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舒老師把季總打哭了

第27章 舒老師把季總打哭了

季馳一身的酒氣就這樣撲在了舒洺彥的身上, 舒洺彥險些沒有站穩地倒下去,季馳的下巴就這樣直接搭在了舒洺彥的肩膀上,手摟着他的身子, 還側過了頭, 還下意識的向舒洺彥的頸邊吹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窩,有些癢,讓舒洺彥下意識的微微躲了一下頭,身上都有一瞬間的僵硬。

因為從前季馳在床上也是喜歡這樣埋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脖子上吹氣, 他怕癢總是躲,但是季馳樂此不疲, 再後來舒洺彥總是說他也不改,他也就只能随着他去了, 有的時候早晨叫醒他的都不是外面的雞叫, 而是身邊這個人拱來拱去, 在他脖子上吹氣的癢意。

他也問過季馳為什麽這麽喜歡這樣,後來有一次季馳才回答他:

“因為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外面野獸只會把脖子露出給最親密的伴侶, 所以我要做你最信任的人。”

從前季馳的話還響在耳邊, 舒洺彥的眼底流露出了幾分懷念,他的手也換上了季馳的腰, 這是重逢以來他們第一次正面擁抱, 雖然眼前的這個人喝多了酒, 但是舒洺彥還是異常珍惜。

“進屋洗洗澡吧。”

季馳身上的酒味兒是真的很大,想來中午應酬肯定也是不容易, 喝成了這樣也是不能去公司了, 還不如洗澡躺下好好睡一覺, 省的難受。

說完舒洺彥就要領着季馳進屋,但是季馳卻一下拉住了他,眼睛裏都是控訴:

“嫌棄我,你嫌棄我是不是?不洗腳不擦身不能上床,你怎麽那麽多的毛病。”

熟悉的話語,從前在村子裏的時候舒洺彥愛幹淨的程度已經到了季馳每每都會吐槽的地步了,這人的規矩,不管冬夏,必須洗腳擦身才能上床,就是夏天的時候季馳在河裏洗完澡之後回家,舒洺彥都要讓他洗腳才能睡覺,一度讓季馳吐槽又沒有辦法,每每也只能是一邊嘟嘟囔囔一邊洗。

“我今天還就不洗了,不洗我也要上床。”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季馳的胃裏都跟着翻滾,但是偏偏沒有吐出來,其實要是吐出來反而能清醒一些,但是現在一路上算是把這點兒酒勁兒都激發出來了,頂級白蘭地的後勁兒不是說說而已的,季馳現在看着什麽都飄,腦子裏只記得了舒洺彥在家裏這一件事兒。

“床呢,床呢?”

舒洺彥看着季馳走着s形曲線眼看着就要撞到桌子,他趕緊快了一步拉住他,想要将人按在椅子上,但是奈何季馳不聽話;

“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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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洺彥還是第一次看着季馳喝成了這樣,沒辦法只能抓住了他的手臂:

“來,乖,我帶你去找床。”

他攔着季馳跌跌撞撞地往主卧走,到了雙邊季馳卻忽然拉過了舒洺彥,酒勁兒之下他的力氣不知道收斂反而更大了點兒,他一把将舒洺彥拉到了床上,舒洺彥的腰上抻了一下,驟然升起了一陣刺痛,都還沒來得及起身,季馳就一整個人壓了上來。

酒氣混着他身上原有的氣息将舒洺彥包圍,兩個成年男人的身體陷在了床中,舒洺彥能夠感覺到季馳的身上熱的厲害,酒氣激發起了□□,季馳有些迷糊但是他認得出眼前的人就是舒洺彥:

“你怎麽這麽能走啊?不稀罕我是不是?”

“我告訴你,你不稀罕我,有的是人稀罕我。”

舒洺彥被這醉話刺了一下,有些心疼季馳,他怎麽可能不稀罕他,他這半輩子最幸運的一件事兒就是遇到了他,面對着眼前喝醉了的人,他不知道季馳醒來之後還會不會記得,但是這一刻他不想讓他覺得他是不被稀罕的,他的眼底彌漫了刻骨的柔情,因為缺了血色而有些冰涼的指尖一點兒一點兒地從季馳的眉心描畫到了他的眉尾,眼前這人的五官,從無數次出現在他的夢裏,而此刻,就是這樣近在咫尺:

“稀罕,怎麽不稀罕你呢。”

微嘆的尾音輕飄飄地落下,季馳雖然不甚清醒但是他也聽得懂這句話,他知道眼前的人肯定了他的問題,酒醉下的人只剩下了原始的欲望,他想也沒想地吻在了那雙薄唇上,舒洺彥的唇有些微涼,突如其來的一個吻讓舒洺彥也不知道如何招架,吻,他已經十年都沒有吻過了。

其實就是在十年前舒洺彥的性子也一個內斂的,再加上年代的關系,雖然晚上有有些,但是白日裏他都是拒絕季馳的親親抱抱的,不過拒絕的這些也都在晚上的時候割地賠款了,而同樣熱烈又生澀的還有季馳,好歹是一個頗有資産的企業老板,十年間過的清湯白水,說出去既丢人又沒人信。

舒洺彥有些缺氧,身上又壓着這麽一個沉的家夥,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手下意識地推了推季馳的胸膛,只不過這個時候被推開的季馳更加惱火:

“你幹什麽?”

