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暗戀多年哭包受×劍修天才被暗戀多年攻
第19章暗戀多年哭包受×劍修天才被暗戀多年攻
part 1
如果有人問起花琅的平生志向
他一般會說
“想成為賀青山那樣的人!
實際上他想的是
“想成為賀青山的人!”
上至神族,下到魔界。沒幾個不知道賀青山的。祁連仙家的青山君,十五歲達到金丹期,十八歲渡劫元嬰期。
現在剛剛二十,就已經又一次到了突破的界限,可以說是修真界裏千年一出的天才了。
各地郡望都有把孩子送到各大仙山門派修習的習慣,錦城花家也不例外。
花琅從小身體又差,天資又低,內向又安靜。
直接被扔到了天下第一仙門——祁連山。
十年過去
當年連劍都拿不起來的小花琅
……現在依然很垃圾
但是他如今已經有了一個說服自己留下來努力修習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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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賀青山。
賀青山是祁連仙家的小公子,雖然同在祁連山,不過和一般弟子不同,他只有每年大比時才會從他的清鳴峰出來,碾壓衆人之後再回去。
有賀青山參加的比賽,基本上就是大家削尖了腦袋拼死拼活争第二的比賽。
一般人對賀青山的印象就是,厲害,天才,進階快,傲氣。
但是花琅有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
小時候的花琅,剛剛被送到祁連山,修仙又不會,沒有人照顧,肉都吃不上,同門還排擠他。只能一個人閑着沒事就跑到後山哭一會兒。
後來去了幾次,突然有一天,有個聲音突然出現。是一個同樣穿着銀白色祁連仙家衣袍的少年,長得出人的俊秀。
“我說,”那人皺着眉“你天天哭煩不煩?”
被吓到的小花琅一時止住了哭。
“你現在還這麽小,有什麽好哭的。等你長大了,一輩子有你哭的時候。”
那人嫌棄的丢給花琅一個手帕
“行了,說說你為什麽哭。”
小花琅抽噎着"師……師兄欺負我。”
白衣少年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天,居然有人能因為這個事天天過來哭,這有什麽用”恨其不争的拎着花琅的領子
“你師兄是哪個?”
然後那個白衣少年就當着花琅的面把他師兄打了一頓……
蒙着眼睛打的。
“聽好了,你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哭一次,我就像打他一樣打你,記住沒”
小花琅連忙點頭
直到後來一年以後的大比,花琅才知道原來那個白衣少年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才修者青山君。
一年又一 年的關注,賀青山在逐漸長大的花琅心裏成為了一個小心翼翼的夢。
當年明擺着的一個校園暴力的故事,也讓花琅美化成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我一定會厲害到可以站在他身邊!”
“行了,賀青山和你的陳年舊事你已經講了一百遍了。”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形斜靠在椅子上,看着正在擦劍的花琅“聽得我都能背下來了。”
花琅頭也不擡“這就體現了青山師兄的溫柔體貼正義凜然。你連個人都不是,懂什麽”
那團人形語噎了一下。
“我說他就是嫌你哭的太煩人了。”
花琅呵呵臉
"再抹黑我青山師兄我就把你關回鏡子裏!”
這個人影是花琅意外結識的一個器靈。
花琅有時會回去當時和賀青山相識的後山看一看,雖然再也沒有見到過賀青山。
但是一個多月前,他聽到了人的聲音。
可是後山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地上不知道誰遺落的一面鏡子。
花琅伸手去拿,來時被樹枝劃傷的手指剛一-碰到鏡子,鏡子就發出一陣紫光。
個模模糊糊的人形出現,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花琅也能感覺到他的憤怒。
“……你是什麽東西?”
