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最新)
當初他的傷勢一定很嚴重,或者說, 應該是快死了, 而這些,都是她幹的。
下一秒, 廖虞卿就出現在了落地窗窗外的陽臺,穿着黑色的風衣, 黑色皮褲和軍靴, 幾乎和黑夜連在一起。
姜姒被吓了一跳,因為廖虞卿是忽然出現的。
随即她就反應過來, 打開落地窗,站在他面前, 仰頭看他。
她顫抖着指尖,不可置信:“廖虞卿?”
廖虞卿沒回答, 只是貪戀地看着姜姒。
姜姒慢慢地伸手, 拉住他垂在身側的手,食指勾着食指,輕輕微不可見地晃了晃。
“你終于回來了。”姜姒眼睛裏濕潤, 眼淚充滿了眼眶, 聲音也是哽咽的。
廖虞卿笑笑, 沒說話,只是原來黑色的眼睛變成了紅色:“我沒事。”
他在告訴她, 他是吸血鬼,她可以離他遠一點。
但是……
姜姒沒有那天那麽害怕了,反而還是有點好奇, 但是最重要的,是她愛他。
她撲進了他的懷裏,抱着他的腰。
廖虞卿腳步被她撲地後撤半步,愣着的眼神慢慢變得柔和,他閉上眼睛,也抱着她,緊緊的,好像失後複得。
“謝謝你。”廖虞卿說道。
“我愛你。”與此同時,姜姒也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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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姜姒摸着他的胸口。
“我不是故意的。”姜姒心疼道。
廖虞卿把她的手包在懷裏:“我知道,我知道……”
“沒關系,是你的話,幹什麽都沒關系。”他眼角濕潤。
突然想起自己躺在床上,醒來卻不能動的一個月,沒有一天不在想她,但是連動都不能動。
那段日子很難熬,但是現在,好像什麽都值得了……
廖虞卿附身把她抱起來,進了房間。
被抱起來的時候,姜姒的手就勾在他的脖子上,擡頭親上他的唇瓣。
廖虞卿也不在掩飾自己,一個瞬移到了卧室床邊,把她放在床上,和她相視一笑,附身親她。
這個吻,是一年半的思念。
廖虞卿吻得溫柔極了,姜姒抱着他的脖子,慢慢的回應他。
當兩個人舌尖交彙的時候,姜姒的眼淚落下來了。
一年半裏面,她的生活是什麽樣的呢?
公司,家裏兩點一線,每次做飯都要做兩份,每天都在思念和後悔兩種情緒的交織中茍延殘喘。
廖虞卿馬上就察覺了,附身吮掉她的眼淚,側身平躺在她旁邊,把她摟在懷裏。
他親親她的額角,笑:“準備好迎接完全不同于人類的生活了嗎?”
姜姒收好情緒,側身抱着他,點頭,笑的幸福又無畏。
“那……害怕嗎?”廖虞卿閉上眼,享受着他牽挂了一年半的溫暖。
“不,你就是我的勇氣。”姜姒說出肉麻兮兮的話,剛說完就笑出聲,“好肉麻。”
廖虞卿笑:“一點都不,我喜歡聽。”
說完又啄啄她的唇。
兩人躺在床上聊了很久,絲毫沒有因為一年半的分離,而導致兩人陌生疏離,他們從姜姒小時候聊到廖虞卿小時候,從人類聊到吸血鬼。
姜姒突然發現,百度裏面,對于吸血鬼的描述,虛假的地方更多。
“感覺也沒有那麽可怕。”姜姒說道,“百度百科太不真實了。”
廖虞卿笑:“可惜我不能帶着你回族。”
姜姒挑挑眉:“為什麽?”
廖虞卿捏捏她的臉親她:“那群人萬一一個沒忍住,我去哪找老婆。”
姜姒笑了:“油嘴滑舌。”
她蹭蹭他的頸窩:“我想吃你做的飯了。”
廖虞卿起身,好像還是原來那個賴皮的大男孩一樣指指嘴:“親親就給你做。”
姜姒拉着他的衣領往下一拉,擡頭響亮的親了他一記:“去吧。”
廖虞卿滿足了,起身去了廚房,姜姒就躺在床上,想着他們的點點滴滴。
最後坐起來,去了廚房,一下子撲上他的後背上,挂在他身上。
“投懷送抱啊……”廖虞卿笑的無賴。
“滾!”姜姒才不承認。
“吸血鬼的王再給我當煮夫唉,嗯,有點幻滅。”姜姒點點頭,一臉假正經,被廖虞卿影響的也有了點逗比的氣味。
廖虞卿笑笑:“你吃我做的飯還少啊?”
