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莫歡覺得她家當年幫了秦叔那麽多，不提別的, 秦叔插隊那會有一次發燒差點被誤診, 要不是她爸爸當年将秦叔送去了縣醫院，秦叔肯定會被燒成傻子, 就和現在村東頭那個傻兮兮的柱子一樣。
他們家相當于救了秦叔一命，否則秦家再有錢, 也後繼無人。現在不過是照顧一下他們家，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
更何況秦家富有, 給他們家的那些東西和錢對秦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擡擡手的事，需要這麽斤斤計較麽。
再說這次她的要求也不過分，好好的代言人說換就換，難道她不該來問問？
秦冉眼皮子一擡就知道眼前這女人在想什麽, 要他說, 他爹早就該和貪得無厭的莫家斷了。
莫家就是典型的得寸進尺, 仗着以往的恩惠一直索取，胃口被養大了。覺得秦家給他們的東西和錢是理所應當, 甚至還埋怨起來。
不提其他東西, 光他爹這些年給莫家的錢, 都夠莫家在二三線城市生活的滋潤無比。
就算有恩情, 這些年給的回報也足夠了。
當初莫歡的代言是他爹心軟答應的，否則以她的名氣姿色, 哪裏夠格給他們秦家當代言人。現在合同到期, 走正常程序換人, 莫歡竟然還有臉鬧上門。
真把他秦家當成他們莫家的東西了？
見莫歡沉着臉不走，秦冉懶洋洋的嘲弄：“別妄想了，這次代言人是換定了，與其在這裏等，不如回去接點其他廣告糊口。”
莫歡怒視他：“秦爺爺和秦叔都沒這麽對我說，你有什麽資格！”
秦小少爺眼皮一翻，笑得恣意張狂：“憑什麽？就憑那是我爹我爺爺，你不會以為你喊幾聲爺爺就成親孫女了？別忘了你可是姓莫。”
莫歡被怼的心口疼，卻也隐隐知道這次秦家的代言估計是真的保不住。
她咬牙：“要換代言人可以，顧導最近的新戲裏有個角色挺适合我的，拿那個角色來補償我！”
秦冉聞言，笑得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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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償你？”他猶如看傻逼一樣看莫歡。
莫歡被他看的尴尬，硬聲道：“你們秦家那麽有錢，給我拿一個角色又不費什麽力氣。”
“我們家有錢，就要給你？你窮你有理啊？還挺會挑的嘛，顧導的片子多少人擠破頭想進去，随随便便給你拿一個？說的倒是輕巧。”
秦冉涼涼的嘲諷，“你這就是典型的升米恩鬥米仇，得寸進尺，貪得無厭。不止是你，你那一家子都是這種傻逼。”
莫歡臉皮一紅，被氣的：“你嘴巴放幹淨點！”
秦小少爺真要怼人，戰鬥力杠杠的。
他根本不理會莫歡，嘴皮子一掀，扯掉莫家的遮羞布。
“真當我們秦家是冤大頭呢，別提當初送我爹去醫院那事，要不是看在那事的份上，你以為你們家這些年會活的這麽滋潤？”
“買房買車遷戶口，還把你捧成二線，早就還夠了恩情，這些年不過是我爹心軟犯蠢，你們還不知足呢。”
“我要是你，知道要換代言人就該懂我們的意思，帶着你們這些年撈夠的東西滾蛋！”
秦冉一連串的怼過去，将莫歡怼的面紅耳赤，想反駁竟然找不到話口。知道秦冉不好對付，她眼裏含淚的跺腳，扔下一句‘我去找秦叔’，跑了。
秦冉哼了聲，摸出手機給自家心軟的爹打電話，威脅他這次如果繼續心軟犯蠢，就壓他到娘的牌位前罰跪。
