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打架
第23章 打架
等吃了晚飯,方柳柳喊姜蜜去選手表。
真的是選!
方柳柳打開首飾盒讓她自己挑,有好幾款款式不同的手表,還有各式各樣的發卡,其他首飾不多,只要這個時代金銀玉都不敢戴的。
你看看喜歡哪一款随便挑。
姜蜜挑了一款銀色的上海牌手表,戴上以後果然比男士手表好看!
方柳柳道: “想給你在這裏找個工作,以後也把戶口挪到京城來,我看你也挺喜歡京大的,等你工作幾年,許是能去争取到工農兵大學的名額,到時候也是個大學生了。等畢業以後,我再給你挑一個好丈夫。方家秦家的男孩子都挺優秀的,長得也好看,都比你姐夫好看,到時候随便你選。
姜蜜撲哧笑了:親姐,你最懂我。不過,我都報名下鄉插隊了,這時候不去,那不是當逃兵了!方柳柳見她确實是準備下鄉的,也就不多說了。
姜蜜趴在床邊看睡着的年年,捏了捏年年的小腳,軟乎乎白嫩嫩的,年年的旁邊放着一個小牛玩偶,是她之前做的那一款。
方柳柳道: “年年很喜歡,醒的時候就愛看這小牛。”
姜蜜: “既然年年喜歡,那我怎麽着也得給年年湊夠十二生肖,一天看一個,正好也認識認識小動物。
方柳柳:太費勁了。
姜蜜:一點也不費勁,就是顏色鮮豔的布料不好買。家中有布料嗎我現在就給他再做兩個,這個很快的。
方柳柳帶她去找布料,幾個人圍在一起設計卡通玩偶了。
主要是姜蜜設計,姜凝剪裁,方柳柳用縫紉機縫,徐樂寧在旁邊裝棉花,等到睡覺前,做出了粉色的小豬和黃色的小老虎的玩偶,個頭不大,二十厘米左右。
方柳柳笑: “你這畫的小動物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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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蜜又把其他的小動物也都畫了出來,又标上了尺寸後給了方柳柳,剩下的由方柳柳自己做。等十點半了,幾個人才各自回房洗漱。
姜蜜先痛痛快快的洗了熱水澡,秦家有淋浴!!!房間裏還有風扇,她感動的想哭。大夏天的,就得沖沖澡,吹着風扇睡小覺。
臨睡前,姜凝道:蜜蜜,你說真的會恢
複高考嗎
姜蜜: “會!這個社會想要進步,就要恢複高考,這是篩選人才最簡單最快捷的辦法。姐,我們要時刻準備着,等恢複高考的一天。
工農兵推薦上來的大學生,那質量真的是參差不齊的,有些人小學畢業,初中都沒有念過。還有
些人,字都認不全呢。
當然了,也不是說不識字的人就不是人才。
但大部分人去念了工農兵大學,根本看不懂課本聽不懂教授講的課,這樣怎麽能進入各行各業推動社會進步
姜凝思索一陣: “你說得對!”
徐樂寧躺在床上喊:姜蜜,你睡裏面還是睡外面
姜蜜: “外面。”她要吹風扇!
