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強迫

千辭見南宮絕還是無動于衷,轉身憤憤地回到月閣。

渠離虛擦一下頭上的冷汗,幸虧這小姑娘給面子,要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對她動粗?殺了他,他也沒有那個膽量。

千辭回到月閣後,恨恨地坐在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發什麽脾氣嘛?那晚到底發生了何事,南宮絕為何對她的态度發生這樣大的轉變?―――想破腦袋,她也沒得到答案,再看看外面,一向隐身的渠離、既略,現在居然明目張膽地立在她的房門兩邊,好像生怕她不知道他們在監視她一樣,千辭有些氣憤,大步的跨出房間,準備從他們身邊經過,渠離、既略同時出劍,攔住了她的去路,千辭對此視而不見,硬闖過去,渠離見狀連忙收劍,這才險險沒有傷到千辭,二人緊緊追在千辭的身後,

“姑娘,這是要去哪?”

“去廁所!”

碰了一鼻子灰的渠離和既略對望一眼,雙雙苦笑望天,主上,你都搞不定的人,要我們兩個來,這是拿着雞毛當令箭啊!他們已經可以展望自己悲催的未來了,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就可以見到千辭身邊形影不離地跟着兩個高極‘隐衛’,所到之處,虎虎生風、生人避退!若大的玄寒宮,千辭哪裏有被禁足的覺悟,她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渠離、既略不敢硬攔,只能演變成現在的狀況,南宮絕初見這一情況也是一愣,但随即釋然,默認了這種現狀。

流光見到在南宮絕身邊保護的暗衛,居然公然出現在千辭的身邊,而千辭那副嚣張的模樣,真是讓她咬碎一口銀牙,流光拳頭緊握來到一片荒蕪的竹林,用劍狠力地砍着身邊的竹子,千辭,千辭,你這個賤人!啊―――!流光發瘋般地摧毀着周遭的一切,

“嗽――!”

一個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現在她身後:“這麽拿着這些死物出氣,又有何用?”

流光警惕地轉身,執劍相向:“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我玄寒宮內?”

“我是能夠幫助你的人。”

“笑話!我會需要一個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奸細的幫助?識相的趕緊滾,姐姐今天心情可不太好,動辄就要殺人!”

“你可以不信我,但聽聽又何妨?”

黑衣人繼續游說:“南宮宮主龍章鳳姿,怎可處處屈就于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只有像姐姐這樣豔絕人寰的美人才配得上南宮宮主的高端氣度!”

“哦?”

“姐姐,不如聽我一計……”如此如此、這般這般……黑衣人放低聲音,用只有二人才聽得見的音量,訴說着詭計,說罷還扔給流光一個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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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強的迷藥,只需一點便可致人昏迷,在下在此先預祝姐姐,除去妖女,重新奪回榮寵!”

“為什麽幫我?你對我玄寒宮了如指掌,你究竟有什麽陰謀?”

“在下只是有些看不慣而已,南宮宮主何等人物,怎可為了

一個小丫頭終日蹉跎,相信我與你并無損失,你只要知道,我跟你的目标一致,都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就好,必要時,我會再助你一臂之力。”說罷便消失無蹤。

流光握緊手中瓷瓶,嘴角沁出冷笑,千辭,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轉身便向南宮絕的攬月閣而去,步入南宮絕的寝殿,跪下恭敬地行禮。

未經傳召,南宮絕周身冷意驟增。

流光連忙謝罪,“主上,奴婢有事禀報。”

“說!”冰冷的語氣帶着刺骨的寒意。

流光本能的渾身一顫,鼓足勇氣說:“主上對千辭大醫師的心意,屬下都看在眼裏,只是大醫師心系千易―――”

“啪!”碎裂聲響起,南宮絕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流光不敢造次,連忙說:“估話說,攻男攻其心,攻女攻其身。屬下以為,若主上收了大醫師,不怕她不對您言聽計從。”流光說到這裏,停頓下來。

南宮絕不動聲色地拿起另一個茶杯,緩慢地在手中轉動,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變化,冷冷地吐出:“繼續。”

流光一看計謀奏效,大着膽子繼續道:“若主上信得過屬下,一切交由屬下去辦。”

南宮絕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開口:

“別弄傷她。”

“屬下領命!”流光嘴角沁出陰冷,随即又恢複恭敬。

南宮絕撤回了渠離、既略,因為大家都習慣了他們隐在暗處,就這樣突然出現在大衆面前,兩個極其養眼的冷面帥哥,宮裏的其他女子都沸騰了,整日千辭帶着兩大酷男滿宮招搖,被人圍觀的場面,連南宮絕也有些吃不消。

