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五）師妹又是師妹

（五）師妹又是師妹

剛進實驗室那會，RHZ和小T同學天天膩歪，她那時雙眼有神光彩照人，感覺身心愉悅，其實是我覺得美女該有的樣子，但也經常溜號耽誤實驗，Z師姐有次說，RHZ在同居前不是這樣而是一個非常靠譜的人，我知道在新疆她父母一個醫生一個教師，親戚也很多都是老師，估計初高中應該也是被父母逼着天天刷題學習無暇顧及其他，上大學之後特別是跟前男友分手後，遇到小T徹底放飛解放自我。

這裏涉及到一個問題：女生尤其漂亮的女生，該不該在大學階段同居，在雙方前途都不确定的情況下，過早将身心及名聲未來等全部奉獻并托付給一個男生呢？我也說不清，晚點再去讨論吧。

我總覺得，如果後來YL沒有出現的話，我和RHZ上床的幾率還是非常高的，主要是因為我當時還是太饑渴了，即使有發洩的途徑，但內心還是無比渴望肉靈結合，而她作為沒有性禁忌的“嫂子”整天在我眼前晃悠，對我的誘惑力實在太大，而我自認為也已經接受到了她不會拒絕我的信號。也許在某個花好月圓的時間節點，在一起看完某個電影或是她打擊挑釁我後，我會悄悄尾随她走進超淨間，把她狠狠摁倒在實驗臺上，對她說：“我忍你已經很久了，來試試我到底碰沒碰過女人吧！他走了之後你也好久沒做了吧，想不想要？”然後粗魯地扒掉這個風騷小師妹的實驗服和所有衣物，跟她一起把超淨間攪個天翻地覆，最後紙包不住火東窗事發，H老師勃然大怒，大罵我們污染了超淨間敗壞實驗室紀律，将我們這對狗男女逐出課題組。

感謝YL的出現，讓我們所有人都保留住了體面，保留住了和諧，并為我和她在法國的第二階段埋下了完美伏筆。我也怨恨YL的出現，因為讓我這輩子少了一次和第二家鄉新疆女孩終身難忘的性經歷。

多年以來，我也一直默默關注着這個“我對她”愛而不得的風騷小師妹，記得我帶YL去G市滑完雪不久，RHZ在國內也去滑雪了還傳了很多照片在網上，而我博士畢業答辯正式官宣之後，她也問過我：“你媳婦是哪裏的啊？”我說：“陝西的啊。”然後沒過多久，她和小T同學一起在西安來了場深度游，也發了很多照片在網上，還說什麽biangbiang面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麽好吃之類的，在我的YY世界裏，這些都是“她對我”愛而不得的罪證。

YY得确實有點想她了，在之前的移動硬盤裏找幾張照片吧。

看了照片突然發現，在我父母來長沙參加完畢業典禮和實驗室一起吃飯時，大家似乎心照不宣的專門把離我媽最近的位置留給YL坐，而RHZ則坐在照片中最遠的地方，記得當時吃飯時我爸說很多戰友在新疆，認識她父母所在的醫院和學校，回來我媽說：你們實驗室女生中，還是Z師姐最漂亮，（确實照片中她白到發光啊），RHZ的兩個虎牙感覺不是很好看，唉，風騷小師妹，科研狗的最愛，但始終不是媽媽們的菜啊。

再說說那年我和她在上海最後一次見面的事吧，不要誤會和期待沒有什麽激情片段，我上一章這裏并沒有任何撒謊，只是同一件事，從不同角度去解讀當然會有不一樣的看法，只要能永遠停留在我的記憶深處，可能在我的不同年齡段也會有不一樣的體會，這本身不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嗎？

那次本來電話裏約的是第二天見面，但RHZ說再隔一天吧，我說沒問題，（那然後我再跟YL确定一起出來的時間？我記得當時應該像上一章寫的一樣是給YL先打的電話吧，難道是跟RHZ打的先約好了時間？這樣一說我好像真有點記不清了。）我估計RHZ第二天可能有事比較忙，當時我跟她說的是我們同一個實驗室的師兄妹見見，也沒強調帶不帶老公（她老公其實也算我們一個實驗室的）。

然後第二天，RHZ還發微信問我到底想吃啥？我說随便，她說要不肯德基，或者麥當勞，或者漢堡王，或者必勝客？哎呀，都已經結婚生娃了怎麽還這麽調皮，這要是放以前我肯定要好好調戲一下，然後我突然回想到我和YL以及小C在瑞士旅游的那次，由于物價太貴，不敢下館子為省錢天天吃麥當勞，開始還沒啥，最後因為吃太多一看見黃色的M我就想吐，還有瑞士的ketchup是要收費的，一小包0.2瑞士法郎，簡直喪心病狂。

