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回總協府緩沖策

在場所有的人,一聽衡經這麽一咋呼,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一個個的都吓得不知所措了。不說別的人了,連總協府的掌權人——民意中央總協高冠雞聽了這一番話,也是吓得毛骨悚然。似乎已經感覺到華夏神州這一片天,也都要塌下來了似的,面色蒼白,惶恐不起來。

衡經見這個情形驟然緊張起來,立即意識到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可不是那麽一點點的,已經達到禍亂人心的地步。頓時可有些慌了神,不知道該怎麽挽回這個局面。

好在他身邊陪同着的是一個能夠達到融洽默契的殷華替,殷華替有着高超的默契配合能力,見衡經一時間的倉促。出現了嚴重的口誤,而造成了現在的這個緊張局勢。可現在要說責怪衡經,要說對他采取什麽樣的處罰,也是不合時宜的。

在這個關鍵時刻,殷華替可真還有他的超強反應能力,見衡經已經意識到這個情節的嚴重性,吓得不知所措,明顯的已經完全失态了。

這可怎麽辦,要說對衡經怎麽樣的處罰,也是這麽一回事的了,弄不好的話。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還會使得這個本來是一個很複雜的事情,弄得更是無法收拾的了。

他急中生智,反應的那個速度,可真叫個快啊!不緊不慢的看了看衡經一眼。

顯得是那麽淡定,從容不迫的說:“我說衡大将軍,你說你這個人怎麽啦?我昨天晚上叫你不要多喝酒,你非得要死喝酒的。怎麽樣啦?我說的話,沒有錯的吧?你還死不承認的。現在總算驗證了我所擔心的事情,已經出來了吧?今天早晨你跟我說你昨天晚上所作的夢。我可把我也給吓壞了,見你已經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我也就提醒你可不要到總協府裏,也還出這樣的事情。你還說什麽那個場合不一樣的,不會有這樣的現象,怎麽啦?還是出了這麽大的洋相吧!”

衡經見殷華替為自己在打圓場,而且竟然還有這麽快的速度,令他怎麽也都沒有想到的事。可現在可不管這個圓場合不合适的了,也就趕緊趁着這個機會,盡快順着下臺階了。故意裝出一副顯得是那麽格外忏悔,而又尴尬的樣子,低下頭默默無言的看了看四周,再也不說話了。

高冠雞見這個形勢顯得是這麽的尴尬,覺得這裏必有一定的重大事件的隐情在裏面。顯然衡經剛才的那個莽撞舉動,并不是有意的鬧出這一場不可思議的風波。而是在一個無意中的一時沖動,沒有控制得住激動的情緒,才量成了這一場悍然大波。

越想越感覺到這裏的隐情,可真是非同一般的隐情可比得了的,很可能是一個不可告人的事。也許是一個最為嚴密的軍事機密事件,究竟是不是軍事嘩變的可能性,也真還就很難說得清楚的。可誰有這個能耐會在京都搞軍事嘩變的這個危險的高風險呢?

恐怕除了華北賓受旨林路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哪一個人,具備有這樣的能耐了。而華北賓受旨林路本來的性質,只是一個具備這樣的象征性意義的地位而已。

只能說在這個方面上的能力是最大的,并不代表是完全有這樣的能耐。莫非是在總領府內部已經出現了內外勾結的聯手對抗。要是真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真還有可能真的是軍事嘩變,也就是不可置疑的了。

這也只是他在暗暗的胡亂瞎揣測而已,并敢确定究竟是不是這麽一回事的,只覺得自己的這個難以想象的揣測,很難說是真是假。

而現在可不是在胡亂瞎琢磨的時候了,關鍵的問題之所在,還是把這個混亂的僵局,盡快給化解掉,才是最重要的任務。

可現在面對眼前的這個最棘手問題,不是怎麽化解掉,更多的任務,要打消在場所有人的恐慌情緒。

并且還使得他們一個個的,都把此時此刻所發生的這件事,全都從腦海裏,一下子給淡忘的磨殺掉。也就是說只能從他們的耳朵裏進去的話,在他們眼前所發生的這些事,只能說在現在這個時刻有個印象的。出了這個場面,誰都不要在任何場合下提到這件事了,才是重中之重的核心問題。

他的心裏很清楚要是做到這一旦,可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必須要把事情做的妥妥帖帖的。而不是給人來個統一口徑,更不是殺人滅口的這麽粗放簡單。

有這樣的顧慮,他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可現在的這個形勢下,卻又還真容不得他多想。要是把時間給耽誤長了,即便是你的良方再那麽巧妙運用上去,也是沒有多大作用的了。

殷華替見高冠雞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覺得這個時間可不能有半點耽誤了。要是這麽一耽誤,在場所有的人,可不是說能跟着你的思維走。也就願意跟你的思維走的啊!要是弄不好的話,本來沒有什麽事的。也都是把事情給鬧大了,真要是到了那個不好收場的地步,可真麻煩事大了。

