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只有你
☆、我只有你
那天過後,肖梓涵的反應讓鐘帥很是吃驚,好吃好喝好睡,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在關鍵時刻,突然有一個異常強大的肖梓涵站出來掌管着一切,可這種正常恰恰表現出她的不正常。在這樣一個驚天的身世背後,是個男人怕都扛不住,何況是她?
不過讓鐘帥唯一欣慰的是,她終于肯乖乖謹守他從宋博彥那裏要來的經期“十不準”:不準受涼,不準吃生冷辛辣的食物,不準吹風……連她一度嚴重抗議的不準洗頭洗澡都嚴格遵守。
鐘帥不想她刻意壓抑,卻又不知該如何勸慰,最後只得靜靜地守着她,細心照顧她的起居飲食。
就這樣一直到大姨媽打道回府那天,鐘帥看她歡歡喜喜地拿了衣服沖進浴室,那顆提着的心才放松下來。心裏暗自揣測,或許她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勇敢,又或者她也有同樣的想法——這樣的父母無勝于有!
可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因為肖梓涵已經悶在浴室一個多小時還沒出來。鐘帥細想才察覺裏面的水聲似乎一直沒有停過,就算她五天沒洗澡,也不至于要刮掉一層皮吧?
不安的念頭閃起,他霍地站起來,剛推開浴室的門就看見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塗的肖梓涵。
他猛地沖上去關掉水龍頭,低聲咆哮,“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可手一觸到她瑟瑟發抖的身子,哪裏還舍得再罵半句,只能三下五除二地用浴巾擦幹她的身子,抱着她回房間。
鐘帥把她放在床上,一把扯過被子把她裹住,再打開空調,直到她的身子不再發抖,他才安下心來,愠怒地問,“你是誠心讓我不好過嗎?”
肖梓涵咬着唇搖搖頭,眼淚止不住掉下來。她沒有,正因為怕他難過,她才躲在水聲下偷偷地哭!
鐘帥長嘆口氣,大掌輕柔地擦拭她臉上的淚,可她的淚腺似乎格外發達,他越擦越噴/湧而出。他沒有法子只好學着上次一樣吻住她,可唇剛貼上那濕潤的唇瓣,就被她死死地咬住,還主動伸出丁香小舌引/誘他去吸/允。
這從未有過的主/動熱/情讓鐘帥一驚,他捧着她的臉,輕輕拉開,遲疑地叫喚,“寶貝?”
肖梓涵沒有說話,雙手抓下他的大掌貼上自己的豐/盈,接着腦袋一偏,濕/熱的唇便順着他的耳垂、側頸一路舔/吻到喉結……
她的動作很生/澀,談不上任何技/巧,但對鐘帥來說卻是最致命的誘/
惑。
他低/吼一聲,接手主控權,左手用力握住她的豐/盈,右掌挑起她的頭,一口擒住她嬌/嫩的唇瓣,靈活的舌深/入她滑/膩的口中,翻/攪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Advertisement
比起以往,這次的吻格外火/熱纏/綿,格外煽/情。讓肖梓涵發出輕輕地顫抖,喉間吟/出輕微的嗚/鳴。
她做出了更大膽地舉動,柔荑沿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軀游走到腰/間,解開他的皮帶扣,拉/下拉鏈,再放肆地握/住他高高翹/起的巨/大。
“哼啊……”冰涼覆上火熱帶來的刺激讓鐘帥禁不住低/吼。他一把捉住那調皮的小手,低頭狠狠咬住早被他玩/弄得挺/翹的蓓/蕾,靈/巧的舌撥/弄着殷/紅的凸/起,誘/哄它們為他盡情綻放。
“嗯……”肖梓涵在他靈巧的挑/弄下發出難/耐的輕/吟,身子軟得幾乎化成了一灘水。
“鐘帥、鐘帥……”她深情地叫喚他的名字,柔情百轉卻又帶着孤注一擲的恐懼。
他的心跟着她的呼喚一顫一顫地疼,說不出來此刻是何種心情,最後只能輕咬着她的耳垂,将她壓向自己,品嘗着她的顫/抖,一聲聲重複,“我在這兒……”
肖梓涵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急切渴望/鐘帥的占/有,連日來拼命壓抑的絕望和無助成長為一個強大的惡魔,不斷地啃/噬着她。
“鐘帥,要我!”她難/耐地挺起腰隔着褲子磨/蹭着他的火/熱。
鐘帥迅速解開褲/頭,釋放昂/然灼/熱的欲/望,再以欲/望的前端揩/取溫/潤的春/潮,而後緩慢地分開她的花/瓣,灼/熱巨/大的欲/望頂開窄/小的花/徑,帶着熱/燙與充/實一沖到底,深深潛/入緊/致的體內,被她桎/梏包/裹……
“哦……”他吼間發出一聲低/吼,腰/間一沉,用力貫/穿她嬌/嫩的花/徑,展開有力的律/動。
“啊……鐘帥……”
“老婆,我在這兒!”鐘帥用力穩住她的纖腰,狠狠地推開花/徑緊/窒的束/縛,輕輕抽/離,用力搗/進,每一次都深/入到身體的最深/處,引發她的求/饒。
“老公……不/要,太深/了!”她扭着身子躲避他的頂/撞。
這無意識的動作卻讓嬌/嫩的甬/道發出更快/速的收/縮,引來身上的男人更勇/猛地抽/插,
碩/大的堅/挺硬是擠進體內閉合的花/蕊。
“痛……頂/到了!不、不,我/不/行了……不/要了……”又痛又酸的感覺帶給肖梓涵顫/栗的快/感,讓她難受又舒服得蛲首亂搖,指甲滑過他的背脊,留下深深的抓痕。
“還不夠!”他嘶/聲,提起她的雙腿挂在手臂上,再用盡全力頂/開那緊/閉的小口,享受着桎/梏的快/慰。
“啊!”快/感如火花一般在身體裏流/竄,肖梓涵高聲嬌/喘,瞬間腦海一片空白。
