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白景良第一次主動的抱着Alpha親吻,不斷的順着他的背,再次意識到對方雖然看的時候覺得瘦,但可能只是因為肩膀寬和腰細。
殷齊身上的肌肉很結實,抱起來當真有點像是一只大貓。直接能把懷抱填滿。
白景良很不習慣這樣在體型上被完全壓制。而且他知道,這樣的行為其實還是有一點崩人設了,但是撤離在即,白景良實在已經無法顧及這麽多。
比起之前的經歷,只是用手實在是好多了。
殷齊果真閉上眼睛,耳朵越來越紅,被安撫的低下頭。忘記了之前的要求。
可惜白景良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老虎總是喂不飽的!
一次不行還得兩次。兩次不行還得三次。
今天勉強吃夠了。
可第二天一早,白景良就是被對方熱醒的。
殷齊緊緊的抱着他,正專心的在他肩頭印下另一個吻痕,看見他醒了,這才擡起了濃黑的眼睛,越發圈緊了他的腰,張口就是。“現在可以了嗎?”
白景良:“……”
“還不行……”
殷齊抿嘴。“為什麽。”
他貼的離他更近,身上明顯已經出了一層薄汗。讓整個被窩裏越發散發着一股濃郁的柚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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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已經不腫了。”
白景良的臉迅速漲紅了。他伸手用力捏住了殷齊的手腕往外拉。“……但是還疼呢。”
殷齊貼着他,沉默了一會,聲音更啞了。“那我給你上藥。”
“不用。”白景良弓起背,幾乎跳起來。“我,我,我想自己來。”
眼看着殷齊仍舊不滿足的向他湊過來,白景良眼睛一閉,只能吧唧一聲又在他嘴上親了一口,腳趾蜷縮的道:
“你,你別進來好不好。”
……
白景良這幾天過得格外難受,簡直就好像是被迫跟老虎關進了同一個籠子裏,每天都在擔心自己身上的肉那樣心驚膽戰。
到底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精力?
怎麽就能這麽沒完沒了?
哪怕暫時沒有被咬,白景良都還是被他弄到每天不是手酸就是大腿根疼。
每天想理由想的頭也疼了。
好不容易今天等到殷齊需要出門一趟。白景良等他一走,立刻翻箱倒櫃,差點把房間翻過來抖一抖。
可是硬是沒能在家裏找到一點紙幣或者是一部舊手機。
c,怎麽會這樣。
難道殷齊已經提前都收走了?
白景良試探的走到了院子裏面,然後果然看見了之前他想出門時攔下他的那個保镖。
對方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男人,似乎也是一個Alpha,穿着貼身的黑色制服,身形高大,看見他便主動的站了出來,背着手站在大門前。
之前他和殷齊出門的時候,對方經常也尾随着。
白景良沒有再走過去,他知道過去也肯定會被對方攔下,不讓出門。
這樣不行,他快要沒有時間了。
白景良想了半天,反而搬來了一個梯子,想要上到儲物的閣樓裏面去。
這個別墅因為是西式的設計,樓頂有一些空餘的空間。高度不夠變成卧室,所以沒有建樓梯,但是還是可以拿來放東西。
他剛剛有些費力的将梯子架好,想要踩上去,一雙手就按在了梯子上面。
剛才的保镖不知道為什麽走到了白景良的面前,“你要找什麽?”
白景良有些戒備。“這個不關你事兒吧。”
“高處危險,我幫你找。”
“不用。”
保镖的目光落在白景良纖細的胳膊上,沉默了一下,伸出了手。“那我扶着你。”
白景良看了一眼對方明顯比他大了一圈的手,猶豫了一下,把手放上去。
對方上前了一步,和他貼的更近,這樣能夠更好的托着他。然後在白景良往閣樓裏走的時候,目光又落在了他因為上衣擡起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腰上。
年輕的男人喉結滾動,耳根發紅,本來棕色的眼睛越發變的有點黑。
閣樓裏面灰塵很大,光線又暗,白景良不得不半佝偻着身子。那保镖跟着他,居然也上來了,還一直站在他身後,幾乎像是一只搖着尾巴的狗。
“你想找什麽?我幫你。”
白景良感覺到他貼的他太近了,有些不悅,一回頭對上了他的眼睛,突然愣了一下,想起了那個在滑雪場突然親近他的外國人。
保镖一直看着他,伸出了手,還想要去摸白景良的臉頰。“都說你不該上來的,臉這麽白,都粘上灰了。”
白景良立刻躲開。心緒起伏。
為什麽。是他崩人設了?
