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接近真相
接近真相
江楚生坐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看着底下萬千燈火，白柒剛剛處理了那天她殺了的那個人的家屬，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漬便扔到一旁，順手拿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走到江楚生旁邊，
江楚生：“處理好了？”
白柒：“嗯，都處理幹淨了，那家夥把他妻兒藏挺深，還真讓我好找，為了避免他透露過什麽消息給他家人，索性全......”
江楚生沉默不語，只是默默喝着酒，看着底下的燈紅酒綠。白柒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說道：
“還真是繁華熱鬧，讓人都不想離開了，不過，我們待不了幾天的，等貨物全部到手，就得走，你知道吧？”
白柒：“你真要帶她一起？”
白柒：“可是我爸不會放了她的，你知道是她爸毀了我爸的左膀右臂，害我們損失慘重的，我爸不可能放過她，更何況，她還是個警察。”
江楚生：“交警。”
白柒：“可是她一直在查我們，還擾斷我們其他生意，這幾年你也知道不是嗎？”
白柒見江楚生沒有反應，他鐵了心要把沈如帶走，白柒将酒杯砸向地上，揪着江楚生衣領，想吻他，卻被他躲了過去，白柒帶着一絲哭腔說道：
“可我喜歡你。”
江楚生看都不看白柒一眼，将她的手扯開，冷冷道：
“我不喜歡你。”
江楚生：“身上一股血腥味，離我遠點。”
白柒苦笑着起身，指着江楚生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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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江楚生，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任你胡來，人我替你殺，沒給你安排一點活兒，你嫌棄我...”
說着白柒便想擡手擦去眼淚，又注意到了手上結痂的地方，笑道：
“對啊，你不喜歡我，所以還把槍口對準我，只要是對沈如不利，你的槍口就會對準誰......”
白柒：“可是，江楚生，她不喜歡你，哈哈哈...她不喜歡你....哈哈哈哈....”
白柒像瘋了似地笑着去浴室沐浴，只留下江楚生一人獨坐在落地窗前，他一想到江盛和沈如在一起的畫面，便氣得将杯子捏碎，碎片劃破皮膚，鮮血順着破碎的杯子流下，江楚生眼神犀利地看着底下，喃喃道：
“我守了三年的人，憑什麽不歸我....憑什麽......”
沈如一大早就去局裏，畢竟好不容易有了點苗頭，她想獲得更多的信息，想快點找到抓到殺害她父母的人。林局見沈如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說道：
“來啦，傷好些了嗎？”
沈如：“林局，你們還查到其他的信息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
林局：“我們想從那個死者的家人入手，李隊他們已經查到了，昨天就去找人了，估計今天就會有消息。”
話音剛落，李隊就來了，他臉色沉重，說道：
“我們去晚了，人全部都......”
沈如：“什麽！？”
沈如：“監控呢？附近沒有監控嗎？”
李隊：“有，但是那人蒙着面，戴着帽子，而且還是在晚上，根本看不清細節。”
沈如：“怎麽會這樣？”
沈如：“對了，關于江楚生，我要跟你們說......”
沈如把和江楚生那天的對話和他們複述了一遍。
沈如：“所以，楚生哥沒有問題。”
李隊若有所思，問道：
“那女人是在你昏過去前還昏過去後跑走的？”
沈如：“昏過去前......”
沈如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了，她沒有跟江楚生提過傷她的是女人，沈如又有些不自信了....
李隊：“那他是說等他趕到的時候，你已經昏過去了，既然這樣，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傷你的是男是女。”
沈如：“那...萬一他是從別人那裏知道的呢？”
林局：“起碼我可以确信我沒跟他提過。”
李隊又補充道：
“沈如，不瞞你說，這幾日我派人暗中跟着江楚生，他好幾次都甩掉了我們的人，這不算巧合，而且我的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你應該知道。還有，我們發現，之前我們抓的一些□□、賭博的人，好像都被保釋出來了....”
沈如：“不可能，不可能的.......”
林局知道沈如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接受這個事實，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沈如，清醒點，你是個警察，你應該知道江楚生有問題。”
沈如撇開林局的手，近乎崩潰的狀态說道：
“不可能，楚生哥他......林局你應該了解他啊，他....怎麽會是和他們一夥兒的？如果他是當年來殺我父母和我的人，那他為什麽要救我！？為什麽還要把我帶回去？為什麽還答應當我的監護人，照顧我，他還把我送進警校，他有病嗎！？他......”
李隊想伸手安慰，但想到自己沒什麽資格，只好轉過身。
林局：“可他畢竟消失了三年，不是嗎？我了解的是四年前的江楚生，還不一定就是真是的他。沈如，我知道，你難以接受，我又何嘗不是，他做到了我沒能做到的事，他幫我照顧你，還教你格鬥，教你怎麽經營你媽媽的店，他還捐款......這樣的人我也不想相信他會是......一個罪犯...”
