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

第 41 章

“姜姑娘?”看着越鏡臺二人狐疑的眼光投向自己,姜月面上不顯,心裏卻快速琢磨要找一個怎麽樣都理由才能将二人糊弄過去。

對了,諧音梗!

“趙大叔,怎麽還犟姑娘,犟姑娘的叫呢?人家已經不犟啦!”

看着姜月瘋狂的背對着越鏡臺二人向自己擠眼睛,難不成這姑娘今日中邪了?趙大叔心裏想着,中邪之人可不能驚吓,得找李嬸給看看。

打定主意,邊和姜月告別,飛速的跑走了。

姜月笑着轉過臉對着二人解釋,此犟非彼姜,小地方,發音不準很正常。

越鏡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裏卻暗自念叨,這地方的人看起來都不太聰明的樣子,越鏡臺的弟弟卻皺皺眉,但也沒說什麽。

姜月摸摸自己額頭的汗,決定還是早點帶二人去縣衙,越鏡臺姐弟也覺得安昌縣古裏古怪的,待姜月提出快點前往縣衙的時候,二人欣然答應。

一路上,見到想要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都被姜月用惡狠狠的眼神逼退,快到縣衙的時候,安昌縣的百姓只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三人,見三人看過來,便低下頭,快步走開。

等三人走遠之後又湊做一堆竊竊私語。

好不容易到了縣衙,三人皆舒了一口氣。

而韓書白,已經一身藏藍色廣袖坐在縣衙裏與謝安執子對弈,越鏡臺看到韓書白,眼睛一亮,腳步輕盈的跑過去,雙手蒙住韓書白的雙眼。

而韓書白也語氣溫和的詢問:“是哪位美人前來,為何要蒙住小生的眼眸?”

越鏡臺忍不住咯咯咯咯的笑起來。

姜月實在不解,開心的點究竟在哪裏?

而身旁傳來些許的寒意,可姜月擡頭望天,晴空萬裏連一片雲彩都沒有。

定睛一看,身側的越鏡臺弟弟,面上溫柔可親,眼神确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姐姐和未來姐夫。

姜月默默的向旁邊挪了一點。

見越鏡臺陷入愛情的氛圍不可自拔,姜月趕緊和幾人道別,稱自家有事便快速離開,而新來的蘭縣縣令,越鏡臺的弟弟卻若有所思的看着姜月的背影。

謝安上前招呼,蘭縣縣令回過神來,笑着同謝安攀談起來,謝安望着姜月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

姜月一只腳剛剛邁進家門,一盆莫名的液體從天而降,将姜月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徹。

鼻端傳來腥呼呼的氣味,還帶着些許鐵鏽的氣息,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手上身上靜數被紅色的液體浸染,李嬸手裏拿着一碗泡着黃色符咒的不知名透明液體對着自己念念有詞。

說時遲,那時快,李嬸猛地大口喝進一口水,随即将那口水噴向姜月。

姜月滿心疑惑,自己今天開門的方式不對,為什麽自己只不過出了個門,就遭遇如此離譜的事情,大概是自己還沒睡醒。

姜月閉上眼睛,等了幾秒再度睜開,依舊是熟悉的幾人,李嬸依舊端着泡着符咒的碗,姜母以及其他幾人關切的看向自己,自己依舊是滿身滿臉的不知名液體混合物。

見姜月睜開眼睛,姜母焦急的問李嬸:“阿月現在什麽情況啊?”

李嬸但淡定的點點頭,幾人一副放下心來到樣子,姜月忍住心頭怒火,裝作平靜的詢問。

“娘,李嬸,今天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嗎?”

姜母滿臉疑惑的看着姜月,這又是個什麽情況?但還是開口解釋。

“你趙叔說你今天在市集上中邪了,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所以就找來你李嬸,幫你看看。”

“所以,我臉上身上潑到的是什麽?”

“哦,那是我家傳的辟邪秘方,黑、狗、血!”

李嬸滿是得意地和姜月解釋起來,忍住想要殺人揚灰的沖動,再三表示自己沒事的姜月送走幾人,趕緊回屋搬出浴桶,甚至來不及燒點熱水,就把自己泡進涼水裏。

洗去身上的狗血,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和家裏交代過自己有事,需要出去幾天之後,姜月孤身前往地圖标注的地方。

經過安昌縣以及碧梨國的努力,之前光禿禿的地方已經出現不成片的綠色,看看自己的系統任務,離完成已經不遠了。

但是任務一步步的完成,系統的狀态卻越來越奇怪,很少和自己交流,大部分時間出于休眠之中,姜月覺得上次砍樹可能消耗系統太多,所以也減少了打擾系統的次數。

來到哪裏,姜月才發現,那處就是自己遇到那只草猞猁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只小可愛現在怎麽樣了?

