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

邪見搶奪鐵碎牙  下

這之後,邪見就一直尋找奪取鐵碎牙的機會。

森川螢并未跟的太近,就遠遠的看着。

但·····

等犬夜叉等人将邪見磨好的武器拿走,站在不遠處的森川螢,沉默的看着睡死的邪見,槽點多的,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又一次長嘆了一口氣,森川螢認命的上前叫醒邪見,在他慌亂的找犬夜叉一行人的時候,森川螢微笑的道出幾人已經拿着武器離開的事實。

邪見大受打擊,不過也振作的很快。

他繞着山林,提前到犬夜叉他們的必經路,用符紙制造出了一個溫泉。

從來不知道邪見還有這麽一項技能的森川螢,驚呆了。在邪見看過來的時候,笑眯眯的對他豎起大拇指。

陷阱準備就緒,就等落阱之魚。

天色漸黑,森川螢看了看天色,瞧着時間差不多,便要去找偷鐵碎牙的邪見,沒想到,她還沒走兩步,邪見小小的身影就出現在身前。

他身後,用不知哪裏來的紅布系着鐵碎牙。直到他跑上前,森川螢對着氣還沒喘勻的邪見,默默的比起大拇指。

邪見見了,驕傲的擡起頭。

只是沒等邪見高興幾秒,身後不遠就傳來的犬夜叉的聲音。恰好此時小玲帶着阿哞找來,邪見立刻将手裏的鐵碎牙甩到森川螢手裏,推着她坐在阿哞身上。

“螢,拿着鐵碎牙快走!”

螢拿着鐵碎牙,擔心的看着邪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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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我!”邪見說着,手拿人頭杖在阿哞的屁股上用力敲打。阿哞吃痛,發出短促的一聲後,驟然飛身離開。

幾乎就在森川螢他們離開的瞬間,犬夜叉等人也追了過來。

珊瑚帶着雲母緊追而來,卻被邪見用人頭杖擊退,犬夜叉想上前,也被邪見阻擋。

森川螢眯着眼,看着身後一片混戰,說不震驚,也是假的。

她從來沒想到,邪見這小小的身軀,能為了殺生丸,擁有這麽大的力量。

不過……

“螢姐姐,我們就這樣丢下邪見爺爺不管了嗎?”玲顯然也擔心的不得了,手裏給殺生丸摘的花也顧不上護着了。

森川螢笑,果斷道:“當然不!”她手拉缰繩,微一用力“阿哞,我們回去!”

阿哞叫出一聲,快速轉身,朝着地面上的邪見而去。

“玲,你拿着。”森川螢将鐵碎牙遞給玲,自己則夠着身子,去把阿哞的嘴套摘去。

摘了嘴套,森川螢看着下方逐漸靠近邪見,光着膀子的犬夜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拍拍阿哞的脖子。

“阿哞!對準那個紅褲衩!”

阿哞眼眸微眯,嘴裏發出一團白光,緊接着,一股夾雜着白光的電流直擊犬夜叉而去。

犬夜叉聽覺敏銳,雖然察覺到了,但阿哞這一擊勝在猝不及防。犬夜叉即便躲開了,還是被餘波掀飛倒地。

在他落地的瞬間,森川螢趕緊帶着阿哞飛至邪見身邊。

去拉邪見的時候,整個人也暴露出來。落後的戈薇看見,很是驚訝。

“小螢!”

聽見戈薇的聲音的,森川螢抽空擡頭看了她一眼。

“玲,快幫我!”

“啊!好!”

玲反應過來,順手就丢下懷裏的鐵碎牙,跟森川螢一起拉邪見上來。

犬夜叉爬起來正要追,一低頭,就看見了地上的刀,和裹着刀的衣服。

戈薇楞在原地,看着森川螢他們消失的方向,眨眨眼。

那個……她沒記錯的話,是殺生丸的坐騎吧?

在森川螢的暗箱操作,玲丢了鐵碎牙的那一刻,邪見這一趟搶奪鐵碎牙的行動,也算是圓滿結束。

逃跑途中,玲感到肚子餓,原本打算直接回去的,半路轉到一片瓜田,去偷瓜了。

邪見挫敗的坐在一邊,森川螢挑瓜的途中,看了邪見一眼,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正想上前安慰安慰,随着一陣風吹來,一個身穿紅色條紋和服的女人,出現在了面前。

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奈落的分身——神樂。

還未等森川螢反應過來,整個人連同手裏的瓜,一起被神樂擄起走了。

“啊!邪見爺爺,姐姐!”

玲高呼一聲,連跑上前去扯邪見。

邪見怔怔的看着森川螢消失的方向,心頭一顫。

完了……他完了……

在邪見帶着玲跑回去找殺生丸的時候,另一邊的森川螢抱着瓜,被神樂帶到了一個周圍滿是妖怪的小木屋。

神樂手掌微用力,森川螢便跌跌撞撞的沖進了屋內。身後的門就在一瞬間被無情的關上。

森川螢好不容易穩住身子,還沒來得及打量屋內,一擡眼,就看見了一名與她差不多大的男孩。

他面無表情的坐在牆角,與她對上視線那一刻,也只是平淡的移開了視線。

森川螢站在原地幾秒,主動上前,坐在了男孩身旁。

沉默蔓延在兩人周圍,直到男孩肚子發出一聲響,打破了兩人之間快要凝固的尴尬氣氛。

森川螢拿起懷裏的瓜,掏出随身攜帶的刀破瓜,分了一半給男孩。

男孩默了一下,接過了瓜:“謝謝。”

“不客氣,我叫森川螢,你呢?”森川螢擡眸對男孩笑了笑,借着這個時機,與男孩交談起來。

只不過一番交流下來,她也只是知道男孩的名字叫琥珀,至于其他的,男孩不知道什麽原因,都記不清了。

“有時候記不起來,或許是一件好事。”

森川螢聽完,笑着說了這麽一句話。

琥珀微愣,側眸來看她。

這是他失去記憶以來,第一次有人這麽說。

對上琥珀詫異的目光,森川螢不慌不忙的吃完手裏的甜瓜,咽下後才道:“對我來說,确實是這樣,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忘記以前發生的一切,即便事情依舊存在,但對于我個人來說,失憶,也像重生。”

說到這裏,森川螢看向琥珀,神色認真:“雖然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麽,但那肯定是令你無法接受的記憶,你無法想起,也不必在意,不如就順其自然,說不定等你想起那天,也不會那麽痛苦。”

“……”琥珀沉默了一會,在對上森川螢的目光時,忽然笑了。“啊!謝謝你!”

看着少年眼底的死寂消散不少,森川螢心中不免有些好笑。

笑她自己。

沒想到一心求死的她,有一天,居然還會做出開導的行為。

想着,她也笑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那位大人存在,讓原本還在猶豫的她,堅定了活着的念頭。

“怎麽了嗎?”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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