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聚餐慶祝

第二十章 聚餐慶祝

木嶺秀沒開免聽,但招架不住沈錦赫嗓門大,所以仨室友也聽見了他這話,紛紛頂着八卦的表情小聲勸木嶺秀。

“秀哥,你跟他們出去玩吧,反正不花錢。”

“對,出門在外,多條朋友多條路。”

“秀哥,不用管我們哈,嘻嘻,快走快走,你倆別杵在門口。”

見狀,木嶺秀被氣笑了,想了想明天也有時間學習,就笑着答應了。

不多時,木嶺秀剛出寝室大門,就見沈錦赫領着張楓揚等六名男生笑着向他招手。

“秀哥,這邊!”

張楓揚邊跑邊拉着木嶺秀的手臂,表面一副好兄弟般的模樣,實際偷摸占着人家便宜,“秀哥,你們籃球部還要人嗎?你看我行不行?”

木嶺秀沒察覺對方的意圖,好脾氣地解釋,“可以的,雖然過了招新的時間,但你填份表,交給我就行,表格回頭我傳給你。”

當初百團招新的時候,張楓揚沒興趣參加,可自從聽說并且認識了木嶺秀後,他就很想進木嶺秀所在的籃球部門,到時候近水樓臺先得月,想想就是件很美好的事。

不過,籃球部長林旗煊是最大的競争對手,每每想到這,張楓揚就頭疼。

聽到自己可以加入部門,張楓揚趕緊回神,笑着道謝。

看着這倆人有說有笑,沈錦赫心裏不舒服,胸口總是存在幾抹煩躁的情緒。

于是,他拉過木嶺秀邊走邊道,“走了,兄弟們,車已經到北門了。”

新校區位于另一個市的郊區,雖然正門對面有兩大條柏油路,但是公交車不僅破爛髒臭,還不到下午四點就早早地停車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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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頭腦的出租車司機們就組成了多個專門接送新校區大學生的叫車群,公告裏也有收費标準,而且價格一個比一個便宜。

平時打車在群裏說一下,就有空閑的司機接單,車牌號都會發在群裏,接到人會發個消息,這樣一來,安全系數也提高了很多。

加上有學生遺漏東西在車上,這些司機也會在群裏找失主,所以新校區的學生格外喜歡在裏面打車,不僅安全還方便。

剛開始,沈錦赫不知道有這樣的群,是認識張楓揚後被他拉進來的,用了幾次,發現挺好的,就一直用着。

沈錦赫拉着木嶺秀邊走邊問,“秀哥,你想吃什麽?”

木嶺秀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着回答,“都可以的,只是我挑食,不喜歡吃蔥姜蒜。”

沈錦赫右手感受着木嶺秀手臂上傳來的溫度,心尖一陣輕顫,引得他慌了一下,借着拿手機的動作松開了人。

“那不礙事,到時候跟服務員說一聲就行。”

一夥人來到北門,就在一輛輛出租車中找到了沈錦赫約的那輛車。

見張楓揚拉着木嶺秀坐在其中一輛車的後座上,沈錦赫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又冒出來了,于是他從另一邊開門,坐在了木嶺秀的左邊。

張楓揚沒多想,因為他問過沈錦赫對于木嶺秀的心思,知道他只把人當好兄弟,加上林旗煊不在木嶺秀身邊,所以一個勁地往人家身上湊。

北門這邊的公路還沒修好,通向市裏的路都是泥土路,路上難免有坑坑窪窪。

所以當車子向左邊傾斜一小下時,沈錦赫鬼使神差地摟住了坐在中間沒地方可以拉着的木嶺秀,別說,那腰摟着很是有感覺。

可他又想到懷裏這人是自己決心要當好兄弟處的,立馬松開人,将那些想法打散。

木嶺秀一邊起身,一邊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錦赫。”

沈錦赫繃着一張臉,不敢看木嶺秀,單手拉着邊上的把手,“沒事秀哥,路不好怪不了你。”

司機也在前面吐槽着路不好走,還态度很好地請他們多擔待些,說是等過幾年這路也該被修好了。

木嶺秀也開着玩笑回應,“沒事,叔,這樣坐車也刺激一些。”

司機也是個幽默的,邊吹邊開車。

而早就準備好左手等着木嶺秀跌入懷裏就被人摟住的張楓揚見車子總往左邊倒一會,心裏郁悶極了。

沈錦赫樂得見他吃癟。

到了飯店,沈錦赫帶着人來到了早就訂好的包間,菜也早就訂好了,不過沈錦赫人服務員不要加蔥姜蒜。

服務員記下後,又來一位服務員把餐前小食和酒水擺上桌就出去了。

沈錦赫和張楓揚一左一右地坐在木嶺秀旁邊,屋內的人除了木嶺秀都在抽着煙喝酒。

即便這樣,木嶺秀也沒覺得有什麽尴尬,因為他拿起一壺熱茶水,依次給人燙洗餐具。

球隊裏最八卦的叫孫濠,他也沒惡意,就想知道什麽原因,當場就問了出來。

木嶺秀停下燙洗的動作,擡頭看了過去,知道這人的名字,表情閃過一絲傷痛,而後平淡地回答

“我有一親人就是因為煙酒去世的,所以我不想接觸。”

沒想到有這樣的緣由,孫濠摸着腦袋道歉。

木嶺秀笑着搖頭,說了沒事後繼續燙洗餐具。

反倒是沈錦赫沉着臉率先摁滅了煙頭,其他人看到也趕緊照做。

木嶺秀的餘光瞟到這一幕,心裏一陣暖暖的,眼角的笑意也加深了許多。

飯菜一上來,酒杯一碰,雖然木嶺秀點了杯玉米汁,但他幽默風趣,氣場更加活躍着。

一夥人吃飽喝足,癱在位置上摸着鼓起的肚子說着打球的趣事。

木嶺秀有些尿急,出門後正想找個服務員洗手間在哪裏,結果在樓道撞見了被人半抱半摟的林旗煊。

他正尴尬着,那邊的林旗煊就掙脫陸锵的魔爪子跑到了他跟前,抱着他就是一陣猛哭。

“哇!嶺秀,我終于見到你了,哇!”

哭的時候還不忘說那晚的事,“對不起嶺秀,那晚吓到你了,但我很喜歡你,真的,我就只剩下你了,你別不要我,那個混蛋我會……呃”

不等林旗煊說完,陸锵一個手刀就打暈了他,黑着一張臉從木嶺秀身上準備抱走人。

木嶺秀認出對方是那晚強吻林旗煊的男人,看着二十五六歲,但身上的氣場讓人沒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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