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們回答我！（上）
你們回答我！（上）
因為情報得知的都差不多少了，而小六的同事身份存疑大，小六那邊不得不解釋，他肯定會找劉鵬算賬，因而局長讓大家散會，于是他們四個人都散會了，江楓徑直的走向卧室準備休息，而杜勁松這邊為了出于安全考慮被局長和張成勸到二樓卧室去休息了，而局長和章程自己也并沒睡覺，張成先去卧室把江楓哄睡着以後和局長談了談：
“這件事，也許還尚有餘波沒錯了。”
“您也是這麽認為的嗎？”
“嗯，從剛才小江的反應來看就能說明一部分問題了，而且我不認得劉鵬會被王興德輕易的威脅，他之所以輕易的被王興德所威脅我認為跟小六同事的車禍沒有直接關系，因為如果真的是跟車禍有關系的話那麽在證據弄丢的時候就應該揭發出來，但是他并沒有，而且那場醜聞，小張你應該經歷了，所以這件醜聞我還是不要再贅述了。”
而張成也從局長的話裏面判斷出局長的大致意思是什麽了？而對于接下來的重重難關，才是局長與張成要共同讨論的，這是因為
“王興德的問題與拿着高壓鍋的大媽并不是同一路人，而江楓所犧牲的那次的主謀與高壓鍋大媽無關，但是目的，他們的目的基本上是一致的，都是為了報複社會，在這十年裏發生過不少次關于報複社會的重大人身安全事件，看似是三件，但其實是發生了很多次，我說的沒錯吧，小張，我想你也注意到這個問題了。”
而張成發現局長開始試探自己，局長很有可能知道了張成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只不過局長并不清楚的是張成是從哪裏習得這個能力的？從江楓讓張成做他師父的時候張成就有幾次不太對勁的地方了，如果是一次兩次還好，但是三次四次也許就不一樣了，從有了這個能力開始，張成就背負了更巨大的負擔與責任，而張成面對局長的詢問也開始無力招架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你在說什麽啊，局長？”
“別裝了，從你這最近幾年的狀态就明白在你的身上都到底發生了什麽？而且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發現你身上圍繞的氣息也有少許的變化，這件事小張，還有誰更清楚？”
“我......”
“我知道你不想讓小江知道這件事，但是你老是這麽支支吾吾的樣子用不了很長時間就會被小江發現，你為了保護他從而不讓他知道你的一切，好，這個我可以理解，但是如果真有一天被小江發現的話你要怎麽辦？你要如何解釋？而且你真的對他解釋的話你覺得他能聽進去多少？”
“我其實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想到過無數種可能，從小江犧牲的那天開始我就有勢必要為他報仇，而結果是什麽？對我來講其實并不重要，那個時候就是想盼自己的徒弟回來，而當第一天晚上夢到他的時候他的模樣讓我到現在都心有餘悸，我們也是第一次在夢裏講了很多知心話，因為我發現有些事情一旦失去了就不會再來了，這十年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江楓這次突如其然的在我面前出現，所以......”
