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五鬼兇日捉鬼煞
第七章 五鬼兇日捉鬼煞
“不好意思,鄭太太,我煉赤派玄門正派,堂堂一派掌門,利用所學道術害人斂財有違正道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我建議你還是找律師談一談,談一談,如何争取保住最大利益,感情沒有了,那麽就現實一點,談錢,談錢至少好過一無所有人財兩空。”
“可我舍不得我的老公——”
“其實,仔細想想,你舍不得不是你的老公,而是二十幾年來你對感情婚姻的付出,糾結痛苦付出了那麽多,我覺得與其時間浪費在不值得的人身上,不如及時止損重新開始。”
“可是——”
“不好意思,我和朋友約好一起看電影。”趕走死纏爛打很久的追求者,送走一進門就拿出高額支票出手闊綽一身珠光寶氣的貴婦,梁千凝想出去躲個清靜,轉身一嘆,走去房間換衣服,和錢淺、北維平、老十、乜心雯一起去看電影。
到了電影院,見一起看電影還約了一個人,沉下臉:“怎麽沒有人告訴我出來看電影還約了這個‘矮人國公主病患者’?”
北維平連忙解釋:“師父是這樣的——”
“也沒有人告訴我看電影還約了你這個巫女!”千元裙子,萬元包,一雙鞋子恨天高,被梁千凝稱呼“矮人國公主病患者”的女孩子一身名牌打斷北維平的話走到梁千凝面前。
一邊是師父,一邊是心上人,北維平夾在兩個人中間。
梁千凝很讨厭眼前叫莫茉的女孩子。
乜心雯見氣氛尴尬:“電影就快開始了,我們去買爆米花吧!”
錢淺也趕緊說:“是啊!電影就快開始了。”
“看到這個‘矮人國公主病患者’就什麽胃口都沒有了。”讨厭莫茉,梁千凝走去了一邊。
“既然這樣,我們去吧!”乜心雯、錢淺尴尬。
“你們去吧!我出去抽支煙。”老十拿出來一包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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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出去抽煙,北維平、莫茉、錢淺、乜心雯一走,就收起煙走到梁千凝身邊,看了看梁千凝:“我理解你做師父的心情,看到徒弟遇人不淑,不過,你總不能怪獸家長一樣,有些事,只有經歷過了才能真正明白。”
梁千凝愁很不想眼睜睜看着發生。
看完電影一起去大排檔吃東西,剛坐下,就見莫茉一臉嫌棄,北維平哄着莫茉,乜心雯拿過菜單和錢淺一起看覺得看着都很好吃。
老十難得開口:“不如點這裏的招牌菜。”
“那就點這裏的招牌菜吧!”錢淺和乜心雯把菜單交給了夥計。
夥計接過菜單走了。
不一會兒點的菜都端上來。
坐在北維平身邊的莫茉受不了了:“這麽多灰塵,環境這麽差,怎麽吃啊?”
“怕灰塵就不要出來不要呼吸!”梁千凝忍很久了。
莫茉火了,北維平連忙拉住莫茉,莫茉把氣全都撒在了北維平身上:“你呀!跟着這樣的師父,一輩子沒出息,她做師父的一賺幾萬幾十萬,你做徒弟的幾千塊薪水還被她克扣!”
“被我這個師父克扣,好過被貪慕虛榮總是想着不勞而獲的人當傻瓜提款機。”梁千凝義正詞嚴理直氣壯,“賺多少,是我的本事,我沒有收他六禮束修,給他九千塊一個月薪水,教他本事,他已經偷着笑了。”接一句,“跟我學本事,叫我一聲師父,一輩子的師徒,我想怎麽扣就怎麽扣,就是讓他給我養老送終也不過分。”
“你——”莫茉氣得說不出話。
本想借機會緩和女朋友莫茉和師父梁千凝的關系,沒想到,結果關系變得更糟。北維平發愁。
“十哥,這個很好吃。”乜心雯把覺得好吃的菜夾給了老十。
看着梁千凝的老十回過神來說了聲:“謝謝。”
錢淺笑:“你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認識這麽久還這麽客氣。”
乜心雯臉紅了。
老十尴尬。
“不要生氣了。”北維平哄生氣的莫茉。
梁千凝看徒弟北維平是沒得救了。
事後,錢淺和乜心雯問北維平:“到底怎麽回事啊?”