“唉,你到底活了多少年了?”姜姒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戳戳他的側臉。
“不知道,幾百年肯定有了。”廖虞卿搖搖頭。
“老古董啊,虧得我剛開始還因為你的年齡而糾結到底要不要和你在一起。”姜姒無語。
突然感覺自己剛開始因為年齡的問題而拒絕他的那段歷史,簡直不要太愚蠢。
她高貴冷豔的形象啊……
“那你本來的名字呢?”姜姒繼續好奇。
誰都沒見過活了幾百年的人,這下讓她給逮住了,可得好好研究研究。
“忘了,換過的名字太多了。”廖虞卿仰頭望天想了想,再次搖搖頭。
“不過嘛……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姜姒的男人,管他們叫什麽,反正現在我叫廖虞卿,叫Simon,你叫姜姒。”廖虞卿笑着說,活脫脫一只忠犬。
姜姒點點頭:“也對。”
下一秒她就不淡定了,因為她堅持不住,就要滑下來了。
“廖虞卿廖虞卿!我要掉下去了。”姜姒呼叫着他。
廖虞卿無奈,終于可以把吸血鬼的力量全用出來,抱姜姒跟拿張紙差不多,直接讓她坐在自己的肩頭,就像小時候坐在爸爸肩頭一樣。
姜姒一陣尖叫,我去,這麽高……
廖虞卿有一米九,她自己也個子很高,她坐在廖虞卿的肩膀上,都快三米了。
伸手一摸就是房頂,而且姜姒特別怕掉下去。
所以……
“姜姒你不能松點嗎?我頭皮都快被你拽下來了!”廖虞卿受不了,捏捏她抓着自己頭發的手。
“那我掉下來咋辦?”姜姒聲音顫抖,其實她有點恐高症的,看着下面有點暈。
“我在這兒你要能掉下來才有鬼。”廖虞卿說道。
以他的速度力量,要是姜姒能掉下來,那是打他的臉。
“乖,你先放手。”廖虞卿實在受不了了,“我把你放下來。”
姜姒覺得這樣蠻好的,拒絕:“不要。”
“那你別揪我。”廖虞卿笑着捏捏她坐在他肩頭的屁股肉。
姜姒這位老處/女害羞了,拽着他頭發的手無形中更用力。
晚飯不需要太多,所以廖虞卿只做了點粥和小菜,然後把姜姒放下來,讓她坐在料理臺上,雙手撐在她腿側。
“我說你是想幹嘛?”廖虞卿眼神危險。
剛剛……
坐在廖虞卿肩頭的姜姒肆無忌憚各種撩,要不用腳後跟捶捶他的肚子,蹭蹭他的腹肌,要不就揉他的頭發,低頭咬他的耳尖。
他一想把她放下來好好收拾,姜姒就死死抱着他的頭:“趕緊做飯,我餓了!”
廖虞卿無奈,終于做好飯,得好好修理她一頓!讓她老是撩他!
姜姒沒有平常高貴冷豔的勁兒,笑嘻嘻的,跳下去腳踩在他的腳上,和他的距離更近,擡頭親親他的喉結,在親親他的下巴。
“幹你你給嗎?”姜姒笑着挑逗他,她家地主家的傻兒子最好撩了。
廖虞卿閉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是紅色的眼睛,有點委屈:“壞蛋,就欺負我是日行者。”
剛剛兩人聊天的時候,時不時親幾下,有一點點擦槍走火的意味,于是難免聊到這個話題。
所以,姜姒知道廖虞卿不能也不敢對她做什麽,因為日行者太危險了。
就這樣,廖虞卿親手把自己送到了一條不斷被撩而且無法反抗的道路,并且越走越遠。
姜姒得意的笑笑。
廖虞卿雖然不能對姜姒做某種和/諧運動,但是親到她求饒,還是綽綽有餘的。
于是十五分鐘後……
姜姒捂着嘴:“算我輸!”