林局咬牙痛心地說出了“罪犯”二字。
林局：“可是，沈如，想想我們的身份，想想你的身份，我們不能因為私情，就不去懷疑他，這是不負責的。”
沈如閉着眼将眼淚憋回去，語重心長道：
“知道了，我去調查。”
沈如收拾好情緒後走出了辦公室，直徑走出門，連有人和她打招呼都沒回，這樣的她仿佛回到了江楚生消失的那三年的狀态，那三年，沈如除了上班，就是在找江楚生的下落以及調查殺害她父母的人，和人相處，總給人感覺，你可以和她對話，但是怎麽都熟絡不起來，而且，她的笑也感覺沒什麽感情，永遠都是一個弧度，沒有感情。
同事1：“她今天怎麽了？怎麽又變回去了？”
同事2：“誰知道啊？”
沈如來到江楚生所住的酒店，她在下面守着，一直到中午，不過沒看到江楚生，反而看到了白柒。沈如便跟在白柒後面，想看看她去哪。白柒察覺到有人跟着她，便把她帶去大街上，發現跟着她的人是沈如之後，心生一計，在一個岔路口迅速甩掉沈如。正當沈如在尋找白柒的身影的時候，白柒出現在沈如後面，
白柒：“我還以為被壞人跟蹤了呢，原來是你啊。”
沈如知道自己暴露了，冷靜說道：
“我本來是去找楚生哥的，但是看你從他住的酒店出來了，有些好奇。”
白柒：“你不會是看我和楚生走得近，吃醋了吧？”
沈如：“吃什麽醋，我只不過是作為一個妹妹對....哥哥的關心罷了，畢竟這麽久沒見了，還以為他給我帶了個嫂子回來。”
白柒：“嫂子？”
白柒：“這麽說，你覺得我和他很配？”
沈如：“郎才女貌。”
白柒被沈如的回答逗開心了，笑道：
“哈哈哈，真會說話。這樣吧，吃飯了嗎？我請你。”
沈如：“好啊，嗯....正好我有些事想問問你，關于楚生哥的，你也知道，我們分別了快四年了，多少有些生疏，我想問問你關于那四年....”
白柒何嘗不知道沈如這是在打探江楚生的消息，她故作淡定的說道：
“好啊，咱們找個地，邊吃邊聊。”
白柒按照江楚生編好的故事，講給沈如聽，不過是以自己的視角來展開的，講她是如何救了江楚生，陪他複健，照顧他知道傷好，之後又幫他一起調查那群有“紋身”的人，事情結束後，就和江楚生一起回來了。
江盛醒了之後就去局裏找沈如，周警官調侃道：
“喲，江大少爺又來背法規了啊。”
張警官：“人家是來找沈如的，不過，沈如不在。”
江盛：“那她去哪了？”
張警官：“不知道。”
江盛坐在沈如的位置上等她，期間發了個消息問她在哪，不過沒回。一直到中午，沈如才回來，還沒等江盛開口，沈如就已經進林局辦公室了。
沈如：“林局，我剛剛從白柒那......”
江盛坐在沈如位置上等着，時不時伸頭看向局長辦公室。不一會兒有人吃過飯回來了，
同事1：“小江，我跟你說，剛剛那個江楚生來了，在門口，我估計是來找沈如的，不過你放心，我跟他說，沈如不在，他就走了。”
江盛：“真的啊？”
同事1：“那是，我還是比較看好你的。”
江盛：“我......”
江盛瞥見沈如出來了，立馬湊上前，問道：
“你忙完了？”
沈如笑着點點頭，“嗯”了一下。
江盛：“那......吃飯去？”
沈如：“好，走吧。”
而另一邊沒見到沈如的江楚生回到酒店，剛剛坐下，白柒一邊打開菜盒，一邊說道：
“今天，沈如來了。”
江楚生才打起精神來，白柒又補充道：
“不過，她好像不是看你的，是來......查你的。”
白柒：“我猜她今天應該是想跟蹤你的，沒想到卻看到了我，跟了我一段路，不過被我發現了。”
江楚生：“你......”
白柒：“你放心，我沒對她怎麽樣，她呢，問了一些關于你消失那三年的事。”
江楚生有些急了，問道：
“你都說什麽了？”
白柒笑道：“我還能說什麽，不就按着你的編的故事，原封不動又給她講了一遍......”
白柒把筷子遞給江楚生，說道：
“怎麽辦？她懷疑你了...”
江楚生不屑一笑，說道：
“那我就......送她一份大禮...”
白柒立馬緊張起來，嚴肅道：
“你想幹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