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期末考來臨

期末考來臨

陳雅聽了這個故事之後,同樣也是唏噓不已。

“真是想不到啊,一個這麽好的男人,居然就在情關上栽了跟頭。”陳雅嘆息着說,為那個叫做付辰的男人感到惋惜。“他和付霖是什麽關系啊?”付這個姓氏還是比較少的,所以她很自然地想到了付霖。

“他是付霖的哥哥。”張怡欣對她說,“不過你可千萬別跟付霖說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啊。上次我逼了他好久他都不肯告訴我呢,要是知道我已經知道了的話,說不定會怎麽樣呢。”其實她還是有點心虛的。畢竟是她把別人的故事告訴了另一個人。

“你放心吧,我肯定對誰都不說。不過那個付辰,你覺得他本身這個人怎麽樣呢?”從故事中可以聽得出來,那應該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

張怡欣想了想,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句子或者說是詞語來形容他。“怎麽說呢?”咬着吸管,她皺着眉頭,想了很久後說,“我小時候還經常跟他一起玩的,那個時候他是個很會照顧人的大哥哥,對我也很好。但是後來分開了,十幾年沒見過。再見面就是我高考完的那個暑假。嗯,他這個人吧,雖然看起來有點冷冷淡淡的,也很酷的樣子,但是其實還是很細心,很會體貼人的。”

說到這個,她就想起上次他們一起吃燒烤和玩游戲的場景。她記得,那個時候他就一直在照顧着她,很多她沒有想到的,他都會想到。而且,他知道她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

這個還是她前兩天發現的,本來她以為上次燒烤只是巧合罷了。但是前兩天在家裏保姆王嫂做菜的時候,她去廚房轉悠了一圈,王嫂跟她唠嗑的時候,說付辰總是會讓她多買點她愛吃的菜,看來對她很關心的樣子。

她聽到這個的時候,心裏還着實感動了一下呢。畢竟被人關心的感覺,怎麽着都是不會壞的。

“而且啊,別看他看着那麽冷酷,可能因為受的情傷太重了,其實他特別脆弱。”這從上次他喝醉酒就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他好像很男人很強大的樣子,但是我想,他的內心肯定是很空虛的,很希望能夠被填滿。或許他需要有一個女生,将那個什麽破錢芯晔徹底趕出去,然後占據他的心。或許到了那個時候,他就會好了吧。”

陳雅一直看着她,聽她說那麽多關于付辰的事情,突然冒出一句:“你該不會對人家有企圖吧?”看樣子,好像是很了解對方的樣子。

張怡欣被她的話嗆了一下,劇烈咳嗽起來。“你別吓我好嗎?”她拍着自己的胸口,還真是吓得不輕,“我對他又企圖?拜托,我躲他還來不及呢。有付霖這麽一個陽光大男孩兒在,我怎麽可能還會對他有企圖呢?就算有的話,也該是對付霖才是。”當然,她對付霖也沒有任何想法,只是打個比方罷了。

陳雅卻是不怎麽相信的樣子,看着她的眼神,讓她有點毛毛的。

知道了付辰的故事,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張怡欣總有種別別扭扭的感覺。就好像他在自己的面前已經是裸身的了,失去了那層秘密的外衣。

而付霖見張怡欣總是盯着他哥看,不禁就産生了疑惑。怎麽這兩個人,都怪怪的呢?吃完飯,張怡欣照例是在後院散步,奇怪的是,居然遇到了付辰。

“你也在這裏啊?”說完,張怡欣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這話怎麽說的,兩個人跟很久沒見了似的?她覺得自己真不是一個淡定的人,怎麽遇事就不能沉穩一點呢?深呼吸幾口氣,她告訴自己,千萬別被他看出什麽來。

付辰看着面前的女孩兒,在月光下,她看起來似乎要比平時還更好看了。“嗯,出來散散步。”

他的眼睛看着她的,張怡欣一時間不能接受這麽直接的對視,心一慌,就別開了目光,然後傻兮兮地指着天上的月亮說:“你看,今晚的月色很美呢,是滿月啊。”說完,再一次想要咬舌自盡。她怎麽總是表現得這麽小白呢?偷偷看了付辰一眼,發現他居然在笑。

話說,最近他笑的次數好像是越來越多了。“都說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其實看美男也是一樣的,辰哥哥,你現在真是帥呆了!”帥得她甚至有種想要撲上去吻他。

而說到吻,她就想起了上次她強吻他時的感覺。他的嘴唇不像他這個人給人的冷冰冰的感覺,而是很溫熱,很柔軟的,而且……很性感。

不行不行,張怡欣,你在想什麽呢?怎麽能夠在這麽美的月色下想那麽少兒不宜的畫面呢?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肯定是很紅的,因為她覺得臉上的溫度已經燙得快要燒起來了。

