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

第 3 章

費我老大勁兒才哄好了吃醋的降谷零,他哼哼唧唧的抱着我耍賴,非要和我睡在一間卧室,他濕潤的灰色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我,用軟軟的嗓音說着讓我無法拒絕的話,

“我總是失眠,得你陪着我才能睡着... ...”

我:“... ...”

能怎麽辦,誰拒絕得了一只撒嬌的秋田犬?

躺在他身邊,我以為我會睡不着,嚴重失眠的那種。

誰曾想,我比降谷零還要迅速的進入夢想。也許是因為今天晚上是我這一年多以來,第一次由衷的感覺到安心。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天光早已大亮,我的身邊已經沒有降谷零的身影。

爬起來準備洗漱,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我打開一看,發現裏邊端端正正躺着的,是和降谷零同款的手機。

“這個家夥~”我美滋滋的拿起手機把玩,發現通訊錄裏置頂第一位的就是降谷零的手機號碼,第二位的是一個名叫安室透的聯系人。

我:“???”

安室透,是誰?

昨天我不記得降谷零和我提過這個人,短信箱裏還有一封未讀郵件,點開查看,發件人是降谷零——

降谷零:【如非必要,盡量不要聯系安室透】

我:“... ...”

好嘛~我算是知道安室透是誰了,不就是降谷零本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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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啪啪啪的給他回複了一個字【好】

緊接着降谷零又給我發送消息,內容是——

降谷零:【廚房有飯】

我的眼睛瞬間放光,猶記得他當初親手做給我的三明治,我饞蟲□□,趿拉這拖鞋噠噠噠的跑向廚房,果然看到了他做好的早餐。

叮~手機提示音又響了,我點開一看,又是降谷零的短信。也對,不是他,還能是誰,目前知道我這個號碼的也只有他一個人。

降谷零:【加熱再吃】

我郁悶的鼓起臉頰,這家夥是打開四字真言的開關了嗎?怎麽總是四個字四個字的往外蹦,多說一個标點很麻煩嗎?

我将手機收起來,決定一個字也不給他回複。

有件事,我覺得降谷零已經知道了,不過他既然沒有問,我也就沒有提及。那就是我通過了全國公務員考試,也報名了警視廳警察學校。

我在這個世界的身份信息,審查沒有出現任何問題,我在警察學校也去資料室查過,檔案中提到我有一門遠方親戚,目前在神奈川定居。

不過,我沒有去尋親的打算,畢竟我只是我,并非命格簿裏随意添減的角色。

我不是降谷零,沒有一切為公的胸懷,我雖然也以全科優秀的成績畢業,但我堅持要去的部門不是警視廳搜查一課,也不是警察廳警備企畫科(我才不要和降谷零一個部門),我去的是交通部。

決心成為攔路虎,一切飙車族都別想逃過我的追擊。

抱着如此遠大的志向,我正式報到入職。

那天松田陣平、萩原研二甚至包括伊達航都跑來為我慶祝,當然降谷零也在晚些時候偷偷發來賀電。至于他是怎麽知道,哼哼哼,只要他有心,什麽事情他查不到?那個公安頭子!

大概是入職警視廳的緣故,我居然也被傳染了對待警察廳公安的敵對情緒。

早餐店兒是不能開了,将四樓以下的房子都挂牌出租了出去。而我則開始專心游蕩在米花町的大街小巷,一心一意的逮人!

我就不信,我遇不見你——降谷零!

