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醉酒

……那個男人的手有些不安份起來,沿着千辭的腰線一路上滑……,肩衫脫落,裸露出小半個肩頭,初春還有些乍寒的涼意迫着千辭更加的縮進南宮絕的懷裏……

南宮絕将下颌壓在千辭的肩頭喘息“呼-呼――”,放過她吧,再繼續折磨的就是自己,好吧,他已經被折磨的有些慘了,喑啞的嗓音吐出動聽的情話:

“辭兒,我愛你……”

――――――

“辭兒,我喜歡你,從很早不知什麽時候就開始了……”千易表白的話語跟着響徹耳際,“一生相伴……”

“答應了我,就不可以再答應其他男子”……

千辭有些慌亂地推開南宮絕的身子,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我去做早餐……”臨行還胡亂地解釋着,心狂跳着,她在幹什麽?這一切好像從昨夜開始就有些失去控制,千辭撫着自己猶如擂鼓的心髒,這一吻似曾相識,想着南宮絕今日的諸番舉動,難到昨夜……用力敲敲自己的腦袋,笨蛋千辭!你把一切都弄的亂糟糟的了,師兄下落不明,你卻在這裏跟其他男人你侬我侬,

“師兄……,對不起,師兄……”

再見到南宮絕,千辭就有些躲閃,遞上做了一上午的早餐,胡亂的吃着,南宮絕望着慌亂的千辭,但笑不語。

“你,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笑?”

“嗯?”

“你不覺得很詭異嗎?”

“詭異?”他太喜歡這個詞,斂起笑容,

“我以為你似乎說過喜歡我的…… ”

“那個我去做晚餐” 千辭打斷他口不擇言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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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宮絕看一眼正午的太陽,若有所思。

那個失控的吻,千辭打死也不願承認是她的愚笨惹來的,逃似的離開了有南宮絕的地方,又一個人躲進了廚房,拍拍自己的臉,今天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一見到南宮絕,她的心就跳的飛快,

千易的警告再次在耳邊響起,“答應了我,就不可以再答應其他男子”

而跟南宮絕在一起的這些時間,她似乎從始至終都忘記了,想到千易,千辭熱烈的心又冰冷下來,是啊,她到底在做什麽?師兄生死不明,她卻在這跟南宮絕暧昧不清,她,這是不是就叫做水性楊花?太不應該了。

端來“晚餐”的千辭終于恢複了昔日的消沉,南宮絕看着她的變化,開口想說什麽,卻最終保持了沉默,再給她些時間,不可操之過急,既使他的作用只是起到了短暫的鎮痛,他也願意付出全部。

他們在山莊待了一月有餘,仍是沒有千易的消息。

一日,千辭說想去千易出事的地方看看。

遙山之上,千辭放回了這對小貂兒,因為雪貂懷孕了,南宮絕曾陰測測地睨視貂王,

“你的動作到是快!”

赤貂王昂首威武地回應,

“彼此彼此,別以為它沒看見你跟小主人擁吻的場面。”

南宮絕“……”

兩只貂兒歡天喜地地奔赴自己的愛巢,千辭望着兩只貂兒消失的方向:“帶我去吧。”

遙山之颠,冰天雪地,千辭身子弱,耐不住這裏的寒氣,感染了風寒,在南宮絕的懷裏瑟瑟發抖,卻還要堅持去千易出事的地方,一路上南宮絕用內力勉強支撐住千辭的身子,終于行至上芳涯,千辭欲到涯邊一探,被南宮絕一把拉回,

“你做什麽?”

千辭靠在南宮絕的懷裏虛弱無力:“我想看看這涯底,到底有多深。”

“辭兒―――,他死了,忘了他吧。”

“你騙人,你騙人!”拳頭無力地捶打在南宮絕的胸口,最後昏倒在南宮絕的懷裏。

南宮絕大驚,連夜帶千辭離開,千辭大病一場,更加的削瘦,期間南宮絕衣不解帶,一路悉心照料、毫無怨言。一直隐在暗處的渠離也不禁搖頭嘆息,“情”之一字,傷人至深。

千辭這一病就病了一月有餘,才漸漸好轉,想去更多的地方轉轉,南宮絕應。這一年,南宮絕幾乎帶她踏遍了整個寒泷,而随着越來越多的失望,千辭一天比一天的沉默,她始終不願相信千易早已離開的事實,可一年了,千易依舊杳無音訊,連流芳閣、日益壯大的藍組織也追查不到一絲的消息,這一年,千辭15歲。

――――――

涯底又是另一番天地,千易受傷一年,将将能下地行走,然而從高涯墜落使他撞傷了頭部,他失憶了,救他的是一位中年女子,容貌普通,卻別有一番親切。

“感覺怎麽樣?”

千易活動一下身子,胸口還是隐隐的痛,但行動已是無礙,

“這是哪裏?”

“這是上芳涯底,你昏迷了将近一年,當年在涯底發現你時,你已奄奄一息,到底是何人将你重傷至此?”

