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鬼情未了
人鬼情未了
你認為這個摩天輪play結束了？不，沒有，在游樂場叢林飛鼠那裏，王興德出現了。他一直在尋找什麽目标，而當他左顧右盼的時候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好的去處，而他在操作員還有其他人不在這裏的時候前往操作臺上動手動腳，而這個動手動腳就是讓叢林飛鼠停在半空中，從而下不來，而後面的飛鼠也絲毫不受影響，直接和停在半路中的飛鼠相撞，這也是王興德其中的一個目的，于是他又趁人不備後跑了出來，而這件事最主要的就是王興德不是最好來負責控制操作臺的人，而另外一個人才是控制操作臺的幕後黑手，也就是這個時候王興德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
“手腳動好了，等一下我放信號你負責控制就好，還有，有兩個人在這裏礙事，而其中一個人我已經想好在哪裏幹掉了？反正我們也要聲東擊西，那個人，對于我來講活不活都沒什麽太大用，但是張成，他必須死！”
“必須死？他死不死跟你好像沒什麽關系吧？”
“沒什麽關系？你為什麽如此确定這件事與我沒什麽關系？我也要報仇，別忘了，有什麽意外情況的話你的地位也很有可能不保，知道為什麽嗎？從出現醜聞的時候開始，我們是為了利益而達成的臨時合作關系，如果這個醜聞的當事人活了下來而且傳播出去，就你之前媒體所公關的那樣，如果再次東窗事發......”
“所以我們要為了共同的目标而齊心協力啊！”
而王興德把電話挂掉了，然後在離開這裏進行下一步計劃，而在摩天輪裏的張成和江楓仍在繼續進行劇烈運動，而結果是江楓折騰不起，嘴裏也是一大堆泡沫，這大概是江楓對張成的反饋，而張成也已心滿意足了起來，大家都有些氣喘籲籲的，于是都癱坐在摩天輪內置的座上，而當他們第二輪摩天輪接近圓滿的結局的時候，江楓聽見什麽東西在響，張成通過望遠鏡發現叢林飛鼠那裏有幾個人的車被控制在高空下不來，而且張成也看到了王興德，但是他并沒有看到小六。
“怎麽樣，師傅？”
“王興德開始執行計劃了，但是我在望遠鏡裏面只看見王興德，小六來沒來？小六去哪裏我也并不清楚，我猜想，小六此時此刻或許是在......”
“45路公交車。”
“這樣一來我們就有點危險了。”
“師父什麽時候這麽謹慎了？我們是警察，保護人民群衆的生命安全是我們的職責，不論他們怎麽不理解，不管他們怎麽惡意中傷我們，我們是警察，不論是陌生人也好還是熟人也好，我們都會出警，師父，你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吧？”
“有。”這是張成沉默已久以後對江楓的回答。
“你看，至少有人支持你，雖然是在幕後，但是他們都是在默默支持的，就算沒有人支持你，我也會在背後默默支持你的，這是對你的一種感謝，因為在警局裏，只有你了解我的想法，你還記得嗎？我剛來的時候大家對我的印象？”
那天在警局裏大家在執行任務，杜勁松和江楓因為某些緣故的關系開始面紅耳赤，江楓那個時候因為杜勁松不理解江楓的意見，因而江楓和杜勁松吵了起來，杜勁松對江楓批評道：
“老張還是太慣着你了。”
而杜勁松的這句話直接刺痛了江楓的心，江楓其實想批評杜勁松，她什麽也不懂，她根本不清楚為什麽張成慣着自己？張成在單位裏面與自己相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杜勁松根本不知道，她也不理解，他想講，他想吐槽，他想反駁杜勁松否定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她根本什麽都不懂，江楓覺得杜勁松跟自己一點共同語言都沒有，于是便離開了屍檢室，而他這一離開也讓其他人很擔心，因為在工作時間确認本對新人來講是一個禁忌，而江楓其實只是去天臺吹吹冷風散散心，而在辦公室的于警官也在心急如焚的找人，她找的并不是江楓，而是張成。