騎着交通部配備的警用摩托,我酷飒的穿梭在公路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大街上躲着我,截止到目前,我一次都沒有逮到過降谷零。

倒是經常抓到萩原研二的小辮子,這家夥超速簡直是家常便飯,我每次都會身心愉悅的遞給他一張罰單,然後笑眯眯的欣賞着他欲哭無淚的表情。

“舍舍醬,咱別光逮自己人,成不?”萩原研二欲哭無淚,松田陣平每每都是哈哈大笑着幸災樂禍。

這天晚上,我剛交完班,換上便服準備回家,手機就開始叮咚叮咚的響個不停。

我接通降谷零的電話,他氣喘籲籲的說道,“幫我。”

“好。”沒有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因為我知道若不是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他不會給我打電話。

轉身回到隊裏,我重新換上警服,帶着一隊交警按降谷零的指示,在他指定的路段設了一道關卡。

我不知道降谷零要做什麽,盡管他沒有明說,但我知道他是想讓我拖延時間。

這我擅長啊~

我認認真真的攔在每一輛想要通行的汽車前,仔仔細細的盤問、核對身份。

等輪到一輛黑色保時捷356A,車牌號為4869,我習慣性的朝它的駕駛側走去。就很突然的,旁邊一輛黑色豐田車上竄下來一個手拿長刀的男人,他面若瘋狂,嘶吼着,“和你們拼了!!”

緊接着,瘋男人揮舞着長刀向我劈砍過來,周圍的群衆一陣驚呼,我的同事們也大喊着讓我快躲開,眼看就要血濺當場。

這個時候,我是非常生氣的,混蛋啊!降谷零好不容易聯系我一次,好不容易拜托我一件事,你這個家夥居然跳出來搗蛋!這能忍嗎?這不能忍啊!

我擡手卸掉他劈砍過來的長刀,擡起一腳狠狠踹上他的胸口,只見他在空中翻滾着飛出十幾米遠,然後重重砸在某輛車子的引擎蓋上,轱辘到地上後,一動不動。

冷汗順着我的額頭滾落,我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虛,哎喲喂,剛才太生氣,忘記收斂力氣了,這家夥不會被我踹死了吧?

正打算過去查看一下這人的狀況,傍邊那輛黑色豐田上又滾下來一個人,是一個衣衫淩亂的女人,她撲過來,我剛要反擊,就見她爬着跪在我的面前磕頭,嘴裏歇斯底裏的喊着,

“警官,謝謝您謝謝您,他要殺×了我,他就是那個連×環×殺×人×犯,那個變态... ...”

我:“... ...”

啥意思?我這一腳踹的是個連×環×殺×人×犯?

将那個還在昏迷的兇×犯用四個手铐铐住手腳,等待搜查一課的同事來交接。

這下子,可算如了降谷零的意了吧,因為我也不用假模假樣的查證件了,現場的人、車,都得等搜查一課的人到了,才能走。

晚上,我洗完澡走出浴室,被等在門口的降谷零抱了個滿懷,他兇狠的掃蕩着我的唇舌,讓我有種他要把我吃掉的感覺。

我內心是大寫的懵逼,被他壓倒在床上後,我不樂意了,這家夥,該不會是又想使壞睡我吧,堅決不行,我屈膝踢他,卻被他死死的摁住了膝蓋。

他松開我,氣喘籲籲的看着我的眼睛,眼神裏是還沒有完全褪去的暴虐恐懼。

“咋地啦?”我二臉懵逼,看降谷零的樣子,顯然是被吓的不輕。

降谷零目不轉睛的看着我,仿佛是在确認我還活着。我眨了眨眼睛,有些明白過來,于是主動問道,“零零,你剛剛,也在那些車上?”

不然沒法兒解釋啊,降谷零肯定是看到瘋男人砍我的那一幕,所以才會吓成這個樣子。

“我的心髒都停跳了... ...”降谷零閉上眼睛,抵着我的額頭,很慢很慢的說着。

我立功了!

因為那個被我一腳踢飛的瘋男人!!

本來警銜是警部補,現在因為立功嘉獎被提拔成警部,我居然已經是和目暮警官平起平坐的存在了?

