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潮濕

第47章 潮濕

◎我有對別人這樣嗎?◎

溫窈心情大好, 甚至回來後舉起橙子就要親親,但貓貓傲嬌,不太想理她。她湊過去的時候,貓就拿着爪子抵着她, 一臉抗拒的表情。

溫窈莫名有一種逼良為娼的錯覺。

見貓貓掙脫她的懷抱跑到角落裏, 溫窈有些失落:“怎麽感覺它不喜歡我。”

“可能不習慣。”靳邵禮說。

溫窈蹲下身,把那天看見的事說了:“也許它是被傷害多了, 很難再相信人類。”

她唇角帶着笑意, 整個人溫和得像四月天:“不過我相信好好陪它照顧它, 它一定會被治愈的。”

溫窈好像太陽, 但又不是盛夏的太陽,這份光可以照亮別人, 又不至于過分灼熱。

靳邵禮聽了這話,眼底也跟着浮上笑意。

但溫窈這話剛說完, 調皮的橙子已經跳上了茶幾,趁着溫窈不注意将她剛買的水杯推到了地上。

玻璃碎開的聲音吓了溫窈一跳, 顯然也吓了貓貓一跳,橙子知道自己闖了禍叫了兩聲立馬逃得無影無蹤。

溫窈:“……”

她下意識地想要收拾,靳邵禮沒讓她動:“小心點, 別碰着了,等會兒讓阿姨收拾。”

溫窈有些生氣:“它把我水杯摔碎了。”

莫名這語氣聽起來有點像告狀,靳邵禮高挺眉骨下那雙漆黑的眼睛洩出幾分笑意,想也沒想哄着她:“子不教父之過,明天給你買一個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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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窈勉強接受:“那好吧。”

她想到自己那些幾千的化妝品,趕緊進房間裏收好, 雖然說家裏有錢, 但也不是被這麽造的。

當天晚上, 靳邵禮撞見溫窈在角落裏教育小貓——

“知不知道坐吃山空,你這樣敗家我跟你daaay再有錢也會破産。”

貓叫了兩聲,大概覺得這個人類有些神經質,不等她攥住它的手就“咻”地一下跑了。

靳邵禮輕笑了一聲,仿佛真有了一個完整的小家。

細想過去這麽多年,靳邵禮雖然算是家庭圓滿,但卻時常感受到孤寂。他并不害怕孤寂,甚至有些享受,可現在他嘗到了別樣的滋味,心口缺失的一半正在慢慢被填補。

似乎家裏有些吵鬧也不錯。

連續晴朗了幾日,溫度高得有些過分。

幸好換了對接的設計師,溫窈才不至于要這樣難捱的天氣裏在外面找那些幾乎很難找到的面料,也不用為了區區一顆扣子就找遍所有的地方。她之後的工作要順利得多,徐行白不但待人溫和,半點沒有領導架子,且他的設計水平很高,是個很好的老師。

溫窈在徐行白那學到了很多東西,她一時激動,下班時間到了仍舊坐在位置上畫圖。

“小溫。”徐行白見她還在位置上,過來催她下班:“你再不下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給你布置了多少任務。”

溫窈有些不好意思:“我一時忘了時間,現在就回去。”

“嗯。”徐行白是個斯文的人,他笑着說:“那就好。”

男人想走,想起什麽又折回來跟她說:“下周你就可以試着去出款了,有不懂的事随時可以問我。”

溫窈開心地說:“好。”