“我能理解你的，但是有人卻不能理解你，江楓或許不清楚你這十年以來都發生了什麽？他應該會問的，只是他沒有問，哎，這孩子啊。”
“他問了，我沒有回答，畢竟他回來了，這十年我也沒有白熬過來。”
“你，還是那麽喜歡寵着你徒弟，難怪杜勁松老是那麽嫉妒你。”
而面對局長的吐槽張成也并沒有當回事，但是接下來張成要面對的問題是小江那邊的事情了，江楓這邊倒是睡得很熟的，而杜勁松這邊倒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用手機搜索看看小說什麽的，而局長與張成這次的對話看起來也沒有什麽至關重要的點，但是張成卻對江楓那邊的情況有些擔憂，而這個擔憂就是那場爆炸，對于這次的爆炸張成要打算自己去調查，不想讓江楓波及這件事，他放下師父的身段對局長提出了不情之請。
“局長，您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
“你說。”
“關于45路公交車爆炸案件的真相，我不想讓江楓陪我一起去調查，您知道的，他現在是有我罩着他才會這麽放縱，他還沒有長大，長大的過程中必然出現各種重大的事故，受傷也好，犧牲也好還是短暫的分別也好，小江必然要接受這些東西，而且經歷這些事情以後也許小江明白長大的過程是不知不覺的，其實論小江現在的資質完全可以達到出徒的标準了，但是我之所以沒有讓他這麽做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太任性，我不能讓他一直這樣下去，而且他自我犧牲的精神我也認同，但是我卻不能完全認同。”
“當你犧牲的時候，小江那邊也不會認同你的犧牲，其實在這世上，每個人都會做讓其他人都不能理解的事情，如果能救也許并不奇怪，但是救了人以後不會被所有人所理解，十年前的那場爆炸，小江的犧牲是你所希望的嗎？他本身就不是這個性格，但是他在那最後一刻卻做出與他性格相反的事情，也就是說他其實領悟到了什麽？還是說他繼承了什麽事？但是你在從那輛車離開的時候都應該聽到了什麽？他們不但沒有表達出感謝之情的同時還反駁我們這些人工作不作為從而導致這場爆炸案的發生，如果換做是你犧牲了，而且他們也在江楓的耳邊說出了這些話，你要怎麽辦？江楓要怎麽辦？江楓面對的是你要面對的同樣的事情，這些，你都有想過嗎？”
“我......”張成一時也想不出要回答什麽了，而在糾結了很久之後局長繼續講道：“我們犧牲都無所謂，你的犧牲有所謂，你在表面上說你沒有什麽牽挂，但你說的這句話完完全全是表面上說的，實際上你老早就有牽挂了吧？而且值得你牽挂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你徒弟。”在張成仍然沒有的狀态下，局長滔滔不絕的講道，最主要的是局長早就看出張成與江楓的關系并非師徒關系那麽簡單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的關系是通過他們的日常帶動起來的。
“輿論壓力過大确實會對一個人的心理造成巨大的改變，而小江就是這麽敏感的孩子，你們做師徒這麽久，他也能從其他人的口中知道你以前的故事，既然如此，那你以前在這裏的醜聞也許會......他會準備用什麽樣的方式問你？你應該比我具有更了解他的潛質，從你帶他來這裏或者說他來這裏嚴格來講都是一個弊端，因為有人會舉報你們舞弊，而舞弊行為，小張，你應該明白下場是什麽？當然，我之所以沒有舉報或者說冷處理這件事，完全是因為你所說的，你剛認識他的時候他不是那種人，我說的沒錯吧？”
“不錯，小江是那種缺乏安全感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能第二次與他相遇，杜勁松那天還跟我抱怨說我太慣着他，我那個時候真的是要保持笑而不語的方式回答，而杜勁松雖然明白我有苦衷，但是她的性格您知道，她是絕對不願意聽我解釋的那種人，所以我請她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而她，也同意了。那個時候，我記得她還有于警官那時對我的批評還是讓我記憶猶新的。”
“于警官也是？那于警官都對你說什麽了？”
