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章

第 80 章

接下來便是一場酷刑。

她不願意配合卡卡西站起來,于是他将她抵在牆上,迫使她單腿站立。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将她拖到隔壁的床上。

隔壁是止水的值班室,前年第一次刺殺發生後,他便搬到了這裏。與她的房間只隔着一道拉門。

說是值班室,實際上更像是個起居室。

書架上忍術卷軸跟游記混在一起,飼養烏鴉的籠子旁擺着白色的櫻草,小冰箱的門上貼着兩人的備忘便簽。

掃視過桌上的青玉竹節小鎮紙、陶瓷水杯、粉色杯墊以及護手霜,卡卡西幾乎是怒火中燒了。

溫馨的小桌與床鋪很快變得淩亂不堪。二十來歲正是精力充沛的時期。即使之前殺了人,趕了遠路,對于不需要再負擔萬花筒寫輪眼的卡卡西來說,也是忽略不計的影響。

每當感覺她即将達到時,他就抽身而出。反複地折騰着。把從前那些覺得羞恥和不忍心的想法在心愛之人的身上一一實踐。

女人并不讨饒,反而開始在他耳邊胡言亂語。那些話沒有一句不在刺傷他。

她問他知不知道長光大名跟她做過什麽,見他不回答,她便說整個木葉高層都知道,只有你不知道。

她讓他猜她是怎麽讓年老的大納言大人同意向長光大名進言把她送去木葉的。

當她說到宇智波止水是如何在幾次刺殺事件裏保護她,她靠着他坐在雙人秋千上看夕陽,感覺到很溫暖時,卡卡西痛苦地停了下來。

“不要再說了。”

他的銀發垂在她的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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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他說。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上。

稻妻推開他的臉,吃疼地挪動自己,卡卡西慢慢退了出來。

她蜷縮起來,除了剛才頭一回是在嘴裏之外,她的身體幾乎要被灌滿了。

卡卡西的東西随着她揉肚子的動作淌出來,帶着絲絲縷縷的鮮血,他才驚覺自己把她弄傷了。

他在止水的屋子裏四處翻找,沒有找到這方面的藥品。只得先将她抱到浴室裏清洗幹淨。

熱水灑下來的時候,她哭了起來。

卡卡西将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難受得說不出話。

後來她一直在少量出血。他想找醫生來看看,她卻譏諷地說,這裏可沒有像小琳那樣口風緊的醫生替你收拾爛攤子。

于是他只得用自己僅會的一點醫療忍術處理着,那還是她懷着稔的時候他去學的。

小院的外面,止水領着稔在兩邊栽滿翠竹的石路上繞圈。

一只烏鴉飛出來,停在他的肩上。讓他愣了許久。

旁邊的稔說道,老師可不可以放忍鴉出去,把派出去追捕義長的人都召回來,母親已經答應我不會殺義長了。

“不必了,”止水道,“我已經親手殺了他。”

起初,孩子沒有反應過來。當發現他神情嚴肅不似作僞時,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半張着嘴,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嘶啞的驚叫,像被刀劈開了胸膛。

止水只覺得觸目恸心,不禁合上眼用手臂環住了她。

孩子掙脫出來,狠狠地踢他的小腿。握成拳的雙手對着他又捶又打,每一下都像使出了所有的力氣。

做老師的紋絲不動地站着。任由年幼的學生扯開他的袖子,在他的手腕上咬出血印。

嘗到血腥的味道後,她松了口,無力地顫抖着,像一只可憐的燕子在悲鳴中到處尋覓安身之地。

痛苦使她小小的五官擰成了一團。

止水不得不開啓寫輪眼對上她的眼睛施展幻術。

很快,她的面孔舒展開來,那雙黑眼仁是生了鏽的鎖心,再也轉不動,慢慢地合上了。

止水分出一個影芬身将她橫抱在懷裏送回昭陽舍。自己則拿出繃帶簡單地處理了手上的傷口,抄手閉目靠在外院的牆壁上,直至第二天早上六點,護衛隊的兩名宇智波上忍過來換班,才打算回去休息。