徐樂寧往裏挪:你看這麽大的位置夠你睡得嗎
姜蜜扭頭一看,徐樂寧已經貼着牆了,四分之三的位置都給她留着了, “夠。”徐樂寧: “那你怎麽還不來睡覺明天還要看□升國旗,趕緊睡覺吧。”這是急了,想跟姜蜜一塊兒睡覺。
當天晚上,姜蜜睡着以後來到了空間中,小水滴和平時一樣,先和她來了一個熱情的貼貼,姜蜜還挺喜歡的,就好像整張臉頰都泡在了軟軟□□的果凍中,美容又舒服。
等小水滴退開時,姜蜜拿出了幾粒葡萄籽和西瓜籽: “乖乖,咱們種水果吧,看看咱們空間裏水果長勢怎麽樣。以後能不能實現水果自由,就靠你和空間了。
她拿出趁手的工具,一把剪刀,在地上清空一小塊的青草,挖了兩個坑以後,把葡萄籽和西瓜籽分別放了進去,把土掩埋後,小水滴從水井中喚出幾團井水澆在了上面。
種完了葡萄籽和西瓜籽,她又和小水滴在空間裏晃蕩了一陣,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等醒來以後,屋裏的燈已經打開了。
姜凝正在喊小醬包起床,小醬包迷迷糊糊的睜眼,心裏還惦記着去動物園呢,一咕嚕的從床上爬起來自己穿衣服了。
徐樂寧也是玩心重,已經換好衣服了,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裙子,非常适合去看升國旗。
姜蜜換了另外一件白底碎花收腰裙,又穿上了小皮鞋。徐樂寧看着姜蜜的頭發笑: “你頭發翹起來了,好可愛啊,像兩個小犄角。
”
短發就這點不好,晚上洗頭以後,第二天容易翹。
姜蜜用水打濕頭發壓了壓,頭發就變乖啦~
他們出發的時候,秦老爺子已經在院子裏打拳了,拳頭帶風,看着十分有氣勢,姜蜜直誇秦老爺子厲害,小醬包跟着在旁邊比劃了幾招,佩服的不行。
男孩子就是喜歡這些。
沈懷誠和沈懷靜開着車來了,下車以後跟秦老爺子打了招呼,幾個人就去太□看升國旗。國旗臺附近已經端端正正的站了許多的人,現場很安靜,大家都是來看升國旗的。國旗徐徐上升,迎風飄揚,是這個時代最美的風景。
濱城,蘆葦坡。
周倩和她娘家人躲在蘆葦蕩的幾處地方,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她的心也逐漸的提了起來。夏天炎熱,蘆葦蕩裏蚊子也多,就算是穿了長袖長褲,也是被蚊子咬得渾身亂癢。
偶爾風吹氣蘆葦蕩,也是燥熱的風,解不了暑氣。
周倩臉上的汗水順着頭發往下淌,她從小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樣的罪,可這會兒最難受的不是這些,而是她的心。
她怕啊,萬一姜愛黨和崔夢柔不來了怎麽辦她能等,但公安局裏的廖偉明能不能等得及
她身邊站着的是她老娘。
她老娘也是出了一身的汗,衣服濕噠噠的貼在身上,難受的要命,她也不動,盯着四方,支棱着耳朵聽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倩覺得自己已經被蚊子咬得沒有一處好地方了,雙腳也已經麻了,她老娘拄着棍子,依舊警惕着四周,生怕錯過了一絲的風吹草動。
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月牙兒挂在天上,偶爾雲朵遮住月牙兒,四方完全被黑暗籠罩。遠處,傳來了寒寒窣窣的聲音,似乎有人走動。
周老娘叱罵:你大哥的方向,這兔崽子,怎麽亂走!周倩趕緊捂着老娘的嘴, “噓。”
那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我的心肝寶貝,我的柔柔,今天讓你受苦了,我看到你臉上的傷口,我的心在滴血,柔柔,疼不疼
那邊傳來了肉麻的聲音。