“張警官，不好了！”于警官推開門慌慌忙忙的向張警官報告，而張警官正坐在辦公桌上面查看李詩情與肖鶴雲的社會關系，而于警官這麽一推門而且慌慌忙忙的表情讓自己感覺有點內心的不安。
“怎麽了？”
“江楓同志不知道去哪裏了？剛才杜勁松批評江楓以後就不知去向了！”
“你說什麽！”一聽到自己的徒弟不知去向，作為師父的張成表面上挺淡定的，但是內心比任何人都要着急，于是親自穿上衣服去找江楓，走之前對于警官講道：“沒事，我去找他，你回去吧，這個時候他只能去一個地方，我先上那個地方找他去，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于是走出辦公室徑直的走向通往天臺的走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江楓遇到不順心的事情後最愛去哪裏，對，就是天臺，而張成在天臺确實看到了江楓，而江楓不經意間的回頭發現張成站在自己面前，對于張成的出現，江楓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面對張成的表情，江楓有些害怕，這股殺氣，絕對是認真的，他接下來等待的不是張成的一頓臭罵，而張成的貼近給江楓增加了無形的壓力他想要說什麽，但是面對張成說不出任何一個字。結果接下來張成摸了摸江楓的脖子，而江楓的脖子恰恰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沒有之一，接下來就是閉上眼睛享受任由自己師父的撫摸，結果張成這時趁火打劫把江楓的頭發弄亂了，江楓直接用手把師父摸自己頭發的手給扒了下來，因為他認為這職業不但要求邏輯能力高而且形象也要好，張成這一下并未把江楓給整破防，畢竟是自己的師父江楓也不好說什麽。
“師傅，我......”
“好了，不管怎麽說，她是前輩，一會回去呢，你也不要和她計較，她說什麽你就聽什麽，有些事情我去跟她解釋就可以了，這幾天案件在瓶頸上大家都有些煩躁，對于我這後輩來講自然能心平氣和，畢竟你是我徒弟，師父脾氣還有做事的風格記憶會給徒弟波及到，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師父我總是要給徒弟帶個好頭，不是嗎？”
“也是。”
“好了，走吧，大家都着急了。”于是張成便潇灑的離開了這裏，而江楓卻依舊不為所動，張成走到天臺安全門以後突然覺得慌得一批，剛才那淡定的樣子對于張成來講只不過是在自己的徒弟面前耍耍威風而已，自己心裏比任何都要慌很多，從他徒弟被告知人間蒸發的時候就是，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從天臺安全門走到辦公室的？而于警官看到張成魂不守舍的樣子以後便焦急的問道江楓找到了嗎？而張成那邊頭也不回的講道：
“人找到了，他在天臺那裏，跟他說了兩句話，他一會就回來了。”
“張警官。”
“嗯？”張成聽見于警官一臉正經的口氣，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應付一聲以後想看看于警官會說什麽？接下來于警官的話讓張成明白她和杜勁松一樣對江楓持同樣的看法。
“你不要老是寵着江楓，他剛來這裏的時候是什麽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對他的意見你又不是不知道，問題在于自從你做他的師父開始你應該明白過于寵着他的後果是什麽？他會目中無人，你該批評他的時候該批評，不要因為他是你徒弟從而嘴下留情，如果你舍不得的話我們可以替你罵！”于警官不開心，因為張成太寵着他的徒弟了，而且于警官并不是刻意攻擊江楓，而且他也是擔心江楓一直這樣會吃虧。
