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兔子大佬,尾巴藏好

兔子大佬,尾巴藏好

沈初是個沒什麽生活儀式感的人。

可能是當了十來年直男的原因,對那些花裏胡哨的節日都不感興趣。

季澤其實也差不多。

雖然他老早就知道自己是個彎的,但是人家基佬的細膩認真是一點都沒學來。

兩人要是各自分開,大概誰都不會把七夕當回事。

可是現在不是在一起了麽,狼崽子那小耳朵跟雷達似的,瞬間就支愣起來了。

他提前幾天就計劃着帶自家大兔子出去玩,結果頭一天晚上折騰狠了,沈初第二天睡到日上三杆,悶空調屋裏不想出去。

“七夕節,小女孩過的。”沈初抱着枕頭,聲音發啞,“別煩我,困死了。”

“不睡了一上午嗎?”季澤把手覆在沈初後腰,輕輕揉着,“乖寶,哪兒疼嗎?我給你揉揉。”

“我哪兒疼你心裏沒點逼數?”沈初煩躁地把狼爪子打開,“滾蛋。”

“你疼我也疼啊,”季澤湊到沈初身邊,拉着對方的手摸摸自己的小心髒,“我心疼,內傷,更嚴重呢。”

沈初沉默片刻,直接上手招呼到季澤臉上:“那咱倆換換,我也想內傷。”

季澤笑倒在他身邊,把人攬進懷裏抱住:“那算了,我哪舍得。”

沈初用腳踹他,被季澤雙腿夾住,動彈不得。

“今天七夕呢,”季澤手指繞着沈初的發,笑眯眯道,“算起來,我們在一起都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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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到,”沈初壓着聲音,細細感受着季澤淺淡的呼吸,“十月份才到兩年。”

“記這麽清楚?”季澤握住沈初肩頭,把人拉開一點,“親一口。”

這一口親起來沒完沒了,十八九歲虎不拉幾的年紀,沈初懷疑季澤發情期到了。

“雖然說是小女生的節日吧…”季澤頓了頓,又像是想起來什麽似的:“那不就是我的節日嗎?我可是你女朋友。”

沈初登時無語,沒找到能反駁的話來。

“男朋友,你女朋友想過節呢,”季澤清了清嗓子,故意捏着腔調道,“人家想拉手手,還想要小花花。”

沈初:“……”

“答應嘛,”季澤撅撅嘴,“不然我就要鬧了。”

沈初沒出聲,他想看季澤怎麽鬧。

“我要變成…”季澤坐起身來,把自己上衣一脫,“小母狼!”

說着又壓過來了。

沈初推了半天沒把人推開,氣急敗壞下變回本體縮枕頭下面去了。

季澤身下一空,怕壓着沈初,趕緊把身體弓起來。

結果掀被子沒找着人,反倒在枕頭邊上看見一團白色的毛茸茸。

“初哥…”季澤忍着笑,用食指撥了一下那團軟乎乎,“尾巴露出來了。”

沈初往裏又是一縮,季澤笑得不行,用手掌把兔子包出來:“好嘛,我老實了。”

掌心的小兔子軟白可愛,眼睛紅紅的,張嘴一口咬住了季澤指尖。

“初哥,”季澤在它的小兔腦袋上親了一口,“這麽兇?”

沈初松了口,在季澤手心裏閉上眼睛又要睡覺。

“你這是逼我對兔子動手,”季澤磨了磨牙,“遲早有一天我真變禽獸。”

沈初的小兔眼睛重新睜開,一眨不眨地看着季澤,仿佛在等着對方嘴裏再說出什麽狗言狗語。

“算了,”季澤坐起身,把沈初放在自己的肩上,“本來我就是禽獸。”

狼的氣味一瞬間包裹了沈初,他身下少年堅硬的骨骼在同時消失,繼而被更加柔軟的腹部接住。

季澤叼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半個身子。

沈初從他的頸部拱出個腦袋,呸呸了兩下,從三瓣嘴裏吐出一根狼毛。

季澤唔哝了一聲,用濕漉漉的鼻子拱了拱沈初。

沈初踩着銀白狼毛,伸出他的小爪子,在深藍色的狼眸下拍了拍。

像是安撫,或者警告。

——禽獸也只能是字面上的,土狗。

季澤委屈巴巴地把腦袋枕在沈初身邊,臉邊蹭着軟乎乎的小兔身體。

他們果然是粗糙的臭男生,七夕這種精致的節日,不适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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