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物盡其用

第十六章物盡其用

仙界大殿上,魔君帶着魔族士兵殺入。衆仙家奮力抵抗,魔君神功大成,無人匹敵。思慕深受重傷仍在吃力抵擋。身為帝君,他的任務就是保衛天下,他不能退縮,哪怕粉身碎骨。幾招過後,思慕又受魔君一掌,飛出很遠。魔君邪魅一笑,準備給他最後一擊。

“不要!”青鸾擋在思慕身前接住這致命一擊。鮮血從口中噴出,青鸾軟軟倒下。魔君趕忙接住她輕盈的身軀,看着她嘴角滑落的鮮血焦急的為她擦去。

“你怎麽這麽傻?為什麽要擋在他身前?”魔君痛苦萬分,輕擁着懷裏的愛人,不敢再多使一分力氣。“只要我坐上這三界之主的位置,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啊?”

青鸾看着愛人,眼角的淚再也兜不住,一滴一滴仿佛斷了線的珍珠。

“你不能殺他。”青鸾指着地上的思慕說到:“阿君,你仔細看看他,仔細看看!哈哈哈~”簡單忍不住笑場了。“怎麽仔細看也不像咱倆生出來的兒子啊,哈哈哈~”

容易也從角色中脫離出來,撇了李響一眼,默默補充:“真醜!”

“不帶這麽攻擊人的。導演!”李響滿頭黑線,氣憤的扭頭看向李白鴿。李白鴿抿着嘴,試了幾下還是沒忍住,眼睛都快笑沒了。

導演組其他人更是笑成一團,導演都沒忍住別人也都不可能在憋着。連帶着整個片場笑成一片。

李響不醜,劍眉星目,長着一張正氣十足的臉。是目前圈裏公認長得帥演技還過關的年輕新秀。只能怪李導眼睛太刁,簡單和容易兩人顏值太高。

等簡單笑完,大家才回到剛都站位繼續拍。李響難過的收起被傷的支離破碎的心,裝作我不難過的樣子繼續拍。

終于,在簡單堅持不懈下,在拍攝結束之時,用他那張萬話皆能接的嘴,讓整個劇組的人都對他又愛又恨。

殺青晏上,衆人有說有笑。馬上就要分開,衆人對簡單還挺舍不得的。不過一想他那張多餘的嘴,大家夥又覺得,趕緊分開吧。等他們忘卻陰影以後,簡單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小可愛。

都知道簡單摳,但是沒想到簡單還能繼續更新下線。長時間拉貨磕磕碰碰,魏城的面包車除了喇叭不響那那都響。

“老板,老板娘我來接你們了。”魏城狗腿的下車給簡單容易開門,大家夥都在門口紛紛道別,看着前面這輛破面包車,紛紛沉默。

還是李導率先開口,違心的誇獎:“座駕挺別致,回去就換一個吧。”想起剛才那啞了吧唧的喇叭。加了一句:“要喇叭清脆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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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別人一定客氣客氣,但這個人是簡單。“沒事,讓魏城扯脖子喊。”

魏城點頭附和:“是的,自從開了這個車,我嗓門都大了不少。”

“……”衆人無語。

還真是物盡其用,榨幹每一絲價值。

回歸每日吃飯、上課、睡大覺的生活。容易手指在簡單頭上玩弄着簡單的黑發。簡單已經習以為常,自顧自低頭吃着飯。

嘴裏塞的滿滿的,把兩邊臉頰撐起。圓鼓鼓的,配上那雙黑黝黝的眼睛,像一只正在藏食的小倉鼠。

“可愛!”容易忍不住湊過來,在簡單臉上吸了一口。簡單轉過頭對他皺了皺鼻子,容易又在另一邊的臉頰上也吸了一口。

“哎呀,你影響我吃飯了。”

“嗯!”

“都知道了還繼續影響,過分了哦!”

“嗯!”

“光嗯就行了麽?給我道歉!”

“嘴懶,我用身體補償你!”

