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
第 14 章
甚至還用手鉗制住了我的下巴,讓我沒辦法咬她。
“唔,嗯!”
許清時的手突然從我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冰涼的觸感激得我一陣顫栗,我劇烈掙紮了起來,被壓在身下的手也使勁推着她。
她起來了,就這麽跨坐在我身上,居高臨下的望着我。
然後緩緩豎起食指,放在了她嘴巴上。
操!
“許清時!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下來!再不走我……”
再不走,我能怎麽樣?腦子裏閃過一些一輩子不理你這種幼稚的話,到最後發現,我竟束手無策。
我喘着氣,撐住床想坐起來,許清時甚至還搭了把手。
面對面,面他大爺,我擡手就想把她從我身上推下去,不料許清時早有防備,直接握住了我的手腕。
“你幹什麽?下午我好意提醒你,你說我不懂,現在又莫名其妙跑到我房間來發瘋,究竟是為什麽?”
說實話,我現在挺崩潰的,眼皮酸的厲害,說着說着,淚水就在眼眶裏打轉了,我真的想不明白,許清時為什麽要這麽做。
許清時,她說不了話,全程都只有我一個人在掙紮,在發狂;無故被這樣對待,還得不到答案,有些委屈,有些生氣,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
越想我越難受,眼淚就這麽一滴一滴的滑落。
許清時将我擁進了懷裏,動作不似剛才那般用力。
但我情緒上來了,沒想着再推開她,而是收不住的嗚咽哭了起來,邊哭邊罵,像是要把情緒都宣洩出來。
“你們都不是好東西,我讨厭你們。”
“你最讨厭,我最讨厭你,話也不能回,我讨厭死你了。”
“應秋。”
一道好聽且溫柔的聲音。
本來還在哭的我,瞬間呆滞住,吸着氣一抽一抽地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許清時平靜的臉,“我是不是幻聽了?”
許清時擡手替我抹着眼淚,沒有搭理我這句話。
“啊嗚嗚,我以前從來不幻聽的,都怪你,都怪你。”
沒繃住,又哭了,一邊哭一邊拍打着許清時的胳膊。
大概是因為我哭個沒完,許清時的唇又貼了上來,這次溫柔了許多,慢慢磨着我的唇,有淚水流進嘴裏,我一把推開她,用衣袖擦着眼淚,“苦死了!”
但我現在确實沒哭了,許清時在一旁,忽然笑了起來。
神經病。
神經病下床了。
我沒挪地方,默默緩着氣。
幾分鐘過去,許清時離開我的書桌,重新坐到了床邊。
:爸媽今晚不在家,等會下去吃飯。
:不是說你不懂,但這件事我現在确實沒辦法和你講。
:沒有報複,對不起,剛剛弄疼你了。
沒有解釋她剛才的行為,我也不想再繼續問下去了。
一時間,屋裏安靜了不少,心裏亂糟糟的,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捋起,許清時還在一旁坐着,等我下去吃飯。
我下床,到浴室洗了個臉。
一直到晚上,我都沒有開口說話。
許清時上樓洗澡去了,我沒看劇,也沒玩手機,就這麽安安靜靜地坐在客廳。
“吱扭”,有人開門。
施易林。
見我在發愣,他走近,問我:“怎麽在這兒坐着?”
我瞪了他一眼,沒回。
上方傳來一聲輕嘆,随後說:“你別這樣,好像我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我要是和你說,我沒有錯,估計你也不會信。小秋,這麽和你說吧,我和許清時,本就是各過各的,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基本上就是我玩我的,她玩她的。”
“你自己在外面亂搞,還把人想的跟你一樣?”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施易林的鼻子罵道:“惡心!”
施易林搖頭,無奈的說:“你看,我就說你不信吧。”
樓梯傳來動靜,許清時下來了。
見狀,施易林沒再繼續與我争論,轉身上樓,與許清時路過時,還點了點頭。
最主要的是,許清時還回他了!
媽的,就不該多管閑事。
我轉回身,抱着胳膊坐了下去。
難不成施易林說的是真的?可許清時能玩什麽?在家天天都能看得到她的人,她能玩什麽?
這時,突然想起傍晚她強吻我的場景。
腦子裏閃過了一個很荒唐的想法。
施易林和她,結婚也有半年了,我在家的日子,施易林幾乎都接近淩晨才回來,但那個點,許清時早就上樓休息了。
所以,會不會,是因為施易林沒怎麽和她相處,所以,她得不到滿足,才……
不可能,不可能,我被這想法吓得後背發涼,怎麽會?
