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航班驚魂

第59章 航班驚魂

[謝隊,我在學校附近吃燒烤,為了感謝這段時間您對我的照顧,想請您撥冗前來吃頓燒烤可以嗎?]

薛硯舟上線之後,也不知該怎麽勸架。他甚至連人都找不到,只能發了條私聊過去。

他并不認為這條私聊能起到多大的作用,畢竟在另一邊是隊長級的争鬥,兩人實力相當,打起來怎麽還能有功夫看私聊。

也就是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免得沈丘那邊說自己消極怠工,又搞數據審核那一套,挺煩的。

沒想到只用了一秒鐘,謝亦明的回複就發了過來。

[好的,在哪?]

薛硯舟微微一愣,倒也不好反悔,索性直接把李叔燒烤攤的地址發了過去。

大學生之間的聚會,加多一個人也是常事。

薛硯舟完全沒有考慮到以謝亦明的形象出現,會不會讓這場聚會變得壓力十足。

在他看來,謝亦明雖然寡言,但還算好相處。撸串嘛,埋頭吃就是了,也不必講究太多。

大不了室友聊室友的,他陪謝亦明聊天便是。

目的達成,薛硯舟也沒有耽誤太久,直接離開了寂滅公寓。

他從巷子口轉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路邊的室友向松和徐城。

“你們怎麽坐在這裏?”薛硯舟坐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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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是一個甜品店的戶外座位,明顯不像是吃燒烤的地方。

向松解釋道:“李叔燒烤店生意太好了,沒地方做,李文明點單去了。打包過來。”

李叔燒烤攤生意實在太過火爆,于是不少人便曲線救國,在附近的店點單吃東西,再到李叔燒烤店那邊去打包。

甜品店的老板也樂得賺錢,雙贏。

“餘丹,好久不見。”

餘丹正好拿着幾杯奶茶,從甜品店裏走了出來。

自從上次新州大學靈異入侵事件之後,薛硯舟就沒有再見過餘丹了。

半個月之前,顧遠洲幫忙救醒了餘丹。但餘丹昏迷了那麽長時間,身體機能出現了一點問題,複健用了一段時間,直到前兩天才回到學校繼續學業。

說起來,欠顧遠洲的這個人情還沒還。

薛硯舟心想,剛才吃燒烤的時候,是不是應該也把顧遠洲叫上。

他下意識地以為,顧遠洲人在第七區,距離新州坐飛機都要三個多小時,那麽叫謝亦明過來明顯是最适合的。

但是,據說第九層的玩家是可以通過寂滅公寓之間的錨點在不同區域之間随意穿梭的。

算了,下次再說。

聽說這次在首都舉行的儲備人才培訓,每一個區的區域負責人都會出席。到時候再請顧遠洲吃飯就是。

餘丹把東西放下,對着薛硯舟就鞠了一躬:“小舟,真是多謝你救我一命。”

薛硯舟微微一愣:“啊?我好像沒有做什麽吧?”

救命之恩這種事情還是不可以胡說八道的。

沒想到,餘丹卻是個很通透的人,說:“第七區的顧隊長,可不是我能接觸到的大人物,他突然出現把我喚醒,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她停頓一下:“雖然徐城這傻叉堅持是什麽祈福救了我,神經兮兮的。”

徐城:“我哪有?我才沒這麽蠢,我只是堅信是我的誠心,感動了上天,才派了使者來挽救我家丹丹。”

“你特麽給我閉嘴喝奶茶,惡心死老子了。”向松聽不下去了,搓着手臂踹了徐城一腳。

徐城已經忘記了關于橡木村的細節,甚至連在雨中祈禱這一點點的細節都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在橡木村事件結束之後,薛硯舟也曾經在小綠書上再次搜索,卻發現所有與橡木村有關的營銷已經消失。

而風行集團,也在接受有關部門的調查,可以說是近段時間商界的重磅新聞。

無數相關行業等着龐然大物倒下之後,分割吞噬它的屍體。薛硯舟卻從中嗅出了些山雨欲來的征兆。

餘丹:“說起來,我爸媽說要請你吃飯,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但總是要經濟上的表示。”