舒洺彥的眼前都是一片一片地黑霧,濃稠的揮散不開,季馳的臉上開始湧起了潮紅之色,滿眼的不滿,舒洺彥有些咳嗽,他側過了頭,本來蒼白的面容上因為咳嗽而多出了幾分紅暈出來。

他的咳聲有些劇烈,胸腔都跟着震動,季馳愣了愣,手一下戳在了舒洺彥的臉上:

“紅了。”

舒洺彥無奈地擡手将他的手拿過去:

“你咳咳再不起來我就要被你壓死了。”

酒精并不影響季馳的智商:

“你少騙我,我就壓。”

季馳還一下貼在了舒洺彥的胸膛上用手抱住了他的身體,剛才那個擁抱還讓舒洺彥覺得纏綿缱绻,但是現在身上這一大坨只讓他感受到了季馳的重量,看着有些精瘦,還真沉,對于此刻喝醉了的季馳,舒洺彥已經放棄講道理了。

他奮力的要出來,而季馳就像是和他玩一樣,他剛要出去他就給捉回來,饒是舒洺彥這樣的好脾氣都被他給磨出了火星子,他二話沒有說,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季馳的屁股上,季馳年輕火力旺,冬天從來都不穿秋褲,筆挺的西裝褲裏面就是一個薄薄的內褲,這一巴掌可以說是非常的結實了,打的舒洺彥的手掌都微微發震,季馳愣住了,好像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

看着舒洺彥的目光又震驚又委屈,舒洺彥幾乎是立刻心疼心虛的情緒都上來了,兩個人一個醉一個醒的僵持在那裏,慢慢的季馳的眼圈要紅,其實這未必是情緒上頭,畢竟喝多了被打好像也不是個值得太上頭的事兒,單純就是眼睛睜的太久了有眼淚,但是喝醉的人的固執就是這麽奇特,有眼淚他也要挺住,他得瞪回去。

但是這在舒洺彥的眼裏就是他給季馳打哭了?這...得哄一下吧?畢竟是因為剛才那一巴掌,他這麽多年帶了很多小學低年級的小朋友,手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放在了他剛才打過的地方——季馳的屁股上。

“給揉揉,沒事兒 ,沒事兒啊。”

季馳常年健身,屁股不說有多Q彈也還是有料的,舒洺彥的動作溫柔,聲音溫柔,季馳疼倒是不疼了倒是有點兒迷糊,身子終于歪倒了,躺在床上的時候還下意識地把屁股沖着舒洺彥,那意思是再揉揉,別停。

看着他的動作舒洺彥好笑的無語,怕他睡的不舒服,他還是擡手幫他解開了皮帶,至少換一條褲子,但是在脫褲子的階段季馳異常的配合,舒洺彥給他結皮帶的時候他還睜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但是當舒洺彥拿出睡褲要給他穿上的時候季總不配合了,蹬腿也不穿,給舒洺彥忙活出了一身的汗之後他放棄了,将一邊的被子拉了過來給人裹上這才出了門。

出去的時候臉上的駝紅還沒有下去:

“比地瓜還鬧人。”

話是這樣說,但是他也知道季馳那一身酒味兒沒少喝,怕他醒過來頭疼,他還是到了廚房幫他煮了點兒醒酒湯,又看了看冰箱裏的東西,準備晚上做的清淡一點兒,養養胃,這麽喝非得出問題了不可。

季馳是被肚子的叫聲叫醒的,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屋裏下午的時候也沒有開燈,昏暗一片,醉酒後的暈變成了現在的頭疼,還不是那種嚴重的一跳一跳地神經痛,就是隐隐的有些疼,總之是不舒服,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喝多了,也習慣了,拿出手機點了房間燈的開關,燈亮了起來。

他覺得身上被子有些不對頭,他不是在被子裏面而是在被子的上面,然後被裹在了裏面,他撐着想起來,但是腿部的異樣忽然讓他的心頭一跳,他一把掀開了裹在身上的被子,然後就看見了他限量版的平角內褲的底下是他的腿,褲子呢?

他一擡頭就看見了放在一邊的他的西裝褲還有睡褲,他趕緊看了看四周,是他家沒錯了,他又看了看內褲上,嗯,顏色均勻,不像是有什麽液體的樣子,為了确定他甚至還伸出手摸了一下,還好,是幹的...

外面的舒洺彥看了看熬着的粥,應該差不多好了,他看了看時間,想着要不要叫季馳起來吃點兒東西再睡,畢竟中午喝了那麽多的酒,也不知道有沒有吃飯,這晚上這頓再錯過去對身體更不好,這麽想着他過去推開了季馳那屋的門,門裏的燈已經打開了,他的目光下意識看向了床上的那人,而他看到的畫面竟然是季馳躺在那裏,掀開了被子,兩條腿露在外面,上面只有一個平角內褲,而那敏感的地方上面現在竟然覆着一雙手,而那雙手是季馳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

季狗絕了

比上一次雞冠子發型更社死的場面這不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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