又到周末,先前靳邵禮倒是約了幾個朋友到家裏吃飯,但他們總是沒空,這回倒是湊齊了。

溫窈這些天心情不錯,因而挑選衣服的時候翻出了一件以前的粉色格裙,裝扮看上去像個學生。

她塗了個口紅,心想不對不對,她現在還是個學生。

但當靳邵禮的朋友來了以後溫窈就後悔了,她看到蘇以姜穿着十分成熟,對方本來身材就好,穿上勾勒出曲線的黑裙更是讓人移不開眼,跟蘇以姜一對比,她看上去就像是個小學生。

本來還擔心和靳邵禮的朋友見面很尴尬,但靳邵禮的朋友大多都很紳士,見到她就笑着喊了聲“嫂子”,即便他們都比溫窈年紀大,但絲毫沒架子。

蘇以姜用打趣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似乎想問什麽,但最後也沒問。

午餐是阿姨準備的,靳邵禮一直在溫窈身邊,怕她一個人對着其他人被冷落。

但靳邵禮明顯想多了,這群人哪兒會冷落溫窈,一個勁地追着溫窈問這問那,明顯是看到年紀小的可愛妹妹,就像是對着後輩一樣心生喜歡,想開口逗弄對方。

溫窈心想,還好她畢業了,要不然她都怕這些人問她考試成績。

靳邵禮受不了這些人的德行,開口制止:“她臉皮薄。”

他說這話時眼底帶着淺淺的笑意,好像雪山融化,原本之前聽說靳邵禮鐵樹開花還不信,今天看到總算是信了。

“阿禮,我們還沒做什麽你就開始護短了,搞得好像我們都是什麽不做人的畜生似的。”

靳邵禮反問:“你們不是?”

蘇以姜“啧”了一聲,“我不是,妹妹到我懷裏來。”

溫窈看了她一眼,顯然不好意思,因為蘇以姜身材太好,她靠近的時候能瞥見她豐滿的那處,別說男人,她一個女人看了都臉紅。

閑來無事時,大家準備玩幾局狼人殺,溫窈不熟悉游戲規則,聽到他們說各種專業詞彙時聽不懂。

第一局靳邵禮拿了狼,以一己之力帶飛狼隊友,第二局靳邵禮拿了預言家的身份,直接盤出了三個狼,讓狼人直呼玩不了。

他邏輯很好,因而在之後的幾局裏,靳邵禮總是被首刀,即便被女巫救起來仍舊會在第二夜被刀,毫無游戲體驗。

溫窈剛好也出了局,靳邵禮想帶她離開一會兒,周知西注意到這兩人,忍不住打趣道:“等會兒,你們倆是準備去哪個角落裏親熱?”

“不、不是……”溫窈見所有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們,臉有些熱。

“游戲規則寫了出局的人不能出去透氣?”靳邵禮問,語氣帶着幾分玩笑的意味。

“行,你說是去透氣就是吧。”

溫窈:“……”

靳邵禮拉着她的手走到院子裏,溫窈靠在秋千旁,他知道溫窈聽不懂游戲規則,就向她解釋着預言家、女巫這些身份是什麽意思。

溫窈聽得有些迷糊,但還是認真聽着,她問:“金水是什麽意思?”

“預言家查驗身份,查出來是個好人,這個好人就是預言家的金水。”

溫窈聽了一會兒,兩人聊到剛剛靳邵禮總是被刀的事,溫窈忍不住笑了,她低聲說:“其實,剛剛那局我是狼人,晚上我刀的你。”

靳邵禮:“……”

雖然很不好,但溫窈笑得很開心,她咳嗽了一聲,勉強讓自己看得有負罪感一點:“你應該不會生氣吧。”

靳邵禮沒想到溫窈會刀她,沒忍住:“謀殺親夫?”

她耳根發燙:“這也不能怪我,你應該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聰明了。”

雖然她說着歪理,靳邵禮眼裏的愛人卻很可愛,他收斂了情緒,故作落寞的模樣:“嗯,不怪你。”

果然溫窈聽出了不對勁,有些緊張地看着他,她剛剛還覺得好笑,仔細一想靳邵禮會不會覺得自己剛剛一點兒游戲體驗都沒有,而自己作為他的女朋友非但不心疼他還和別人一樣……

溫窈道歉:“對不起……”

靳邵禮剛想着不逗弄她了,誰知道溫窈似乎掌握着某種哄人的方法,上次就是這樣讓他開心的,那這次應該也可以吧……

她這樣想着,湊過去吻了吻靳邵禮的唇角。

只是這次似乎有些不一樣,靳邵禮順勢将她摟到懷裏,情動地吻了她一會兒。

沒接吻幾次,溫窈還沒什麽進步,他的技術倒是突飛猛進。

溫窈軟在他懷裏,伸手攥着他的襯衫。

身後突然傳來打趣的聲音,出來想抽根煙的蘇以姜笑了:“這就是你們所謂的透氣?”

