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斧子幫的報複
“額,這個啊……行啊。”秦三睡心裏其實很明白,這個劉繡花一定是在打什麽鬼主意吧。她那點花花腸子,他豈能不知道?
不過,他并沒有當場的點破。
畢竟對秦三睡來說,她劉繡花給個枕頭,咱家也不得不接着順勢就睡覺啊?
柳田田當然不會多心,這小妞單純着呢。
“那,那真好,我在店子裏等你。”劉繡花很高興地道。
“嗯,那就這樣子吧!”秦三睡打了一個飽嗝道。
然後就回去了醫院上班。
柳田田一路上都沒有做聲。不是她沒有話說,而是她心裏明白,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沒有用的,秦三睡這小子自己想做什麽她完全地猜不到,索性地一副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架勢。
秦三睡到了這裏,範劍等人也回來了。
範劍在辦公室裏繼續研究白龍兵的案子。
秦三睡只打哈欠,他很不耐煩起來:“我說範警察你有完沒完?這麽簡單一個案子,你就像是甩不幹的麻布口袋,你可真無聊!老子,不陪你們了,我要去上班了。”
“咳咳,你不服從領導?”女院長李薇拿出官架子來壓秦三睡。
秦三睡淡淡地道:“別端起你的臭架子,你說白龍兵這案子你沒有關系?”
被秦三睡這麽的一說,頓時的弄得她的老臉一陣發紫,整個臉跟煮熟了的豬肝一樣的顏色。
“你要配合調查!”範劍瞪着秦三睡說。
“你這是神意思?就算是你們有證據也不能刑訊逼供吧?況且你什麽該抓的不抓,不該抓的卻死扭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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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睡的話讓範劍心裏很不爽,因為他心裏有鬼,他就不能那麽的放開了。頓時的怒道:“小子,你說什麽呢你!”
“我說什麽?你是外國人嗎?聽不懂漢語?”秦三睡說,“失陪了,你要發癫大爺我不陪你發癫!”
秦三睡的一陣搶白,一陣話語,讓他無法回答了。
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完全地沒有預料。
然後秦三睡就走出了辦公室,給他們幾個潇灑的背影。
看着秦三睡離開的背影,範劍的臉上浮現了一股殺意。
“範組長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李朗惡狠狠地道,“要不我上去扁這小子一頓!”
“不用了!”他淡淡地一笑說,“等明天他就知道厲害了!”
“好!”李朗壓抑住了自己心裏的怒火。他知道,範劍要捉弄秦三睡,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不過範劍最拿手的就是“栽贓陷害”。
這明的鬥不過,就來暗的。
這是他們多年以來,經常使用的手段。
很快的,晚上就到了。
柳田田早早地下班了,然後想到自己還有一些病例的資料沒有弄完,就在辦公室加班。
秦三睡沒有到辦公室來,他因為被除名了,他需要做的是出去散心。對柳田田他是隐瞞了去劉繡花那裏的事情。
畢竟女孩子知道他行為不檢點,那是很糟糕的。
到了街上,接着微光的天光,能依稀地看見街道。因為下雨過了,地上滿是積水。
明晃晃的地方,他就越過去,這地方是水。
農村人,窮。基本上走夜裏是不拿手電的,頂多有的就是照明的油松火把。
不過對秦三睡來說,沒有火把也無所謂,他那眼睛閉5.0的視力都好。
很快的,就到了寡婦的劉繡花的那飯館。
秦三睡敲了一下門,“吱嘎”一聲,厚重的木門打開了,露出劉繡花那顆腦袋出來。她慌張地四下看了看,然後一把将秦三睡拖了進來。
秦三睡假裝問道:“你那個病了的親戚呢?”
“呵呵,你這小子,難道說就那麽的假正經?”劉繡花的話語種充滿了味道。
秦三睡心裏笑了:“這寡婦真是耐不住寂寞啊。”
劉繡花急忙地将門關了。然後一把從後面将秦三睡抱住了。
秦三睡覺得全身火辣辣的,不由得想起陳麻子賣給他的DVD來。
那些“過你吉娃”的島國人,經常是這麽的開始演戲的……接下來的場景,就是春風蕩漾了。
劉繡花急忙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掉……
這個時候,秦三睡聽見街上有沉重的腳步聲,大約距離自己三十米的樣子。他是個修真的道士,當然耳力很好,輕松地能聽見很遠的地方的動靜。這個動靜意思很明顯,是有人來了。
他急忙地将将劉繡花退掉的衣褲給塞進她的懷裏道:“快穿上,有人來了!”
“人?”劉繡花她的耳力哪裏有秦三睡的耳力,她以為是這小家夥捉弄自己,将自己的火弄出來,卻來這一道。
秦三睡沒有等劉繡花抱怨,就将她推進了裏屋去了。
這個時候,飯館的門被砸開了。“哐當”地一聲,厚重的木門砸落在了地上。這場景就跟動作片裏的劫匪砸破門一樣的氣勢。
門破了的洞口裏露出幾個刀疤臉來。
為首的是個大漢子,他一臉的橫肉,手上是一條單車鎖鏈,後面的幾個人也是一臉的橫肉,但好些的臉上都有刀疤。
看樣子他們是白天那幫金項鏈的後續者了。
“小子,你手段不錯,但是你沒有白天那麽的好命了!”為首的大漢冷笑起來。
秦三睡罵道:“找死!”
“兄弟們,上吧這小子給我往死裏揍!”大漢一揮手。
這幾個大漢從門洞中躍身而出,個個都是明晃晃的匕首。這是那種制式匕首,應該是軍隊上才有的,叫着刺刀。也就是說他們跟部隊有關系?
秦三睡在一本冷兵器雜志上見過的。這兵器叫着刺刀,而在民間是買不到刺刀的。
他們手上手上的,要麽是黑市的,要麽他們就是從軍隊裏搞來的。
“嗖嗖!”這些人比白天金項鏈的那群人專業多哦,開門見山地就是一陣刺殺。
寒氣嗖嗖地作響,吓得在裏面的劉繡花臉色慘白,身子不斷地顫抖。
她心裏不斷地喊道:“神佛保佑,上帝保佑,耶稣保佑。”
秦三睡急忙地在身邊抽出一鍋子來。左則右擋,那些刺刀均是刺在了鍋子——“當當!”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