“我知道，謝謝你善意的提醒。”
“這不是謝謝善意提醒的問題，張成同志，任務高于一切，這不是光從嘴上說說而已，我只是提醒你，不管我怎麽講，說到底，他是你徒弟，接下來要怎麽做完全取決于你，我只是給你一個意見而已，僅此而已。”
“小于，關于他其實也有故事，而且這個故事說來話長，等有空我會和你好好談談，所以，相信我一次。”
于警官思考了半天，她決定相信張成一次，而張成拍了拍于警官的肩膀以後又去屍檢室找杜勁松談一談，可惜的是杜勁松并不在這裏，在問了問其他同事以後張成才知道杜勁松去了趟審訊二室還沒有出來，于是又快馬加鞭的前往審訊二室那裏找杜勁松，而杜勁松正好剛從審訊二室裏出來看見了張成，于是先對張成擺了個臭臉以後便對其問道：
“說吧，找我什麽事？”
“當然是找你談談江楓的事了。”
“不許在我面前提他！你知道他當時是用什麽口氣跟我說的話嗎？我只不過就是對他說你太慣着他嗎？然後他就憤憤不平的離開了，你說老張，這這這......這都是什麽人啊？這個人一看就是一個痞子好不好！”
面對杜勁松的吐槽，張成無奈地笑了笑用紳士的姿勢請杜勁松到天臺談談，而江楓這邊吹吹風冷靜了以後便離開了天臺下了樓，而在轉角處江楓發現了于警官，一時間他們相見江楓和于警官尴尬的要死，而于警官看見江楓以後問道：
“你去哪了？你知道大家有多擔心你嗎？還有，你師父......”于警官想到張成的話以後突然又欲言又止了，而江楓對于于警官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難想到于警官剛才在自己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而自己還是聽師父的還是不要闖禍比較好。
“不好意思哈。”
“這句話你應該對你師父說。”于警官說完這句話以後離開了辦公室，而江楓回了回頭看見于警官出去以後自己心裏也想：“我自然會和師父道歉，但是......”當他在想如何與師父道歉的時候張成和杜勁松正好從自己的背後路過，在那一瞬間江楓也并未察覺自己和杜勁松過去了，杜勁松看到江楓的背影以後也沒有說什麽，于是和張成去了天臺，而到了天臺，張成雙手扶着天臺的欄杆，杜勁松這時才發現原來天臺能看到這麽美麗的風景，而接下來杜勁松開始抱怨江楓的所作所為，最主要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句話就是：
“老張，你太慣着你徒弟了！”
張成又笑了笑後對杜勁松解釋道：“這件事呢，其實不是我慣着江楓，剛才于警官找我的時候也對我表達了對小江的不滿，她也問我為什麽我三番五次的慣着他？還說小江根本就是個痞子！之類的話，甚至還說出他很像□□的那樣，我還笑了笑對于警官回答江楓最開始不是這樣的人，而且這幾年所發生的事情我對她解釋是說來話長，會慢慢和她講，當然，我不會因為什麽番位的問題而先後回答。 ”
“所以呢，江楓來到這裏之前都發生了什麽？”
“他讓人無理取鬧過。”
“無理取鬧，什麽意思？”
而當張成把自己認識到現在面試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杜勁松以後杜勁松甚至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而張成對于杜勁松的表情實在是有些忍俊不禁，而對其反問道：
“怎麽樣？聽到這些，你滿意了嗎？”
杜勁松這時才知道自己其實和其他人一樣都不懂江楓，他們所認識的江楓只不過是認識他現在的外表以及所作所為而已，杜勁松決定，從現在開始要改變自己對江楓的态度，她想，于警官那裏也會理解自己的決定，張成這時也補充道：“小江那邊，辛苦你和于警官了。”
“嗯？”杜勁松對于他這話有些不太理解，她不理解為什麽張成突然會說這句話？而張成仿佛是看穿了江楓的心裏以後又繼續講道：
“如果我有一天因公殉職，你們一定要幫我照顧他，他......”