也還說這個北殷高寫華替的頭腦,反應能力,真還夠快的。見這個形勢不妙,沒有過多的計策,幹脆把這些人給撇開。

故意的裝出一副十分困倦的樣子,稍微打了一個哈欠說:“真有些對不起高總協了,對不起大家了,昨天晚上熬夜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有些架不住了,還望高總協和大家夥多多見諒、、、、、”

衡經見殷華替已經把這個由頭給搭起來了,可樂壞了,趕緊也就順着這個由頭。緊接着把殷華替的話茬,立即給接過來了說:“對呀!也是這樣的,我說不要多耽誤時間了,北殷高寫非得還要、、、、、”

殷華替見衡經已經把自己的話茬,一下子給接過去了,這一個緩沖的機會,給他的思路,又增加了一個新鮮的活力。

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來了,笑了笑說:“也虧你還能說得出來,我昨天晚上也就提醒你,今天要到高總協這裏串門,你可不要把酒喝多了,又要犯以往的那些壞毛病,你還說什麽事都沒有的,叫我別多想了。而今天一大早你見到我也就跟我說你在昨天晚上做了一個惡夢,顯得那麽急匆匆的樣子,一開始我還以為出了什麽事的,可吓得一大跳的。”

胡亂瞎編一套的說了這些話,為了更貼切實際一點,故意裝出一本正經的繼續編着說:“我還不斷的提醒你,叫你不要把這樣的狀态,到了總協府,一下子把這個情節的狀态帶進了總協府,給整個全場的人,都是一個驚險的恐慌感。當時你還說我別在取笑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了,你看結果怎麽樣了。叫我說中了吧?不過當時我也是在半開玩笑,半實話的勸告你的。”

高冠雞見他們這一番對話,已經是給自己一個很成熟的機會了,趕緊把在場所有的人,要給打發出去了的合适時機到了。

這才順理成章的催促他們說:“好吧!既然二位頭領已經撐不住的了,我們也就該當不要繼續糾纏下去了,你們該辦什麽事的,也就辦什麽事去吧。”

有了當家的人發話了,誰還敢不聽,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在雲裏霧裏的。書籍也都弄不起這裏,有什麽頭緒的,只覺得有些奇怪,可一時間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沒有哪一個人确保衡經剛才出現的情況,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誰也都沒有任何定論的。

別人是很順利的走了,可丁霍哼也就有些犯難了,既想走,又不敢走,既想留下來,卻又很想盡快離開這個令人尴尬之處。畢因剛才出的這個亂子,不管怎麽說,也是衡經做出了與他有關聯的事情。

感覺到人家沒有點名叫你避開,你說你一定死纏在這裏,象個什麽事的。可要說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你就這麽默默無言的溜走了,顯然也是不合适的。

不但丁霍哼犯難了,連衡經也是一樣的犯難了,有新想要打發他走。想到剛才你又是把人家給扯上了,這麽說叫人家走,也就叫人家走,顯然是有些不合适的。可要說叫他留下來,根本不是衡經此時此刻想要的結果,這可怎麽辦,只好低頭不語了。

高冠雞一眼看出了這樣的尴尬情景,幹脆還是直接主動的打發丁霍哼了,笑了笑說:“定少俠辛苦一趟,你把整個總協府的兵力,好好的整頓一下子,我現在安排北殷高寫和衡大将軍休息去。”

丁霍哼見高冠雞發話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趕緊應聲而去。

只留下了他們三個人,這一下子衡經可就顯得更尴尬了,也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了,究竟該不該把具體的實際情況給高冠雞說出來,真還是一個極大的心結。

有心想說出來,前面又是向殷華替交代了不要跟任何人透露出去,除非是遇到了左寫生之外,這個消息也只能有自己本人和殷華替兩個人知道。

而現在要是自己失去的承諾,撇開了殷華替,把這件事告訴了高冠雞,顯然是對殷華替有以大壓小的高高在上感覺。而不肯說出來,也是一個麻煩事,要是沒有發生剛才的那件事,還有個原因的。

可現在要是不說出來,也是一個問題,到時候高冠雞可要生氣的,對他們之間的往來關系,必将産生嚴重的影響。只好無奈的看着殷華替,笑而不語的低下頭,再也沒有個反應的了。

這可把殷華替給氣壞了,心裏暗自的罵人呀!他的心裏很清楚衡經的意思,也就是想要他開口說話,可現在的這個情況下,真還不能跟衡經硬拼耐力的,只好還是服輸了。

幹脆直接對高冠雞說:“高總協可曾知道衡大将軍的性格?這小子滿腦子都是壞水的,唉!我可玩不過他的,你說當前的這個去看看先,該怎麽辦?”

說完這句話,也就把以往的經過說出來了,并且把華北賓受旨林路留下的字簽,遞給高冠雞。

高冠雞看了一遍又一遍的,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過了好半天,也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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