崔夢柔低泣: “愛黨,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她們打我打的好狠。廖偉明的媳婦來我家砸東西,拽着我的頭發掐我的腰
,還掐我的胸。
姜愛黨可心疼死了,心肝兒,快讓我看看,我給你揉揉。這個惡毒的女人,手怎麽這麽毒。接着那邊打開了手電筒,破皮了,我的心要疼死了。我的柔柔啊,這次因為我,讓你受苦了,我真是後悔,當初就不該答應你,我就該找別人。
崔夢柔:愛黨,我願意,為了你,讓你死,我都願意。
姜愛黨: “以後我成了副廠長,你就是副廠長夫人。到時候汽車站的班也別上了,倆給我當秘書。咱們在辦公室裏幹,我看副廠長的桌子可夠大的。咱們這一次,不用套了,要是懷了,咱們就生。到時候肚子藏不住了,你回鄉下住幾天,等生了孩子再回來。就當是抱養的孩子,我以後什麽好的,都留給咱們兒子。
“柔柔”
“愛黨”
“柔柔”
緊接着,又是一陣寒寒窣窣的聲音,似乎是躺下了,很快,響起了崔夢柔一波一波的叫聲。兩人許是經常倆這裏,自信大半夜的沒人來這裏,都不怕人聽到聲音的。
周倩氣的渾身哆嗦,如果不是她老娘按着她,她在剛開始就沖出去了。這時候,崔夢柔凄厲尖叫:啊!鬼啊。
姜愛黨被人抓着頭皮從崔夢柔的肚皮上拖了起來。
崔夢柔慌忙的抓衣服,周倩的嫂子把她的雙手綁在身後,一腳踩着她的肩膀,把她踩趴下, “我讓你騷,讓你浪,今天晚上就該打死你。
伸手對着崔夢柔連抓帶撓。
周老娘也拿着棍子沖了過來,對着崔夢柔也是一番厮打,接着又舉着木棍往姜愛黨的身上砸。姜愛黨嗷嗷慘叫,拼命的想要逃跑,但是他被幾個人按着,無處可逃。
完了,他完了。
他看着跪趴在地上被人毆打的崔夢柔,他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讓崔夢柔去死,他不能死。
他拼命的朝着崔夢柔撲去,夢柔!不許打她,要打就打我吧。都是我逼她的,都是我強迫她的。”
兩人隔得不願,姜愛黨抱住了崔夢柔,将衣服往崔夢柔身上套, “是我的錯,不是夢柔的錯。夢柔,下輩子,咱們再做夫妻。
崔夢柔聲淚俱下: “
愛黨,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下輩子,讓我早一些遇到你,讓我做你的新娘。
周倩氣的沖過來,伸手朝着姜愛黨扇大耳光,把衣服也給拽掉了, “穿什麽穿啊,剛剛叫的那麽浪,這會兒知道要臉了我呸。
姜愛黨這會兒不怕疼,他就怕死,他護着崔夢柔:夢柔,你以後好好活着,為我活着。
崔夢柔:不,愛黨。我不要你死。
周倩又給崔夢柔幾個耳刮子,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犯賤的狗,你們一起死吧。周倩的大哥問道: “接下來怎麽辦”
周倩:喊公安局,這兩人通.奸謀害偉明,給偉明設套,這是想當工會的主席啊。周倩幾個人把光溜溜的兩人都綁起來,讓他們跪在床單上。周倩的大哥跑去報警。
姜愛黨朝着周倩磕頭,哭求:不要報警,我去自首,都是我做的,跟廖主席沒有關系。
崔夢柔:是我的錯,是我幹的,我去自首,讓我去自首。
周倩此時憤怒怨恨,恨不得拿刀殺死這兩人,好好的生活就被這兩人禍害了,可到底是能把偉明從牢裏撈出來了。
她看着兩人冷笑: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你們倆就做一對苦命野鴛鴦吧。
大概過了四十分鐘,遠處傳來了吵嚷聲。
崔夢柔和姜愛黨的一顆心跌入了谷底,完了,徹底完蛋了。
崔夢柔縮着身子瑟瑟發抖,她此時悔的腸子都青了,她們今天不該出來,姜愛黨原本不願意出來的,總歸是警惕一些比較好。不過她今天遭了大罪,難受,硬是鬧着要出來。畢竟兩人都在一起四年了,哪裏有人發現的!
