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
第 4 章
“當然，我也要寫，順便被罰了這個數。”徐無雙緩緩的張開了五指。
“五百？”這讓王大雨大吃一驚“為什麽我們的待遇不一樣？”
“我是隊長，不罰我錢難不成罰你錢？況且...”
“況且？況且什麽？”
“況且是第一次犯錯誤，寫一份檢讨書就行。”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麽大事呢！吓我一跳”王大雨撇了撇嘴，表示不爽，而菲姐看他的樣子是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但是他不說，因為對他來講，有的事情講出來就相當于能把他走下來的梯子給拿走，既然如此，她自己應該把梯子留下來，給他一個臺階下，而王大雨看到菲姐的表情以後就明白這裏面有什麽，場面一度尴尬，他想擺脫這沉重的氣氛，但是他擅長破案，論調解工作氣氛他的能力的分數是0甚至是負數，而菲姐除了盯着徐無雙的手以外又看了看他的臉以後說道：“大雨你看看你，你們剛才成為師徒才多長時間啊，就開始欺負你師父了？”
而王大雨聽見了菲姐的暗話以後看了看徐無雙，便應和道：“那個，師父。”
“我啥時候成了你的師父，還有，請你不要用那種委屈巴巴的眼神盯着我，說的好像是我欺負你一樣，如果你一直這樣，那就不許做我的徒弟！”
“哇，師父你好過份啊！”
“不許叫我師父！”
這時來了一通電話，而這個電話很不巧，徹底讓徐無雙破防了，電話那頭的通話內容是“徐隊不好了！小BOSS死了！不知道讓誰給俺殺掉了，那幾個小喽啰還健在。”這時王大雨離徐無雙最近，而且他的聽力很發達，電話裏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他只是不相信這麽簡單的抓捕人都能失誤，如果是自己的手下必然會被自己劈頭蓋臉的埋汰一通，而徐無雙也許會不只是埋汰一同那麽簡單，因為自己他認為自己未來徒弟受傷住院，然後小BOSS自己逃到地獄了，留下個那幾個啥也不知道的，這無疑是失誤，這可不是罰錢寫檢讨書的問題了，而是降職的問題，他不得不離開病房讨論接下來的計劃，而王大雨看向菲姐又看了看徐無雙離開病房的背影，他在心裏聯想到了一個詞，孤立無助的樣子讓他想到了在夢裏他自己所見到天窗上徐無雙一個人在角落裏獨自買醉的樣子，而他說話的酒味沁人心鼻，難以忘記，這應該是在徐無雙手下工作第一次帶着酒氣上班，本身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但是這個都快有賠了夫人又折兵2.0的趨勢了。
“菲姐，我想問你一件事，徐隊是不是很喜歡自己解決工作上的問題啊？”
“你也覺得他一意孤行是吧？”
“他的對話其實是可以告訴我們的，但是他非要走出病房，說明這件事所産生的後果遠比他想象的要遭，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他想要承擔這一切的後果，菲姐，這裏面所有人只有你和他走的最近，我其實有很多問題要請教您，但是我并不清楚如何開口，而且......”
“而且？”
“我要把他一意孤行的毛病改了。”
“你更着重這個問題啊。”
“我其實接受他的命令而行動的，那是在下命令的時候他其實就很猶豫，他的不果斷讓我明白他也許有過相同的經歷，而當出現傷亡是也許他很懷疑自己當時的命令，或者說，他當時給我下第一個命令的時候也曾懷疑，因為對他來講就是不允許發生相同的悲劇，既然如此，他希望自己親手抓BOSS魏小偉報酬，這是他最希望的。但是，現在是事件出現了轉機，不但我自己躺病床上，而小BOSS也死了，我想，以他的性格恐怕要求主動找袁局長給自己處分，如果因為一點小事就去吧責任劃分在自己身上，那是不是他太一意孤行了，這是我最不允許的。”
“你知道嗎？小偉的性格和徐無雙現在的性格很相似，準确的來講，只有徐無雙能改變其他人的性格，我在這裏和徐無雙工作這麽長時間，還真的沒有人能改變他的性格，不過，有一個人也許可以改變他的性格，那就是你，王大雨。”
“我？”
“對，我想他可能在你身上看見了他徒弟的影子，而且性格脾氣為人處事辦事方法特別像他徒弟，我和他土地接觸的時候發現只是對師父好，那塊表他一直戴着，你已經看到了，擦得那麽亮，他曾經想放在盒裏，被我勸了勸，因為這才是保護自己的土地，這是他保護的方法，只不過......”