付辰看着她又是懊惱又是無措的表情,笑容越來越大。她真的很好玩,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心情就會特別放松,而且,就好像曾經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讓他有短暫的暢快。

“夜涼了,別在外面太久,早點進去。”付辰對她說,然後就走了。

等到他走了之後,張怡欣才算是能夠自由呼吸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很奇怪自己見到付辰為什麽就要心慌,總有種怪怪的感覺,可是卻又是說不上來的感覺。又站了一會兒,剛想要回去的時候,一轉身,發現身後站着一個人,吓得她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

“付霖你瘋了啊,又做這樣的事情?”她真是要被這個人給打敗了,每次都是無聲無息地站在她的後面,然後出其不意地吓她一大跳,這個人,就不能稍微走點尋常路嗎?非要哪天把她給吓出心髒病了才高興是不是?

付霖依舊是笑呵呵的,雙手背在身後,圍着張怡欣轉了一圈,然後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說:“我怎麽聞到了,一種特別的味道?”說完,還煞有其事地仔細嗅了嗅。

他一向都這麽無厘頭,張怡欣早就已經習慣了,猛推了他一把,目的是想要把他給推倒在地的,可是人家人高馬大的,哪裏是她這種細胳膊細腿的人能夠推倒的?只是讓他後退了兩步。“你是屬狗的是不是?真是有那種鼻子的話,不如跟警犬去搶功勞吧,要是搶過了,我保證以後你前程無憂了。”神神叨叨的,誰知道他在說什麽。不過她現在可沒功夫跟他貧嘴,她要去睡覺了。

才沒走出兩步,就被拉住了胳膊。“你到底要幹什麽啊?”張怡欣有點不耐煩了,“有話快說,有那什麽快放,姑奶奶的時間很寶貴的OK?”

付霖其實是想要問問她跟付辰的事情,但是張了張嘴,還是沒問出來。“算了算了,你走吧。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的衣服歪了。”說完,就自己動手将她的衣服都扯了一下——真的歪了。

張怡欣這個氣的啊,這個付霖,不欺負她就不痛快是不是?這付家的兩兄弟,真是一個都不讓人省心啊。

在付家的日子,張怡欣可說是越過越順風順水,并且怡然自得。可是時間總是不經意的就會流逝,很快就迎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大學期末考。

對于經濟學,因為沒有興趣,所以每次上課的時候都是有聽沒聽的,左耳朵進去了,右耳朵不願意攔住那個想要自由的知識,很快便釋放了出去。所以,她根本記不大清楚這一個學期到底是學了哪些東西。反而是美術她學得很認真,好幾次還專門為了去學美術而逃了經濟系的課。要是讓她去美術系考試的話,她倒是還有信心能夠考得出來。而經濟系……只能聽天由命了。

不過幸運的是,大概老師對他們的情況也都是了然的,于是期末考的前兩個星期,大部分的老師都把考試的重點給了他們,讓他們發揮餘熱,在最後的兩個星期抱牢佛腳,免得被佛祖給抛棄了。

死記硬背這種東西,張怡欣是最不擅長的了,可是要是不背的話,挂科的命運說不定就在前方等着她呢。她可不想第一個學期就把這麽好的消息帶回家裏去,不被老爸打死也要被老媽念叨死。所以,她只能是抓緊這最後的時間,沒日沒夜的開始狂背。

付家爸媽都已經回來了,還給他們每個人都帶來了禮物,送給張怡欣的是一條非常漂亮的絲巾,還有一副耳釘。

付媽媽林琳看到張怡欣這麽辛苦地背書,想要勸她別這麽拼命,可是又擔心她會挂科,只好做很多好吃的給她吃。

“欣欣啊,以後別熬這麽晚了,你看看,這才幾天啊,臉上的肉都快要沒了。”林琳見張怡欣瘦了不少,很是心疼,夾了一塊大大的肉放在她的碗裏,而張怡欣則是很給面子的啊嗚一口吃了。

付霖一邊吃一邊說着風涼話:“媽,你別心疼她,誰叫她平時不用功來着,每天都跑去美術系那裏聽課,自己正正經經的專業反而不好好學,我說,挂科才是活該呢。”

張怡欣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在底下的腳用力地踢了他一下。可是他絲毫沒有反應,反而是付辰看了她一眼。難不成,踢錯了?她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埋頭吃飯。

後來林琳想出一個主意:“對了子豪,你以前不也是學經濟的嗎?那個時候你成績多好啊,現在應該沒有都忘記吧?而且你每天都跟經濟打交道,肯定已經融會貫通了。要不然這樣,你給欣欣補補課,說不定就能讓她多理解一點。”經濟學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很生澀難懂的,可要是有實際例子在的話,說不定就能理解得快一些。

聽了付媽媽的建議,張怡欣看向付辰,眼睛裏閃耀着星光。她是真的被逼得沒法了,因為她發現狂背了兩天,依舊沒什麽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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