“……”簡單:‘這哪裏是懶,明明勤快的過份。’

簡單覺得容易可能是太閑了。閑着也是閑着不如幹點活吧。然後拉着容易倆人每周末都去商業街工地做苦力。

從商業街開工就是魏城一個人在盯着,工頭一直以為魏城就是大老板,看着魏城對兩個小年輕大獻殷勤,有些摸不着頭腦。但還是很有眼力見的挑最輕松的工作給兩人,工資和其他人一樣。

這天倆人帶着手套正在外面搬磚。很碰巧,萬建國和秘書去對面考察。萬建國來到這裏才知道,旁邊正在施工,工程不小,行業裏居然沒有關于這裏的風聲。

萬建國好奇,帶着秘書進來看看。進到裏面,遠遠看着一個背影有點像他兒子。萬建國覺得是自己眼花,但還是走進仔細看了看。

随着距離逐漸縮短,萬建國有些震驚。那個穿着破衣服,帶着黃色安全帽的還真是的他小兒子。

“萬世佳,你可真是出息了?”萬建國停在倆人身前,影子映在二人中間。“一年不回家,還以為你在外面過得很好。居然混到出來搬磚?”

簡單擡頭發出疑問:“搬磚怎麽了?我們靠自己的雙手自食其力。”勞動人民最驕傲了,簡單不覺得有什麽。

“好巧,萬先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容易起身,修長的身體站直了,比萬建國還要高半頭。

“連爸都不會叫了?”畢竟在外面,萬建國撰着拳頭,忍下要動手的沖動:“別幹了,跟我回家。只會給我丢人的東西。”

容易淡淡開口:“不回,我在工作。”

“工作?就幹這個?”萬建國沒忍住脾氣,直接揮起把掌。簡單反應極快,第一時間撲到容易身前,把容易往後推了一小步。

巴掌從簡單頭上呼嘯而過。簡單很生氣,轉身和萬建國對視:“你憑什麽打他?”

“就憑我是他老子。”

“你算什麽老子,他不是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生了不管,你對的老子這兩個字是不是有什麽誤解?”

“你是誰?”萬建國問到:“我教兒子跟你有什麽關系。”

不愧是父子,和當初萬世豪說話的語氣一模一樣。簡單下巴一擡:“我是他男朋友。是一個會對他好,照顧他的人。”

萬建國哼了一聲。“物以類聚。”

“是啊,物以類聚,因為我們都很優秀,所以相知相惜。萬先生發現不了這點說明您不止眼瞎,心也跟着瞎了。”

萬建國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輩罵,面色格外難看:“沒有教養。”

“實話實說就沒有教養了?衆人都奉承你,所以你都不接地氣了呗?”只要涉及到容易簡單就變的無所畏懼。“萬先生,之前發生的我不與你追究。但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動他一下。就算您是他血緣上的父親也不行。”

“可以看出,你父母的教育很失敗。”

“我孤兒長大的,不過在我眼裏您和他們差不多。”一樣的冷漠,沒有責任心。

萬建國不想再與簡單浪費口舌,轉過頭對着容易說到:“萬世佳我再問一次,跟不跟我回家。”

“不回。”容易目光落在簡單身上。“我找到屬于我的家了。”容易沒想到簡單會那麽快速的擋在他的身前。平時那麽膽小的人為了他一直都很勇敢。

在簡單轉身和萬建國争執的時候容易就走到了簡單左手邊。萬建國脾氣不好,以防萬建國動手,容易一直做着保護簡單的準備。

就像萬建國說的,那是他老子,挨揍他已經習慣了。但簡單不行。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他。

“好樣的!梁秘書停了他的卡。”萬建國嗤笑:“我看你能挺到什麽時候?”