說完,餘丹往桌上拍了張卡,推過來:“這是我家的一點小小心意,你必須收下。”

薛硯舟:“……,這是真跟我沒太多關系,處置中心一直立志挽救在靈異事件中被無辜波及的普通人。”

除去餘丹以外,顧遠洲也順手将躺在醫院裏的其他人一起喚醒。

“嗯,”他停頓片刻,“而且我和那位顧隊長,真的不熟。”

話音才落,身後就響起一道冷淡的聲音。

“是,小舟和顧遠洲不熟。”

幾人轉身看去。

發現路邊不知何時停了輛全黑的野獸機車,黑金配色,造型狂野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車。

從車上下來的青年,腰細腿長,脫下頭盔時,露出張極為冷淡的臉。

他頭發有些淩亂,穿着黑色的長褲,黑色夾克,走過來時目光卻一直落在薛硯舟身上。

謝亦明今天,穿得倒是意外的年輕。

薛硯舟從未見對方這樣的打扮。謝亦明是個氣質冷冽的人,卻不知為何對正裝和眼鏡有種執念,出現時都是那副打扮。

眼前的裝扮,讓他看起來沒那麽難以接近。

“謝隊。”他站起來打了個招呼。

等到謝亦明坐下之後,薛硯舟介紹道:“這是第五區的負責人謝亦明,你們叫他謝隊就好。”

他停頓一下,“現在算是我的半個上司。”

謝亦明:“不是半個,你整個人都是第五區處置中心的。”

薛硯舟:“……”

行吧,反正儲備人才培訓在不久之後就要開始,經過系統培訓之後他也能夠轉正,成為正式的處置人。

謝亦明這個說法倒也是沒錯。

糾正完畢之後,謝亦明又對着桌上其他幾個人點了點頭:“你們好,當我不存在就好。”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不想讓薛硯舟為難。

然而,氣氛肉眼可見的僵硬起來。

薛硯舟心中嘆了口氣,說:“我和謝隊有點事情要談,坐隔壁去啊。”

他起身,帶着謝亦明坐到了旁邊的空位。

謝亦明在場的話,向松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用說吃燒烤了。有些人,只要坐在那裏,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不說話也帶着濃重的殺氣。

“謝隊,你有什麽忌口的嗎?我請你吃啊。”

謝亦明拿過桌上的菜單,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然後起身:“好,我進去點單,可以嗎。”

薛硯舟點頭:“好,倒時候我買單。”

那邊,李文明兩手空空地走了過來。

向松問:“什麽情況?我的串兒呢?”

李文明愁眉苦臉道:“我也想吃啊,我哪知道這燒烤店那麽火爆,排了二十分鐘才輪到我,結果老板跟我說食材沒了,今天提早打樣了。”

“……”薛硯舟往巷子裏看了一眼,發現不少人都一臉遺憾兩手空空地走了出來。

這麽巧?

謝亦明一來,燒烤店就打樣了?

那邊,幾個室友已經決定要換地方了,他們是出來撸串的,吃不到李叔燒烤,也決定去其他地方看看。

“小舟,你怎麽樣?換地兒不?”

薛硯舟看了眼甜品店中,一臉認真點餐的謝亦明:“不了,你們去。”

等到謝亦明出來時,甜品店外面的位置,已經只剩下了薛硯舟一人。

他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放松下來:“小舟,我,都點了一份。”

“……”他有些無語,道:“謝隊,吃不完可有些浪費。”

“沒事,放背包。”

謝亦明說的,自然是噩夢游戲的背包,放在裏面的食物永遠不會損壞。

行吧,九級玩家就是九級玩家,寶貴的背包格子還能用來放甜品。

他低聲問:“謝隊,你有沒有覺得這燒烤攤的香味,有些不正常。”

這屬于公事的範疇,會讓薛硯舟覺得更加輕松。

謝亦明:“燒烤……不是應該就是這麽香嗎?”