那人不說話,花琅只好把鏡子帶了回來。
後來慢慢才知道,這個鏡子居然是上古神器斂魂鑒。這個模模糊糊的人影說他是斂魂鑒的器靈。
那個沾了血的手指十分意外的讓斂魂鑒認了主花琅,一個金丹期都還沒到的小孩,成了斂魂鑒的主人。
而且花琅發現,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器靈。
平時本來就沒什麽朋友,突然有了一個天天和他待在一起的器靈。
花琅索性天天對着器靈念叨。
畢竟器靈也不能說給別人聽,也沒什麽避諱。
幹脆就把關于賀青山的事也一并說給器靈聽。
花琅繼續擦劍,小心翼翼的把花家送來的族劍用柔軟的棉布擦的明澈幹淨。
“還有三個月就大比了。”
他看着劍暗暗下定決心
“一定要更努力一點,進十強就有機會和青山師兄交手了。”
旁邊的器靈看着認真擦劍的花琅。
看不清楚的人臉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是莫名覺得他神色複雜。
part 2
本君名叫賀青山。
是天下第一宇宙無二的修仙天才。
玉樹臨風英俊潇灑。
淩風劍挽一個劍花全天下的女孩子都為我癡迷。
最近,我遇到了出生以來的最大挫折。
我被困在鏡子裏了!
事情是這樣的。
在幾個月前我去了趟魔界,修理了一下那群渣渣之後意外得到一面破鏡子。
雖然看着很破,不過還是能照出本君俊美無鑄天妒人怨的臉,于是我就收了起來。
不過這鏡子越看越眼熟,
怎麽那麽像上古神器斂魂鑒呢
在确定了這破鏡子真的是斂魂鑒之後,本君打算收了它,讓它認主。
這東西在魔界待了幾千年,沾滿了魔氣。
要先想個辦法去掉。
本君帶着鏡子去了後山,曾經我經常在這裏修煉,後來有個愛哭鬼老是過來煩我,就很少過來了。
這靈氣濃郁人又少,正合适擺陣。
法陣擺好後,我一心給鏡子洗煉魔氣,居然在最關鍵的地方被偷襲了!
一只松鼠!跳到了本君尊貴的頭上!我一時行岔了氣,走火入魔 。
再醒來,就在鏡子裏了。
其實本來沒什麽大礙,法陣有效三個月。等三個月後我就可以出來繼續了。
結果還沒等到第二天,就有個小男孩過來撿走了鏡子。
撿就撿吧,我的斂魂鑒,居然對他認了主!
本君氣啊!
可是我一個魂體,連動手都做不到!
這個小東西叫花琅,看着有點眼熟。
沒想到,居然是十年前那個小哭包。
更沒想到,他竟然記了本君十年……
可是本君真的只是嫌棄他哭的太煩人了
長大以後倒是好了很多。
本君還要再等三個月,不過好像和小哭包待在一起三個月也不會太無聊。
part 3
花琅踏着劍,
磕磕絆絆的按照《九轉行氣錄》氣行周身,聚之丹田,凝氣于劍。
然後,然後就摔了下來。
就算看不見臉,也能感覺到魂體的鄙視。
“早跟你說過了,小哭包你根骨不行。還沒到金丹就不要強行禦劍。”
賀青山看着摔得滿身塵土的花琅有點無奈。
最近一個月這個小哭包非要禦劍,又還沒到金丹期。
摔得滿身青紫,看的他也有點不忍心。
花琅拍了拍土,打算繼續練。
“如果我不會禦劍,同等級的師兄弟裏根本就沒什麽勝算。”
他少有的嘆了口氣
“其實也沒想着真的能進十強,就是起碼別第一輪就刷下來,晚輸一會,就能多在大比待幾天”
就能多看賀青山幾天。
“對了,”花琅反應過來“你剛才喊我什麽小哭包”
賀青山一時沒注意,就随口逗他玩道“什麽小哭包....小花苞行吧,嗯小花骨朵”
花琅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兩人安靜了一會。
魂體的賀青山看着摔了一次又一次的花琅。
突然開口
"值嗎?”
花琅回頭朝他笑笑“為了他,那值啊。”
賀青山明明沒有實體,卻覺得自己的心突兀的跳動了一下。
他想,這是走火入魔了嗎
三個月在花琅歪歪扭扭的禦劍飛行中很快過去,大比到了。
賀青山算着日子,法陣也要失效了。
他看了一眼花琅,也許……以後自己找他玩,他一定會很開心吧。
想着花琅笑起來時嘴角的小小梨渦,賀青山也不自覺彎起嘴角。
part 4
師門大比。
花琅深吸一口氣,凝眸看向高臺上方,即使看不清,他也知道,那就是賀青山。
拿了比賽相應的木牌,花琅提劍上陣。
前兩場都順利的過了,第三輪如果勝了就可以再待十天。
花琅給自己鼓了鼓氣。
“呦,小師弟細皮嫩肉的。還是直接認輸,別讓師兄傷了你這讨人喜歡的臉蛋。”
花琅心裏一驚,這場對上的人居然是容歡!