要是不出來.…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公安局騎着自行車來的,周倩大哥坐在第一輛自行車後座上指路,後面還跟了一大溜的圍觀群衆。
周倩的二嫂看到後面這麽多的人,彎腰捏着一件裙子往崔夢柔身上套, “下輩子別做這樣的事情,一旦做了,你的臉就沒有了。
周倩不樂意,伸手拽衣服:二嫂!
周倩二嫂道: “倩兒,她到底是女人,給件衣服吧。”
崔夢柔算是勉強遮住了身體,她哭的匍匐在地上,知道自己完了,怪她,都怪她啊,她害死了自己,也連累了愛黨。
她不能讓愛黨死!
公安到了,看到兩人這副樣子,兩人滾在一張紅床單上,男的沒穿一件衣服,女的套着一件裙子,旁邊還扔着她的內衣褲頭呢。
還能有什麽不清楚的。
周倩: “公安同志,這兩人通.奸,姜爰黨想要當工會主席,設套陷害我丈夫廖偉明。我丈夫冤枉,我丈夫沒有逼她殺三水,公安同志要還我丈夫公道。
一個大娘伸頭往前面看, “哎喲,真是沒臉看啊。還鋪個紅床單,還當是洞房呢!真是不要臉。
另外一個大娘道: “她閨女不就跟人在公園裏滾床單嗎合着這是跟他爹學的啊。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個二流子眼睛直往崔夢柔身上瞟: “就那個姜書音和闫昊陽是吧啧啧,閨女比老子厲害,老子在蘆葦蕩,閨女在公園裏,可惜我去了幾次公園,也沒有發現,哎,浪費了我幾毛錢的門票。
姜書音的名聲更臭了。
二流子對她都沒有了一絲尊重。
那大娘啐了二流子一樣, “別胡咧咧。”
群衆中是沒有大姑娘來看的,都知道這是捉奸呢,哪能讓家裏的大姑娘出來看,這不是髒了眼睛嗎。
姜愛黨:公安,我……
崔夢柔喊了一聲:公安,這件事情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其中一個公安道: “大家都讓讓,讓他們把衣服穿上,大家夥該回家的回家,別在這裏喂蚊子了。”
不過,并沒有人走,崔夢柔和姜愛黨被解開了手腕上綁着的草繩,兩人顫顫巍巍彎腰穿衣服,人群中不少的口哨聲,不知道是誰一腳踹在了崔夢柔的腰上,把她踹倒了,崔夢柔的臉面徹底被撕開。
還有人要趁亂鬧事,崔夢柔人品不好,但她真的年輕漂亮,又沒有曬過太陽,一身的皮子白嫩的晃眼睛,人群裏不少的二流子眼饞呢。
公安舉着警棍,再鬧都抓緊公安局。等他們穿了衣
服,戴着手铐把他們铐在了自行車上。
崔夢柔不怕死,但怕被糟蹋,她這身子只給姜愛黨。
一雙雙眼睛盯着她,她走路都在發顫,在公安的旁邊,才覺得安全些。如果沒有公安在,她怕是要被那幾個二流子欺負死。
等到了公安局,崔夢柔和姜愛黨分開審訊。
崔夢柔表示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她是個瘋子,她第一眼看到姜愛黨,就喜歡上了姜愛黨。三水的爸爸王陸州也是她害的,他出車的時候,她在他車裏下了安眠藥送他上路。要不然,王陸州會影響她和姜愛黨。廖偉明屁本事沒有,就會使喚姜愛黨。她要陷害廖偉明,她要讓姜愛黨當工會主席。
姜爰黨什麽都不知道,和她通.奸,也是她當初陷害姜愛黨,逼迫他的,這一次,也是她逼他的。姜愛黨是無辜的,只是倒黴惹上了她這個瘋婆子。
崔夢柔将所有的事情都攔在了自己的身上,還牽扯出了三水爸爸的事情。
審訊她的公安,覺得她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為了愛發瘋。