理由自己都想好了，他爹看上莫家的小蹄子，一門心思拿自己家的東西倒貼呢。否則怎麽解釋這麽多年來，他爹對莫家的掏心掏肺。
秦爹：“……！！！”
不肖子！
他兒子這是要造反啊，黑他的名聲！
他一把年紀了除了已經去了的妻子，什麽時候看過別的女人，更別提莫歡比他小了那麽多，年紀都能當他女兒了！
秦爹在兒子的威脅下，加上這些年莫家越來越過分，終于下定決心斷了和這家的關系。
當莫歡再次找上門，自然就是被秘書客氣的招待，卻一直見不到想要見的正主。
秦冉搞定了一切，覺得神清氣爽，要不怎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他昨晚撞了鬼，今天就解決了莫家這塊牛皮糖。
這麽一對比，撞鬼頓時也沒那麽難以接受了。
就是自己能看見鬼的事，他琢磨着還是要靠唐洛汐。
自己又不是認識靠譜的高人，那一行騙子又多，就算洛汐是個新手，那也是有真本事的新手，值得信賴！
秦冉打定主意，和爺爺打了聲招呼，決定這幾天再去一次霸天娛樂。
他要去問問有沒有什麽法子解決他的眼睛問題，再問洛汐要幾張符。昨晚她制服惡鬼的符那麽牛逼，給他畫個平安符什麽的，肯定也厲害。
璃茉收到快遞後，直接拿着符去了霸天娛樂。
原本将洛汐約出來給她也行，但她們倆都是公衆人物，被狗仔拍到這種涉及封建迷信的東西不好。而且親眼看過霸天娛樂公司沒有問題，她才能徹底安心。
璃茉剛踏入霸天娛樂的前臺，老板就接到了通知，他心一擰，有點忐忑。
又來怼他？
他是不怕被璃茉怼，只是每次互相怼過之後都有些失落。那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完全沒了記憶中甜美可人的樣子，面對他時永遠都是昂着下巴，嘲諷譏诮。
老板心情複雜的在辦公室等着，等了一會兒還沒見人，估摸着時間璃茉就算是磨也該磨到了。
他沒忍住按了內線，問秘書：“璃茉怎麽還沒到呢？”
人呢？
怎麽還沒來？
秘書的聲音略詫異，“她去找唐小姐了啊。”
老板：“……”
原來不是來怼他的啊。
老板按掉內線，靠在皮質椅子上，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璃茉來怼他，他頭痛。
璃茉不來，他也沒輕松到哪去。這還是她跳槽後第一次回霸天娛樂來不是為了怼他，而是為了其他人的。
老板說不清自己心裏是什麽情緒，他模模糊糊的察覺，原來比起和璃茉互怼，他更不喜歡被璃茉無視。
馮老板靠在椅子上出神，剛剛體會到的情緒讓他的眼神複雜難辨。
媽的，自己這樣……是不是就是別人說的‘賤’？
洛汐難得沒泡在泳池裏，璃茉找過來的時候，她正窩在宿舍，規規矩矩的擺放祖師爺的牌位。
秦家冊子上有一句話，凡是繼承冊子之人，都默認拜在三官大帝中的水官，也就是金靈洞陰大帝門下。
洛汐早前沒當回事，但之前對付男鬼時用了人家的法決咒術，就連貼在小金龍腦門上的斂息符都是從秦家冊子裏學的。雖然冊子是秦老太爺送給她的，但一直白吃白拿似乎不太好。
洛汐糾結了一下，還是認了這個理。
她體內的力量轉換為這個世界能接受的形式出現，既然用的是洞陰大帝的法決符箓，那自然應當将其奉為祖師。
既然是祖師爺，按照華夏的規矩是要上貢祭拜。
三官洞陰大帝有自己的道觀，卻不多。洛汐也不可能天天跑去道觀上香，她琢磨着等空了去請一尊祖師爺的塑像回來，至于現在……先拿牌位湊合着吧。
璃茉進門就看到洛汐在擦牌位，她擦的認認真真，都快把牌位上的字擦掉色了。眯眼看了看牌位上那一長串字，顯然不可能是人名，倒像是自家老爸天天拜的那些。
璃茉：“……”