“我反對他的保護方法，他這根本算不上是保護！”而王大雨的這一句話吧前來探望的小東還有在旁邊頭往的徐無雙着實給吓到了，因為這是他工作以來第一個對他工作方法有意見的人，徐無雙的表情着實讓小東吓的快魂飛魄散了，而小東只能進去連忙堵住王大雨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
而在一旁的菲姐都明白了，但是她并不認為徐無雙當着他的面發火，自己也把話傳給了王大雨，接下來的話就讓王大雨和徐無雙自己說，于是她徑直的走向病房外，小東看着費解走出病房實在是有些不解，但是也有可能是菲姐和自己換班也說不定，費解果然在外面看見了徐無雙在那裏打電話，而菲姐早已戳破他的動作，還在那裏提醒他“電話打完了吧？”順便看了看病房裏按時徐無雙應該進去探望一下。“人呢，沒有搶救過來嗎？”
“沒有，暗标标标命中要害。”
“這裏說話不方便，來，上外面講。”
“外面講？哪個外面？”
“去你最愛去的天臺。”
“真的好嗎？還要你來陪我，而且這裏去我最愛的天臺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吧？”
“我哪有車，走吧，正好在地下室，順便試試性能。”
“試試性能？你是早就注意他回來這家醫院嗎？”
“你不是說這家醫院的病看的好嗎？所以我就過來了。”
“那你的病治好了嗎？”
“當然了。”
而到了地下室，費解游刃有餘的使用遙控器把車門打開，一輛白色純潔如冰雪的車展現在徐無雙的面前，和她的車相比，自己的車簡直可以用黯然失色來形容，而當他們進車裏的時候，費解運用駕校學習到的知識起步，車輛緩緩地離開了地下車庫，而到了地下車庫門口照在前方的太陽依舊那麽耀眼，本來墨鏡要摘下來但是卻因為太陽光太強烈的關系而不得不戴上，費解一看到徐無雙無可奈何的樣子實在是想忍俊不禁，但下一秒表情回歸到上班破案的狀态并且問徐無雙問題。
“她這根本不是保護這句話一直在我的腦海裏念念不忘，我一開始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直到後來你的任務在不知的時候你對她說的那句話我就明白這句話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另外一個意思？你是說他其實早就懷疑你對任務布置分類的态度了？他和我說今天這件事的時候還在怪他自己，如果知道有問題的話就不用那麽勇了，就會以生命代價為第一，他剛才和我說當你手下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平安歸來，他一直很小心翼翼，而且我覺得她可能真的已經很小心了，只是新手，等級不夠，相對的，他的反偵察能力不夠，這應該是他的弊端，我想，他的出發點是好的，所以，你還是收他為徒吧，你不收他為徒，不就相當于局長的面子你都不給，不給局長面子的後果你比我更清楚。”
“有的事情我不想告訴他，你知道為什麽嗎？”
“放心吧，你的那些弱點我都沒有告訴他，不過，這小子很敏銳，他注意到你喝酒了，在天臺上，我就憑這點一直想不通，他究竟是什麽時候注意到的？憑你的反偵察能力居然也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發現他吧？”
“是啊，他有沒有對你提什麽細節啊？”
“細節啊？有兩個，這兩個都不是你願意提的。”
“你是說，他夢到蘇小偉了？”徐無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都沒有交際，是怎麽聯系到的？”
“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個情況，不過，他之所以知道你在天臺喝酒的問題，我想還有一個人知道。雖然不在這世上，但是它會通過其他方式告訴的王大雨。”
“那塊表，我想是手上的那塊表。”
“怎麽說？”
“你看。”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就能解釋清楚了。”
“你要喝點什麽嗎？”
“不喝，你要喝酒嗎？”