姜愛黨的審訊就很簡單了,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和崔夢柔通.奸都是被崔夢柔逼的,她是個瘋子,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做,她就要拆散他的家庭。
公安看着兩份筆錄,真心覺得姜愛黨不是個東西。如果說姜愛黨什麽都不知道,那可就是個大笑話了。說通.奸是逼的,那就更是笑話了。
但崔夢柔要把姜愛黨撇幹淨,那真沒有辦法證明王三水的事情跟他有關系。
一個女公安告訴崔夢柔姜愛黨說的話,你還年輕,還不到三十歲,你想清楚了,實話實說。
崔夢柔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姜愛黨是被我逼的,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只是一個無辜的男人,被我引誘,犯下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公安沒有再說什麽,詳細的問了崔夢柔給王陸州下藥的事情。崔夢柔壓根沒有想過活下去了,她也不想王三水好過,汽車站的工作不能留個這個死丫頭片子,只是後悔沒有淹死她。
廖偉明被當場釋放,他顫顫巍巍走出公安局, “我出來了。”
她也沒有開燈,費電!她抹黑去開門。
門口站着幾個街頭二流子。
姜老太皺眉:你們想幹嘛趕緊走開,別在我們家門口堵着。
一個二流子笑呵呵的說道: “老太太,書音呢你讓她出來看看我,我別的不行,那方面最厲害了。
姜老太:“呸,嘴巴吃屎了啊,這麽臭,信不信我打你啊。”
姜書音和姜家雙胞胎兒子也起來了,姜書音穿着一身白睡裙,聽到這話,氣的恨不能撕了二流子的嘴。
那二流子看到裏面的姜書音了,吹了聲口哨:“書音妹妹,你看我怎麽樣啊”
另外一個小青年流裏流氣的說道:“看他不滿意,看我也行啊。不過咱倆處對象可以,我不能娶你,我得娶黃花大閨女。
幾個人都笑了。
姜書音氣的渾身發抖,她的兩個弟弟已經沖了出去, “我讓你胡說八道。”姜老太也拿着拐棍朝着幾個二流子打。
那個二流子道: “書音妹妹,你爸爸滾蘆葦蕩被人抓住了,現在在公安局呢。蘆葦蕩子裏,鋪了張紅床單,脫.得.光.溜.溜,夜夜當新郎。書音妹妹,咱們倆以後也扯一張紅床單。一群人轟然大笑着。
鄰居也都被吵醒了,亮起了燈,出門來看。
看到這一群二流子,鄰居大怒, “哪家的小孩,你爸爸媽媽叫什麽你們把這裏當大馬路了,怎麽進來的,怎麽出去,趕緊走。
那幾個二流子看到其他人出來,也不敢嬉皮笑臉了,這些可都是紡織廠的領導,而且人家家裏也是規規矩矩的,不敢亂開一句玩笑。
領頭的一個二流子道: “翻牆進來的,我們就是來跟小姜家說一聲,姜愛黨和崔夢柔在蘆葦蕩裏滾紅床單被人捉住了,如今在公安局呢。我們怎麽着也得跟書音妹妹說一聲才好。
他們這群人對姜書音是沒有一絲尊重的。
姜書音氣的渾身顫抖,沖上去就給那人一個大嘴巴子,你胡說八道什麽,叫我姜同志,你再喊我一句書音妹妹,我就去婦聯告你,說你侮辱我名聲。
那二流子被打了臉,也不鬧,嬉皮笑臉道: “不能喊,只能做咱們什麽時候
去滾一次我扯紅床單,你說地方,我随叫随到。
姜老太氣的拿着棍子朝二流子打,那二流子跑了,你要是摔傷了,不算我的啊。姜書钰: “我爸爸在房間裏呢,你們污蔑我們家聲譽,我們要告婦聯!”
那二流子: “喲,你趕緊進屋看看你爸爸在哪兒呢你媽怎麽不出來啊該不會出去跟別的野男人滾紅床單了吧。這夫妻倆各玩各的
衆鄰居:!!!