見面那天我是坐公交車去的，因為想看看上海的街景，但很不幸路上非常堵，人家女生在那等了半個多小時，當然順便拿號排隊了，吃的是胖哥倆肉蟹煲，她說跟小T經常愛吃這家。RHZ那天感覺真的有精心打扮，坦白講一見到她我就有了反應，但還是跟當年一樣克制了下陪她一起吃飯，先說到H老師，我翻出課題組的網站給她看，她說：“組裏後來發了這麽多好文章啊，那肯定是H老師後來招到靠譜的學生了，我們當年真是把H老師害慘了。”

後來提到幫她辦理出國的事，我有很明顯地向她表達我的怨念：“辦之前我可是專門問過你想清楚了沒？你說确定好了我才去辦的，結果你又不來。”她說是确實有真的考慮過的，然後才跟我說的他們在上海買平層的事，我推斷應該還是小T同學家出的大頭或者全部，唉，最能給美女安全感的東西永遠都是房子啊。

然後提到YL，她有點調侃地說：“你們不是還一起出去旅游嗎？”我立刻說：“又不是我倆單獨去的，每次都有其他人啊。”她有沒有問我“那你們咋最後沒在一起”我記不清楚了，但我有說過覺得YL家還是太有錢了，智商也太高，我可配不上人家。

記得在我研二時有次YL爸爸來長沙了，請實驗室所有人一起吃飯，我家雖然窮，但也認識不少有錢人，他爸一看就氣宇不凡，年輕時當海員周游列國後來自己開了公司，見到我時說：“一直聽YL說她有個小師兄，今天算終于見到了啊。”（之前有次實驗室去江蘇開會，他爸招待過，那次Q師兄去了我沒去，因為實驗一直啥也沒做出來啊）。在長沙讀書期間，聽說YL她家公司的部門主管經常還從外地趕來找她代簽個字什麽，反正不是我們這些普通家庭有過的經歷。

回想出國期間，YL一直低調從不露富，花錢也沒大手大腳，去瑞士時和我們一起住最便宜的家庭旅店，估計那段時間吃麥當勞吃得也很想吐吧，沒辦法要照顧我們兩個窮男人啊，聽說在巴黎住的條件也不好，還是共享卧室跟另一個女生中間隔個簾子。YL自然也經歷過我開篇講的淚奔崩潰時刻，半夜打電話跟我哭訴，我當時很想去巴黎當面安慰但也沒去，一是巴黎還是遠，二是想到隔着簾子旁邊有人，說啥幹啥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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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才是我跟RHZ兩人一起感嘆為啥家裏有錢的人還要這麽拼，然後說她們其實在上海還沒見過，我說：“你們當年可是天天睡一起的，怎麽現在塑料姐妹情了？”她說：“應該是她确實非常忙吧。”吃完飯她付錢，她還要了發票，擡頭好像是上海大學，我想應該是小T家裏所在的學校吧。

地鐵分別時還是有點不舍，也沒意識到那可能是和她到目前最後一次見面，我總不能說送你回家吧，想了想對她說：“那我走了啊。”我住的酒店離那挺遠，路上我還在想着剛分開的風騷小師妹，今天的衣着打扮确實不錯，只是不知道裏面有沒有穿成套的內衣，還有她在KTV裏從不張嘴出聲，在進行某項運動到達最頂點時刻時也是這樣嗎？如果有的話一定會非常有特色與衆不同，只是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女生我真的認識不少了，說漂亮性感都比不過紅顏知己，說深刻诙諧很難超過中文系姑娘，說銷魂蝕骨天蠍姐姐可以排上號，但也比不了某些夜場姑娘，出國前我也立下誓言，不會為開篇的那3個姑娘之外的人再傷心流淚，我好像也沒有再去主動喜歡過別人，那到底啥樣的還能讓我動心動情呢？還是要看天意嗎？

既然已經寫到這兒，我也不想再藏着掖着，其實我的婚戀要求清單中還有一條，也算隐藏條款吧，本來是想一次性說完的，但放到上一章似乎有點不和諧，索性現在坦白個痛快。

7.隐藏條款：不能是性冷淡，為啥沒打引號呢，我們科研人可沒有那麽不嚴謹，這也太稀疏平常，99%女人都是這不跟沒說一樣嗎，那就再加難度，“床上功夫要好”，至少得跟我“來次終身難忘的性經歷”，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以後會不會再去找類似的夜場姑娘。

好像這麽一加，能夠完全滿足的概率更加趨近于0了，無所謂了，做夢中一千萬和中一億又有啥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