職位升的有點兒快呀~

我美滋滋的把這個消息短信給降谷零,希望他能與我同樂。在收到他的回複之前,萩原研二撺了個局,一起搓了一頓,我請的客,晚上回去後我理所應當的收到降谷零發來的賀電。

這種事兒,有一就有二。

盡管降谷零銷聲匿跡了好一段時間,估計是被我上次差點兒被砍這件事,吓出了心理陰影,但人嘛總有萬不得已的時候,降谷零也不能例外,于是我依然成為了他随叫随到的關卡。

就這樣,我一邊四處幫降谷零設卡,一邊走街串巷逮人。時間來到了一年後,這天松田陣平特意跑到交通部來找我,一臉嚴肅的提醒道,“舍舍,最近休息不要亂跑,夜班喊我或研二,我們送你回家。”

“怎麽了?”我莫名其妙的反問,認識也好幾年了,我的武力值他們多多少少也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讓松田陣平露出這樣的神色。

“那個混蛋越×獄了!”松田陣平咬牙切齒的回答。

當松田陣平說出那個混蛋的時候,我本能想到的人是降谷零,因為松田陣平實在是太喜歡用這個稱呼代指降谷零了。

但是,當那個混蛋=越×獄的時候,那肯定不對勁兒。突然,我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在三年前被我一腳踢進監獄的炸×彈×犯。

“你是說,那個仇視警察的那個人,越×獄了?”我無語凝噎,這是什麽見鬼的監獄啊,怎麽能讓這種危害性極大的家夥越獄?

“嗯,所以,舍舍,你要小心些,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松田陣平一臉愁容。

我:“... ...”

确實,目前警察隊伍裏,就屬我最危險,因為我既是警察,符合他仇視的身份,也是當年把他踢進監獄的人。雙倍的仇恨,他肯定很想把我炸上天!

但是,他也要有這個本事!

我冷哼一聲,踮起腳,伸手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以我的實力,能把踢進去一次,就能踢進去第二次!我好歹已經是交通部部長了,怎麽可能被那種宵小吓到。”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啪啪啪的,讓我無顏見江東父老——呸呸!是被我誇下海口的松田陣平。

“我說,小朋友,你真的會解這個死結嗎?”我無奈的低聲詢問,和我背對背綁在一起的國中生。

“當然,我爸爸在夏威夷教過我。”國中生充滿自信的聲音,很有感染力,但是,如果你能把死結解開就更好了。

“你這已經是第二次提到夏威夷了,”我無情吐槽,“難道那裏開設了什麽特殊技能培訓班嗎?”

國中生:“... ...”

“你叫什麽名字?”我想到自己還沒有問過這個男孩兒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做工藤新一,是個偵探。”國中生,不,是工藤新一,他驕傲的宣布道。

“哦~”我無精打采的回答。

“姐姐,謝謝你啊,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受制于那個罪×犯。”工藤新一一邊努力解繩子,一邊感嘆道。

“其實,不是你,也會是別人,”我實話實說,“那個家夥就是沖着我來的,畢竟當年是我一腳把他踢進監×獄的。”

“好啦,姐姐,繩子解開了!”工藤新一驚喜的低呼,顯然他也是第一次成功。

“我們的運氣還不錯。”我抖開繩子,一邊走向儲物間的房門,一邊囑咐道,“工藤,你一會兒不要聲張,我懷疑罪犯還有別的計劃,讓我先聯系下我的朋友,他們是炸×彈處理班的。”

工藤新一:“... ...”炸... ...炸×彈處理班?這個姐姐是警察嗎~

我掏出手機,顯然那個混蛋并不覺得我們可以解開繩子,通訊設備都沒收走,真是太幸運了。我撥通了松田陣平的電話,他在那邊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

“什麽事兒?”

“姐姐!這裏有炸×彈!”工藤新一突然橫叉一道,我和松田陣平都是一愣。

“我還在工作,聯誼的事兒再說吧?”松田陣平突然大聲回答。

我:“???”啥聯誼?松田陣平腦袋壞掉了?我剛要怼他,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敲擊聲,是摩斯密碼,大意為——

【你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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