溫窈靠在靳邵禮懷裏,借着他的胸膛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只要對方看不見,那尴尬的就不是她。

靳邵禮只是一個眼神,蘇以姜就懂了:“走了。”

再度回到狼人殺桌前,眼見晚飯時間要到了,大家準備玩最後一局。這回靳邵禮拿的是狼人身份,狼隊友想刀溫窈,他看了眼女孩閉着眼睛的模樣,眉眼染上柔情。

沒讓。

最後靳邵禮選擇自刀。

女巫第一夜一般要救人,因而靳邵禮被救了起來,他騙了女巫的一瓶解藥,在之後還跳了預言家,因為發言比較好獲得大家的信任,又帶飛了隊友。

周知西上一局還在心疼靳邵禮被毒出局,這局結束他直接說:“我看下次他不管是好人壞人都讓他出局吧,影響別人玩游戲。”

其他人也附和:“就是。”

“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就該讓他死在夜裏。”

好友局,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晚上聚會快要結束的時候,蘇以姜在院子裏跟靳邵禮抽煙,她笑着問他:“跟小孩發展到什麽地步了?”

靳邵禮眼前蒙着層霧,這會兒看上去比先前溫和許多,他沒說話,看上去像是不知道怎麽開口。

蘇以姜笑了一聲,像是懂了什麽。

大家到底是認識多年的朋友,彼此一個表情大概知道什麽意思,靳邵禮看她一眼:“想哪兒去了?”

她有些錯愕:“搞純愛?”

蘇以姜這個談戀愛沒幾天就會深入交流的人,不由覺得稀罕:“你們不是都結婚了嗎?”

“是結婚了。”男人垂眼,模樣帶着幾分慎重的意味,“但也是戀愛的關系,所以一步一步來。”

遠遠地兩人站在一起,溫窈出來時看見昏暗的燈光下他們的背影,她又回憶起那日看見他們一起吃飯的苦澀感。

她不是不信任靳邵禮,只是會覺得那樣像靳邵禮的人,他們站在一起似乎更像是一類人。

靳邵禮轉過身,看見溫窈站在不遠處,熄了煙過去。他看見她的表情,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那樣看着他,下一秒,溫窈勾住他的手指。

她輕輕扯了扯,像是對他的某種依賴,靳邵禮雖然沒明白,但直接握住了她的手。

幾個朋友臨走前跟他們打了招呼,蘇以姜是最後一個走的,她笑着問溫窈口紅是什麽牌子的,能不能把鏈接發給她。

溫窈驚訝了兩秒鐘,但還是答應了。

這時候女人笑着說:“這口紅薄塗應該很漂亮。”

“嗯?”

蘇以姜看了眼靳邵禮的唇:“在阿禮那效果不錯。”

“……”反應了兩秒鐘溫窈臉爆紅,好像又被美女姐姐調戲了。

等蘇以姜走了以後,靳邵禮看着她的唇:“确實很好看。”

“……”溫窈看向他:“你也取笑我。”

靳邵禮收斂了幾分笑意:“她就這樣的性格,你別放在心上。”

還好意思說別人,溫窈瞪他一眼:“你也好不了多少吧。”

他啞然失笑,也沒否認。

沉默了一會兒,溫窈問他:“你們是不是認識很久了?”

她問這話時微微移開了目光,想顯得自己的話不那麽刻意。靳邵禮說都是從小認識的朋友,溫窈“嗯”了一聲,只是說:“她長得漂亮、性格也很好、各方面都很優秀,感覺我是男人的話……”

這話聽起來有點奇怪,靳邵禮彎腰看她:“看上她了”

“不、不是……”

“所以我現在的情敵,不僅有男人還有女人?”

溫窈:“……”

溫窈覺得無語又好笑,她想到什麽,忍不住問他:“你們剛剛在院子裏聊什麽?”