“你不要老是寵着江楓，他剛來這裏的時候是什麽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對他的意見你又不是不知道，問題在于自從你做他的師父開始你應該明白過于寵着他的後果是什麽？他會目中無人，你該批評他的時候該批評，不要因為他是你徒弟從而嘴下留情，如果你舍不得的話我們可以替你罵！”
“那杜局長的意思是什麽？”
“道理與于警官一樣，只是沒有于警官罵得狠而已。”
“這小子，還好有你在，否則他也不會駐留這裏這麽久了。”
而張成卻有些悶悶不樂，因為他是阻止現場爆炸過程的佼佼者，如果不能及時的阻止悲劇的再次發生，那傷亡人數不但不會減少，反而會增加，最主要的是江楓一定不放心自己，但是他現在不清楚要怎麽做才能穿越到過去？穿越到十年前的現場，小江或許是在睡覺的期間回到過去的，而且他是頭一次死在了過去，他其實早就有這種能力，但是他不想對自己說，這是他十年以來江楓回來後張成最想破口大罵的一次。
“所以，局長能答應我嗎？這是最後一次請您幫我的忙了。”
“好，小江那邊我去跟他溝通吧。”
“好，那我先回去睡覺了，如果您不方便的話可以到我這裏住一宿，而且現在這麽晚了，開車視線也不太好。”張成勸局長先不要回去，畢竟半路被人針對也是沒有可能的事，而局長下一秒也婉拒了張成的好意，因為局長明白今天自己與張成來找杜勁松的工作使用的身份或許早就被劉鵬所發現，而王興德的出現對局長也是下馬威沒有錯了，只不過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不相幹的人也會出現？難不成他們？
而在一家店裏，李詩情與肖鶴雲開始整理了線索，他們發現有幾個人也是他們要所針對的，但是他們現在并不想與張成江楓合作，因為他們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他們有他們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是不現實的了，李詩情與肖鶴雲發現這件事并非無解，其實肖鶴雲的內心想法是在這個時代要先找到叫王興德的人，因為王興德是開45路公交車司機，對于那場爆炸，王興德比誰都清楚不少細節，李詩情也同意了他的意見。而在另一邊，局長打算出門，而在出門之前局長找到張成：“我會讓他以某個人物暫時先離開你，而他那邊我會想辦法告訴他真相，他後續的情緒是否能控制住這個我就不敢說了。”
“好。”于是局長離開了張成的家，張成目睹局長凱歐車離開這裏以後便回到了卧室，而他看見江楓睡的很香的樣子以後便上前撫摸江楓的臉說道：
“小江啊，這次師父去一躺你不能去的地方，而且師父這次能不能回來都不知道，如果我要是能回來的話等事情結束以後我們離開這裏遠走高飛然後去結婚，如果我要是不能回來的話小江，就把我給忘了，我一個渣男沒有什麽值得你留戀的。小江啊，你長大了，但是對我來講你再怎麽長大在我的眼裏就是一個小孩，我和大家都一致認為你可以出徒了。”說到這裏，張成離開了卧室，光着腳到客廳點了一根煙一個人寂寞的抽起了煙，他明白這次的任務兇多吉少，而且與江楓分別恐怕又是一個十年，為了互相救贖對方的十年以來的犧牲，他也要回到十年前了解那場45路公交車爆炸案件的真相，否則下場如同江楓。
而到了第二天，江楓從床上醒來，發現空無一人，他不清楚自己在睡覺以後都發生了什麽？而江楓突然想起局長以及杜勁松在自己師父家睡的覺，結果滿屋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後來他想了想自己在家什麽忙也幫不上，但是卻又想起局長給自己留了一個任務，就是查找相關案件的資料，而張成與杜勁松都已經在單位的路上了，這期間，張成也對杜勁松講了講關于她睡着之後所發生的事情了，而聽到發生的事情之後杜勁松大吃一驚的問道：
“你這麽做真的好嗎？”
“嗯，真的好，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告訴他，你知道他的脾氣，他上一次被你喝于警官和我在天臺談心的時候還記得他被大部分同事所吐槽，但是他現在長大了，有些事理他還是明白的，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都知道該怎麽做，昨天局長給他下達了任務，他現在已經有目标了，查詢那個交易賬戶名字是誰？”
“那，結果如何？”
