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五)小結(1)

(五)小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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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可真亂,我都沒地方插,等下,好像後面更亂)

時光如流水般穿過我的身體,無數細胞開始發亮,如同剛吞下禁果的夏娃,整個腦海中光芒萬丈,記憶的碎片盤旋,飛舞,破裂,重組,似乎預示着一場YY的頂級盛宴。

初中的第一次作文課上,我認真欣賞着平行交換過來的別人文章,透過算不上娟秀的字跡,一陣陣暖流進入心房,原來文字有這麽神奇的魔力,我擡頭看了看右邊,同排靠窗坐着一個漂亮姑娘,一颦一笑沐浴在陽光中,這肯定是她寫的吧,看了一下署名,LYX,真巧跟我媽媽還有個字同音,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心想要是将來能把她娶回家當老婆就好了啊。

黃山腳下的電動麻木裏,紅顏知己坐在我的正對面,我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臉,真漂亮啊比我在科大剛找了男朋友的初戀同桌還要漂亮,眼神中充滿驕傲,眼珠骨碌碌轉着又看了下我旁邊的小J,然後回來繼續和我四目相對,真叫一個波光流轉,似乎在說世上的男人都将臣服于我,但突然目光又變得開始羞澀,最後竟然低頭看向外面去了。

岳陽北街城樓上,我親了中文系姑娘,那是我的初吻,她事後回憶說,确實有“觸電般的感覺”,但她的初吻卻在那晚被奪走了,覺得對不起我,我說不介意,心裏期待着回長沙後跟她進一步的發展,卻不知道那時已經是我們最後的甜蜜期。

財大的操場上,我和紅顏知己坐在臺階上,她說:“我要是個男的一定會到處搞女人。”我直直的看着她,心想如果靈魂互換一下,我到底怎樣才能睡到眼前這個人?這時,天蠍姐姐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記得準備套子啊,不然不專業讓女孩覺得沒有保護意識。”

寥寥無幾的電影院中,大屏幕上放着張藝謀的《千裏走單騎》,黑暗之中我像一頭惡狼一樣撲向身邊的天蠍姐姐,因為她剛才對我說:“其實我就把你當成個小弟弟”,她瞬間淪陷,滿臉通紅低聲呻yin,任由我的雙手在她身上各個部位探索。

X大實驗室,我坐在電腦上看《幽靈公主》,YL跑過來熱情地說:“師兄你好,我叫YL,是南京大學畢業過來讀研的”,然後突然激動地說:“師兄,要不別出國了,一起跟我們再開心幾年不好嗎?”RHZ站在YL旁邊說:“我們要是早點認識就好了啊!”

法國大學城宿舍裏,ZY一邊玩着《植物大戰僵屍》,一邊調皮地對我說:“其實我一開始喜歡的是小Y,因為他做飯最好吃。”然後又來到北京海底撈,她鼓起勇氣說:“我們還是分手吧。”突然在我懷裏又說:“其實有點後悔了,感覺沒有想很清楚。”我越抱越緊,心裏卻想的是,請給我點自由吧,我不想再掰着手指頭數到底是6個小時還是7個小時的時差,讓我去瘋狂打球,讓我去瘋狂認識妹子,讓我勾搭她們,傷害她們,愛上她們。

G市的火車站,寒風凜冽的清晨中,我卸下了XZ的所有回國行李,她突然抱住了我,然後對我說:“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沒錯,前面我撒謊了,我記性那麽好怎麽可能忘記這種時刻她對我說的話,只是大家認識這麽久,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又有什麽用呢?

M區樓下的大操場草地上,我一邊肆意玩弄着LYT的胸部,一邊欣賞着她沉醉的表情,而WYC正好晨跑路過,突然跑過來跟我說:“你硬盤裏的毛片我可就真給你全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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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十萬多字,花費了無數時間和精力,我自己也想問我自己,寫出這麽個東西的心理動機究竟是什麽呢?這個問題不禁讓我想起了當年我問SS妹子的那句:“那你為什麽還要做這個呢?”