姜書音信道不妙,該不會是真的吧,她臉色劇變,跑姜愛黨和趙淑芬屋子裏,趙淑芬睡得很死,沒有姜愛黨的身影,姜書音的心沉入谷底,她使勁的晃趙淑芬: “媽,媽,你醒醒。”
半天,趙淑芬才醒,咋了
爸給媽下藥了!要不然媽不會睡得這麽死。
姜書音珉唇:爸,出事了。
趙淑芬也聽到了外面的喊聲,姜愛黨跟崔夢柔在蘆葦蕩裏滾紅床單被抓了,現在在公安局裏。趙淑芬一時間又氣又急,一口血噴出來,姜愛黨呢!
姜書音紅了眼眶, “我怎麽知道你和我爸一屋,你都不知道他出去我怎麽知道!快去公安局看看。
趙淑芬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姜書音也在裙子外面又披上了褂子,跟着一起出去。那群二流子朝着姜書音吹口哨, “書音妹妹。”
姜書音抓着一個離她最近的二流子的衣領,一拳頭朝着那二流子的眼睛砸去,那二流子嗷的一聲,卧槽。一巴掌扇向姜書音的臉。
姜書音下意識的想要躲,但想起來系統教的,她擡腳朝着二流子的□□踹去。同時,這二流子的巴掌也落了下來。緊接着,二流子彎腰成蝦米狀,凄厲慘叫: “疼!”
姜書音沒有停下,她對着他又是幾腳,擡手朝着他揮了七八個大耳光子。
姜書音頂着一張腫了的臉,盯着這一群二流子,眼神陰狠: “誰他媽的再喊一句書音妹妹。”二流子們往後退了幾步。
姜書音朝前走了一步,來啊,再喊一句讓我聽聽。
二流子:!!!
衆鄰居:!!!
這小姑娘
下午還只會挨打呢,這會兒學會打架了。
姜書音的手在輕顫,高興的,操,打人真爽。她盯着一個矮個子的二流子,朝他走來,那二流子
嗖的一下子跑了。
其他的也都跑了。
就剩那個彎腰捂檔的蝦米疼的趴在地上了,姜書音擡腳朝他的背又踹了幾腳,然後走路帶風的走了。
媽的,就得動手解氣!這群不長腦子的傻逼。
姜老太等人也趕緊追上去。
一群鄰居趕緊爬圍欄往下看,他們以為姜書音要追着二流子們打呢。一個鄰居道: “真是開了眼了,小姜家每天跟演電影一樣啊。”另外一個鄰居道: “姜爰黨跟崔夢柔在蘆葦蕩裏滾紅床單了”
二流子的那句夜夜是新郎似乎自動循環一樣的回蕩在衆人的耳邊。
“廖偉明被這兩人設套子了”“廖偉明應該能公安局裏出來了吧”
這一波三折啊!
哎喲!打起來了,快看啊,打起來了。一個老太太激動的說道,抻着腦袋往樓下看。她兒媳婦趕緊拉她:娘,你小心點兒。
樓下,戰火再起。
姜書音跟周倩打起來了。
應該說,姜書音一看到周倩,就朝她撲了上去,一手扯着周倩的頭發,一手去抓她的咪咪,腳還朝着周倩裆部踹去。
系統說了,女人打架,力氣不夠,就得哪裏疼往哪裏打。
扇巴掌那是最低級的打法。
家屬院的燈都亮了,樓上的人都跑了出來,伸着腦袋往下看,精彩啊,刺激啊。
周倩一時不察,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她疼的呲牙咧嘴,扯着姜書音的頭發還擊,周倩的大嫂沖了過來,小姑娘家家的,下手這麽黑!