靳邵禮回憶了一下,語氣裏帶着幾分戲谑:“這可能不方便告訴你。”

溫窈想,他們聊得是過往還是工作上的事,好像每一件事她都融入不了,她有些失落:“那你能不能說一些你們之間方便告訴我的事?我、我……”

我也想融入你的世界。

聽這語氣,靳邵禮察覺到哪兒不對勁,他低頭看了一眼溫窈,她似乎有些委屈:“真想知道?”

“啊?”

“她剛剛問我們發展到什麽地步了,你也知道歲數大的都是老流氓,說話難免口無遮攔……”

靳邵禮沒有再說,但暗示意味很明顯。

溫窈頓時臉頰發燙,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因為誤會了他們而尴尬。她“哦”了一聲,“我還以為……”

“以為我們在談情說愛?”

“不、不是……”她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靳邵禮打趣:“吃醋了?”

原本只是随口一說,沒想到溫窈沒說話,半晌才開口:“有一點,但好像也不算。”

他這才發現有點問題了,好像剛剛讓溫窈受了委屈,難怪語氣那麽難過。靳邵禮斂去眼底的興味,帶着耐心問她:“哪一點?”

溫窈有些擔心他會覺得自己敏感和小氣,但是轉念一想好像某人只是因為她多提了兩句總監的名字吃醋,好像她這樣也沒什麽大不了吧。

她這麽想着,于是就提出了自己的感受,她對蘇以姜沒什麽敵意,也相信他們之間沒有什麽,只是會覺得他們好像更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與其說嫉妒她,不如說是羨慕。

蘇以姜那麽優秀,和他又都是從事法律相關的職業,會更有共同語言。而且作為他的朋友,她也更加了解他的過去。

溫窈也想像她一樣和他并肩。

“還有嗎?”

溫窈說完後有些臨陣脫逃的意味,說自己困了想去睡覺,睡醒了就想明白了。側過身的時候被男人摟住腰,他低頭吻在她的唇側:“還沒哄你,跑什麽?”

“你不需要懂我的職業,在自己的領域裏,你也在發着光。”靳邵禮眼裏對她的珍重作不了假:“你很優秀,不論別人如何,在我眼裏你就是最好。”

原來這就是被堅定選擇的感覺,她想。

溫窈心口的褶皺被一點一點撫平,她被靳邵禮抱在懷裏,剩餘的那一點不安感慢慢消散。

靳邵禮原本不想再欺負她,但還是沒忍住吻了她一會兒,兩人莫名就到了沙發上,溫窈坐在他的腿上,覺得哪兒哪兒不舒服。

她只覺得接觸的那塊滾燙得要命,有點想下去,接着腿根就被人摁住。

溫窈呼吸驟停,她想她大概是太青澀了,只碰了那兒,她就覺得渾身顫抖,興奮得有些過頭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男人眼尾染着幾分紅暈,似乎已經不是當初高不可攀的雪山,只是他的衣服仍舊系到最上面一顆。

溫窈情不自禁地回抱他,腦海裏竟然湧出別的想法。

到後來,她喘着氣,在他懷裏洩出一道聲音。

溫窈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無意識發出的聲音有多勾人,靳邵禮又親她,溫窈想這哄她的過程是不是太漫長了一點。

她剛想說夠了,突然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腿側的某個位置似乎……

溫窈雖然不太懂那些東西,但還是知道一點,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那個吧……

她腦袋冒煙,心想現在怎麽辦……是不是假裝不知道比較好。

溫窈忍不住動了一下,心裏還抱着僥幸心理,萬一不是呢。

誰知道男人擡手将她摁住,動作帶着點兒強硬,他已經變得不像他自己,漆黑眸子裏壓抑許久的欲念再也藏不住,男人嗓音暗啞:“你說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有對別人這樣嗎?”