輪到廖虞卿得意的笑了,抱起她放到外面的椅子上,去卧室給她拿拖鞋。
姜姒吃的正香,廖虞卿蹲下身,拍拍她的腿:“腳伸出來。”
姜姒乖乖的把腳伸出去讓廖虞卿給自己穿上鞋子。
廖虞卿去洗了手,坐在姜姒對面,拿起筷子,剛要夾菜。
“咦?你們吸血鬼不是喝血就飽了嗎?這麽還吃飯?”姜姒奇怪。
“怎麽?吸血鬼就不能吃飯了?”廖虞卿夾上一筷子菜,塞進自己的嘴裏。
“對了,方北言也是吸血鬼嗎?”姜姒好奇。
一開始兩人就認識,後來廖虞卿走了以後,他也沒回來。
“他?他才不是。”廖虞卿一臉不屑,“一只臭狼罷了。”
“狼人?”姜姒了然的點點頭。
“話說……狼人真的可以一下子變成狼嗎?”姜姒又問。
“嗯哼~”
廖虞卿說完給她夾菜:“吃飯,不許問他了。”
吃完飯,把碗扔到洗碗機裏,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姜姒躺在廖虞卿的腿上,廖虞卿盤腿坐着,手有點不規矩地放在姜姒的肩頭。
她調好臺,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吃點小零食,惬意得很。
廖虞卿的手撫上她的臉也沒管他。
直到……
廖虞卿的手從她寬大的家居服領口鑽進去,然後向下……向下……
她沒穿胸罩……
他的手附在她胸前,一瞬間被手感弄得愣住了。
姜姒身材是特別好的,胸圍有快D杯,手感也特別好。
躺在他腿上的姜姒無語,臉也紅了,捏他緊致的大腿肉,另一只手從領口伸進去,抓着他的手往外拽。
但沒想到被廖虞卿一使勁,然後……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下面是自己的二兩肉,上面是廖虞卿微冷的手。
這下姜姒是徹底的臉紅了:“廖虞卿!”
廖虞卿邪笑,低頭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按着她的手,讓她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然後……帶着她的手在她胸上捏了捏……
姜姒反抗不了,最後縮在沙發的角落裏,摸着自己濕潤又紅腫的唇。
廖虞卿感覺到姜姒時不時飄來的哀怨的眼神,清咳一聲,想到剛剛。
他把她壓在身下,嘴上肆意地吞咽着,手也不客氣地捏來捏去,最後好像沒控制住,把她給捏疼了。
然後無意識地咬了她一口吸了點血,哦,還有差點就把她衣服給脫了。
總而言之,在姜姒那裏,罪行簡直罄竹難書。
廖虞卿看看姜姒,好像是有點過分了,他屁股挪挪,想離姜姒近一點好哄哄她。
結果被姜姒一只腳伸過來,踏在他的胸膛上:“你坐遠點。”
廖虞卿才不聽她的,死皮賴臉把她的腳揣在懷裏,坐在她旁邊,一把把她抱在懷裏,親她的臉。
“我不是故意的,我捏疼你了?”廖虞卿一臉讨好。
“滾!”姜姒惱羞成怒,臉紅透了。
以往都是她撩他,沒想到……
果然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
“臉好紅啊,我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廖虞卿故意将手放到她額頭,逗她。
姜姒可算惱了,一巴掌拍下他的手,撲倒他,一口咬在他的臉上。
狠狠地,廖虞卿也不反抗,笑着将她護在懷裏,小心着別讓她掉下去。
姜姒總算出了口惡氣,松開嘴,才發現咬的好像有點重了,牙印很深。
廖虞卿一摸,濕漉漉的,雖然感覺不到多疼,但是姜姒也是下了狠口了。
他擡頭,親親她:“別生氣。”姜姒這才總算臉色好點了。
此時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廖虞卿腦子一轉:“帶你去玩怎麽樣?”
姜姒被他神秘的表情勾住了,但是現在怎麽晚了,哪裏還有地方能玩?酒吧嗎?于是好奇:“大半夜的玩什麽?”
“蹦極。”廖虞卿起身,去了玄關處給她拿衣服。
“這麽晚你去蹦極?誰給你蹦啊!”姜姒無語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家推薦年代文!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朋友寫噠,蠻好看的,大家可以去看看哦!
《六十年代春莺啭》----by張大姑娘
黃莺唧唧歪歪地出生在寒天臘月,老父親勞心勞力,費勁巴拉地才弄了個半死不活,當命根子眼皮子底下帶大。堪稱大院一朵奇葩,街坊鄰居就納悶了,這姑娘怎麽越養越不對頭。
呵呵,對頭就怪了,黃莺表示來自未來的大姑娘實在是适應不了如此貧寒艱苦的年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