我怎麽會這麽想呢?
想的出神的時候,許清時伸手碰了碰我的傷口。
掙紮的時候不小心弄破的。
見她眼裏流露出心疼,我不禁感到好笑,擡手把破皮的地方展到她眼前,挖苦道:“看吧,好看嗎。”
又在她碰到我的手之前,迅速收回了手,哼了一聲。
“你現在說清楚,到底,為什麽那麽做?”其實還是想知道,與其這樣胡思亂想,倒不如問個明白。
這回她沒有置若罔聞,拿出手機打字。
我叉腰等着,沒成想許清時幾秒鐘就輸好了文字。
不是,我以為,這件事需要一些長篇大論呢,她這是怎麽回事?我倒要看看她幾秒鐘能回答個什麽出來。
:因為喜歡應秋啊。
哈,哈哈,好厲害啊許清時,真不愧是許清時。
上次坐摩天輪也是,這次還是,從來不正正經經回答我的問題,一直說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一時間,腦子裏閃過了許多之前亂七八糟的念頭,我氣極反笑。
“許清時,是不是因為施易林深更半夜回家,你欲求不滿,所以見人就親?你可看清楚了,我是你小姑子。”
我站了起來,不再指望能得到什麽解釋,轉身上了樓。
但還是生氣,真的生氣,真讨厭不實誠的人!腳下不自覺蹬的更用力了一些,一路噠噠噠地走到房間門口。
擰動把手,轉身想要關上門,許清時卻突然出現在了我眼前,面色不善,也沒聽見腳步聲。
當然,這也許是因為我弄出的噪音太大的原因。
可真的很吓人啊我靠,像鬼魂一樣的跟着上來。
當下我就被吓得倒抽氣,腳步發軟,連連後退着。
許清時沉着臉一步一步朝我走來,關上門還将其反鎖。
我梗着脖子,驚魂未定,惱怒的指着她大聲道:“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是不是我的話戳到你了?是不是!”
她就這麽盯着我,忽然又笑了起來,很詭異。
今天的許清時,陌生的讓我害怕。
我被拉着來到了床沿,許清時還搭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坐了下去,随後她也跟着坐在了旁邊。
:你怕什麽?敢說不敢面對了嗎?
不想說話,感覺氣氛很不對勁,但許清時步步緊逼,又用手機打起了字,打着打着,還攬過了我的肩膀,迫使我盯着她手上的動作,她輸入一個,我看一個。
越看,我越心驚了起來。
:應秋,你說的是,我确實欲求不滿,既然施易林不陪我,那小姑子來陪吧,你覺得怎麽樣呢?
我僵着身體,死死盯住手機屏幕,仿佛要将它盯出一個窟窿來。
趁着功夫,許清時貼到了我的左肩,揚起下巴就在我左臉碰了一下。
我顫了顫,頭一次覺得,許清時,這麽的可怕。
偏過頭,她似笑非笑的臉就撞進了我眼裏。
還是那樣漂亮,卻令人畏懼,讓人驚恐。
她用手掌溫柔的撫摸着我的臉龐,輕輕推了推,又讓我低頭去看她的手機屏幕,然後繼續說:你不願意嗎,應秋?我們應秋這麽正義,怎麽會不願意呢?
瘋子,真是個瘋子,我甩開她的胳膊,站起來退到衣櫃旁,難以相信地問:“許清時,你原來是這種人嗎?難道說,以前,都是你裝出來的?”
回答我的只有她一步步靠近的動作,但我已無路可退。
“你想怎麽樣?許清時,就算你想玩,大可以找男人去啊,找我算怎麽回事?我他媽是女的啊。”
衣領被扯住了,許清時拽着我重新回到了床邊。
其實我應該想辦法逃出去的,可我實在太想知道,許清時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又想對我做什麽。
但是很快我就後悔了,因為許清時她來真的。
她說我什麽都不用做,只用獻出一條腿就行了。
我心驚膽顫,可此時想逃,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她吃什麽長的,力氣大到我完全束手無策。
就這麽眼睜睜的望着她扒掉我褲子,然後又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甚至還将手放到了腰下方,去脫那最後一件衣物,只看一眼,我就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我現在的心情。
震驚?不可思議?害怕?
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