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名疼痛

第五章 莫名疼痛

卧槽不是吧,真的動手了?

魏子越看到那一幕心裏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樣。

他把問星拽回座位上,等着問星罵他,罵完之後他再解釋,結果對方卻出奇的安靜,對他揮了揮手,自己就趴到位置上睡覺。

算了,還是等中午吃飯的時候跟他說吧。

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

問星被腺體的疼折磨的不得了,同時也不明白為什麽原本好好的腺體會突然這麽疼,疼的他都沒力氣了。

于是,問星一只手伸進了桌肚裏拿出了校服外套蓋在頭上,一只手伸到脖子後面,捂住疼的要命的腺體。

可是卻沒什麽用,無奈之下他只好用指甲掐住腺體周圍的肉,以用其他地方的疼來緩解腺體的疼痛。

然而依舊沒什麽用,後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問星沒了意識。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放學了。

問星伸手撩開了身上蓋着的校服,黑而軟的頭發随着他的動作翹起幾根呆毛,看起來可愛極了。

靠着背後的牆,問星又伸手碰了碰後頸的腺體,現在只有細微的疼痛,是可以承受的那種,沒有一開始那麽要命的疼。

真是的,原本好好的,怎麽腺體突然間疼了。

問星與平常的alpha和Omega不同,他控制不太好自己的信息素,所以有時候一激動信息素就會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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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alpha和Omega無效但是味道不太好聞,所以問星就多貼了兩個阻隔貼,外加噴上了不少的阻隔劑。

既影響不了其他人,也能對腺體進行到一個不錯的保護。

今天真是不知道怎麽的,突然間腺體會那麽疼,上次那麽疼,還是那天晚上他不小心被一個易感期的alpha咬了時候。

一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問星就感覺後頸處的腺體又跟之前一樣疼了,那種犬牙刺破腺體,像是毒蛇咬住獵物一樣。

龐大的身軀緊緊的纏住他,陌生而充滿壓迫力的氣息充斥這讓的全身,使他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對方在自己脆弱的腺體上肆意妄為。

想到這兒,問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心中卻還是厭惡,如果他能再次碰到那個alpha,一定先把他打一頓,然後躲得遠遠的。

“你沒事兒吧?”

昝橙拿着鏡子塗了一下唇釉,正準備去吃飯,突然看到他貼着牆坐,整個人一動不動的,頭上還翹着幾根呆毛。

一張臉煞白的要命,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成了蒼白。

多好看的一張臉啊,可惜不僅是個殘A,還是個直的要命的那種,說他喜歡鹿甜甜吧,各種直男行為都有,說他不喜歡吧,什麽咖啡奶茶送的倒挺勤。

她之前聽說過問星是怎麽喜歡上對方的,她個人覺得吧問星應該是搞錯了,也許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麽叫喜歡。

昝橙心想。

問星貼着牆仰了一下頭,微微皺了皺眉,試圖想再減輕點腺體的微疼。

兩秒鐘後回答道:“沒事,你鏡子借我用一下。”

昝橙聽言稍稍有些詫異,怎麽,大直A突然轉性了?

雖然詫異,但誰讓昝橙和他做了一年同桌呢,這點忙還是可以幫的

昝橙:“給,一會兒給我放桌肚裏,下午回來看不到給我買個新的。”

說完,對方就離開了。

問星心想,等會去廁所換個幾張新的阻隔貼,順便看看腺體怎麽樣了,于是嘆了一口氣,擡眼就看到魏子越走過來了。

“你摔丁思揚身上了?”

魏子越好不容易等班裏人走的差不多了,才過來找他說,上第二節課的時候他就聽同桌說了,趴桌子笑了半天。

原本他還擔心他倆打起來,畢竟班主任宋唐跟問伯父是好朋友,這要在班裏打起來,問伯父知道了還不唠叨死他。

問星看着眼前,笑的不能自已的魏子越,伸腿踢了他一腳:“那是意外,滾滾滾!”

魏子越:“都意外成這意外成這樣了,你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吧。”

問星聽到這話揉了揉腦袋:“鬼知道,你別笑了。”

“行行行”,魏子越笑夠了,咳嗽了兩下,換了一副正經臉,“打算什麽時候動手揍他丫的?”

問星原本想說今天下午,可他一動,後頸就微微發疼,這讓他暫時打消了這樣的想法:“過幾天吧,先準備準備,你先走吧,我今天不想吃飯。”

說完,問星就穿上了校服外套,扣上帽子走了。

魏子越見他走了,也離開了。

……

要說今天時運不濟呢,問星前腳踏進廁所,後腳就看到一個熟悉又厭惡的人——丁思揚。

對方把校服外套脫了下來系在腰間,站在水池旁給上次被奶茶燙傷的胳膊上藥,肌肉線條流利的胳膊上,突然前冒出一大片燙傷,看起來挺突兀的。

修長如青蔥而有力的手指,撚着一根棉簽,輕輕的往受傷的那只胳膊上蹭,每蹭一下,手腕上的青筋就不由自主的爆起。

看到這一幕的問星心裏覺得爽極了,就該這麽疼,他今天腺體疼的厲害的時候,不小心摔在他身上的時候,對方可是厭惡的沖他喊了一句‘滾’。

略略略!活該!疼死你!