“你就不會穿上防彈衣以及防爆服嗎？還有，如果你真的犧牲的話對于江楓來講就相當于生命中的光被熄滅了，你是他師父，你應該知道江楓失去你以後江楓會做出什麽事情？那你走的還安心嗎？”對于張成的思想覺悟，杜勁松并不認同，張成在工作崗位上的生死線上走了多少回？杜勁松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少，她有和張成交往過一段時間，而就是因為張成的思想覺悟就是動不動的犧牲，從而導致杜勁松單方面對張成提出分手，他和江楓一樣都是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的人，也因為這種覺悟張成和杜勁松已經争執過很多次了，而到了後來他們是同事關系的時候，也沒有因為分手的關系變成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而其它同事到了天臺以後叫他們倆回到辦公室去開會。
回憶了許久，張成對江楓笑着回答道：
“當然記得了！”
“所以呢，該輪到徒弟來報答師父了。”
“報答？”
“這幾年的訓練讓我在救援的工作效率上提高了不少，而且你那邊也許都做好工作了吧？雖然按照摩天路的速度王興德我們是能抓到，但是你之前事先撥打的電話，那些救援的同事早已到達了，而且是兩個隊的人，防具都已經準備好了，你身上也穿了防彈衣，你只要積極的疏散人群就夠了，你是班長，而且在你的指揮下死傷率每次都是百分之0，而我這邊也就更輕松了，只有一個人，最主要的是我可是一個拆彈專家，這點小事對我來講只不過是一根煙的時間。”
“我......”張成突然沉默了起來。
“你放心，我一定會活着回來的。”江楓笑着回答。
張成露出了小手指頭，示意江楓拉鈎，而江楓看見自己的師父露出小手指頭就明白師父是要幹什麽了，從側面知道師父太幼稚了。
“師父，你是真的很幼稚啊！”
“什麽？你說我幼稚？你拉不拉鈎？不拉鈎就算了！”
這個時候江楓才注意到不與張成拉鈎的嚴重性以後便對張成妥協了，在他的眼裏任務時優先的，但在張成的眼裏任務和生命都是極為重要的，拉鈎只不過是對江楓信誓旦旦的一個約定，因為上次張成曾經的徒弟就是很信誓旦旦的對自己說過同樣的話，但結果呢？所以從這個時候開始張成就有一個規矩，就是拉鈎。從而通過這個辦法看他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在沒有拉鈎之前，張成認為江楓說的話都是假的。
“來來來，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這話是江楓說的，張成本以為信誓旦旦的認為江楓是不會拉鈎的，結果下一秒江楓打了自己的臉，還問自己如果真的要是沒有遵守變成狗狗的話那麽張成最希望自己變成什麽狗？張成想了許久，于是便回答道：“德牧。”
而正好，他們也下了摩天輪，江楓直接沖了出去，張成也緊随其後，最主要的是因為救援隊來的很及時，而且救援計劃很井井有條，因而江楓不顧及張成那邊直接去45路公交車，而張成到現場以後對指揮員進行了指導性的工作，在他們的通力合作下，被困的所有游客都安全的攙扶了下來，而江楓也到了45路公交車上，當他上車以後發現小六也在車上，于是便對小六質問道：
“王興德呢？”
“這與你無關。”
“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他是一個危險人物，如果你為了那個叫你小六的同事的真相，那你就不應該相信王興德，他現在這麽做只是在利用你，而你也輕而易舉的相信他，既然如此，你都知道了什麽？你都了解或者說你發現哪些我們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這與你無關，還有，利不利用還是被他利用都是我自己的決定，我要的只是真相，對我而言只要知道這件事是誰幹的話就可以了，你，張成還有劉鵬，都是我的目标，可惜張成不在這裏，而劉鵬那個膽小鬼還在後面把你們這群人當成炮灰，不過無所謂，只要把你幹掉，再把這輛車炸掉，讓劉鵬他們有所震撼就夠了。”于是小六從右邊的褲子兜裏面拿出□□，而江楓發現炸彈以後便立刻去搶奪，而小六怎麽能善罷甘休？于是兩個人因為炸彈的問題便争奪撕打起來，而小劉這時趁機引爆了炸彈，“砰”的一聲，炸彈爆炸了，45路公交車在這一瞬間變得灰飛煙滅，江楓在閉上眼睛之前那一刻講道：
“拜拜師父，下輩子我就附身，哦不，還是變成德牧追随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