世上的事雖不能皆以巧合論斷,但是誰也不能說巧合不存在。

姜月剛剛想起那只讨水喝的草猞猁,就覺得自己褲腳的地方有什麽毛茸茸的東西蹭來蹭去。

低頭一看,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西北的風也夠邪乎的,姜月念叨的惡那只草猞猁起勁的在姜月褲腳處扭動,那毛茸茸的小身子看着比上次更加豐滿了。

圓溜溜的眼睛不住的看向姜月,還帶着一絲委屈。

姜月蹲下身去,摸摸草猞猁順滑的皮毛,草猞猁也滿意的眯上眼睛,一副愚蠢的凡人,這都是大爺賞給你的恩賜的樣,引得姜月發笑。

見身上的按摩停歇,草猞猁不滿的看向姜月。

撫摸一會草猞猁之後,姜月站起身來,準備繼續找尋地圖上的地方,見姜月如此,草猞猁不解的跟上姜月,偷偷摸摸的樣子看起來頗有些滑稽。

看到與地圖上一模一樣的一顆枯死的胡楊樹和一塊巨大風化的岩石,岩石上有一塊圓形的孔洞,看起來像是人工雕琢起來的,不過這種地方,大概也沒有什麽人跑來搞藝術吧。

一邊自嘲自己多想,看看地圖,姜月知道,這出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可此地看起來平平整整,不像是藏有什麽東西的樣子。

從駱駝上解下自己攜帶的一應工具,姜月在樹下動作起來,不一會一個簡陋的容身之所就建好了,草猞猁在這個奇怪的物體前面東聞聞,西看看,又從底部鑽進去,像是對這個從未見過的東西産生探索的興趣。

姜月倒也覺得有趣,但還是拿着鏟子,在地上鏟起沙子,可一個時辰過去,依舊什麽也沒有發現,姜月也覺得累了,決定喝點水,吃點東西,先休息一下再說。

見姜月吃着受傷的餅子,草猞猁渴望又好奇的目光投向姜月。

實在受不了小動物渴求眼光的姜月,只得掰了點餅子遞給草猞猁。

草猞猁趴在地上歡快的吃了起來,見草猞猁吃的開心,姜月覺得自己手裏樸實無華的餅子倒也香甜起來。

之後的幾日,除了挖出黃沙,就是死去動物的屍骸,除此之外醫務所活動的姜月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找錯了地方。

但是來回翻看地圖,卻發現在沒一處和地圖上的标識吻合,難不成,這就是一張普通的地圖,沒有任何意義?

姜月也難得的沮喪起來,難不成真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月明星稀,望着仿佛被水洗濯過一般的天幕,繁星閃閃爍爍,倒是難得一見的美景。

見姜月躺在沙丘上,草猞猁小小的身子也依偎在姜月身邊,一人一貓的動作頗有些神似之處。

西北沙漠晚上依舊有些寒涼,姜月忍不住将草猞猁攬進懷裏,溫暖的感覺透過皮毛傳輸到姜月身上。

舒服的感覺讓姜月忍不住昏昏欲睡,就在睡眼稀松的時候,月上中天,月光照射在那塊巨大的岩石之上,岩石上的空洞透過月光,投射在幹枯的胡楊樹幹上,樹幹上顯示出一副奇怪的圖案。

那圖案南北各有兩個星型圖案和姜月手上的圖紙一模一樣。

姜月趕緊拿出紙張将圖案拓下來,不過半個時辰,樹上的圖案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什麽都沒有出現過。

第二日白天,姜月拿出兩張圖紙比對起來,大小相同,而且确定圖案的位置都在南北。

姜月将兩張圖紙疊在一起,對着太陽,陽光穿過紙面,這樣看來,姜月手上的地圖只有一半,和樹上的圖紙合在一起,才是一張完整的地圖。

而完整的地圖指向的位置,離此地尚有些許距離。

檢查檢查自己随身攜帶的幹糧和飲用水,已經不足以在沙漠停留太多時間,姜月只得選擇回家,草猞猁很是不舍,不停的蹭着姜月,在姜月的再三解釋下,最後蹭蹭姜月,一步三回頭的消失在沙丘後面。

哼着小曲,姜月邁向回家的路,一路上又遇到長得好看的沙漠玫瑰和其他植物,姜月用自己的小鏟子小心的取下一小株,放回自己的小包袱裏,神情認真的像是對待自己愛人。

好不容易來到安昌縣縣城門口,卻看到縣城門口密密麻麻的圍着一圈人,像是在看什麽。

姜月費勁全力在人群裏擠來擠去,好不容易擠到人群前面,看到告示上的文字。姜月費勁全力在人群裏擠來擠去,好不容易擠到人群前面,看到告示上的文字。

告示上的大抵意思是,由于近來西北戰亂頻發,需要提高稅賦,各家還需要上繳足額的糧食。

只不過,那告示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是奇怪在哪裏,姜月又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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