璃茉覺得洛汐肯定是撞到不幹淨的東西了，否則怎麽都開始求神拜佛了！她這麽年輕竟然就要走上歧途！
看着洛汐這模樣，璃茉頓時覺得包裏的平安符有些燙手。
她雖然抵觸不懂這個，卻也知道自家老爸比起一般道士在畫符上是有天分的，那些用過符的人都交口稱贊。現在洛汐都開始有這個傾向，若是因為平安符而更加沉迷可怎麽辦。
璃茉想了想，沒有一開始就将平安符拿出來，而是迂回的問了問她怎麽開始拜神了，封建迷信聽聽就行了，沒必要真當回事。
洛汐略顯迷茫，抱着祖師爺的牌位擡頭，那困惑的小表情簡直犯規。
璃茉被萌了一下，手指有些蠢動，洛汐這模樣讓她好想揉捏一下。
她這樣想着，也這樣做了。手指碰到嬌嫩柔軟的好像豆腐一樣的冷白肌膚，忍不住摸了又摸。
唔，好軟，好嫩，手感好好！
陡然被人捏臉，洛汐呆愣。
因為沒感到璃茉的惡意，她也沒躲開。但她怎麽一直摸，還越摸越往下了要……
璃茉的手滑到人家的肩頭，猛然回神。察覺到自己幹了什麽蠢事，她輕咳一聲将蠢動手往後收回來，微微昂了昂下巴叮囑。
“你的皮膚挺好的，又滑又嫩，白的透光，記得好好保養，別仗着年輕不在意，等皮膚惡化在保養就來不及了。除了皮膚，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你長得本來就挺危險的……可不能輕易便宜了那些臭男人。要是有意圖不軌的男人想要輕薄你，記得踹他們下面。”
洛汐茫然：“下面？”
“臍下三寸，他們的命根子，踹那裏最管用。當然也可以捅眼睛，稍微用點力別捅瞎就行。”
璃爸是個寵女兒的，怕女兒吃虧，從小對女兒的培養就是全方位。不但在武力上從小就帶着女兒一起學道門招式，在思想上也沒放松。
別人家教育孩子是‘誰打你，你告老師’。璃爸教育璃茉是‘誰打你，你就打回去，然後記得告老師是對方先動手的，你是正當防衛’。
璃茉在璃爸的精心培育下，別看長得嬌嬌弱弱一副瓷娃娃的模樣，一打二揍兩個混混沒一點問題。
給洛汐科普了一連串防狼招數，璃茉還是有點不放心。
誰讓這家夥長得太犯規，在圈內呆了這麽久，洛汐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娛樂圈又很複雜，明星看着很風光，其實在圈內地位并不怎麽樣。
投資商、大導演、節目制作人……随便算一算就能扒拉出好多足以讓明星低頭的人物，那些隐在幕後的人拿捏着資源命脈，就算是一線紅星也不能輕易得罪，更別提新人。
好在霸天娛樂是個護短的，那個男人不喜這些權色交易，寧肯損失利益，也要保護旗下的藝人。洛汐露臉後，想必他已經擋了不少那種性質的邀約，否則以洛汐這張臉，怎麽可能現在還有空閑在公司擦牌位。
對于馮老板在保護藝人這方面的人品璃茉還是放心的，當年她感受過。後來跳槽到飛騰，飛騰身為業內大佬公司在這方面做的都沒有霸天娛樂好。
回憶起往昔，璃茉的眼神微微失神。
洛汐瞧着她的模樣，莫名的想起當初在南海邊老板看着璃茉背影的眼神。
唔，說這兩人之間沒什麽，她才不信。
洛汐也沒打擾璃茉，她将祖師爺的牌位擺好，還像模像樣的供上時令水果和點心。
點心是秦冉提供的，聽說她要供奉水官洞陰大帝，秦老太爺讓小孫子送了一大堆秦家出品的點心。
老太爺說當年他爹就用這些點心供奉過，據他爹說祖師爺很喜歡。
洛汐照着規矩供奉好，還燃香插上。
她歪着腦袋想着秦老太爺叮囑自己的注意事項，供品要天天換，神龛牌位不能有髒污，不可被遮擋，早晚三炷香……還要心誠。
前幾樣都沒什麽問題，就是心誠……
洛汐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一條來自阿斯瑪那的海妖，要說對本土世界的神仙有多虔誠，那純屬扯淡。