當時她毫無遮掩地面對着這個世界,直直望着天花板,在那個思索良久的瞬間,她是不是也在心靈深處寫着屬于自己的人生回憶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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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會想到金色或悲慘的童年,可能會想到刻骨銘心的初戀,可能會想到開心或失望的第一次,可能會想到接待的第一個客人,可能會想到第一次買房子買商鋪,可能會想到是怎麽答應的給別人當小三......她的工作本質上是服務別人帶給別人快樂,而自己似乎也樂在其中,而我們又有幾個人是完全為了自己的快樂而活着

7歲之前很多時候我一年就見我爸一兩面,只知道他在很遠的地方當解放軍,父親印象模糊而殘缺,從小到大,我也一直被父母親戚以愛之名PUA,聽話,懂事,好好學習,争當第一,高考失利之後仿佛自我(ego)才慢慢覺醒,真正開始成長。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大學,我的大學不是那個二本院校,而是有緣認識的各種極品女人(非貶義)。我承認剛開始寫有些裝逼想來個後宮文,研究分析各個階段的女主角,寫着寫着發現與其說在研究別人,不如說她們在輪流研究男主“我”,我願意把自己送上解剖臺,像個絕症患者一樣等待各科專家會診醫治,當然初始訴求只想能睡個好覺,惡靈退散,遠離颠倒夢想,所以寫這個東西的第一個心理動機應該是“認識自我”。

我都活了小半輩子了,如果還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什麽,讨厭什麽,這不是一件很可悲的事嗎?很多人似乎一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我好像做不到,同樣的錯誤往往會一錯再錯,似乎被虐傾向也挺嚴重,把很多回憶梳理下做做筆記,也許對接下來的人生有益,盡量離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人和事近一些,遠離痛苦。

首先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具體表現可能是比較摳吧,和哥們一起向來以逃單為榮,每年光棍節最常見的臺詞就是“今天只有我過節,吃的喝的玩的我可一分錢都不出啊”,如果能請女生吃飯,那估計是有點意思,如果多次請同一個人吃飯或親自做飯,那估計是愛的要死,至少我自己是這麽理解的。記得YL曾經在實驗室跟我說“我們都覺得你從小被父母寵得太狠”,我承認确實如此,但性格這東西也不是說改就改的,所以我其實一直在尋找付出型人格,比較少見,被溺愛長大還會導致其他一些缺點,雖然我經常也故作癡情狀,但我知道自己其實“生性涼薄”。

即使是柏林偶遇YL那次,後來回憶起來比較虐心,但估計當時在心裏也就說了句“我cao,這也太邪門了”,當天晚上還和媳婦開開心心去吃火鍋了,那年德國大閘蟹泛濫,生平第一次吃螃蟹自助,吃到嗨時還想給YL打個電話讓她一起來,可惜法國手機在德國沒信號,只得作罷,估計那晚她應該也沒心情吃螃蟹自助火鍋吧,唉。

每個女孩身上都有讓人着迷的閃光點,我願意停下腳步去欣賞,去品味,去愛慕,我無比渴望對方可以對我敞開心扉,傾訴心靈深處的秘密,這件事對我來說,可能比上床更加重要(下段要講這個),為此,我願意付出時間付出感情,盡力逗她們開心,變成她們想要的樣子,努力幫助她們實現理想,(當然不花錢最好)。但這種付出似乎具有一定時效性,付出的同時心裏也會有一個回報預期,如果在特定時間內并沒有得償所望,我會傷心會痛苦,過一段時間迅速複原,将美好或痛苦的回憶封存,特別慘痛的直接删除,然後轉向下一個人。如果從深層角度去分析,可能部分來源于童年時期的戀母情節,我想要努力學習,取悅母親,同時各方面都做到優秀,在缺乏強大男性角色陪伴時,被迫激發出保護欲,防止孤兒寡母被人欺負。

除了感情方面的涼薄,在性的方面我似乎也很少熱情積極,總是等着別人主動,不想負責任是一方面,如果這時候我說其實心底非常排斥婚前性行為,可能會給人一種既當婊子有立牌坊的錯愕感,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就是排斥,覺得那樣不對不好,但是無能為力,特別是土豪哥們天天拿錢養着女朋友提前上床的行為更是讓我困惑,而中文系姑娘的出現又給了我致命一擊。她無疑是喜歡我的,但她見我的第一面當晚就和別的男人出去開房了,叫我們兩人如何冷靜面對這件事?她确實有些童年陰影,研一時她也跟我坦白“不是性冷淡,可能是需要強制一點的方法解決”,但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第一次就是在□□女人,而她後來已經表現出自殺傾向(可能只是演給我看),我除了快刀斬亂麻跟她徹底斷幹淨之外還能怎麽樣,都受點傷總比都死了強吧?

這一切悲劇應該都是她和土豪哥們開房引起的吧,我也清楚套路,說難得回國一次多陪會聊聊天什麽的,其實他們倆也是有感情的,文理分班前坐過前後桌,兩人家裏都是做生意的雙方父母也認識,可能确實也到那一步了,所以,我可能才是小三吧,我才不應該出現在他們兩人的劇情線裏,孽緣都TM是孽緣。心理動機?我就是看不慣他們出去開房,就是有點喜歡這中文系的姑娘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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