趙淑芬.姜老太也沖了過來,厮打在一起。男的趕緊拉架,拉偏架。
等門衛提着木棍沖過來,才把打在一起的人分開。
姜書音沒賺便宜,也被周倩大嫂下了黑手,胸都要扯爛了,但她心裏爽,她知道了另外一條路,對付這種潑婦,就得把她打怕了。
看周倩疼的樣子,哼。
周倩的大嫂: “你得意個什麽勁啊,一個小姑娘真是不害臊,你這樣的,誰敢娶啊!跟你爸爸個德行,就會跟人滾床單。
姜書音又沖了上去,和周倩大嫂厮打在了一起。
姜書音力氣小,但她靈活,又是咬又是掐又是踹的,關緊她好像不怕疼。門衛又去拉架,姜書音被他弟弟抱着腰抱走,她雙腳朝着周倩大嫂踢踹。周倩大嫂敗落,不敢吭聲了。
姜書音領會到了打架真髓,哼了一聲,去公安局找姜愛黨了。小姜家其他人趕緊追上去。
衆人:....
在樓上觀戰的徐冉覺得胸口疼裆也疼,不行啊,我這打架得改改啊,和這種娘們打起來,我沒勝算啊。
陳高領沉默一瞬, “咱們不跟他們打架啊。”
一個老太太道: “這兩家子也不該住這裏了,趕緊的讓人搬家。”
廖偉明可不是主席了,今天就給撤了。姜愛黨能不能從公安局活着出來還兩說呢,他們家也不該住這兒了。
其他人點頭: “趕緊的,讓人搬走吧。”
姜書音他們到了公安局門口,就看到姜愛黨從裏面出來。
他臉如豬頭,臉頰腫着,腦袋上都是包,臉頰血淋淋的都是口子,身上也沒有一處好地方啊。
姜老太嚎: “愛黨我的兒,誰把你打的這麽慘,這沒心肝的混蛋。”
姜愛黨:媽,我是無辜的,我被崔夢柔那個瘋婆子逼的,我是一時失足犯了錯。
姜書音看着姜愛黨這副樣子,手蠢蠢欲動,他們果然是父女,一樣的涼薄,她道: “媽,愣着幹嘛啊。
趙淑芬嗷嗷嗷的撲了上去,把姜愛黨往死裏揍。
如果姜愛黨沒有放出來,那趙淑芬會擔心他,怕他被槍.斃了,那孩子以後就沒有爸了,但如今姜愛黨被放了出來,那說明沒事了,但他跟個寡婦通奸啊。
晚上還給她下藥,讓她睡死。她不是傻子,如果不是吃了安眠藥,她不會睡得這麽死。
“你跟人在外面厮混,你毀了這個家,你毀了兒女的名聲,讓我以後怎麽擡頭做人!”趙淑芬一拳頭一拳頭的往姜愛黨的臉上招呼。
姜愛黨被打了幾下子,抓着她的手: “還沒有讓人看夠笑話嗎”
姜書音抱着姜愛黨的手:爸,你疼不疼你怎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如果不是因為孝道,她恨不得親手揍姜愛黨。
康莊大道都給他鋪好了,結果他搞寡婦。
還鋪紅床單!這是把她拉出來鞭屍。
趙淑芬對着姜愛黨又是一頓猛捶。姜老太心疼的護着兒子。
小姜家熱鬧的一晚上沒有睡,有人來大姜家敲門說了這件事情。姜愛國得知這事情,騎着自行車就要去小姜家。
娘不知道要怎麽難受呢,我得去看看。蘇珍珍拿着擀面杖,你敢走一步試試。
姜愛國:你就是打斷我的腿,我也得去看看,她畢竟生養了我。這時候,彭洋騎着自行車過來了,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感慨姜蜜每一步都算的如此準确。