哪怕學會了秦氏冊子裏的法決和符箓，她也僅是覺得驚訝好奇，并沒有多少敬畏之心。
再加上人類求神拜佛多是有所圖之事，有所祈求。洛汐照着叮囑上貢拜香，心裏澄澈的沒有絲毫其他念頭，也沒什麽需要求神才能達到的願望。
好在她規規矩矩的照貓畫虎，雖然達不到秦老太爺叮囑的虔誠，卻也不算不敬。
等她點上香，青煙袅袅而上，形成一條筆直的豎線，這在道家看來就是祖師爺接受了供奉，認下了門下這個弟子。
洛汐到是不懂這香點燃了還有這個說法，她插好香後就盯着點心，覺得有點可惜。
天天換啊，那要浪費多少點心。秦家的點心本來就賣的貴，秦老太爺給祖師爺的更是挑最好最貴的，看着都香。
她瞅着祖師爺的牌位默默琢磨着，不知道換下來的點心能不能吃？才放一天不到就扔掉，好好的東西怪可惜的。
要不，問問看？
……
璃茉從往昔回憶裏回神，就看到洛汐杵在那牌位前，一臉認真的問牌位什麽‘能不能吃’的鬼問題。
璃茉：“……”
霸天娛樂已經窮到這個地步了？旗下藝人都餓到要吃貢品了！
而且就算要問你不會問活人嗎，一個牌位會回答你才有鬼，就算上面寶號再長也沒用，她爸那麽虔誠，她從小到大也沒見過神仙顯靈的！
“可以吃。”
打斷洛汐傻兮兮的舉動，璃茉直接插話：“給神佛的貢品每天都要換，換下來的人可以吃，據說吃了對人身體有好處，不過這你聽聽就行，都是瞎扯。也別老吃這個，正餐還是要好好吃。”
她話剛說完，本來燃的好好的香‘啪’的斷了，香灰砸了璃茉一腳。
洛汐瞅了瞅，慢吞吞的道：“你說是瞎扯，祖師爺不高興了。”
璃茉：“……巧合吧，你才多大，別神神叨叨的。”
她瞄了一眼供奉的牌位，上面寶號一長串，不是熟悉的三清玉帝王母，忍不住補了句：“你供奉的是哪位？靠不靠譜啊，我爹就學這個的，我讓他給你介紹個更好的？”
洛汐眨眨眼，她覺得璃茉身上的氣好像變了。
她剛入門不久，沒學觀氣術，也沒開陰陽眼，只是憑直覺感知到璃茉本來燃的很旺的氣突然變弱了，像是被什麽懲罰，頓時晦暗幾分。
懲罰到是不太重，只是會讓璃茉的運勢低迷幾天。
洛汐扭頭看了一眼祖師爺的牌位，唔，璃茉想要給自己介紹別的神仙，估計是這位生氣了。
祖師爺氣性還挺大，人類不是講究溫柔如水，司掌天下水域和陰陽救渡的水官不是應該心懷慈悲，溫柔和善嗎？看起來脾氣不太好呀。
阻止了璃茉繼續作死，祖師爺現在的懲罰不重，再繼續說下去就難說了。
洛汐開始賣安利，将祖師爺的身份詳詳細細的介紹一遍，尤其撿了許多重要的點。
比如祖師爺寶號下元三品解厄水官洞陰大帝，和天官，地官共稱為三官大帝，代表着天，地，水。
天官賜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這三位都是道家裏神位很高的尊神，特別厲害。
她在特別厲害上加重了讀音，尤其強調了祖師爺的逼格。
在古代時，祭祀天地水那可是皇帝的權利，庶民百姓只能祭祖祀竈。
三官誕辰日即為三元日，從唐宋以來，三元日就是道教大慶的日子。哪怕到了現代，也有三元節，分別是上元節，中元節以及下元節。
每年的十月十五就是下元節，是水官洞陰大帝的誕辰日。
璃茉她爸是火居道士，但她爸主要修行的桃源觀供奉的不是水官洞陰大帝，她平時又不喜歡這些，所以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水官的來歷。
她對三元節到是有印象，正元十五和七月十五不用多說，一個元宵節一個鬼節，是人都知道。十月十五的下元節雖然普通人很少過，但每年家裏那邊的道教似乎很熱鬧。原來是和這個有關……
