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喬谯重傷在床
喬谯重傷在床
一連幾天,喬谯都只能待在床上養傷,她動一下,扯着渾身都疼,有時候還止不住的咳嗽。
藥魔每天給她治療,笛飛聲也會來給她療傷,這傷養半個月也就痊愈了。
這天晚上,笛飛聲來看她,看着她蒼白的臉上再無以往的光彩,一雙眼睛卻變得清澈澄明,他看着她,她也笑對着他,仿佛時間都停止了一樣。
喬谯猛地咳嗽起來,驚醒了發呆的笛飛聲,笛飛聲忙給她倒了一杯水道:“來潤潤嗓子。”
喬谯沒接,看着他,手摸着他的臉道:“尊上,你喂我喝。”
笛飛聲有些不耐煩地将水喂給她喝,然後就趕緊正了正身子道:“角麗谯,你的傷可大好了?”
喬谯一臉委屈地說:“尊上,我可是因為你才受的傷,我現在只能待在床上,哪都去不了了,尊上你可要來陪我啊!”
笛飛聲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我事務煩忙,抽不開身,有時間就會來看你的 。”
喬谯撇撇嘴,點點頭,未語淚先流,笛飛聲受不了這樣的角麗谯,心裏多少有點愧疚之感,喬谯正好抓住了他這一點,又拿帕子拭淚,忍不住的咳嗽。
笛飛聲坐在床邊,幫她順氣,然後角麗谯順勢靠在他懷裏道:“尊上,你對阿谯真好!”
笛飛聲馬上将她放下,心中又激起千層浪,強壓住對那個人的思念,一臉寒霜地離開了喬谯的房間。
笛飛聲離開後,喬谯摸着自己的心口道:“喬谯你悠着點啊,這個男人很危險的。”
笛飛聲再也無法忍受對喬婉娩的思念,獨身又去了慕娩山莊,來到喬婉娩的房門外,笛飛聲看到喬婉娩正要就寝,香衫半褪,他看到了她的香肩,身體裏有股熱流在猛蹿,他踹門闖了進去。
喬婉娩一見是笛飛聲,趕緊拉好衣服怒道:“笛盟主?你怎麽會來?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出去。”
笛飛聲看着她然後又近一步把她拽了過來,抱在懷裏道:“壞東西,別想逃!”
喬婉娩突然給了他一下,笛飛聲吃痛叫道:“阿喬,你怎麽了?”
喬婉娩已經摘了手套,雙手對着他道:“你看清楚我是喬婉娩,不是角麗谯,你喝多了,趕緊離開。”
笛飛聲看着她的臉很熟悉,可她的氣質卻很陌生,他還想上前,喬婉娩的手剛搭在他身上,他突然就像被一萬只蟲子蟄了一樣。
喬婉娩有些害怕地看着他,而笛飛聲也有些生氣地看着她,僵持了一會兒,笛飛聲無奈地離開了。
喬婉娩一下癱坐在地上道:“笛飛聲這是怎麽了?喝醉了嗎?為什麽感覺他對我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笛飛聲沒有再回金鴛盟,而是去找了李相夷,而李相夷看到笛飛聲的時候,還有點詫異,他怎麽突然又來四顧門了呢?
笛飛聲坐了下來,開門見山,有話直說:“李相夷,如今你已經回了四顧門了,那你是不是還放不下喬婉娩?”
李相夷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說:“這是我的私事,和笛盟主無關。”
笛飛聲喝了一口酒又問:“那你要娶她嗎?”
李相夷心中很是糾結,一個是他的喜歡了很久的女人,一個是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真的是難以取舍。
李相夷也喝了一口酒反問笛飛聲:“角麗谯她怎麽樣了?”
笛飛聲皺了一下眉道:“還沒死,不過也快了。”
“什麽意思?你要殺她嗎?“李相夷急道。
笛飛聲看出李相夷很緊張角麗谯,略一思索道:“她背叛了我,背叛了金鴛盟,我絕不會留她。”
李相夷起身怒道:“笛飛聲,別沖動!角麗谯她是一心為你的。”
笛飛聲也站起來看着他笑道:“怎麽?這麽在乎她,你喜歡她?”
李相夷咳了一聲道:“笛盟主說笑了吧?我已經是一個快死的人了,你說這些有意思嗎?”
笛飛聲嘆了一口氣道:“終是人生遺憾呢!好了,祝你重掌四顧門,我要走了。”
李相夷看着笛飛聲遠去的背影道:“笛飛聲今天怎麽這麽奇怪?角麗谯有危險,如果笛飛聲真的要殺角麗谯怎麽辦?”
李相夷也顧不上許多,第二日一大早趕往金鴛盟,他要去找角麗谯,他來到金鴛盟已經是傍晚了。
這時,喬谯正在沐浴,他卻偷偷潛了進來,正好血婆來伺候她更衣,吓的喬谯不敢出聲,正好讓他躲進了浴桶之中。
喬谯讓血婆先退下,她洗好了再叫她進來,李相夷躲在浴桶裏看着她的身體,然後忍不住想冒出頭,可是喬谯硬是給按了下去。
血婆關上門後,李相夷趕緊坐了起來,喘口氣道:“角麗谯,你……”
喬谯見他一直盯着自己,趕忙用手捂住胸前急道:“不能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