千辭沒了人監視她,她自是落的自在,也不回山莊了,因為她知道南宮絕不許,雖然撤走了渠離、既略,但他阻止她,有更多有效的方法,所以千辭整日無事,便躺在躺椅上假寐。流光還是時不時上門來挑釁一番,都被她華麗麗地無視,每次流光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表面是這個樣子,流光只不過在尋下手的時機,無奈千辭對她油鹽不進。

流光惡毒的嘴角時不時抿起,千辭,看你還能嚣張多久,沒了主上的庇護,你不過就是一塊待宰的魚肉!快意的轉身離去,隔三差五尋求機會。

日子很快滑過,千易的生辰來臨,以前每年在幽月山莊,千易的生日,千辭都會大方拿出自己珍藏的果品與美酒與之慶生,今年也不例外,轉眼千易已消失一年半,這天,千辭擺了滿桌的佳肴,都是千易往年愛吃的東西,她一個人趴在桌子上,

“師兄,你到底去了哪裏,沒有你的日子好悶啊,玄寒宮我已經玩膩了,你快點兒回來帶我離開吧,南宮絕那該死的混蛋,他居然軟盡我。”

千辭一個人自說自話,又飲下一杯梨花醉,雖說這酒酒氣不大,但後勁實在是……!不知不覺已一壺下肚,千辭本就量淺,此時更是心情抑郁,獨飲易醉,

流光終于抓到時機,見到月閣滿屋酒氣,嘴角勾出一絲冷笑,

“主上有請。”

千辭冷冷地瞥她一眼,不置可否,繼續自斟自酌。

流光找準時機,快速打入一枚銀針進千辭肩膀。

千辭終于擡起頭來看流光一眼,嘴中低咕:“雕蟲小技”便将銀針拔出,不予理會,繼續喝酒。

那悠然的态度氣炸了流光的心肺,憤恨地留下一句:

“主上不喜等人”便轉身離去。

千辭摸出一顆蓮丹服下,迷迷糊糊地想,南宮絕從那次醉酒以後,這半年來從不主動找她的,這次是抽什麽筋了?飲盡最後一杯酒,起身朝攬月閣而去。

南宮絕乍見千辭來找他,怔了一下,就這樣盯着她看,默然不語,她越發的消瘦了,心疼溢滿心間。

千辭本就薄醉的容顏微紅,更添顏色,吐出的話語也帶了淡淡地慵懶,無限媚惑,

“你找我?”

南宮絕還是不語。

千辭一屁股坐在南宮絕的桌前,拿起他桌上的酒壺,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嬌憨的樣子看得南宮絕怦然心動。

“獨樂樂不如衆樂樂,與其對月獨酌,不如你陪我喝,南哥哥,慶祝千易17歲生辰快樂,幹!”

說罷一飲而盡,啊――,真辣啊!原來南宮絕一直喝這麽烈的酒,一杯下肚,千辭的腹部升起一股熱氣,體內似乎有什麽異樣,但千辭來不急思考清楚,就倒在了桌子上。

流光的銀針浸了強烈的迷藥“醉春風”,是列屬青樓最烈的那種,也是黑衣人給她的,本不是毒,千辭以為蓮丹可解世間一切毒,不料卻栽在這種,非毒勝毒的下三濫手段下。

南宮絕看着昏睡過去的千辭,手握緊了又松,最終将其打橫抱起,溫香軟玉滿懷,她居然輕了這麽多,放置床塌,手指細細地描繪着她的容顏,每一次,她都讓他心動不已,想起剛剛她軟言軟語地叫他南哥哥,他真恨不得将她攬進懷裏立刻要了她,可後一句千易,又再次激怒了他,那個人既便死了也這麽陰魂不散嗎。

“一年多的朝夕相處、形影不離,不足以讓我占據你心中的分毫嗎,千辭!你的心究竟是什麽做的?”

嫉妒盈滿心間,南宮絕望着昏睡過去的人兒,從臉頰到秀眉,從長長的睫毛到小巧的鼻子,最後,目光停留在千辭色澤紅潤的雙唇上,徘徊,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唇上磨索,軟軟地,被他略顯用力的勁道磨擦地更加嫣紅,千辭似乎有些吃痛,微微皺了下眉頭,南宮絕為她撫平,繼而流連在她的臉頰,膚若凝脂,讓南宮絕愛不釋手,要動她嗎?南宮絕心裏不禁地想,趁人之危嗎?他南宮絕向來不用對女人如此,也不屑如此,可是千辭之于他是個例外。望着千辭恬靜的睡顏,南宮絕的心愈加的動搖。

作者有話要說: 新浪微博 昵稱 君息-風花雪月 透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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