鐘帥望着身下爆/發的女人——雙唇微/顫,亂了的氣息裏全是溫暖的芳香,高/潮中的花/徑更是頻/頻緊/縮,将他包/裹更緊。
“舒服了?那該我了,老婆!”他粗/聲宣布,拔/出那還未釋/放的硬/挺,再把她反轉過來,将嬌小的身軀輕壓在柔軟的床上,黑眸鎖住她春/潮泛/濫的花/穴,一個挺/身又讓欲/望深/埋/進她的體內。
“不/要!”這個全新的姿/勢讓肖梓涵顫/抖的低/喊,完全不知所措。
“別怕,跟着我。”他粗/啞的說道,拉過她纖細的腰,将她扯得更近,熱/燙的巨/大欲/望再次展開兇/狠的連/連擊/刺,嵌/入柔/嫩花/徑的最深處,在那兒烙下他的印記。
她無意識的回應,全身酥軟,使不上力氣,只能死死揪着床單,那一下下碩/實堅/挺的摩/擦撞擊讓她不停地嬌/吟、求/饒。
記不清有第幾次歡/愉累積爆發,她只覺得到最後連叫喚都沒有力氣,只能像個貓咪一樣低/嗚,感受他進得好/深、好/深、好/深,像是嵌/進她的骨血,也填滿她內心的空/虛。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湧/起、凝/聚,猛/得像煙火般爆/發,終于她聽見鐘帥吼間發出小獸似的低/咆,欲/望脹/滿她的花/徑,釋放熱/燙的精/華,把她再一次推上至高的封頂!
失去他的掌控,肖梓涵頹然地倒在床上,趴伏在枕頭上重重地喘/氣。
鐘帥的手覆上她的纖腰時,她帶着哭腔求饒,“不、要!”
他無奈地笑笑,知道她肯定被累壞了。
鐘帥一把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帶着撥繭的大掌溫柔地輕撫那柔/嫩的雪背,不帶一絲情/欲,只有憐惜和貼心,“乖,睡一會兒!”
高/潮後的餘/韻本使得她昏昏欲睡,可趴在鐘
帥的胸口,那胸腔裏傳來的心跳聲卻讓她一陣溫暖,連日來的無助似乎一點點被驅散,她曾驚恐地發現天大地大但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可這一刻她卻明白,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閉着眼摟緊他的脖子,對着心髒的位置,一字一句地說,“從今以後,我就只有你!”
雖然說得很小聲,但她知道他一定聽到了,因為他也緊緊地環上自己,鄭重地承諾,“定不負卿意!”
第二天鐘帥陪着她在“坐下”約見了肖母。
肖母還以為她主動邀約是最終妥協要給聘禮,所以一進門就端着長輩的架子,冷冷地嘲諷,“哼,不是說不想跟我們談嗎?”
肖梓涵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過了今天怕是不再有機會了!”
“什麽意思?”肖母被她異常的語氣搞得莫名其妙。
“媽……哦,不對。你不是我媽!”
吳美芬蹭地站起來,驚恐地望着肖梓涵,顫抖地問,“你怎麽知道的?”随即又覺得說漏了嘴,忙坐下來,欲蓋彌彰地解釋,“你別聽人家胡說!”
這樣語無倫次的話早已印證外婆所說非虛。肖梓涵搖搖頭,吸口氣緩緩地說,“我今天約你出來是想談幾件事,你知道我親生父母在哪裏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吳美芬還在死鴨子嘴硬。
“我猜到你不會說。不過也沒關系,反正能把我扔掉的人我也不想找他們。”
話雖說得輕松,可臉上還是滑過一絲難過。鐘帥見狀在桌下捏捏她的手。
她側過臉對他笑笑,長呼出一口氣,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徐徐地說出今天來的第二個目的,“這裏面有30萬,密碼是六個零。”
吳美芬盯着桌上金燦燦地卡片,遲疑地問,“你給我們的?”
“對。就當是謝謝你們多少賞了我一口飯吃。從今以後,我們再無關系!”
吳美芬一聽,激動地又站了起來,“什麽?30萬?你就想斷絕關系?想都別想!”
肖梓涵擰着眉盯着對面這個她叫了27年的媽,暗嘲自己的異想天開,她原以為吳美芬至少會舍不得這些年的感情,殊不知在金錢和仇恨面前,27年的養育之情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
她鄙夷一笑,輕聲說,“我有一萬個
辦法跟你斷絕關系,到時候不要說30萬,30塊你都不要想得到,只怕怕你們會無家可歸!”
看吳美芬面露猶豫,她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地喝下,然後指指桌上的卡,“你要還是不要?”
眼看搖錢樹沒了吳美芬又氣又急,她習慣性地揚起手就想甩肖梓涵一耳光,可剛擡起就被鐘帥緊緊地鉗住,那生硬的力道痛得她連連嚎叫,“啊,好痛!”
“我說過,不要再碰我的女人!拿着錢給我滾,否則,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鐘帥甩開她的手,低沉地警告。
吳美芬痛得一臉慘白,雖然心有不甘,可骨子裏卻非常懼怕鐘帥,只得抓起桌上的卡逃命似地離開。
直到她走得很遠了,肖梓涵才倒在鐘帥的肩膀上輕輕地啜泣,“鐘帥,我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傻瓜,你還有我!”他輕拭她的淚水,溫柔地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