“不，剛才喝酒了，我這體格一瓶就夠了，而且喝的還是悶倒驢。”
“你還上天臺嗎？如果上不了就別勉強了，回家睡覺了。”
“也是，我這個狀态也沒法上班。”
“回家好好想想吧，怎麽和王大雨道歉，這件事歸根到底是你的智慧能力有問題，不能完全怪王大雨，暫時不說王大雨的能力，但是論理解能力以及組織能力的話他的确能與你肩并肩，這件事，他的父親還有袁局長對他下了不少功夫，但是工作原因他們都無暇顧及到，他和你剛才的時候都是團寵。”
“時光一去不複返，真懷念我和小偉一起的時候，哎！”
“又嘆氣了是吧？”菲姐有些無語“嘆氣會老你不知道嗎？”
“我也不想，但是沒辦法，徒弟的事你清楚，我真的沒有辦法釋懷，不管嘆氣也好，還是釋懷也好，我現在遇到一點小事就想去天臺冷靜，有的時候可能都要買醉，有的時候在天臺吹吹風冷靜冷靜還是蠻不錯的，只是現在去天臺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但是效果越來越差，我并不清楚什麽原因？那天我和局長提議說給他換一個師父，但是卻沒有人能收他當徒弟，而且他的性格的确不是很招人的表現，他有沒有說對我的第一感覺是什麽？”
“講過，說你兇巴巴恰北北，裝高冷，一意孤行。”
“這個死小鬼！過分，居然這麽毫不留情面！”
“你還好意思還說別人？人家說你的時候你不聽，他對你的第一印象基本上是很客觀的，而且你發現了沒有，他基本上是挑重點來講的，而且分析的還有理有據，很難讓人不信服，但是你和他出任務的時候，我想你應該有所發現，就是王大雨一直在副駕駛有側身頭靠車窗，然後沉默不語對吧？”
“對，我本來要問題卻每次被他打斷了。”
“等一下到了天臺給你看一樣他來之前的工作經歷。”
“工作經歷？王大雨的？”
“對。”
“有驚喜嗎？”
“不清楚，這是邢局長讓我教給你的。”
“這是有多團寵？邢局長都來了。”
“不知道，你小心一點吧、”
“為什麽？”
“你讓她不開心，你不怕三個局長來回找你談話啊？”
“那我就體罰他。”
“也就你不寵他，你看看其他人。”
“保護期過了，自然就不會寵他了。”
“不會寵他？你可別說出最狠的話，做出最慫的事啊！”
“慫？不可能的，如果要是慫的話那我就跟他姓，反正送了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慫，大不了魚死網破被！”
到了天臺，徐無雙一直在那裏靜靜地看着那封工作經歷的信，而菲姐卻因為急事突然被叫回單位了，一具屍體，是徐無雙徒弟被幹掉的那個小BOSS的屍體，她現在就差把屍體放在福爾馬林裏面浸泡了，本以為菲姐可以和自己一起在獨處一段時間，但是沒有想到突然遇到急事。五分鐘之前，他倆還在一起，而菲姐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是邢局長，讓她幫忙檢查一下屍體，看看是否有異常，聽到這話的菲姐直接把油門踩到底，把徐無雙吓得一愣一愣的。
“喂，大姐你幹嘛開那麽快的車？”
“邢局長給任務了，在他被泡進福爾馬林之前還是先趕緊去驗屍把，驗完屍以後還要給他處理掉。”
“一個女孩子做什麽危險的任務實在是辛苦啊。”
“又不是看臉有什麽可危險的啊？”
“也是。”
“對了，這封信的內容看完以後可不可以用電話簡單明了的說明啊？”
“可以是可以，前提是真的能簡短的說明，那個時候和現在不一樣，我這個做王大雨的上司表示有權利了解別人的過去，如果不清楚他的過去的話被他說成冷血怎麽辦？你可不知道這小子一天天的在背後說我什麽？”
“我想你看看信的內容就知道了，好了，你下車吧，我要走了。”
“ok，路上小心。”目睹菲姐的車離開疑惑的徐無雙僅憑剛才的對話就明白那個屍體其實是那個小BOSS，但是從他的實體情況來判斷使用的什麽工具還有質問來判斷其身份是否有些勉強？既然是小BOSS，也就是說他的身份信息完全是假的，而且能驗證身份的東西基本上是被消滅得一幹二淨了，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麽要把他的身份查下去的必要，而且徐無雙一位查詢他的號碼就能知道他的身份，而且通話記錄的電話號碼都是11位，如果通話過程是變聲的話通過實名制查到姓名住址入網時間還是很輕松的，他本想和菲姐一起讨論查找他的身份，把自己對這類經驗方法分享給他，但他更希望把王大雨的過去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他突然發覺今天站在天臺異常的冷，冰寒刺骨。