可如果幻境真的在越發被怪物的意識玷污。這保镖不是應該想要殺他嗎,而不是這樣突然湊過來,呼吸都變沉了。
他剛想讓這保镖先出去,隐約卻聽見了客廳裏傳來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白景良愣了一下,立刻推開了保镖,想要自己先下去。下來的時候他先把腳踏出去夠梯子。腳上的拖鞋就直接掉了下來。
白景良有些尴尬,腳趾蜷縮了起來,正不知道應不應該縮回腳。
一雙手卻一下抓住了他的腳。
“啊!”他吓了一跳,直接踩空,好在馬上被下面的人抱住了腿,給救了下來。
白景良掉進了一個懷抱裏,驚魂未定,擡起頭,發現果然是殷齊。
殷齊濃黑的眼睛垂眸看着他。“這是幹什麽呢?”
白景良下意識的往閣樓裏面看。
那保镖沒出來。
他低下了腦袋,“沒什麽。”
殷齊繼續看了他一會。又擡頭去看閣樓。
白景良安靜的等着,但是殷齊最後卻又沒說什麽,反而将他抱緊了些,低頭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想我了嗎。”
怎麽可能。
白景良被殷齊碰到的皮膚都下意識的繃緊了。嘴上卻沒有那麽說,反而配合的伸手抱住了殷齊的脖子,讓殷齊能夠更好的把臉埋進他的衣領裏。
殷齊嗅到了白景良身上滿滿的柚子香,肩膀放松了一些,直接抱着白景良繼續往前走,将他放在了客廳柔軟的沙發上。
白景良落到了沙發上,剛想往後挪,殷齊卻已經脫下了西裝的外套。繼續壓下了身子。
年輕的Alpha此時穿着昂貴的襯衫,高檔的西褲和皮鞋。看起來就身居高位。此時卻有點像一只大狗一樣,整個人低頭鑽進白景良的懷裏,繼續嗅聞。
白景良沉默了下來,勉強待在原地沒動,随後很快整個人再次有些僵硬。再次擡眼去看閣樓的方向。
殷齊擡起目光,發現白景良偏開頭,沒有看他,就皺起了眉頭。
他伸手一下将白景良按倒,然後捧着他的臉,開始親他。
“看着我。”
“唔。殷齊……”白景良被親了一會兒,小幅度的掙紮着。“……不要在這兒。”
“為什麽?”
白景良整張臉都有點紅了。“別人會聽到的。”
殷齊直直的看着他。“誰?”
“閣樓裏還有人。”白景良的表情是十足的茫然。“那個保镖非要和我一起上去,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聽見你來了,就不出來了。”
殷齊立刻沉下了臉。
那保镖果然能聽見他們說話,這才從閣樓上跳了下來。他對上了殷齊陰沉的臉色,臉色立刻變得有點白。
“對不起,我,我在幫白少爺找東西。”
殷齊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個冷笑。“滾出去。”
那保镖臉色更白,立刻鞠躬走了。
殷齊這才回頭,再次把白景良拉進了懷裏。“到底在找什麽?為什麽要別人幫你找?”
“沒有。我只是想上去看看,是他非要扶着我上去。那裏面空間太小了,他一直在背後貼着我。嘶……”
殷齊果然如他所想的小氣,掐着他的腰的手更用力了。
所以能不能別再讓保镖守着他了。
白景良只能在心裏這樣祈禱。
但是讓老虎吃醋不是沒有後果的。殷齊的火氣比他想的還要大。
“他碰到你哪兒了。”
“沒有……啊?”白景良很快被抱進了卧室,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