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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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法醫把白小的頭發帶回去化驗了只是出于好奇，自從學醫以來她見過很多醫學上的奇跡，很多說出來普通人都不會相信的東西都是醫學上真實存在的。
而這次她也只是擔心這個小姑娘會不會有什麽罕見的病症，要是身體上有什麽不健康的地方那她也可以提醒她一下。
但是化驗的結果一出來直接把海法醫震驚住了。
海法醫三十多年來也見識過不少大場面，不管是死法離奇古怪的受害者還是什麽怪病，但是她第一次在一個人身上化驗出了魚的基因。
海法醫站在原地愣了足足有一分鐘，還是下班過來問她要不要一起吃飯的左隊把她喚醒的。
左隊：“老婆，老婆？老婆你怎麽了？”左隊抓住她的胳膊搖了搖，海法醫轉過頭看着自家老公，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人魚嗎？”
左隊：“........”
“咋了老婆，是不是這些天工作壓力太大你出現幻覺了？我馬上就跟張局申請個假期咱倆出去休息一段時間......”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沒瘋。”
左隊撓了撓頭，讪讪地說道：“哦。”
海法醫看着他這個樣子也不打算賣關子了：“你難道就沒有覺得今天來局裏做筆錄的那兩個姑娘有什麽不對勁嗎？尤其是那個皮膚特別白的。”
左隊回想了一下：“啊，你說他們倆......确實與偶點不對勁。”
海法醫的聲音有些急切：“有什麽不對勁的？”
左隊：“她倆老喜歡粘在一塊。”
海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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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隊完全沒意識到老婆的無語凝噎，繼續說到：“你說她倆是好閨蜜吧，我覺得也不太想，就算年輕一點的小姑娘喜歡膩膩歪歪，她們倆呆在一起的氛圍也太不對勁兒了，感覺就跟新婚小夫妻一樣.......”
海法醫實在是聽不下去直接走了，一邊走一邊在心裏吐槽自己到底找了個什麽老公，腦子一點都不好使。
左隊：“诶老婆你幹什麽去啊，等等我，今天咱倆去外面吃吧，我聽說新開的那家點特別不錯！老婆你等等我啊，你別走這麽快！！”
海法醫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親自找白小談談，她這麽多年來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當上法醫之後更是堅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相信科學不迷信是警察的進本素養。
但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擺在面前讓她不能不相信。
她沒有選擇在警局裏和白小談，而是把地點約定在了一家貓咖。
白小接到這個邀請的時候還是有點奇怪為什麽這個法醫姐姐突然請自己喝咖啡，單純的小魚還不知道貓咖是什麽意思，但是她天生的好奇心還是讓她同意了。
畢竟多一個朋友也算是一件好事。蘇念這幾天又開始忙了，因為衣服到了，她正在給艾琳她們試穿，看看還有沒有什麽地方需要改。
經紀人實在是忍不住贊嘆道：“念姐你實在是太敬業了，在娛樂圈混了這麽久我從來久沒見過這麽負責任的設計師。”
蘇念對此等誇獎只是微微一笑，然後說這都是自己應該做的。
白小在一旁看着她都覺得累，所以她沒有要求蘇念陪她，雖然蘇念陪着自己玩了幾天她确實感覺很開心，但是她也知道蘇念很忙很累，所以她決定等什麽時候蘇念有時間了再讓蘇念陪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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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貓咖見到白小的時候海法醫本能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雖然她感覺白小沒什麽惡意，但是從她身上化驗出魚的基因之後還是有點害怕。
她咽了口口水，剛準備開口說話就只見白小突然渾身僵硬，然後迅速站起來躲到了自己身後。
海法醫不解：“你幹什麽呢？”
白小面露驚恐，說話都結巴了：“那那那那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這麽恐怖？”
海法醫皺着眉頭看過去，就看見剛剛白小坐着的地方趴了一只小貓咪。
小貓咪是純白的，樣子很乖，只是安安靜靜地趴在那裏舔自己的爪子，那雙眼睛還是藍色的，看上去和白小有點相似。
海法醫有點忍俊不禁，剛想說沒想到你還怕貓啊就想到了那天的化驗結果。
白小是魚，那正常。
海法醫只好和白小換了位置然後不停的安慰她這小白貓不吃人，這貓咖裏面的貓只吃貓糧和罐頭所以不用擔心。
海法醫心裏有點愧疚，畢竟當初沒想到這一點，她只想着這家店裏警察局近了，到時候聊完了還能趕緊回局裏解剖屍體。