連謝亦明都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勁,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薛硯舟拿出手機又發了條信息給黃宇,一開始讓他接觸到處置中心的外賣小哥,也是小飛的表哥。

“黃哥,李叔燒烤店是不是搬了啊?”

過了約摸好幾分鐘,黃宇才回信息。

[不知道啊,我回老家了,好久沒在新州跑外賣,有可能吧。]

算了。

連謝亦明都沒覺得有哪裏不對,而且李叔燒烤店開了那麽久,也沒聽說有靈異事件發生。

應該,

等甜品上齊的時候,薛硯舟說:“也不知道謝隊你喜不喜歡吃甜的,不過他家的味道不錯,不是太甜。”

對于一家甜品店來說,不是太甜,絕對是最高的評價。

謝亦明的視線在桌上精巧的甜品和奶茶上掃過。

就在薛硯舟以為外表冷淡的謝隊,肯定不碰這麽甜滋滋的玩意兒的時候,對方忽然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拍了張照。

這是在幹什麽?

又過了片刻,薛硯舟感覺到自己口袋裏的手機微微震動一下,他打開手機,看到了小飛的信息。

[謝隊到你那裏了嗎?]

薛硯舟:[你怎麽知道謝隊過來找我?]

小飛:[我當然知道,隊長忽然問我說,穿什麽衣服才會顯得更年輕,更像大學生,我一猜他就是要去找你。而且,你看朋友圈。]

薛硯舟點開朋友圈,這才發現謝亦明居然新發了一條九宮格。

每張照片都是眼前擺在桌上的甜品,配上了一句十分簡單的文案。

[第五區的小舟請我吃甜品。]

薛硯舟:“……”

他沉默片刻,擡頭:“謝隊,沒想到你還挺愛分享生活的。”

謝亦明當然沒有發朋友圈的愛好,從他那空空如也的朋友圈就可以看出來。

“……”他擡手,摸了摸鼻子,過了片刻才說,“忘記分組了。”

吃過甜品之後,薛硯舟以消食為理由,帶着謝亦明到巷子裏李叔燒烤店前轉了一圈,依舊沒有發生什麽異樣。

而且,自從那天之後,李叔燒烤店再也沒有開過門。

門口很快貼上了“旺鋪轉讓”的字樣。

***

儲備人才培訓課程,為期半年,從7月1日一直持續到年底。

為此,新州大學給薛硯舟特批了交換生方案,讓他在這半年內可以在首都大學修習相關課程,獲得的學分回到新州大學之後,也是認可的。

這件事情是以第5區處置中心的名義進行的,謝亦明負責,自然是特事特辦。

其實,學校方對于薛硯舟執着地想畢業甚至還想考研有些不太理解。

畢竟,大多數人讀大學就是為了一個好工作,處置中心在所有人眼中,已經是難得一見的好工作了。

除了有些危險。

但現在靈

異頻發,走在路上都有可能倒黴撞鬼死亡,還不如成為處置中心的工作人員會更安全。

起碼在遇到靈異事件的時候,還有自保的能力和求救的途徑。

其實,薛硯舟只是在這方面有點小小的強迫症罷了,一旦開始做什麽事情他都是精益求精,不會中途放棄的。

他覺得自己只是離開一段時間,沒想到室友們的表現卻仿佛他要一去不回。

其中以徐城的表現最為誇張。

他抱着薛硯舟,就差沒掉下眼淚來:“舟舟我真是舍不得你啊,我這條命完全就是你一手拉回來的,無論是新州大學還是在橡木村的時候……”

這段時間橡木村度假酒店的事件在網上發酵,徐城才知道當初自己在危險邊緣反複橫跳。

更知道薛硯舟對他是多麽講義氣,為了撈他居然獨自一人去了橡木村。

“行了,你可以放手了。”薛硯舟有些頭疼。

好在,有人替他解圍。

“小舟,這邊。”