“不用費事了,卡在我房間床頭櫃的抽屜裏。”萬家同款嗤笑:“如果您真的關注過我,就應該知道,這張卡從4年前就沒有資金流出。”

萬建國帶着錯愕走了,這是容易這麽多年第一次頂嘴沒有挨打。簡單看着容易繼續低頭搬磚,十分心疼。

‘不管怎麽說也是他的父親,容易還是會難過的吧。’同樣都是兒子,待遇卻相差這麽多。原書中萬世佳一直都想得到萬建國的認可。如果不是因為萬建國那麽偏心,萬世佳也不會黑化做下那麽多錯事。

“不搬了。”簡單拉起容易:“我們去買生日禮物。”

“我們都不過生日。”說到生日,容易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

“是不過生日,但沒說不可以有生日禮物啊?今天我給你當回爹。”簡單說完,容易起身給了簡單一個腦瓜崩。

“蹬鼻子上臉的小東西。”說是這麽說,容易并沒有生氣,被簡單拉着回去換衣服,然後直奔商場。

“這個怎麽樣?喜歡麽?”簡單拿着電動遙控車問道。容易搖搖頭,指着購物車裏的一堆玩具。“你已經買很多了。”

“可是還不夠20件,我想把你過去的每一年的生日禮物都補給你,一會我們再去買個蛋糕,我陪你一起許願。”

容易笑了,捧着簡單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這麽溫暖貼心的人,怎能讓人不愛。’

容易拉着簡單的手,兩人又逛了一會,買足了20件禮物。

回家把所有包裝都拆開完。一下午的時間,大多都是簡單在玩,容易在看。

蛋糕簡單買了一個很大。有帶數字的蠟燭簡單沒要,問店員要的老式蠟燭。生日要有儀式感。

太陽已經落下,地平線上只剩下餘晖。屋裏有些暗,不過還能看清東西。簡單攥着一把蠟燭,一根一根的往蛋糕上插。破壞了蛋糕的美感不說,紮的像個刺猬。容易沒說什,用簡單新給他買的打火機準備挨個點燃。

打火機亮起的瞬間,簡單腦子裏閃過了一首歌。“你沒有打火機,卻能點亮我的心!看那微微火光照亮了,我的影子都說愛你!”單單唱歌還不夠,簡單又用雙臂給容易比了一個大大的心。

被簡單明晃晃的愛意取悅,容易兩手給簡單鼓了鼓掌。“不錯,繼續唱。”

“你的一個微笑,就讓我寸步難行。縱然我還要跋涉萬裏,也為了你停止旅行。這全世界只有一個一個一個你,這全世界我最中意中意中意你。你的話像咒語,已經讓我身不由己。如果神說明天命中注定失去你,如果你說明天不想看滿城風雨。親愛的別擔心。看我為你翻天覆地。”

這是一首兩人對唱的歌,簡單拉着容易一起唱。一句一句慢慢的教,後半段由兩個人一起唱完。

簡單:“你沒有打火機,卻能點亮我的心。愛的烈火燃燒了空氣,卻不經意加快呼吸。最持久的愛情,難道是保持距離。我怕靠得太近你會膩,也怕太遠我會傷心。”

容易:“這全世界只有一個一個一個你,這全世界我最中意中意中意你。你的話像咒語,已經讓我身不由己。如果神說明天命中注定失去你。如果你說明天不想看滿城風雨。親愛的別擔心,看我為你翻天覆地。這全世界只有一個一個一個你,這全世界我最中意中意中意你。你的話像咒語,已經讓我身不由己。如果說有一天全世界都抛棄你,如果說有一天你老到把我忘記。只要你在這裏,就是我生命的意義。”

又挖掘了容易一個全新的技能,容易嗓音低沉悅耳,簡單聽的十分陶醉。面前的是生日蛋糕,要過生日的兩人卻唱着情歌,甜蜜的不行。

歌詞很簡單,卻唱出了容易的心聲。簡單眼裏,容易是快瑰寶。在容易眼裏,簡單才是那個獨一無二的恩賜給他的寶貝。

已經過去的時光在本質上已經無法彌補。不過容易笑的很開心。容易之前對生活過的沒有目标,直到遇見簡單以後,簡單成了他唯一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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