眼看着白小稍微冷靜一點，海法醫才繼續說道：“那天我撞到你的時候，你有兩根頭發掉在我手上了。”
白小剛剛還在研究咖啡這東西怎麽喝，聞言也沒覺得有什麽，繼續擺弄着那個咖啡杯，拿起來喝了一口：“啊，怎麽了？”
咖啡的口感和白小想象的不太一樣，小魚被苦得縮了一下脖子，想下意識地開口叫蘇念點一杯西瓜汁，然後突然想起來蘇念今天不在，只好默默忍下。
海法醫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白小姐，你不是人類對吧？”
白小瞬間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嚴肅了起來，那雙天藍色的眼睛現在全是戒備。海法醫剛剛那句話是壓低了聲音說的，周圍沒有人聽得到，但是白小明顯還是非常警惕，海法醫感覺現在白小看着她的眼神能刀人。
“你放心，我沒有惡意，也不會告訴別人，我就是想來确定一下，白小姐不用這麽緊張，我要是別有用心的話我根本就不應專門來找你聊天。”
聽聞此話白小的表情稍微松懈了一點，但是眼睛還是盯着海法醫看，海法醫知道白小還沒有放下戒心。
“我知道這樣的事情你一定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但是你明白的，我是法醫，我在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和普通人不太一樣，你的皮膚太白了，而且學過醫的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你的眼睛，正常的黃種人一般是不會有這種瞳孔的。”
“雖然我年紀大了不相信童話故事，但是科學事實就擺在我面前，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類。”
白小一開始還在想着能不能争辯一下，但是她知道估計自己說什麽都說服不了海法醫，還不如直接了當地承認下來：“是的，你說的沒錯，我确實不是人類，我是多寶魚，具體是因為什麽原因我也不知道。”
白小看了一眼海法醫，對方看上去和那個叫司夏的人一點也不一樣，不陰森也不恐怖，白小瞳孔裏面閃過一絲細小的微光，海法醫看到愣了一下：“你的眼睛.....”白小并沒有聽見她說的話，現在她的腦海裏面是幾年前的海法醫。
那個時候的海法醫看上去年輕一點，好像剛大學畢業幾年的樣子。
年輕的海法醫正在和一個男人交談着，那個男人看上去很激動，好像是受害人家屬。
“不行！我絕對不同意！我媽人已經沒了，我不允許別人還把我媽分屍！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海法醫十分沉着冷靜：“你先冷靜一下，現在被害人的死因我們還不能确定，只有解剖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要是不解剖的話那我們無法确定兇手，難道你不希望殺害你母親的兇手落入法網嗎？”
那人似乎冷靜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松口，海法醫繼續說到：“請你相信我們，有些話受害者活着說不出來，他們死了之後，需要我們幫他們說出來。”
畫面一轉，是一個女孩坐在椅子上，那個女孩似乎很害怕得抱着自己的膝蓋，身上有些發抖，海法醫正站在一邊，背着她在桌子上不知道擺弄些什麽，轉過頭看見女孩正哭得傷心，連忙扶上了她的胳膊。
“別哭，你什麽都沒有做錯，錯的不是你，該受到譴責的是那個畜生，你不用哭，沒有人會因此攻擊你，你相信我們，我們都是在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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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又閃了一下，白小從腦海裏的畫面抽離了回來，眼前的海法醫比記憶中的成熟一點。
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沒有變。
白小再擡頭看向海法醫的時候眼睛裏面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警惕。
“那我跟你說說我所有的經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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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回到酒店的時候蘇念還沒有回來，這些天白小再海南玩，晚上直播的頻率也就慢慢變小了，由于今天心情好，所以她就決定開一場直播。
這次是模拟第一視角做近視眼手術，一開直播人數就嗖嗖地長，白小還沒見過這種架勢，一時間被吓了一跳。
多寶魚多寶魚：魚魚你終于回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哇哇哇哇哇。
多寶魚她老婆：魚魚我買了你的周邊哦！！你的那個彩虹感悟我們都看了，我們都覺得你做的特別好！！
任勞任怨耕犁土地：這是助眠主播嗎？我看她好像點贊了我的視頻。
看到這條評論的白小拿着棉簽的手指頓住了。
她之前，磕cp沒切小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