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Make Up Hers Mind

Make Up Hers Mind

“喂,俠客,你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信長打了個哈欠從樓梯上走下來,昨天一連洗劫三家黑市酒鋪子後似乎有點喝多了。

“我沒聽清楚。瑪琪呢?”

“三樓聽不見。”

“芬克斯,你聽見了嗎?”

芬克斯渾身都散發着酒精味道,他撓了撓頭不以為然道:“野貓叫吧?要不就是老房子哪裏又坍了一塊吧。”

“這差得也太多了。到底是哪一種?”

信長還想再問,俠客卻叫了起來:“不會吧!信長,是不是你喝醉了又砸房子?”

“管我什麽事?”信長一指芬克斯,“他喝的比我還多。”

“算了,算了。等下誰去看看如果破損嚴重就找人來修理,費用你們負責。”

“俠客,這種小事你解決就行了啊。”

“怎麽都歸我管。”俠客堅決不同意,“瑪琪,你說信長這次是不是過分了?”

“信長,俠客要分析格拉姆家族的情報。是團長任務。”

“行了,行了。”信長拍了拍芬克斯的肩膀,“知道對付宿醉最好的辦法是什麽嗎?”

“接着喝呗。”

“沒錯!喝輸的人去修房子。”

Advertisement

信長大笑着往外走,“剩下最近的店是哪家?比比誰先找到啊。”

最吵的兩個人離開後大廳裏又安靜下來,似有若無的響動從建築物深處傳來,瑪琪和俠客都有點頭疼的對視了一眼。

“俠客,團長……”

“團長說了除了別讓她死掉,其他的随便飛坦。”

瑪琪點點頭沒再說什麽,轉身就準備上樓。

俠客追上她的背影,緊跟着嘟囔了一句,“瑪琪,你這樣那樣的到底還是很溫柔啊……”

……洛可可睜開眼睛的瞬間就是一陣天旋地轉,連天花板上剝落的斑痕都像是化為了一個個旋渦不停地在眼前飛舞。她剛想揉揉眼睛才發現手還被牢牢地锢在床頭,一塊眼熟的黑布正綁在上面。

嘆了口氣後洛可可側過頭去看飛坦。他只是顯得瘦而已,現在脫掉外套後露出了線條流暢、極具爆發力的肌肉,身上的皮膚則有些蒼白,還沾着星星點點的血痕。

所以是被飛坦……洛可可又嘆了口氣,她全身就像快斷掉一樣疼,到處都是半幹的血和汗混在一起黏糊糊的。傷口恢複的速度似乎又變慢了,在那之後飛坦到底還做了些什麽?

但是……洛可可發現自己心裏仍然沒有對飛坦個人的‘恨’,甚至還能夠分出心思去想‘不知道他的蜘蛛紋身在哪裏?’這種問題?!

想到這裏洛可可的視線順着飛坦的肩膀就往下移了移,立刻聽見他哼了一聲,“你看什麽?”

“沒、沒什麽”洛可可扯了扯手腕,“可以解開了嗎?”

“你不問我做了什麽?”

“需要嗎?”

飛坦沒有回答她的反問,無言的放開了洛可可。她的嘴角有些紅腫,身體上也出現了淤青,看起來似乎又到了治愈能力的極限。

破壞與洛可可的能力帶給了他雙重的滿足感,飛坦覺得嘴裏全是洛可可的‘味道’,喉嚨不由自主地一緊,“我不會住手的。”

“嗯?”洛可可摸着手腕上磨破的皮膚,不太确定的問,“你說什麽?”

“這樣的事情以後會一直發生。”

“……我不願意呢?”

“我要做的事情和你願不願意有什麽關系。”

“飛坦……這種事情不能強迫的。”

“那你配合點。”

洛可可覺得飛坦也許只是不明白,她并不反感他,但這種方式……“我很疼,我不喜歡這樣。”

其實她原本還有很多話想說,如果飛坦肯給她一點時間的話……

但飛坦只是一把拉開她的手腕,讓她把剩下的話都咽了回去。

“你會習慣的。”

每一次夢醒與迷亂之間,洛可可都會想起飛坦的這句話。

他說的大約是對的吧?

洛可可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快要習慣了。

每寸皮膚都被飛坦一遍又一遍打上屬于他的烙印。洛可可漸漸地不再躲避他的撕咬,捆在背後的手也已經不覺得疼了。等到途中蒙上眼帶後,更是分不清白天黑夜,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飛坦一個人。

“飛坦……”洛可可輕輕地喚了一聲就又被堵上了嘴。

她感到有清涼的水流進喉嚨,忍不住擡起頭想要更多。可她的動作卻讓早就被咬破了的舌尖上又是一陣刺疼,“唔!”

洛可可本能地想逃,飛坦卻固執地不肯放過她的脆弱。

等到原始而又暴力的動作終于慢下來的時候,洛可可再也抑制不住在他懷裏嗚咽起來,“飛坦………我太累了……”

“就一會兒……好不好,就讓我睡一會兒……”

“……只要你想就一直、一直繼續……”

“我一點都不痛……。”

洛可可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麽……

等到洛可可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飛坦卻不見了。

瑪琪搬了把破椅子坐在床頭,手裏紮的毛團初初顯出只動物的輪廓,“飛坦去做任務了。他讓我看着你。”

飛坦已經離開了?

“……謝謝。”她身上的衣服被換過,血跡和傷口也都處理幹淨了,“我睡了多久?飛坦說……他要過幾天才會出門……”

“不需要。他跟我之間的交易。”瑪琪面無表情的放下東西,開始檢查洛可可的身體,“已經過去三天了。他昨天走的,所以你只睡了一天。”

那就是三減一,飛坦束縛了她兩天……

洛可可這才察覺自己虛弱得厲害,身上還有些細細的念線。

“我知道你自己能好,但縫起來比較快,我就動手了。”

“我傷得這麽嚴重?”

