眼也舒展開來,走向任梓。

“多少分?”郭州辭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任梓想了一下:“好像六百多,忘記了一會,你自己可以去看一下。”

許言澈走到郭州辭身邊,輕碰一下說:“可以啊。大家都在說你考了第一。”

郭州辭對許言澈笑了一下。

剛好正午的陽光打射在郭州辭的臉上。

這一笑好似春風沐浴般,吹動了許言澈的心。

當許言澈返回神時,郭州辭已經站在講臺上了。

六百八十分。

郭州辭對這個分數還是挺開心的。

然後他便開始尋找許言澈的名字,第一張沒有,第二張馬上就要看完了才發現了許言澈的名字。

250分,全校1370名。

很好,倒十。

郭州辭咬牙切齒。

“許言澈!”郭州辭吼了一聲。

許言澈不明所以的走到郭州辭的身邊。

“怎麽了?”許言澈納悶。

郭州辭一錘砸到他身上,罵道:“你看你考的什麽玩意!250分我看你像250!!!”

許言澈下意識反駁:“你才250。”

很好,郭州辭瞪了許言澈一眼,滿含怒意地走了。

直到放學回家,郭州辭都沒有搭理過許言澈。

一是為了他的成績,二是自己可能要轉學了……

[在嗎?出來?]

郭州辭煩悶地給宋子硯發信息。

對方秒回:[行。哪裏?]

郭州辭想了好一會,才回到:[那家咖啡店。]

[OK]對方回應。

發完信息,郭州辭将手機往床上一扔,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啊啊啊,到底怎麽說啊!”

他胡亂的抓了抓頭發。

咖啡店外,霓虹燈閃爍着。

行人與車流交錯着。

古典音樂傳播在整個咖啡店。

郭州辭坐在椅子上胡亂轉動,等待着宋子硯的到來。

“哈喽。”

郭州辭的後背被拍了一下。

扭頭發現是宋子硯提着小包落坐。

“來懷美式。”她熟練地對服務員說。

“大晚上喝咖啡不怕睡不着?”郭州辭打趣。

宋子硯不以為意說:“那有什麽,今天有什麽事說啊?看你愁眉苦臉的。”

郭州辭軟趴在桌子上,哀嚎:“我要轉學了。”

“轉哪??我們學校嗎?”宋子硯樂呵呵道。

“不是。是廣州。”郭州辭焉啦吧唧。

“哪兒?!廣州”宋子硯震驚。

旁邊的人們投來注視,宋子硯壓底聲音問:“你沒空玩笑,對吧?”

“沒有,是真的。”郭州辭沮喪地講。

宋子硯喝了口咖啡壓下震驚 又問:“不是怎麽轉那麽遠啊??”

郭州辭說:“因為我爸工作調動呗。”

“叔叔高升了??”宋子硯好奇。

郭州辭也不清楚,含糊地說:“算是吧。”

“轉走你不怕跟不上嗎?你都高三了。”宋子硯關心。

郭州辭喝了口果汁答:“我爸說讓我跟他們去,請個家教。高考回來考……”

宋子硯說:“可以不走嗎?”

“不可以。”郭州辭搖頭。

“那許言澈知道這件事嗎?”宋子硯又問。

郭州辭又趴了回去:“不知道。我還沒有想好怎麽給他說呢。我今天找你就是因為這個。”

”唉,直接說吧~”宋子硯嘆了一口氣。

郭州辭無助的趴着。

“不要有事瞞着,有事就講出來。不然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宋子硯語重心長。

眨眼間,時間就流去。

周日晚上剛說道別的同學們,現在已經齊聚一堂。

郭州辭還是決定向許言澈坦白。

他想了好多可能,如果有就解決,他相信兩人的愛可以克服遠距離。

等啊等,許言澈沒有出現。

郭州辭想着只能等到明天再說了。

剛低下頭,就被一個高大的陰影擋住了視線。

郭州辭擡頭,看見表情陰冷的許言澈。

“出來。”

将近冰點的聲音,不怒自威。

全班人都注視着兩人,郭州辭也沒有說話跟着許言澈一起出去。

因為是周日,晚上的自習都是放《新聞周刊》或電影。

就這樣,偌大的校園只有兩人駐立在外面。

“你沒有什麽事告訴我嗎?”許言澈聲音中充滿了怒氣。

“你知道了,對嗎?”郭州辭不答反問。

“所以是真的?!”許言澈怒道。

郭州辭解釋:“真的。我要轉去廣州了。”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許言澈大聲詢問。

“害怕。我害怕。”郭州辭低聲道。

許言澈不解:“怕什麽?”

“你會和我分手嗎?”

是問題,也是答案。

這次輪到許言澈沉默了。

郭州辭沒有等他回答便走進了班裏,同桌擔心問:“你沒事吧?”

“沒有。只是有點難過。”

這一晚,許言澈沒有回來,郭州辭也趴了一晚上。

雖然話沒有說明,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也許會分手,也許不會。

但郭州辭想的是解決問題。

他不想分手。也不知道該如何對許言澈講述心事,因為許言澈就是他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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