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與了了有關的天譴,我認了
第50章 與了了有關的天譴,我認了
夜半三更,人跡罕至的別墅萬籁無聲,連蟲鳴的聲音都幾不可聞,而在別墅內,男人聲嘶力竭的怒吼聲卻劃破屋頂,格外刺耳。
“你們是誰?你們憑什麽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姑爺是誰嗎?要是被我姑爺知道你們抓了我,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許城雙手雙腳被綁在椅子上,他奮力掙紮,見那幾名将他抓來的黑衣人都默不作聲,心中怒火更盛,“我在和你們說話,你們都聾了嗎?我告訴你,我女兒的男朋友可是林時硯,上京林家三公子林時硯,要是被他知道你們這麽對我,他一定會剝了你們的皮,撕了你們的肉,把你們的骨頭扔去喂狗!”
話落,地下室的門倏爾從外面被人推開。
許城擡眸,迎着刺眼的燈光,看清了那個身子颀長,臉色陰沉,滿身戾氣的男人。
“林、林時硯?”許城愣了愣,繼而喜出望外,大喊道:“林時硯,你是來救我的是不是?快,你快讓這幫狗東西把我放開,快!”
林時硯漫步上前,沒理許城,不緊不慢的瞥了眼一旁的保镖,眼裏帶着戾氣,語氣極冷:“你們就一直放任他這麽狗叫?”
保镖大驚失色,忙不疊的低頭悔過:“抱歉少爺,是我們的失職。”
說罷,他與另一位保镖對了下視線。
那人接收到他的訊號,闊步走向許城。
許城大驚失色,“你……你們要做什麽?林時硯,你不是來救我的?是你讓他們把我綁到這裏來的?你……唔——”
話未說完,許城嘴裏已然被塞進一坨拳頭大的白布。
林時硯目光陰冷的看向許城,薄唇輕啓,語氣譏諷卻又冷漠:“連敵友都分不清,你這種蠢貨,是怎麽在上京活到現在的?”
說着,林時硯從保镖那接過一把足有成年男子小臂長的匕首。
他用匕首鋒利的刀刃劃過許城的臉,慢慢游走至脖頸,輕描淡寫的說:“知道我為什麽要要把你綁來嗎?”
刀刃劃破肌膚帶來的疼痛讓許城頭皮發麻,渾身止不住地亂動。
他想說話,卻只能從嗓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林時硯置若罔聞,繼續用匕首在許城身上游走,刀刃劃過之處,無不鮮血淋漓,皮開肉綻。
“你很喜歡出軌是嗎?你很喜歡兒女成群、妻妾成群,是嗎?”林時硯臉色越發的陰沉,一雙漆黑的眸子閃爍着刺骨的光芒,像是淬了毒,森寒可怖。
他說着,一刀刺進了許城的大腿,咬牙低吼:“許城,你既然生了了了,為什麽不能好好照顧她?為什麽不能好好愛護她?你為什麽,要讓她在忽略和痛苦中長大?!”
劇烈的痛感讓許城生不如死。
他伸長脖子仰天哀嚎,也正是這一下,嘴裏的白布竟被他用舌頭頂了出來。
“啊——”
沒了白布的堵塞,許城放肆的大吼,聲音之大,足以刺痛在場每一個人的耳膜。
“林時硯,你瘋了?你、你竟然敢這麽對我?你不怕了了知道後恨你嗎?”
林時硯垂着眼眸,聞言,眼中絲毫不見驚恐,反而輕飄飄的說:“你說得對,我确實不能讓了了知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既然如此……”
林時硯眸光一淩,語氣冷若冰霜的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今天的事,永遠成為一個秘密。”
林時硯說着,伸手掐住許城的臉頰。
許城被迫張嘴,見林時硯将匕首伸向自己,瘋了一樣的哭喊:“林時硯,你不能這麽對我,我是了了的父親,是你未來的岳父,你這麽對我,了了會恨你,你會遭天譴的!”
林時硯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了了連今天發生在這兒的事情都不會知道,她怎麽恨我?至于天譴,只要是與了了有關的天譴,我認了。”
說着,林時硯将刀尖紮進許城的嘴裏。
随着刀尖的攪動,許城渾身抽搐,口中不斷有猩紅的鮮血湧出。
“唔——唔——”
許城起初還能發出兩聲痛苦的嗚咽,可很快,這痛苦的折磨讓他精神渙散,險些暈了過去。
林時硯見許城雙眼微合,奄奄一息,命人擡來一桶夾雜着冰塊的冷水,盡數倒在許城頭頂,将他活活凍醒。
“唔……”清醒過來的許城再次感受到口中讓他死去活來的疼痛,随之而來的,還有他已經失去舌頭,并且再不能說話的哀痛。
他呼天搶地,發出痛不欲生的哀嚎,臉上全是眼淚和鼻涕。
“哭什麽,你當初那麽對了了,了了不也都盡數接受,連一聲委屈都沒說過?”
林時硯站在許城面前,他用從保镖那拿來的手帕擦拭着手中的匕首,一邊擦,一邊不疾不徐的說:“來之前我想過很多對付你的辦法,比如生剝你的皮,撕爛你的肉,把你的骨頭扔去喂狗,可我思來想去,你到底是了了的生父,給她生命不說,也給了她陪在我身邊的機會,仔細想來,要不是你做的那些惡心事兒,了了也不會被送到無邊寺,我也不會認識她,所以我看在你也算做過好事的份兒上,就饒你一條狗命,不過……”
林時硯擡眸,将染滿鮮血的手帕扔到一邊,盡是寒霜的眼眸直逼許城,“傷害過了了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你毀了了了的童年,用了了的痛苦去哄另一對兒母女開心,說來說去,造成這一切錯誤的根源是你下面那根東西,既然你管不住那根東西,倒不如讓我幫你廢了它,你說是嗎?”
話落,林時硯舉起手中的匕首,在許城驚恐的目光中,直直的刺向他的胯間。
“呃——”
一聲聲嘶力竭的痛呼刺破寂靜的夜。
只見許城兩眼一瞪,瞬間昏死過去。
林時硯将匕首拔了出來,嫌惡的扔到一邊,對一旁的保镖交代道:“随便找個林家名下的醫院扔進去,有人問起,就說是入室搶劫,記得做的幹淨些,別留麻煩。”
“是少爺,您放心。”
林時硯聞言,深深地望了眼被鮮血染紅的許城,頭也不回的離開別墅。
回到高層住宅時已經是淩晨。
林時硯先是去浴室裏洗掉了自己滿身的血腥味,繼而去影音房,将那個仍在熟睡的小姑娘攔腰抱起,漫步向卧室。
許了霧被抱起來時清醒了一瞬,她皺了下眉頭,在聞到林時硯身上那股讓人安心的香味兒後,放松的蜷縮在他懷裏,聲音惺忪的說:“林時硯,你怎麽洗了這麽久的澡啊?我等的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