這次負責把第五區的新人送往首都的資深員工是小飛,但沒想到,薛硯舟只看見了小飛一人。

機票是處置中心總部訂的,上了飛機之後,薛硯舟才發現,這趟還真只有他們兩人。

處置中心訂的位置不錯,是頭等艙,安靜寬敞,似乎因為他倆的特殊身份,頭等艙沒有安排其他乘客。

“其他人呢?”薛硯舟問。

小飛:“他們提前幾天過去了,對了,謝隊也是,總部那邊有公務要忙,他脫不開身,讓我跟你說一句。”

昨天,薛硯舟就已經收到謝亦明的信息。

對方把這幾天他的行程都發了一份過來,仿佛是在做工作彙報。

“嗯。他跟我說過了。”

小飛:“也是。對了,你過去以後定好住哪裏沒?”

培訓中心的地點在首都市郊,距離首都大學有一定的距離,除去理論課以外,還有部分的實踐課。

薛硯舟如果要兼顧首都大學的學業,那肯定是沒法住在培訓中心的。

“不知道,可能到時候在兩邊的中點找個房子住吧。”他不太在意這些小事情,總是有辦法解決的。

小飛點了點頭,

拿出游戲機開始劃拉。

“你要不要上網?”

在飛機上自然是沒有信號,但小飛有技能,并且這種技能還能作為熱點共享給他人使用。

在上次因為續航不行導致隊長聊天中斷之後,小飛在主神空間裏着重兌換了精神屬性,力争成為續航最佳的輔助系隊員。

這不,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薛硯舟一臉佩服:“飛哥,沒想到你的技能還能共享。“

“那是。”

小飛造了個熱點,供薛硯舟使用。

旅途有幾個小時,現在倒也是不無聊了。

薛硯舟很少看熱搜,這次也是閑得無聊,沒想到,卻在熱搜上看到了謝亦明。

上熱搜的內容是幾張偷拍的照片,謝亦明穿着一身黑從首都機場的vip通道出來,旁邊是穿着制服的處置中心工作人員。

謝亦明本來就長得好,戴了墨鏡,更顯得不可接近,

這樣的架勢,看起來很像是什麽國際明星出場,引得不明真相的群衆開始圍觀,照片就這麽發到了網上。

薛硯舟看向小飛:“飛哥,謝隊怎麽上熱搜了?”

小飛大驚失色:“卧槽!不會吧,我看看我看看。”

一分鐘之後,熱搜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飛拍了拍胸口:“還好發現得快,不然我非得被隊長教訓不可。”

特殊事件處置中心的相關負責人資料,在網上都是一個查無此人的狀況。公衆知道有這麽一個特殊機構,也知道遇上靈異事件,要第一時間撥打444。

但卻沒人知道負責人的長相。

小飛是構建這道網絡屏障的參與者之一,他們這些特殊輔助系的處置人,在網絡上設置了特殊的屏障。

一旦有相關消息流出,就會被第一時間和諧。

當然據說在國外有些處置人則不一樣,生活高調。作為賞金獵人,十分享受被他人膜拜的感覺,據說還擁有幾億的粉絲。

每次處置完靈異事件後,那個網紅處置人都會把相關信息放到網絡上,接受萬千粉絲的歡呼和崇拜。

華國的制度和其他國家都有所不同,處置中心屬于官方機構,而在國外,處理特殊事件的基

本上都屬于賞金獵人形式。

官方只提供一個平臺,遭遇靈異事件的公民,在上面發布懸賞。賞金獵人接取任務,完成任務後收取報酬。

沒有錢又遭遇靈異纏身的倒黴蛋,官方平臺也“貼心”的為他們提供了貸款,被親切的稱為靈異貸。

如今,國外的靈異事件造成的後果遠比華國要嚴重許多,正是國外官方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

小飛聳了聳肩:“反正,現在大概就是這種情況。我們國內的幾個負責人從一開始就不愛露臉,現在差不多已經成了約定俗成的事了。”

閑聊完畢,兩人又開始忙各自的事情。

過了約莫二十分鐘,空姐面帶微笑地走了過來,輕聲細語地問了句。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麽餐食?”