叔,給你鞭子。你上門的時候,帶上鞭子,去打醒你弟弟。好好的日子不過,讓你娘跟着操碎了心,讓姜家的孩子如何嫁娶!他是如此的糊塗,才會跟個寡婦去蘆葦蕩裏滾紅床單,才會唆使小寡婦去搞自己的領導。他不忠不孝,你快去打醒他吧。
姜愛國氣紅了眼睛,恨不得立刻沖出去。
彭洋把鞭子給蘇珍珍,嬸子,你路上讓叔慢點兒,路上太黑了,我們馬上就來。并給她使眼色:多勸勸叔,打醒二叔啊。
蘇珍珍激動的握着鞭子。
姜愛國騎着自行車戴着蘇珍珍,嗖的一下子就騎出去了,蘇珍珍趕緊勸: “慢點兒,慢點兒。愛黨不是東西,愛黨把咱娘氣死了,以後書音幾個孩子還怎麽談對象啊……
彭洋又跟姜澤交代:二哥二嫂,你多喊點老太太,請大家幫襯着,別讓叔挨打了,晚上請大家吃肉包子,讓大家快一點,別讓叔和嬸子吃虧了。
姜澤和劉芸也明白了彭洋的意思,很快的喊了幾個鄰居去幫着勸一勸,其實就是幫着攔架的,等事情結束了,晚上請大家吃肉包子。
彭洋也跟着一起來了,他想知道這個事情的走向。姜愛國聽蘇珍珍念叨了一路,一定
要把姜愛黨打醒。他正好在紡織廠的家屬院裏撞上回家的姜愛黨一行人。
姜愛國拿着鞭子朝着姜愛黨的身上抽去,一邊抽,一邊說: “姜愛黨,你對得起咱娘嗎你對得起弟妹嗎你對得起書華書音書钰書晨嗎!你對得起你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嗎你讓咱們一大家子都擡不起頭啊。我打醒你這個混賬。
啪啪啪,一連抽了七八鞭子,把姜愛黨抽的嗷嗷直叫。
其他人都蒙着呢。
姜書音反應最快,不過看的也爽!她的名聲更臭了,這一次是被親爹連累的,如今看着親爹挨揍,她覺得爽。
蘇珍珍今天還打她一巴掌呢,她要還回來!不過得趁亂打。
姜老太反應過來以後,兒啊,我的兒啊。姜愛國,你個畜生,你要打死你弟弟嗎姜愛國不能打姜老太,姜老太拿着拐杖就要朝着姜愛國掄去。蘇珍珍拉着姜愛國,打在兒身,疼在娘心,你不能讓咱娘疼。
姜老太打不住姜愛國,趙淑芬上去撓姜愛國,姜書音趁機要給蘇珍珍耳巴子,這時候蘇澤和劉芸領着一群老太太來了。
一群老太太都是生猛的女性,為了肉包子,都是出了十分力,很快控制了現場。
姜爰國: “娘,你到現在還護着這麽個東西,他和寡婦通奸,你不僅丢了咱們姜家的臉,還丢了紡織廠的臉。你讓外人怎麽看咱們家人,怎麽看紡織廠爹從小教我們腳踏實地,本本分分,姜愛黨都學到了哪裏”他失望的搖頭: “娘,以後,大姜家和小姜家徹底分開,姜愛黨可以不做人,我姜愛國還要做人,我的五個子女還有做人。
這群老太太也批評姜老太: “你這老太婆不做人,就算是偏心眼也有個限度。你看看你寵着的姜愛黨都成了什麽樣子了
“以後大小姜家徹底的分開,姜愛國這次算是做對了。”
等姜愛國帶着妻兒離開,一群看熱鬧的人趴在欄杆上議論,姜愛國真是孝順正直的好人。夜已深,熱鬧終于看完了,但事情不算完。
次日清晨,一群小紅.兵來到了小姜家的門口,他們穿着綠軍裝,帶着綠軍帽,胳膊上挂着紅袖頭,提着油漆桶朝着門口潑油漆,高舉着一張紅床單,要拔除姜愛黨這個通.奸的資本主義毒瘤,武鬥這個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