問星在心裏說道。

原本問星看到還想刺兒他幾句來着,可後頸的微疼,讓他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先處理腺體要緊。

于是,問星就準備把對方到空氣,直接忽略對方,準備到廁所的隔間換阻隔貼。

“問同學,這也是跟我一樣,不小心燒傷了,所以才穿外套的嗎?”

還沒走幾步,問星突然聽見對方的話,停了下來,一扭頭就看到對方的眼神冷漠,帶着幾分厭惡的看着他。

問星要被氣笑了,他沒找對方麻煩,對方卻主動挑事,真是給他臉了。

想着,問星就把外套脫了下來,走到他面前,把胳膊朝他面前晃了晃,然後帶上了職業假笑:“我可沒有丁班長那麽‘幸運’,很遺憾讓你失望了,并沒有。”

雖說現在早就入秋了,可太陽還毒辣的很,校園裏沒有幾個穿校服外套的,穿上幾分鐘都能捂出一身汗。

穿上去也确實怪怪的。

少年的肩膀太過瘦弱,整個人長得也小巧,完全不像一個alpha,兩只又白又嫩的胳膊裸露在外面,只要輕輕一捏,就能捏出紅痕。

丁思揚看着眼前這個只到他胸口處的少年,一張白玉似的小臉上挂着幾分笑。

嘴角帶着兩個小酒窩,有時候笑的開心還會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畜無害的少年,卻有一顆無比肮髒的心。

他該同那對母子一起死。

心中的厭惡如滔天的焰火,侵蝕着他的身心。

丁思揚不動聲色的将一只手移到了身後,勾出了放在後腰口袋裏的塑料盒子裏的一根長針。

只要将長針往對方的後頸刺去,那對方的腺體就毀了,他就不能再監視他了,那這顆棋子也就廢了。

就在他心中的怒火快要奪去他的理智時,一股若有若無的清甜突然間萦繞在他鼻息間,清甜沖去了作祟的狂躁,也讓他恢複了清醒。

哪裏來的味道,是他聞錯了嗎?

問星見他不說話,以為是沒話說了,就說道:“希望丁班長少幹一些不懷好意的事,這樣也就不用那麽‘幸運’了。”

說完問星就進了廁所隔間。

丁思揚回過神來,收起長針,将藥擦完就離開了。

……

問星進了廁所隔間,伸手輕輕把阻隔貼取了下來,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然後拿出小鏡子嘗試着照着看一下。

問星使出吃奶的力氣,最終只看到後頸一角處,看不到全部的腺體。

嘗試了幾次,問星直接放棄了,直接掏出兩個阻隔貼貼在了後頸上,然後拿出阻隔劑對着後頸就是一頓噴。

弄好這一切之後,問星才感覺腺體沒有那麽疼了。

于是就準備去買點吃的,推開門,問星下意識的往水池那兒看了一眼,丁思揚不在那兒了。

算了,還是不看到他的好,看見他就煩。

問星心想。

下午的時候,問星跟魏子越季青他們說了一聲,讓他們先回去,自己去訓練。

因為體育生訓練的原因,他還跟學生會那邊請了假,

先繞操場跑了二十圈,然後又去做了一百個俯卧撐,最後又跟着老師打籃球。

一套動作下來,把問星累的夠嗆。

看着其他的alpha和beta打完比賽,撩起衣服擦汗,那肚子上的腹肌明顯的要命,再看看自己。

問星撩起校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除了瘦什麽都沒有,他都堕落到這種地步了。

在地上坐着歇了一會兒,問星就想着站起來繼續,興許是他沒把握好平衡,剛站起來,差點平面摔地上。

腦子也有一點昏昏沉沉的。

八成是前兩天請了假的原因,他那時候光記得罵丁思揚了,訓練也不在狀态,幹脆請了兩天假。

哪曾想請了兩天假的功夫都虛弱成這樣了。

心裏這樣想着,可還是接過了隊友扔給他的球,問星是藍方九號,打的是前鋒,一個跳躍扣了個三分球。

又扣了幾次後,差不多也該結束了,問星脫了馬甲洗了把臉就準備回去了。

挂上耳機,騎上車,準備回家。

迎面卻看到一個紮着雙馬尾的矮小身影。

問星走近一看,看清了這人的長相,紮着雙馬尾背着書包,一張臉上帶着幾分開心的笑,手裏還拿着一個小禮盒。

這是——鹿甜甜?

問星看清了對方,立馬停下了車,整了整衣角,對人喊了句:“好巧啊甜甜,你怎麽還沒回家啊?”

作者有話說:

感謝小可愛 何雪灌溉的營養液x20,麽麽麽麽麽麽麽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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