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反派夫夫10

第10章 反派夫夫10

【一條大鹹魚:節目組,幹得漂亮!】

【呱呱:以後要是江小淩嫁入豪門,喜糖肯定有節目組一份哈哈哈哈哈。】

【z:剛去其他直播間瞅了一眼,大家一個樣,區別只是床大床小,雙雙看着整棟房子唯一的床,沉默那是震耳欲聾啊哈哈哈哈。】

【貝貝:節目組:一個都別想逃。[狗頭]】

至少還是棟小別墅,主卧的空間足夠寬闊,房間內沙發書桌一樣不缺,還帶一個小小的衣帽間,中間放的大床目測有兩米多,兩個人睡綽綽有餘。

江淩剛想答應,忽然想起來文中的謝澤溪貌似不喜歡跟人近距離接觸,猶豫一番,提議道:“要不我睡沙發吧。”

謝澤溪視線投向他,指尖點了點攝像頭所在的位置,問道:“你确定?”

見江淩滿眼茫然,謝澤溪微微俯身,低醇的嗓音帶着點笑音的磁性,在他耳畔輕聲說:“不是說要僞裝戀情嗎?”

潮熱的氣息撲在敏感的耳根上,江淩莫名緊張,呼吸微屏,脊背難以自制地緊繃着。

等謝澤溪離開,溫熱的氣息消散無蹤,江淩被沖散的理智回籠,對方才的緊張感有些疑惑,恍惚地回答道:“那……那還是一起睡吧。”

謝澤溪正在檢查主卧內的攝像頭,發現節目組還算克制,只在角落沙發那邊安了一個,如果有不想讓觀衆看見的畫面,可以輕易用東西掩蓋,阻止拍攝。

攝像頭也并不是一直開着,晚上九點到早上七點都會是關閉狀态。

聽見江淩的回答,謝澤溪沒有在意地嗯了一聲。

行李還在樓下,把行李搬上主卧之後,二人便開始放置各自的生活用品。

謝澤溪的行李不多,只有幾套衣服和急用醫療箱,以及一些日用品,還有一臺辦公電腦。

江淩并不是愛豆出身,他嚴格意義上只是一名演員,因此衣服也不多,但也比謝澤溪多了快一倍,還帶了不少各種小零食和打發時間的游戲機。

“你居然可以帶電腦?”江淩看見謝澤溪拿出電腦時都驚呆了,他們來的時候,節目組說為了節目效果,電子設備都是要上交的,除非特殊情況才可以申請使用。

“嗯。”謝澤溪淡淡道:“我和楊導商量過。”

雖然錦耀是家族産業,也跟謝父打過招呼,但他畢竟才接手錦耀不久,當甩手掌櫃幾個星期去錄綜藝不是他的風格。

江淩轉念一想就明白過來,點了點頭,眼神略帶同情地看了眼謝澤溪。

白天錄綜藝,晚上來加班,太慘了。

謝澤溪敏銳地感知到他奇怪的視線,微笑地問道:“你是不是在想什麽?”

江淩瞄見他唇角的笑容,渾身一個激靈,肅然說道:“沒有!只是突然覺得謝總的工作精神很值得我敬佩,太強了!”

謝澤溪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不跟他計較,拿着衣服走進衣帽間。

江淩抱起一大堆衣服跟在他身後。

衣帽間沒有攝像頭,兩人默契地一人一半。

謝澤溪的衣服大多成熟穩重,很少休閑風。江淩的衣服則各式各樣,幾乎什麽款式類型都有。

衣帽間泾渭分明,又莫名透着某種和諧。

衣服挂好,洗漱用品放進浴室,一樣樣物品一點一點擺滿,空蕩到冰冷的大房間須臾之間充斥起生活的氣息,流露出幾分溫馨的美好。

整理完畢,謝澤溪先去處理積壓了一天的工作,江淩則進了浴室洗漱。

因為事先有過安排,所以需要做的工作其實并不多,只有偶爾一些較為重要的決策或者需要他過目的文件,才會在秘書整理過後,發送到他的郵箱。

工作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為不打擾到對方,也不被對方所打擾,

謝澤溪帶着筆記本去了隔壁有書桌的客房。

大約一個小時,謝澤溪處理完畢,合上筆記本,回了主卧。

現在已經将近晚上十點,直播間已經關閉,讓人意外的是,浴室的燈依舊亮着。

謝澤溪在門外站了一會,沒聽見水聲亦或是其他聲音,頓了頓,敲門問道:“你還好嗎?”