原來,已經到了午餐時間。

頭等艙的餐食提供了菜單可以選擇,薛硯舟看了幾眼,說:“礦泉水和水果就好,謝謝。”

沒想到,空姐居然微微愣了一下,随後又說:“您好,先生,是這樣的,我們航空公司最近換了新的供餐公司,據乘客反映都很不錯,推薦您品嘗。”

薛硯舟看着她指了指菜單上的幾道菜,都是肉類。

他搖了搖頭,“沒什麽胃口,想吃點清淡的。”

空姐一臉遺憾,轉身離去。

小飛則是沉迷于游戲之中,表示不想吃午餐。

飲料和水果上來得很快,薛硯舟吃完後昏昏欲睡,便索性閉眼睡了過去。

沒睡多久,他就醒了過來。

不是被吵醒的,因為頭等艙只有他和小飛兩人,很安靜。

薛硯舟是被一股奇異的香味喚醒的,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以為是錯覺。

畢竟,在飛機上,怎麽會有燒烤的味道。難道是前幾天一直在想李叔燒烤的事情,才導致他産生了幻覺。

“什麽東西,這麽香?”

小飛拿下耳機,感慨了一句。

薛硯舟皺眉,拉開窗戶上的遮光窗簾看了一眼。

飛機似乎正在雲層中飛行,外面看出去霧蒙蒙的。

但是……

這個香味不對勁。

香味是

從後面傳過來的,頭等艙和經濟艙之間,隔着空姐的準備間。

薛硯舟正準備拉開隔簾看看經濟艙到底什麽情況,卻見空姐面帶微笑地走了過來。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嗎?”

薛硯舟:“我想去洗手間。”

“頭等艙的專用洗手間在那個方向,我領您過去。”

“好的。”

目前情況不明,薛硯舟也不想做出太極端的反應。

跟着空姐往前面走時,他在小飛旁邊停了一下,“飛哥,我去洗手間,麻煩你注意一下。”

薛硯舟眼神往後一看,見小飛點了點頭,便知道對方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等到薛硯舟回到座位的時候,小飛人已經不見,應該是去了後面的經濟艙。

他只坐了幾分鐘,手機上就收到了小飛發來的信息。

“出事了,快來。”

薛硯舟起身向着經濟艙的方向走去,這次卻沒有空姐阻攔他。

經濟艙的乘客似乎都在用餐,機艙裏還是彌漫着那股異香。

這香味,薛硯舟在兩個地方聞到過,一是李叔燒烤攤,另一次則是在k764次列車上。

李叔燒烤攤不知所蹤,k764次列車上的香味則是來自于以人面蟲為食的古怪河魚,至今,薛硯舟也沒能弄明白其中的聯系。

沒想到,這香味卻又在飛機上出現了。

薛硯舟掃了一眼乘客面前擺着的餐食,卻看不出是什麽東西。飛機餐往往外形都差不多,面或者飯,上面澆着被炖煮得看不清原型的肉類。

“小舟,過來。”

這架飛機很大,經濟艙中間也有一個隔斷,是衛生間的區域。

薛硯舟走過去。

空姐見他過來,立刻把隔斷的簾子拉上。幾位空姐都花容失色,看起來不太舒服。

薛硯舟卻微微一愣,問:“剛剛,在頭等艙為我們服務的空姐呢?”

“我是負責專門服務頭等艙的,剛才我過去的時候,您和這位先生都在睡覺,就暫時沒有打擾。”

薛硯舟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搖了搖頭:“不對,剛才不是你。”

小飛卻說:“小舟,剛剛确實是她,你在睡覺,我在打游戲……”

薛硯舟只覺得背脊微微發涼,問:“飛哥,出什麽事了。”

小飛:“你過來。”

廁所裏面,一位女士倒在其中,臉色發青,肢體僵硬,明顯是死去有一段時間了。她的身體上,已經浮現出一塊塊的屍斑,甚至開始腐爛發臭。

薛硯舟卻愣住了,他看向小飛。

“我記憶中,頭等艙服務的空姐,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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