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毀容,狠狠地教訓
第37章 毀容,狠狠地教訓
主任嘴上雖然這麽說,可心裏想的卻是:你坐不坐牢是次要的,主要是這事兒發生在我的辦公室裏,我沒法交代啊!
再說了,你不怕溫家,我怕啊!
到時候溫家來興師問罪,我怎麽和他們解釋啊?
我就算辭職,賠個傾家蕩産,也抵不上人家寶貝女兒的一雙眼睛啊!
教導主任的話顯然對林時硯毫無作用。
他冷冷的瞥了眼主任,低聲道:“再敢多說一個字,我拔了你的舌頭。”
主任瞠目結舌,舌根莫名的感到一陣緊繃,隐約間還有些疼。
他抿緊嘴唇,表情看起來委屈又無助,在林時硯又一次準備挖掉溫念辭的雙眼時,他哀求般的喚了聲:“許同學……”
許了霧半垂着眼眸,沒有應聲。
主任見狀,抱着賭一把的想法湊到許了霧身邊,小聲道:“許同學,我知道溫念辭作惡多端罪不可赦,可她身後到底是上京溫家,和林家生意上往來頗多不說,還算得上是半個世交,這要是林同學真挖了溫念辭的眼睛,他也不好交代,你說是不是?”
許了霧聞言,眸光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主任精準的捕捉到許了霧這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急忙補充:“再說了,林同學家庭背景就算再厲害,也架不住遇上那種不講理的家長啊,萬一溫念辭的家長就是個不講理的主呢?溫家第三代就溫念辭這麽一個女兒,全家人都疼的不得了,萬一到時候弄得魚死網破滿城皆知非要林同學給個說法,你說林同學該怎麽應對?是不?”
主任說完,許了霧短暫的停頓了下,終究還是踱步上前,握住林時硯的手腕。
“林時硯。”
許了霧聲音很輕,帶着些許安撫的意味。
林時硯轉頭看向她,臉色依舊難看,卻明顯能感覺到他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憤怒,盡可能不吓到許了霧。
“你想為她求情?”林時硯嗓音很啞,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樣。
顯然,那些超話裏辱罵甚至飽含詛咒的話深深的刺痛了林時硯最脆弱的神經。
他這輩子最忌諱也是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拿許了霧說話,還是那種關乎生死的咒罵。
許了霧小幅度的搖了下頭,聲音依舊軟軟的:“我不替她求情,她不值得,我只是不想你招來麻煩。”
“我不怕麻煩。”
“可我怕。”
許了霧握住林時硯手腕的手用力幾分,“林時硯,我想你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
林時硯垂着眼睫,沉默。
片刻後,他猛地抓住溫念辭的頭發,拽着她的頭撞向一旁的玻璃花瓶。
啪啦——
咣——
接連兩聲後,溫念辭驟然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啊——”
楚淮舟垂眸望了眼,沒看清溫念辭的表情,倒是先看到一地猩紅。
“疼,疼死了!我的臉,我的臉疼死了!”
溫念辭哭嚎的撕心裂肺。
她捂住自己疼到仿佛有什麽在肉裏跳動的臉,費力的坐起身,慌亂的喊道:“我的臉好疼,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
這一下,衆人終于看清了溫念辭的現狀。
一條足有巴掌長的傷口從她的左眼睑斜着劃到左嘴角。
那傷口扭曲猙獰,縱然隐藏在源源不斷的鮮血下,也不難讓人看出它的醜陋。
楚淮舟搖頭‘啧’了聲,漫不經心道:“你說說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走個平地還能摔跤,還碰巧就碰倒了辦公室裏的花瓶,現在好了吧,破相了吧,哎,要我說啊,人還是不能做太多虧心事啊,遲早遭報應。”
“明明是林時硯把我推到的,明明是他把我害成這樣的,你在說什麽鬼話!”溫念辭目眦欲裂,再配上這一臉鮮血,看起來特別像電影咒怨中伽椰子第一次出場的場景。
楚淮舟嫌惡的皺起眉,“咦~你你你,少用這幅鬼樣子看我,醜死了,吓得老子都要做噩夢了!”
“醜……醜樣子。”溫念辭目瞪口呆,怔怔的喃喃。
她慌亂的掏出手機,用顫抖到宛如篩糠的手點開相機,總歸還是看到了她如今這副似人非人的鬼模樣。
“啊——啊——”
溫念辭驚慌的後退兩步,一把将手機扔了出去。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溫念辭聲淚俱下,哭的好不凄慘。
可架不住她現在臉上全是血,血和眼淚混在一起往下淌,看得讓人毛骨悚然,背脊直冒冷風、
教導主任見狀,強忍不适,勸道:“溫念辭,你……你還是先去醫院處理下傷口吧。”
溫念辭置若罔聞,如同個瘋子般嘶喊道:“許了霧!你這個沒人要的垃圾,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還有你,你!”溫念辭用手分別指向林時硯與楚淮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溫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時硯對她的威脅不以為然,甚至好像壓根兒就沒聽到。
他只是一直摟着許了霧,把她的頭往自己的懷裏按,不肯讓她看溫念辭這幅鬼樣子。
楚淮舟倒是對溫念辭的威脅做出了評價。
他嘴角一勾,嗤笑道:“你丫的把腦子摔壞了吧,不放過我們,你拿什麽不放過我們啊?還用溫家威脅我倆,我拜托你認清楚溫家如今的處境好嗎?要不是我們林楚兩家懶得搭理你溫家,你當你溫家還能在上京立住腳分一杯羹?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你溫家現在能吃到的,那都是我們這幾家吃剩下不要的,你還真當你們溫家還是幾十年前的溫家?傻逼。”
楚淮舟一長串的話把溫念辭說的啞口無言,只得在回過神後,聲嘶力竭的喊:“你胡說!我現在就要聯系我爸,我要讓他把你們殺了,都殺了!”
話落,林時硯突然說道:“楚淮舟,把你手機給她。”
楚淮舟不明所以,卻還是把手機掏出來遞給溫念辭。
溫念辭茫然的看向林時硯。
林時硯眼裏依舊只有許了霧。
他好似一棵大樹緊緊的将許了霧護在自己懷中,不溫不火地說:“你大可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轉述給溫文勝,我到想看看,在溫文勝心裏,是你重要,還是溫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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