北維平愁眉苦臉說:“是這樣的,你們也知道,求我師父收我為徒我求了很久,忘記幫莫茉排隊,沒有拿到簽名玩偶,又看到我經常去找我師父,誤以為我變心,闖進去打翻供桌上的香爐大鬧了一場,罵我師父沒有人要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怪不得千凝這麽讨厭她。” 錢淺、乜心雯明白了。
……
心裏煩,不想看北維平那張蠢臉,梁千凝把北維平趕了出去。
“啊終于可以出來透口氣!”走出梧桐大廈,北維平大吐苦水,“背書背的我頭昏腦漲,整本書只給我兩天時間,背不下來就打我的頭。”
“整本書也太多了吧!”乜心雯覺得着實難為北維平了。
“是他不用功。”錢淺說,“那本書只有五千多字,千凝小的時候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就一字不差全都背下來了,平日裏最嚴厲的師伯都誇她孺子可教一點就通天生就是學道術的料。”
“十哥在這方面也很有天賦。”說到這,乜心雯說起老十,“讀書的時候,十哥的成績非常好,學的犯罪心理學,本以為,畢業後會做警察,沒想到,大學畢業後做了風水命理這一行。”
說着,說着和錢淺一起幫北維平想怎麽才能讓梁千凝消氣。
錢淺說:“千凝很喜歡吃一種餅幹,那種餅幹只有一家百貨大樓有賣。”
北維平眼前一亮:“那我們去買吧!”
就一起去了錢淺說的百貨大樓,找到錢淺說的那種餅幹,想多買幾包……
“紅煞,因喜事意外而死,白煞,青年死于意外,大喜大悲兩極,怨氣最重的鬼煞……”玄門公用網站查到關于鬼煞的資料,查到兩次遇到逃走的鬼煞來歷,看擺放在辦公桌上電腦旁的日歷,7月3日,農歷五月十七,想到今天就是“五鬼兇日”,梁千凝不由得擔心了。
正當擔心,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見是徒弟北維平打來的,拿起手機:“什麽事?”
“師父救命,我們遇到鬼了,快來就我們!”手機那邊北維平呼喊。
梁千凝心下一驚起身站起:“說清楚,你們在哪裏?”
得知在哪裏,拿上護身衣、白澤驅鬼扇就出門趕去。
走出梧桐大廈迎面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老十。
老十見梁千凝拿着護身衣、白澤驅鬼扇神色着急,想一定是發生什麽事了:“去哪裏?我開車,快一點。”
“錢淺、心雯和維平遇到危險,被困在百貨大樓。”急于救人,梁千凝上了老十的車。
一路擔心不已,到了地方,下車一看,青天白日,整棟百貨大樓煞氣沖天。
老十拿出羅盤:“三煞交彙,這個位置是三煞位。”
“這個時候還管它什麽位!”梁千凝徑直走進煞氣沖天的百貨大樓。
老十覺得不是很穩妥,拿起手機轉身打給好兄弟柳伯:“幫個忙……”而後跟着走進百貨大樓追上梁千凝。
“錢淺——心雯——維平——”梁千凝走進百貨大樓找尋,百貨大樓空無一人,突然聽到聲音,轉身一看。
“快跑啊!”北維平拉着跑得慢的錢淺拽着乜心雯。
看到梁千凝和老十。
“師父——”
“千凝——”
“十哥——”看到梁千凝和老十趕來了,三個人歡呼得救了。
只見一紅衣一白衣兩只鬼煞飛身追來。
“又是它們!”第三次遇到了,梁千凝握緊了手中的折扇,清楚不可以再讓它們跑掉了,對徒弟北維平說,“帶錢淺、心雯先走!”
“哦——哦!”北維平趕緊帶着乜心雯、錢淺走。
乜心雯不放心:“十哥和千凝——”
“我們留下只會添亂!”北維平拉乜心雯叫錢淺,“我們快走吧!”