西洲容家有種獨門術法,吸人修為于無形。
花琅擡頭,看了看那片白色的衣角。
怎麽可能認輸!
劍橫胸前"師兄,請賜教!”
幾招過去,花琅就開始感覺到靈力的流逝。抵擋不住,擡頭卻看到了容歡一雙陰毒的眼睛。
容歡緩緩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
“小師弟,師兄可是給過你認輸的機會了。你不珍惜也沒辦法,要知道師兄不傷人,只殺人。”
說着,手呈利爪狀就朝着花琅丹田處去。竟然是想直接吸盡花琅的修為!
花琅用劍格擋不及。
難道他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閉上眼睛,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一襲白袍包裹住他,花琅聽着身後人急促的心跳聲,轉頭回看
賀青山!
賀青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容歡,一雙眼睛裏卻全是厭惡與不屑。
“同門師兄弟,何必下死手。”
容歡明顯也有些驚訝賀青山下場救人。
“場上比武生死不論,這是規矩,青山君又何必出手。”
賀青山直接給氣笑了。
欺負本君的小花骨朵兒,還讓本君守規矩
“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賀青山守過哪兒的規矩何況就算是在賽場上,可也斷沒有故意下死手殘害同門的規矩。”
“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心術不正……”
賀青山輕哼一聲, 漫不經心的拿劍貼緊容歡的脖子拍了拍。
冰涼的刀鋒擦着跳動的血脈。
容歡強自鎮定的點了點頭。
賀青山已經抱着懷裏的人下臺了。
剛剛的警告算是他作為祁連青山君對容歡殘害同門行為評判的公理,至于容歡欺負他家小哭包的私仇可就……
思及此,低頭看了看懷裏不知何時反應過來,一臉震驚的花琅
一時不知怎麽解釋。
賀青山找了沒人的廂房,看着他身上的傷口皺了眉頭。
撒了藥粉後花琅疼的一臉蒼白,看的他有點心疼。
“要不你哭會兒吧。”
本君絕對不嫌棄你了。
花琅快速的搖了搖頭,又猶猶豫豫的說
“師兄,我都十年沒哭過了。”
賀青山心裏一軟
“我知道,我知道。”
花琅一瞬間有點委屈,什麽知道!
他喜歡了賀青山十年,賀青山什麽都不知道!
賀青山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笑着揉了揉他的頭緩緩說了聲
“我真的知道……小花骨朵兒。”
花琅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器、器靈?!”
等賀青山慢慢的給他講了被封在鏡子裏的事情,
花琅才明白為什麽器靈會突然變成青山師兄。
那之前和器靈說過的那些關于賀青山的話……
花琅面色蒼白的看向賀青山。
“青山師兄,我對....不是,不是那樣。”花琅語無倫次的解釋,急得眼圈都紅了。
生怕賀青山因為這個讨厭他。
賀青山低頭和花琅對視。
“不是什麽”
“我不是喜歡你,我只是……”
賀青山明顯不高興起來,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不達心底的笑
“給我賀青山的東西,一般沒有再能收回去的。”
他緊緊盯着花琅的眼睛
“還想不喜歡我了告訴你,十年哪兒夠啊,下輩子你也得喜歡我。”
花琅驚訝的看着賀青山,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從心底冒出....
“師兄你的話……是什麽意思?”
賀青山沒有回答,把花琅扶到床上蓋上被子。
“休息會兒,師兄講故事哄你睡覺。”
花琅眨了眨眼
“從前一座青山,所有的飛鳥蟲魚,珍植佳木,它都看不上。它只有一個愛哭的小花骨朵兒,它特別喜歡他的小花骨朵兒。它希望這輩子,下輩子小花骨朵都可以一直長在這座青山的心裏,和它在一起。
不知道……小花骨朵兒願意嗎?”
花琅有點想哭
“好啦。”賀青山朝他笑“我知道你肯定願意。”
“想哭就哭,本君再也不會嫌棄你了。”
畢竟不是每座青山都有這麽可愛的,愛哭的小花骨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