“果然，風太硬，都睜不開眼睛了，回去看吧。”他只能回到自己家，而自己恐怕也會被這冰寒刺骨的風給吹感冒，所幸他家正好在頂層，而且樓裏的溫度也很高，讓他自己覺得并不寒冷，反而感覺很溫暖，當他發現自己的手中的心變得有些濕漉漉的時候才意識到應該馬上把門打開，然後進去立刻拆開信，于是便加急的把門用鑰匙打開，把鞋脫掉，然後把信封打開，于是便去吧信封放到床上開始看，結果當他看到信裏的那張照片時候發現後面寫了一句話：“師父不經意間拍下了這個傻憨憨的我。”也就是這句話直接把徐無雙給整破防了。
“小偉你看。”
“什麽啊，我去師父你把我拍的太醜了！”
“你不知道師父我最喜歡你這樣的發型嗎？”
“那你就自己整一下啊師父，為什麽對于我來講是一種折磨啊？”
“這不就能說明試圖感情很好啊！而且你這麽可愛，當師父的不總是要陪一陪徒弟嗎，師父也是同理，對吧？而且也沒有什麽任務，有空出來玩也是百忙之中的一種欣慰吧？小偉，我其實還想問一個問題。”
“什麽事師父？”
“如果你特比想念一個人，你覺得怎麽做才會不留下遺憾？”
“照片，我覺得更多的是照片吧？或者是做一些那種很調理人但是卻不會讓人覺得很反感的動作，比如說向師父剛才的搓頭啊，摸頭啊什麽的，照片的話可以是那種摸頭殺或者是回頭殺之類的，師徒一起合照啊什麽的都可以。”
“總有一模一樣的照片，你是三選一嗎還是四選一？”看了徐無雙照片裏面的內容一直問，他發現那些照片只要是同一發基本上是會拍三到四次，而且角度不足為奇，沒有任何心意，他便問道：“師父，這是您拍照的習慣嗎？”
“嗯，同一角度的照片我會拍三張，同樣的姿勢也是。”
“所以您的手機會有這麽多的照片，而且還顯示內存不足啊？”
“是啊，那張我都想山，但是每張都有特別美好的回憶，我還舍不得删。”
“我這裏有好幾張拍照的樣式，你可以參考一下。”
“你也有拍照的習慣啊？”
“基本上是執行任務的，也有生活的，但是生活方面的比較少，來，看看這樣的。”
徐無雙接受以後發現他的照片基本上是全部拍自己背影的，卻沒有一張正臉出現在小偉的攝像頭裏，他決定讓蘇小偉重新拍一張，如果有那一天的話，也許還可以當作一個戀想，不對，是念想，結果卻被蘇小偉拒絕了。
“師父，為什麽你喜歡這麽做啊？”
“嗯？這麽走啊？你有沒有想過未來的各種可能性啊小偉？”
“有過，其實我是喜歡把目的放的很長遠的那種，因為有的時候一兩個目标可能只是單純的久遠，如果走了很久的話或者他們只是誘餌的話那就要想很久謀略的話，那就想清楚這幾個目标的關鍵所在，如果實習生問題的話，我想了想，也許我們其中有一個人會因公殉職。我們試圖和做了這麽長時間，不免因為某些原因而吵架，但是如果要是犧牲的話，那我以後......”
“那你以後？”
“我不會再找師父了，因為我只認你這個師父。”
“我其實還有一個問題。”
“師父你說。”
“如果你犧牲的話，你還希望我再找一個徒弟嗎？”
“徒弟，我其實......不想做你的徒弟了，從現在開始。”
“有些事情，小偉，是師父的不對。”
“為什麽你要道歉啊師父？這本不怪你。”
“我其實對徒弟的關注并不夠深，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師父。”
而一通電話稱，打斷了徐無雙與自己徒弟的回憶，知道徐無雙看了手機號碼的時候發現是菲姐打來的，接通電話以後菲姐說了一個讓他不可思議的結果，因為它和土地最開始鎖定的目的就是這個人，但是調查了僅僅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個人卻消失不見了。
“老徐，有個事情要跟你說，你何小偉之前想找的那個人是不是消失不見很長時間了，而且一直沒有找到，現在就可以确定了。”
“确定兒？你的意思是說老王是小BOSS？也就是殺害小偉的那個小BO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