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吻

第24章 初吻

許了霧重新摟住林時硯的腰,揚起下巴,嘴角噙着淺淺的笑,“林時硯,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和溫念辭說的那些話都只是為了哄你,又或者只是為了氣她?不是的林時硯,我剛才和溫念辭說的那些,并不只是說說而已,那都是我的心裏話。”

許了霧說着,踮起腳尖,在林時硯輪廓冷硬的臉上落下一吻,“林時硯,你該知道的,比起那些虛無缥缈的秘密,我更在乎你的感受。”

“所以林時硯,我從不好奇你身上到底有怎樣的秘密,我只想讓你開心。”

許了霧一句一個‘林時硯’險些将林時硯的心攪了個稀巴爛。

他呼吸急促,幾乎是在許了霧話音落下的瞬間,薄唇就已經貼在了許了霧的紅唇上。

這一吻起初只是淺嘗辄止,一個沒經歷過情愛的男孩兒,憑借他的本能胡亂探索。

可很快,林時硯不再滿足于這種毫無實質性進展的觸碰。

他扣住許了霧的腰,絲毫不給她退縮的機會,猛然低頭,兇狠而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在裏面攻略城池,肆意妄為。

這個吻來的太突然也太熱烈,許了霧被吻得渾身酥軟無力,甚至忘記了呼吸,滿腦子只剩下林時硯由冰涼到滾燙的唇。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時硯終于察覺到懷中的小姑娘一直都在閉氣。

他微微向後仰身,看着許了霧漲紅的臉,低笑了聲,問她:“為什麽不喘氣?”

此時的許了霧羞怯到恨不得把頭埋進林時硯的懷裏才好,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去回答他的問題?

她不肯說話,也不肯看林時硯的眼睛,只是一個勁兒将她的頭往林時硯的懷裏埋。

她越乖順,林時硯想要欺負她的心思就越重。

他微微傾前身體,在她耳邊吹着熱風,嗓音粘粘的,很喑啞,像是剛睡醒似的:“怎麽不說話?”

許了霧抿唇,用力的擰了一下林時硯勁瘦的腰,小聲說:“你不要說話了,你好讨厭。”

面對林時硯,許了霧能發的最大的脾氣也就這樣了。

“好,不說了。”林時硯啞然失笑,低頭抵住她的額頭。

他閉上眼睛,認真聆聽許了霧呼吸的聲音,只覺得心中所有的煩躁恹戾怨恨都在這一刻因為眼前的這個人而平靜下來。

許久後,他輕聲道:“抱歉,了了。”

許了霧擡眸,有些茫然的問:“為什麽道歉?”

林時硯彎唇,勾了勾許了霧的耳垂,“不該在這時候親你,時機不對,場合也不對。”

林時硯曾幻想過無數種與許了霧親吻的場景。

下着鵝毛大雪的夜晚,盛開的玫瑰花田中,騰空的熱氣球裏……

但無論是哪種,他和許了霧的初吻,都不該發生在這種情況下。

許了霧很快便理解了林時硯這句話。

她笑着看向他,一雙眼睛亮閃閃的,眼角還殘留着還未褪去的淺紅與水汽,“沒什麽對與不對的,林時硯,重要的從來都不是時機與場合,重要的,是親吻并擁抱我的那個人是誰。”

“林時硯,因為那個人是你,所以我很開心。”

許了霧總是在不經意間會戳中林時硯心中最柔軟的那部分。

她不過寥寥數語,便讓林時硯黑眸中灑滿靜谧細碎的光,連心尖兒都控制不住的顫栗。

林時硯抿唇,漆色的眼眸漸漸泛起波瀾,與剛才那種隐忍壓抑截然不同,這次,他眼眶溫熱,眼底寫滿希冀。

他俯身,将許了霧圈進懷裏,那些想說的話,最後變成他在她眼睛上落下的溫柔一吻。

有關秘密的事兒,許了霧和林時硯都默契的沒有再提。

他們那天一起吃了一頓很美味的午餐,下午的時候窩在沙發上看了一下午的電影。

電影具體講什麽許了霧記不得了,她只記得那天陽光很好,林時硯的懷抱很溫暖。

她靠在他的懷裏,渾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惬意的。

-

是夜,林時硯躺在床上,眉頭緊鎖,額頭上布滿細密的冷汗。

“躲啊,怎麽不躲了?你他媽真以為老子不敢打死你,是嗎?”

“哭,給我哭!大點聲,使勁兒哭!”

雷聲與雨聲在夢裏交織,林時硯陷入夢魇,耳邊回蕩着的,只有男人狂躁的咒罵。

“林時硯,你為什麽不哭?你這個沒人要的野雜種,你為什麽不哭?啊?!給老子哭!給老子狠狠地哭!”

話落,一陣清晰的烤肉聲驟然響起。

滋啦滋啦……

林時硯猛地睜開眼睛,那種被燒紅的電棒烙印在身上的觸感,真實到讓他渾身劇烈顫抖。

他慌亂的起身,近乎迫切的沖向許了霧的卧房。

當他看到許了霧并觸碰到許了霧的剎那,他那顆瘋狂跳動到受不了的心髒與遲緩的思維,終于漸漸好轉。

處于深度睡眠的許了霧并沒有察覺到她卧房裏多了一個人。

她下意識的握住林時硯的手,薄唇輕輕地動了下,好似無聲的咕哝了句什麽。

林時硯湊近,這才發現許了霧說的是:“別怕……不怕……”

林時硯很難形容這一刻是什麽感受。

他眸光微斂,只覺得有一股無形的電流直擊心髒,讓他刻進骨髓裏的痛楚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酥麻。

林時硯勾唇,俯身親吻了一下許了霧的唇角,低聲道:“睡吧,我不怕。”

也不知道許了霧有沒有聽清林時硯這句話,總歸在林時硯說完後,她嘴角牽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許了霧第二天是在林時硯低沉的話語中醒來的。

“所以您今天特意給我打電話,就是想讓我放過溫念辭,是嗎?如果是的話,那您不必再多說了,我不同意。”

許了霧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林時硯正站在窗邊打電話。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對他說了什麽,他握住手機的手明顯用力幾分,聲音更冷的說:“她小不懂事,那我的了了呢?我的了了就活該被欺負嗎?我不管溫家是怎麽求您的,也不管溫家願意怎樣補償了了,我只知道,她溫念辭敢把注意打到了了身上,她就必須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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