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領領超A虐肖敏

第50章 領領超A虐肖敏

眼神純真無邪,卻沒有善惡,像極了黑童話裏的公主。

肖敏不自覺地顫栗:“你要幹嘛?”

“想請你喝杯酒。”

商領領的瞳孔比一般成年人的黑,沒有雜質,一幹二淨的,直直望進去,就像墜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裏。

肖敏本能地往後退,鞋後跟卻被抵住了。

她回頭,急紅了眼:“你們讓開,我要出去。”

堵着路的兩個男人紋絲不動,左邊那位伸了手,一把推開她。

她跌坐到地上,臉上驚慌失措:“你、你們——”

對方眉頭都不動一下。

肖敏怕了,從地上爬起來,慌慌張張地沖着門口喊:“外面有沒有人?”

“來人啊!”

“快來人啊!”

商領領不阻止,就讓她喊,讓她聲嘶力竭地喊。

等她聲音喊啞了,商領領問:“喊完了嗎?”

肖敏攥着手,後背開始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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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力氣的話,可以繼續喊。”商領領倒上一杯酒,嘗了一小口,“試試看,看看叫破了喉嚨有沒有人敢進來。”

這家夜店是方狗頭的,方狗頭下面的人見過商領領。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裏是小魚方狗頭的地盤,自然也是大魚的地盤。

肖敏想起了第一次見商領領的時候,她從紅色的跑車下來,太陽都沒她那麽耀眼,像一只高貴優雅的天鵝。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她笑了笑,“商領領啊。”

帝都商家,商領領。

一個讓很多人都聞風喪膽的小魔頭。

肖敏很識時務:“我道歉。”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彎下腰,低下頭,誠心誠懇地說,“對不起,今天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編排你。”

商領領晃晃酒杯,也不喝,蕩着酒水玩:“沒關系啊,你盡管編排,我很大度的。”

這幾年,她是真的很大度,天天當小仙女小太陽,不僅待人親切,還樂于助人,她都要以為她被法制節目教化了。

“那我,”肖敏邊往門口挪,“那我先出——”

酒杯放下。

商領領擡起眼皮:“可是你怎麽能罵他呢?”

肖敏愣住。

開始了,算賬時間。

“他不是老男人,也不會包養女孩子。”提起景召,商領領眼神都柔和了,“他是這世道打着燈籠都很難再找出第二個的人。”

她笑得歡喜得意,像小孩子在向別人炫耀自己的瑰寶:“你知道嗎?他正直、善良、紳士、溫柔。”

他千般萬般的好。

“他有數不清的優點。”

商領領的話停下來,點上一支煙,眼睫垂下,遮住眼底的光影:“可是你罵他。”

前一刻她臉上還是說起心上人的歡喜,最後那一句,斂起所有的好脾氣,雙眸淩厲,像蟄伏多時的獅子突然蘇醒,滿身都是獵殺攻擊的戾氣。

這根本不是殡儀館那個溫順乖巧的商領領。

兔子脫掉了皮,變成了狼。

肖敏戰戰兢兢:“我可以跟他道歉。”

好天真啊。

商領領抖落煙灰,黑色的蕾絲手套很襯她指尖細長的女士香煙,黑的黑,白的白,對比分明。她淺淺地吸了一口,再吐出薄薄的煙霧,眼眸藏在白茫茫的煙後面,缭繞、迷人。

她提議:“那我捅死你,再跟你道歉怎麽樣?”

肖敏一聽,臉都吓白了。

商領領笑:“開玩笑的,我很遵紀守法。”

說完,她把煙按進煙灰缸裏,從放在茶幾上的藥瓶裏倒出一顆白色藥丸,抽一張衛生紙墊着,放在茶幾上。

肖敏目光呆滞地看着。

商領領拿起煙灰缸,摁在那顆藥丸上,慢慢地、重重地把藥攆成粉末。

肖敏經常來夜店,夜店裏可能出現什麽藥她一清二楚:“你要幹嘛?”

商領領把衛生紙上的白色粉末全部倒進她沒喝完的那杯酒裏。

“我不是說了嘛,請你喝酒啊。”她說。

肖敏拔腿就跑,門口的男人攔住,一把把她推回到地上。

她剛要爬起來,左手被高跟鞋踩住,沒等她痛叫出聲,商領領抓住了她的頭發,往後拽,迫使她擡起頭來。

“你要是敢,”肖敏眼角通紅,渾身都在發抖,“我就報警。”

“嗯,好。”

商領領捏住她的下颚,把摻了藥的酒灌下去。

“嗚嗚嗚嗚!”

她拼命掙紮,胡亂推搡,商領領的聲音這時輕輕響在耳邊。

“別躲,要是灑了一滴,”

商領領沒有說後果。

肖敏再也不敢躲了,任由半杯摻了藥的酒灌進喉嚨,一滴未灑。

酒杯空了,商領領松開手,用杯口敲了敲肖敏的額頭,輕輕的、很溫柔的動作:“我喜歡你這樣聽話的人。”

這麽聽話,商領領當然不會再為難,拿開腳,讓她的手自由。

肖敏整個人都虛脫了,身上大汗淋漓,左手已經麻木,她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你給我吃了什麽?”

商領領把沾到了脂粉的手套摘下來,扔進垃圾桶裏。

“是補身體的好東西。”

肖敏怎麽可能會信,把手指伸到喉嚨,試圖把喝進去的酒摳出來。

商領領突然俯身,目光撞上。

肖敏的動作僵住。

“肖小姐,以後要學乖知道嗎?”商領領抓着她的手腕,幫她将手放好,末了還拍了拍她的手背,“再有下次,會給你喂什麽就不好說了。”.c0m

她看上去好像沒怎麽用力。

肖敏的手卻整個麻了。

商領領坐回沙發,她安安靜靜端坐時的樣子很無害,就好像剛剛喂藥捏手恐吓的人根本不是她。

她聲音也好聽:“把她扔出去。”

門口的兩個男人上前,像拖一條死魚一樣,把肖敏拖出了八十八號房間。

她被丢在了地上,衣衫淩亂,底褲露了出來。路過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她,但沒有一個人上前管閑事。

她雙腿還是軟的,扶着牆,趔趔趄趄地站起來,然後低下頭,讓頭發擋住臉。她伸手摸了摸短裙裏的手機,眼底除了惶恐,還有憤恨。

她不知道商領領給她喂了什麽藥,但夜店的藥,不論是哪一種,都是她承擔不起的。

她要自救。

她整理好裙子,目光掃過一個個從她身邊走過的男人,直到那個最優解出現,她伸手抓住,擡起頭,淚眼婆娑地問:“你能幫幫我嗎?”

為什麽這個男人是最優解?

因為他的手表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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