“你還挺會挑的，選了個厲害的供奉。”璃茉贊了句。
要供奉自然要選厲害的，在她看來反正都是上貢，尊位高厲害的更劃算。
“是特別厲害的。”洛汐軟軟的糾正。
璃茉：“……好吧，是特別厲害的。”
她覺得洛汐完蛋了，這種深深沉迷封建迷信的樣子，似乎中毒頗深。
對待這種人絕對不能來硬的，越是來硬的，他們的反抗越劇烈。璃茉琢磨着還是軟着來，以後緩緩引導好了。
見洛汐給自己遞過來三炷香，她也沒拒絕，給眼前這個什麽解厄水官洞陰大帝上了香。盡管璃茉不信這個，但從小在老爸的耳濡目染之下，上香的動作和神态都很規矩。
洛汐見祖師爺沒拒絕璃茉上的香，知道這事算是過去了。
祖師爺對璃茉小懲一下，最多只會讓她稍稍倒黴幾天，沒太大影響。
給祖師爺上完香，璃茉将正事說了，是和工作有關的事。
自從海嘯中對洛汐改觀，又被人家救了一命，璃茉就一直琢磨着拉洛汐一把。
娛樂圈并不好混，人多資源少，霸天娛樂又不争氣，之前荒島求生那期播出後，那麽好的機會都沒有趁機給洛汐撈幾個資源，璃茉眼看馮老板靠不住，只好自己出手了。
“偶像明星運動會？”
洛汐一臉問號，運動會和偶像明星怎麽會放在一起？
“嗯，算是規模最大最正規的一次。”
璃茉給她解釋了下。
偶像運動會本質上還是一檔運動類綜藝節目，版權是從H國買的，比起以往出現的不倫不類的明星運動會要正式的多。
賽程安排，大賽組委會，教練，裁判員，場地以及直播畫面都采用正規運動會的标準，只是參賽人員是娛樂圈內的明星偶像。
競賽項目很多，包括田徑、游泳、射箭、擊劍、冰壺、體操、球類等項目。
這種運動會在H國出現後，風靡一時。
粉絲們對于喜歡的偶像明星展現不同于舞臺屏幕上的另一面更加癡迷，熱度和關注度都十分高，也讓不少人爆紅。
華夏引進了H國的版權，打算兩年舉辦一次，以運動樹立娛樂圈健康陽光的形象。據說上頭挺重視，有內部資源傾斜，能參與這個肯定收獲不小。
璃茉身為一線小花旦，又是飛騰力捧的，飛騰早早得了內部消息會讓璃茉去參加。璃茉知道後就琢磨這能不能拉上洛汐一起。
璃茉的經紀人知道璃茉的打算後，一臉便秘。
他家藝人是腦殘了嗎，給別人送資源送上瘾了？
荒島求生還能說她是為了坑霸天娛樂，可現在唐洛汐那模樣一看就是個極具威脅力的，還給人家送資源？
就不怕人家紅了把你擠下去！
經紀人氣不順的說幾句，被璃茉用‘救命之恩’頂了回來。
經紀人憤怒的吼：“不就是救命之恩，給她錢啊，幾十萬太輕，那幾百萬總夠了吧。”
璃茉昂着下巴鄙視自家經紀人：“俗不俗，開口閉口都是錢，別拉低人家洛汐的檔次。”
經紀人氣笑了，“媽的，我就不信還有人不喜歡錢！”
璃茉沒理他，在她看來洛汐那麽美那麽仙，心地澄澈，性子單純，拿錢給她多俗氣，而且她是想和唐洛汐做朋友，自然不能用錢一次了結，否則她以後還怎麽來找洛汐。
要是經紀人今天和她一起來，絕對會嘶吼着指着房間裏的證據，恨不得搖醒她。
“你自己睜眼看看，不喜歡錢會整個房間都弄的金燦燦嗎！？”
“你看清楚床上那床品，這麽俗氣的金元寶四件套，普通人會選擇嗎！？”
“你醒醒啊，不要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裏對這些都視而不見，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別被她那張臉迷惑了！唐洛汐就是個愛錢愛金子的貨！”
可惜經紀人沒跟來，璃茉對洛汐的濾鏡厚度已經達到迷之标準。她自動忽略了這些，覺得洛汐就是小天使，怎麽看怎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