不會是昏倒了吧?

“啊?”浴室裏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略有些心虛地拉開門,盯着地面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什麽都沒幹。”

謝澤溪揚了下眉,他記得他問得應該不是“你在幹什麽?”才對。

江淩說完後知後覺發現不對,更為尴尬,一擡眸就看見謝澤溪懷疑的眼神,頓時急了,面紅耳赤地澄清道:“我真的什麽都沒幹。”

他真的什麽都沒幹,就是洗完澡洗漱完,餘光一瞥看見洗漱臺上一黑一白兩個杯子,突然就發起了呆。

明明看起來款式不一樣,但放在一起總覺得哪哪像。

他就忍不住左右對比了半天,像是在找不同,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十分鐘,謝澤溪就回來了。

“是嗎?”謝澤溪掃了一眼浴室,确實沒發現什麽奇怪的異樣,他看了眼時間,禮貌地問道:“那你用完了嗎?”

“用完了。”江淩飛也似得跑出了浴室,活像後面有東西在追。

謝澤溪好笑地收回視線,自言自語道:“年輕人真有活力。”

說完一頓,想起來自己似乎也才畢業一兩年。

謝澤溪瞄了一眼剛從浴室出來,雙頰紅潤、整個人還氤氲着幾分水汽的青年,昳麗的眉眼飛揚鮮活,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的最外側,謹慎地拉着點被角蓋住自己,刷拉躺平、閉目,一舉一動都朝氣蓬勃,又帶着點讓人忍俊不禁的搞笑。

那大概就是這個人的獨特之處吧。

謝澤溪莞爾,低頭看了眼白天摸頭的手,又看了眼江淩剛洗過吹幹的蓬松短發,指尖微動,有幾分蠢蠢欲動。

他壓下這股不太禮貌的沖動,開始考慮要不要養一只會對着主人瘋狂晃尾巴,嗷嗚嗷嗚在腳邊打轉的笨蛋小狗。

感覺還不錯?

在床上艱難入睡的江淩并不知道,某一刻,他在心心念念想救的紙片人心中和傻小狗畫上了等號。

他只覺得度日如年。

浴室門關上的聲音竄進耳朵,緊接着是淋浴的水聲。

江淩閉着眼數羊,每次數不到十就被飄忽的思緒打斷,腦海中循環播放謝澤溪說一起睡的聲音,心髒怦怦直跳,連帶着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怎麽辦,他還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

腦中的有一道聲音反駁道:謝澤溪不是別人,他只是他喜歡的書中人物,只是一個單薄的紙片人,緊張什麽?

不對。

江淩埋在被子裏的手收緊又放開,這幾次的接觸下來,謝澤溪明明就很生動,他的笑容會有很多種意味,他很強大、同時靠譜到會讓人下意識心生依賴去信任他,他溫和禮貌,但也會生氣、偶爾腹黑,也會有故意氣人的時候,他……

他和真實的人似乎沒有什麽區別。

謝澤溪……真的只是一個紙片人嗎?

……

洗漱完,謝澤溪擦幹頭發走出浴室。

他關了主卧的大燈,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柔和的光溫柔地灑在熟睡的青年面龐,為恬靜的精致眉眼鍍上一層暖色的光暈。

謝澤溪視線停留在床上青年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江淩眉心微微蹙着,不過呼吸倒是平緩。

他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這麽快就睡着了?

确認頭發幹透,謝澤溪輕手輕腳地上了床,關了燈,任由月色灑落進屋,撲灑滿地。

他正打算入睡,身邊的人忽然夢呓了幾聲,聲音很低很小,謝澤溪勉勉強強只聽清幾個模糊的詞句。

“謝澤溪……不……紙……”

聽見自己的名字,謝澤溪眉梢微挑,下意識接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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