折扇一甩而開,梁千凝擋住了飛身撲來的兩只鬼煞。
周圍的煞氣越來越重了。
一交手發覺兩只鬼煞比從前更兇猛了。
想是五鬼兇日的緣故。
白衣紅煞一身白衣頭戴白花銀珠流蘇遮面,紅衣白煞一身紅衣金珠流蘇遮面,合力一掌打向梁千凝。
梁千凝躲避不及被打傷。
“千凝——”老十扶住梁千凝,“要不要緊?”
“我沒事。”梁千凝搖頭,可嘴角流出了血。
紅衣白煞,白衣紅煞再次飛身撲來,老十拉梁千凝轉身躲開。
紅衣白煞一把抓住了梁千凝的胳膊,梁千凝身上的護身衣衣袖右臂上的白澤神獸圖騰發出金光,紅衣白煞慘叫松開手飛摔摔到了地上,擡起手一看,手掌掌心焦黑五指冒煙。
白衣鬼煞一個轉身掀起貨架上的貨箱,貨架上的貨箱砸向了梁千凝。
“小心!”眼見貨架上的貨箱砸向梁千凝,老十抱住梁千凝轉身後背着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北維平、乜心雯和錢淺跑出百貨大樓,驚魂未定,迎面撞見濃眉大眼顴骨高聳長相兇悍一張臉,大叫喊了出來:“啊!”
“人啊!叫什麽叫!”那人眉頭一皺走進了百貨大樓。
冷靜下來,北維平、乜心雯、錢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個人是誰啊?”
“五月十七,五鬼兇日捉鬼煞,可真會挑日子。”老十、梁千凝摔倒在地上,柳伯趕來,看到鬼煞,“我倒要看看有多厲害!”
攥緊拳頭一拳打向了紅煞、白煞。
紅煞、白煞淩空轉身,柳伯一拳打了個空,轉身被紅煞、白煞一掌打飛,挺身而起一皺眉:“這麽厲害!”
“不然怎麽叫你幫忙。”梁千凝起身,老十忍着疼痛起身站起。
三人聯手對付紅煞、白煞。
為了不讓鬼煞再逃走,梁千凝轉身劃破手掌“吾血化盾困魔邪!”一句咒訣脫口而出布下結界封住百貨大樓與鬼煞生死一戰。老十、柳伯各盡其力。
“七星鎮煞!”柳伯手伸進袖口拿出一道符。
老十咬破手指結手印掌心畫符,梁千凝轉身飛出手中折扇,結界發揮威力,紅煞、白煞逃無可逃飛摔嗥叫灰飛煙滅……
消滅了鬼煞,遍布百貨大樓的煞氣散了。
三人受傷進了醫院,老十的後背大片挫傷。
“原來捉鬼這麽危險!”梁千凝的臉貼上了透明創可貼,經歷一場,錢淺拉梁千凝手害怕,“不要做這一行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只有你了。”
“事情總要有人做,我不會有事的。”梁千凝深吸口氣對錢淺說,可說不會有事,誰又說得準,如果不是老十及時,就被貨架上的貨箱重物砸到……
“糖水煮好了。”得知幾人遭遇,雲姑煮了一鍋番薯糖水給幾人壓驚。
喝了一碗糖水,都去睡了,梁千凝一個人睡不着到天臺,遇到同是睡不着的老十,覺得應該說聲謝謝,走到老十身邊說了聲:“昨天的事多虧了你,不管怎麽說,我都應該說聲‘謝謝’。”
老十轉頭見是梁千凝轉過身看梁千凝很想了解問了一句:“不介意我問你怎麽走上這條路的吧?”
說到如何走上走上這條路,梁千凝轉身說:“七歲那年,我和爸爸媽媽來到九城探望舅父舅母表弟表妹一家人,回到隋康城就遭遇了意外,只有我一個人活着,我的師父把我救出來,舅父舅母趕到,我當時很害怕緊緊抱着我師父不松手,我師父就做了一個決定,破例收我為徒,我就成為了煉赤派唯一的一個女弟子。”
說完看向老十,問老十:“你呢?聽說大學的時候學的犯罪心理學,槍法那麽準備身手這麽好,為什麽沒有做警察入了這一行?”
老十笑了笑說:“如果我做了警察,風水界就少了一個天賦異禀的奇才。”
梁千凝不由一笑笑了。
老十笑着看着梁千凝,笑着,笑着,目光變得深情,确定了心裏中意梁千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