可如今卡卡西來了,他再進來小院已經不太合适,更何況是要回去那間小居室。剛踏入院子他便頓住了腳步,轉身去了族地裏原本的住處。

踩上門外的臺階,輕輕撲在腳上的灰塵讓他有些後悔沒有去族長家裏借宿。

這棟房子是稻妻選給他的,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年輕人将來會組建家庭,她選的房子很大。裏面沒有浪費的空間,采光也好。

然而止水此時走進來,只感到空曠與冷寂。

冰箱的電是斷的,裏面什麽也沒有。他先走進廚房清洗了水壺,燒了水,打算晾涼後潤一潤喉嚨。

然後他扯下罩在床上的防塵布,和衣躺倒在上面。

大姬那邊有影芬身在看顧,大久保蓮早上也會過去。所以他并不需要操心。

天花板上的燈積着灰。止水看着,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似乎什麽都在意,也似乎什麽都沒有想。

【這沒有什麽。】他告誡自己。

不能讓大姬知道是卡卡西前輩殺死了竹千代。那樣對誰都不好。

他刻意避開去回憶昨晚忍鴉的傳訊以及有關稻妻的一切,而是從床頭取下小太刀,盯着刃面上映出的自己的寫輪眼。

【好好睡一覺。】

他對自己說,就這樣握着刀用幻術睡了過去,一直到太陽偏西才醒過來。

手上繃帶已經被滲出的凝固後的血結成塊了,在水中泡軟後才扯下來。

燒的水早就涼了,他揭開蓋子,直接喝掉了一整壺。本打算就這麽出門去族地旁邊新開的那家店裏吃烤魚,門被人敲響了。

止水不需要開門就知道,門外是宇智波鐵火。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敲門的小習慣。

鐵火喜歡敲幾下後就砸門。

鼬則是分兩次敲四下,便站到旁邊等上一等。

大姬和佐助都喜歡一邊敲門一邊朝門裏問老師在不在。

只有稻妻,會持續不斷地輕輕敲,直到他開門為止。鑰匙就在地墊底下,她是知道的,卻從來沒有使用過。

“止水,我知道你在,開門。”砸門的鐵火已經失去了耐心。

止水打開門後,發現外面不僅站着鐵火,還有族裏的大長老。

“發生什麽事了嗎?”他問道。

大長老脫掉木屐踩進來,白色的襪子上立刻沾了一層灰,他低頭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抱歉,屋子很久沒有打掃了。”止水在他們身後關上門。

“理解,”大長老道,“畢竟你一直住在東舍那邊。”

東舍指的是稻妻的小院。大部分族人如今也像都城的貴族一樣,不直接稱呼“雲姬”,而是以“東舍那位大人”和“東舍”來代替稻妻和她的勢力。

“你是今天才回來的吧?”大長老問道。

“是的,今天早上。”止水說。

“旗木卡卡西去了東舍,所以你就退縮了?”

“卡卡西前輩的實力足以保護主公。”

“不是這個問題,”大長老掩飾地咳嗽一聲,道,“為了獲得萬花筒寫輪眼的支持,東舍那位大人她……不是委身于你了麽?”

“有這回事?”鐵火驚訝地看向止水,“你跟主公……”

“沒有的事。”止水道。

“不用緊張,止水。我并不是責怪你,”大長老道,“如果你讓她誕下有宇智波血統的孩子,我們就需要考慮舉全族之力讓那孩子成為大名。”

止水皺起了眉,道:“請不要對雲姬殿下妄加揣測。”

“這關系到我們一族的未來,我希望你能說實話。”

然而無論大長老怎麽詢問,止水的回答都是“沒有”。使他不得不遺憾地離開了。

止水則叫住了鐵火,讓他多留意族裏的動靜。

“沒錯,”鐵火道,“雖然這些只是長老們的一廂情願,但我們還是得多留個心。”

“确實是一廂情願。”止水笑了笑。

他看了一眼遠處華燈初上的宮殿,轉頭問鐵火道:“要去吃烤魚嗎?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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