“不用擔心,死不了。”

洛可可皺了皺眉,雖然知道瑪琪不一定會告訴自己答案,還是忍不住問道:“飛坦這次的任務很難嗎?”

不然怎麽解釋呢?

洛可可實在想不通飛坦為什麽會下手這麽狠。

如果他做那些事是為了激發出她更多的能力,那麽在自己傷重能力變弱之後就該停手……萬一她再也不能恢複了,這和吸取能力的目的背道而馳。

假若不是單純為了通過治愈能力獲得力量,飛坦又為什麽要這麽做?

忽然想起來他原來還有個‘拷問’的興趣愛好?

“等他回來你自己問。”瑪琪确認了一遍洛可可的傷口都已經止血就準備離開,“我的事情都做完了,其他的你自己處理。我很忙沒有空照顧你。”

“……好。沒關系。”

瑪琪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你要吃東西的話就去大廳裏拿。芬克斯弄回來一堆還剩在那裏。”

“嗯。我知道了。”洛可可又謝了一遍瑪琪,如果沒有她的治療,以自己現在的恢複速度可能直到餓死都爬不起來。

洛可可心裏的疑問一個接着一個出現,想了好久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她一定是有哪裏弄錯了。

然而陷入迷宮和能量不足的腦細胞開始發出抗議,洛可可沮喪的發現她肚子餓了。

去大廳裏吃東西,意味着要暴露在一大群蜘蛛的面前。

洛可可還不至于天真到以為他們會不知道飛坦對自己做過的事。模糊的記憶裏她尖叫過,求饒過……所有羞恥的聲音,大概都被聽到了吧……

假如地上有一個洞,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跳進去,像冬眠的熊一樣閉着眼睛等待這段難堪的經歷淡去。

‘咕嚕嚕。’

洛可可搖了搖頭,不先吃飽不要說春天了,連明天都等不到……就回不了家呢……

這又不是她錯!

她才是受害人,為什麽要躲起來?

而且……‘不管你願不願意,只要我想就會繼續’……對已經發生了的事洛可可無法改變,可關于未來她還想再反抗一下。

必須趕在飛坦回來之前離開流星街!

深吸了一口氣,洛可可下定決心一把拉開了房門。

“哇哦小可愛”西索蹲在大廳入口處的牆角笑着推倒了剛剛搭完的牌塔。

“…………”

落可可的頭立刻開始痛了,她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西索了,顯然對方完全沒有這個自覺。

“好擔心呢。看到你沒事太高興了”

“…………”洛可可實在沒精力應付西索,想直接繞過他去拿點吃的就走,卻被他攔了下來。

“不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嗎” 西索湊到洛可可身邊耳語。

與西索合作?

洛可可心念一轉想到了個主意,也許可以……

“……讓我想一想。”

“嗯我等你不過,早點決定。”,西索看向正圍成一圈在打牌的蜘蛛們,“下一次真的會死哦”

洛可可點了點頭和西索擦肩而過,一言不發地走了進去。

俠客一早就發現了她,丢下手裏的牌直接站了起來,“你好點了嗎?如果還是不舒服,流星街有地下醫生。不過,你和瑪琪的能力都不管用的話,我覺得找醫生也沒什麽用。”

“我沒事……有東西吃嗎?我餓了。”

“有啊。都在那裏,你想吃什麽?”

“什麽都行。”

“不是啊,你多補充點能量比較好。要是吃的不夠就讓信長去弄回來。”

被點到名的信長就像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似的摸了摸下巴,“臭丫頭,呃…你用不着逞強。”

“信長。”俠客打斷了他,又看向已經找到幾包餅幹就打算離開的洛可可,“對了!這是窩金,你還不認識吧?”

“……認識。”洛可可懶得再裝,她怕什麽呢?難道旅團現在還能因為她又多‘知道’一個成員的情報而惱火嗎?

“看!我就說她肯定知道吧。”信長頓時來了精神,拍了拍坐在旁邊披着獸皮的巨漢。

窩金立刻對着洛可可大笑起來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齒,“你真認識我?”

“嗯,強化系。最強的□□派戰鬥員,而且……還很守時。”

“夠坦白!喂,你真的不要加入我們嗎?”

“對啊,我看你可比那個四號順眼多了。”信長指指地上空着的地方,“坐下來玩會兒?你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幹嘛,飛坦又不……”

他還沒說完就被俠客打了一拳。俠客咳嗽了一聲才重新發出邀請,“一起打牌嗎?賭注不限。”

“要賭什麽?”洛可可謹慎的确認,她什麽都沒有,實在付不起高額的代償。

“什麽都行啊。信長剛才輸了,所以這幾天的雜務都由他負責。”

“你輸了的話就加入我們怎麽樣?”

信長的話音一落,洛可可想都不想地就反問,“那我贏了你們就放我走?”

“這不行。”俠客抱歉的笑了一下,“你可以換一個要求嗎?”

洛可可也沒真的期待他們會答應,想了想才又開口,“不限制我的自由……只在流星街裏就好。”

“你想做什麽?”

“什麽也不做。”洛可可瞟了一眼來處盡頭的房間,“就出去走走,再這麽下去我會瘋掉的。”

“俠客,就在流星街的話沒什麽問題吧?”

“這樣吧。追加一個條件,你出去的時候必須有一個團員跟着,怎麽樣?”俠客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只到飛坦回來為止。你是他的所有物,他在的時候聽他的。”

“…………好。”

洛可可咬了一大口餅幹,在蜘蛛圈裏坐了下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