“我的推斷是賬戶名字即使是國外的，但是開戶證件最起碼是有名字的，而且就算是國外的證件，我認為辦理他國證件也需要我國的證件，這也是最輕松的追溯也是最麻煩的追溯，但是對于江楓來講還是很輕而易舉的。”
“所以，你相信他，對吧？而且還是相信他這麽難的工作他都能輕而易舉的完成？”
“其實說實話，我還是有一點不放心。”
“不放心？怎麽講？”杜勁松的情緒突然不對勁，她雖然有猜到這次任務可能會兇多吉少，但是張成确實還有一件沒有了解的心事，這才是杜勁松沒有想到的，而杜勁松很好奇，究竟是什麽事情竟然讓張成不放心？
“他不是你的徒弟嗎？還有什麽好不放心的？”
“我昨天晚上被局長猜中了兩件事。”
“兩件事？”
“嗯。”
“哪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他知道我有牽挂的人，而我牽挂的人是自己的徒弟，而第二件事是他知道我有穿越時空的能力。”
“穿越時空的能力？他是怎麽知道的？”杜勁松聽到他的第二件事被局長猜到很奇怪，她以為張成沒有遵守好自己的約定從而讓局長發現，但是她發現這件事局長親自發現而且還是在給他一個套的時候變得有些震驚，局長是怎麽知道的？心細的有些過頭了。
“這也是我一直想要知道的，因為他是親自說了一句要套我的話：‘你，其實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吧？’起初以為是他在套我的話，結果發現他對我每次穿越的細節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但是我并沒有相信或者說相信他的全部的話，因為我自己并沒有親自将也沒有讓江楓告訴，當然了，江楓那邊也根本就不知道我穿越的事情，因而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他是怎麽了解的這麽清楚的？”
“你是說？”
“恐怕是這樣沒有錯，但是看這個樣子，局長和劉鵬也不太一樣，當然，我是說......”
“我明白，所以這才是我為什麽對自己的徒弟放心不下的原因？所以有些事情我不讓小江知道，這樣其實對他會更好一些，深陷在權力的漩渦裏無法自拔，而江楓可能就深陷在權力漩渦的邊緣，有些事情不知道會不會被小江發現？我其實不怕他恨我，因為有些事情本是對他的一種隐瞞，在任務完成以後我會和他解釋，但是......是不是能等到那個時候可能都是個未知數。”
“所以你想請我，幫忙對吧？”
“不光是你，還有于警官，我也希望她能來幫我的忙。”
“好，沒問題，不過這件事必須由我們這三個人知道，你別跟其他人說，尤其是江楓。”
“嗯。”
而等到他們到了單位以後換好衣服等待開晨會，而剛換完衣服的張成突然被叫到局長辦公室了，而張成明白從現在開始就要接受局長的秘密任務了，杜勁松那邊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她現在要找于警官談談剛才張成請求自己幫忙的事情，畢竟事關重大而且還是張成請求的，因而答應了他。到了局長辦公室，張成進來時發現劉鵬也在這裏，他這時才明白局長不能明說任務的內容，再加上昨天晚上自己和局長約定好用其他術語來暗示自己，而就是因為這樣劉鵬對接下來局長布置的任務從而深信不疑。
“局長，您找我？”
“嗯，聽聞杜勁松同志近日沒有來上班，根據定位顯示一直停留在某個工廠沒有活動的痕跡，當然那個工廠因為是廢棄狀态而且那個地方成了王興德的據點，根據以往的資料分析發現45路公交車的零配件都在這裏面沒有錯，而且這些零配件都是正品，因此45路公交車的爆炸原因不排除是存在某些零配件被人為調換的因素，而主謀應該就是王興德沒有錯了。張成，現在命令你馬上前往此地！”
“是！”
“劉鵬。”
“是，局長。”
“你與張成一起去，還有，注意安全。”
“是！”于是劉鵬和張成便離開了局長辦公室，而局長這時調取了關于廢棄工廠以及劉鵬與小六同事的社會關系，因為他在昨天晚上發現杜勁松提供的資料裏出現了小六同事的名字，而且交易賬戶姓名以及賬戶都是固定的，而且并不是境內的金融機構，他認為小六同事也參與了犯罪，這才是劉鵬與王興德的目的，而且他的推斷基本與其他同事的分析結果如出一轍，而他也讓劉鵬去的目的是想讓他在半路上動手腳，看看劉鵬和他的幕後主使會不會相遇在廢棄的工廠？
“想讓我中計？局長啊局長，你以為我會中你的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