她臉頰的紅一路蔓延到耳根,整個人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像成熟的櫻桃。

“你、你……”

溫窈不知道怎麽辦,她只覺得自己似乎也被他身上的潮濕裹了起來,像是遇見了濕-漉漉的回南天。

她并不知道事情為什麽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只覺得自己眼前的事物有些看不清晰,睜開朦胧的眼,她瞥見旁邊桌子上放着的白色香薰,那是他們上次逛超市買的……

溫窈呼吸越來越急促,又聽到他問:“吓着了?”

靳邵禮哄着她下去,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這是生理反應,女孩也不敢跟他說話,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冰水放在他跟前,然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回憶着剛剛溫窈的表情,确定她似乎只是羞怯不是讨厭他,這才放下心來。

浴室裏微涼的水流落下,順着結實的肌肉蜿蜒流下,溫熱的氣息将狹窄的空間全部填滿,沒人窺探到那雙帶着愛欲不再清明的眼。

該怎麽形容呢,就像是冰冷的雪山噴發出滾燙的岩漿。靳邵禮的眼尾染着欲,濃稠的雪被水流沖走。

水霧一點一點消散,在很久之後一切都隐在寂靜的黑夜裏。

隔天。溫窈還記得昨天發生的場景,見到靳邵禮之後十分尴尬,但為了顯得自己不那麽忸怩,于是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

靳邵禮坐在茶幾上喝咖啡,他還是和往常一樣習慣性地看新聞,男人的側臉溫潤矜貴,似乎又恢複了她記憶裏清冷如明月的模樣。

溫窈怎麽想,好像都難以将他和昨天晚上那個嗓音沙啞得要命,危險的人聯系在一起。

有點像,又有點兒不像。

她喉結發癢,咽了口唾沫走過去,靳邵禮看到她:“昨天的事還在意嗎?”

溫窈以為他說的是起反應那件事,強裝鎮定道:“不在意,我知道那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其實她回卧室以後還特意搜了一下,接吻會産生各種激素,所以興奮的話也很正常。

她剛說完就對上男人略帶着興味的眼睛,靳邵禮看向她:“我說的是另一件事。”

溫窈:“……”

她表面平靜,實則內心的小人十分抓狂,明明想假裝不在意,怎麽現在顯得她特別在意。

幸好靳邵禮沒繼續提,他先去廚房倒了杯溫水給她:“窈窈,我沒什麽經驗,有時候興許會忽略你的感受。所以如果有什麽不開心的事,都要跟我溝通,好嗎?”

溫窈看向他的眼睛,好像她所有難以啓齒的小情緒,哪怕再小再小,他也願意妥帖照顧。

被喜歡的感覺,就像是空蕩蕩的胸口被什麽填滿,滿到快要溢出來。

上午溫窈先前定制的禮服和衣服都被送了過來,基本上都是當季新款,溫窈先觀察了一下衣服的版型設計和布料,一一看完後才再身前比劃了一下。

靳邵禮正好在,溫窈換了幾件衣服讓他看看哪件好看。

原以為他可能會敷衍或者不懂,但沒想到靳邵禮還真給出了很中肯的評價。

溫窈又換了件成熟性感的衣服,這件比較暴露,後背一直露到臀部上面,上面搭着幾根銀鏈,前面露得也多,她光是在鏡子前看自己一眼都覺得羞恥。

溫窈出來時,靳邵禮明顯眸色變了變,她拉了拉裙擺:“這件呢?”

靳邵禮翻了一頁手裏的書,突然覺得看她穿衣服是某種挑戰,他喉結滾了滾:“勉強。”

溫窈看出了什麽,有些不滿地說:“可是你剛剛明明好像很喜歡,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

口是心非,明明被迷住了還要說那些冠冕談話的話,靳邵禮将書合上:“過來。”

溫窈走過去。

這個角度,靳邵禮才看見她白皙的後背,再往下開一點甚至能看到臀部……他眯了眯眼,手輕輕挨在她的背上,不知道這衣服怎麽才能穿出門。

也許是年齡的差距,他習慣性地看不慣。

她臉一熱。

“你露這麽多,我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多看兩眼。”靳邵禮喉嚨有些癢,似乎煙瘾有些犯了,他給出結論,“是你好看,和你這件衣服關系不大。”

作者有話說:

磨了好久,久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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