千易撫着頭部,一陣刺痛“我……不記得了,我是誰?”

“我也不清楚,救你時你孑然一身,手中緊緊地握着這只珠子”說着遞上了一顆白色的珍珠。

千易拿着這顆珍珠端詳,并未發現什麽異樣。

只聽那中年女子又言:“你的樣貌像極了我家老爺,也算是有緣,我雖救了你,但于你的身世卻一無所知,等你傷好了,你可以自己去查,現在在這裏,你便安心地養傷吧……,15年了,已經15年了……”說着,聲音越來越低,變成了自言自語,中年女子一會兒搖頭嘆息,一會兒又突然大笑着緩步離去……

千易望着這個有些奇怪的女人,輕輕地移動自己的身體,這一年中,他總是重複地做同一個夢,夢裏有一個小女孩一直不停地叫他,可是他既聽不清她在說什麽,也看不清她的樣貌,只是那個聲音不停地重複着、重複着,叫嚣着他的各處感觀,也正是這道聲音才讓他強撐着醒來,大腦,一片空白,想、想起些什麽,又是一陣刺痛,千易只能做罷,一年了嗎?他到底是誰?那個女孩又是他的什麽人?他想盡快地弄清楚。

――――――

大病初愈的千辭對南宮絕萬分歉意,這一年來,他陪着她東奔西走,她生病的時候他衣不解帶,她也是有感情的人,怎麽會不明白他對她的心意,可是―――師兄,千辭只能望着南宮絕的眼睛,充滿內疚。

一日,南宮絕聽到路邊有叫賣綠豆糕的聲音,便對千辭說:

“辭兒,你等我下”

“嗯。”

說罷便飛身離去,一會兒的功夫,買回的綠豆糕還熱氣騰騰,香氣自包裹的紙中透出來,令人十指大動,千辭望着這久圍的東西,心裏無限感慨,放一塊入口,松軟香甜,入口即化,想不到民間的綠豆糕也有這般的手藝,沖南宮絕勾勾嘴角,

“很好吃,你也嘗一塊。”

說罷,撚起一塊遞至南宮絕的嘴邊。

看着千辭這少有的親昵動作,南宮絕的心一陣雀躍,輕擡貝齒,就着千辭的手吞咽下去,小舌還輕舔了下千辭的手指,味道果然很好!南宮絕的嘴角也不禁得帶上了絲絲笑意。

千辭有些羞怯地縮回手說:“南宮大哥,我們離開吧。”

“嗯”

說罷二人便又踏上征途,若大的寒泷廣域,幾乎被他們走遍,而千易還是杳無音訊,千辭的心,一寸寸地低落,甜膩的綠豆糕也不能減少她的半分低沉,

“南哥哥,我想喝酒。”

南宮絕看了千辭一眼,轉身下了馬車去買,對于千辭的意願,他向來不會拒絕,更何況一年來她對他的依賴一寸寸地加深,買了兩瓶梨花醉,這種酒,沒那麽烈,女子喝多了,也不會太傷身子。

千辭抱着一瓶梨花醉,感傷地說:“師兄最讨厭喝這種酒了,說是女孩家喝的,一點味道都沒有,說罷便飲了一大口,因為喝的有些急,嗆了一下,

“咳!咳!”不但嗆出了眼淚,感覺肺都要被她咳出來了。

南宮絕心疼地拍着她的背部,

“辭兒,慢一點兒,喝的太急,很容易醉”語氣是他獨有的溫柔。

“醉了才好,南哥哥,醉了,這裏(右手指着心口的位置),就不會痛”,說着又飲盡一口。

南宮絕撫在千辭背上的手一僵,‘痛?一年了,你還在為他而痛嗎?辭兒,那我呢?’

千辭量淺,一小瓶下肚,就已憨态百出,靠在南宮絕的懷中,慢慢地說着醉話,

“師兄最讨厭我喝酒了,平時一看到我拿酒杯,就罵我,連這種淡的像水的梨花醉也不準我碰,說女孩子家要端莊娴雅,說我已經長得不好看了,要是連氣質也沒有的話,以後就休想嫁出去了,他可不會養我一輩子,呵呵,現在我偏要喝,師兄出來罵我啊,哼!騙人的家夥,你才嫁不出去,師父會養我的,我才不怕。”

千辭一邊說着醉話,一邊喝着梨花酒,眼前開始混亂,一會兒是師兄大笑她的舞步無用;一會兒又是千易跟她搶綠豆糕的場景;一會兒千易抱着她的小貂說去扔掉,她急得大叫“不要丢,不要丢,我會好好養的”;一會兒又哭哭啼啼地說:“師兄,師兄,你到底在哪?辭兒找你找的好辛苦。”

作者有話要說: 要開虐了,請大家放心,本人秉持小虐怡情,大虐傷身,虐虐更健康的原則,請大家放心追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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