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八回決斷迎客

衡經經過了認真分析判斷在場所有的人,所對自己的定位評價,覺得的确是這麽一回事的。畢因只有他身份地位,以及在號召力和影響力的名望上,的确是無人可比得了的。在對自己有這麽高的聲望,為之感到非常高興之際。也沒有忘記懷念在南疆府覓傳四遣腹時期,左寫生對他撒費苦心的精心培養的經過。

當他想到當年的仙公子是怎麽把他特意精心培養出來的,也就想到仙公子為什麽要特意把他給培養出來。要把自己培養出來的目的,主要是幹什麽的,為什麽只選他做培養對象,怎麽不是選別人的時候。

既感覺到很榮幸,畢因無論是比他好的人,還是比他差的人,都多的事。即便是跟他差不多的人,也是不計其數的,你說怎麽把他給拉上去了。這又是投什麽來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這才接受了大家對他的期待,微微一點頭,欣然接受了這個艱巨而又光榮的重大責任的任務。

還沒等大家夥來得及向他慶祝,冷不定也就聽兵丁來報:“回禀高總協,外面安巡總和康統領在府門外等候多時。現在要緊急求見,還望高總協明示。”

高冠雞一聽這句話,心裏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現在盡管是在他自己家裏,這是一個民意中央總協大院裏,可由于現在的這個情況特殊。并不是平時一般的時候,沒有什麽別的比自己更高的要員在這裏,還可以自作主張的想要接見。也就随時随地都可以随心所欲的見見人家,誰也都沒有什麽話,可說的。

而現在的這個形勢下,因為這個眼前的情景,已經是不一樣的了,在這裏所有的人,雖然都是年輕人。但是在這四個人之中,無論是随便拉出哪一個人,也都比他高冠雞的潛力大得多了。

可以說直白一點,沒有哪一個人的身份地位比他高冠雞低的,而且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一個非常時期。每一個事情決定的細節,都會直接牽涉到未來走向的發展,走錯了一步,可就是怎麽都無法看到回頭路了。他的這個思路,也是很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底子,顯然是不夠資格的

可現在又有些令他很尴尬的問題,出在他是總協府裏當家做主的人。要說對人家串門的貴客,這麽置之不理的,怎麽也都是說不過去的,這是一個不可回避的現實問題。

想到要是直接作出決定,在這樣的形勢下,真還不合适的。無論是在做什麽樣的決定,都是沒有一點站的住腳的。

高冠雞在左右為難,殷華替和丁霍哼也是一樣的,不過他們跟高冠雞的想法。有些不同之處,也就在于他們兩個人此時此刻的舉動,并不是為該不該把康林和安樂文給接進來。

而是在看着高冠雞處于左右為難的尴尬境地,自己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心想要勸解和安慰幾句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才比較合适的。

可要是什麽話,也都不說,就這麽的讓高冠雞尴尬在這裏,別說心裏不好受的。就是按照為人處世的道義上來講,也是不适合事宜的。不理不睬的,也就意味着對高總協的漠視和冷淡對待。

這樣的表現,給誰都不會留下什麽好的印象,沒有誰願意看到自己的面前,還有這樣的人,還出現在面前。

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是一樣的,誰都沒辦法說什麽話的,既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高冠雞,又不敢跟衡經說什麽勸告的話。

誰都清楚衡經的這個性格,說要翻臉無情,也就是翻臉無情的,沒有什麽舊情可談的。不敢有任何動靜,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高冠雞尴尬在那裏,卻又是無能為力為高總協解圍。

衡經也是一樣的尴尬的,見高冠雞表現出一副很尴尬的樣子,心裏很明白這個現實情況,知道這裏的緣由。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覺得這麽耗着的,也不是辦法的,要說就這麽等着高總協開口,該怎麽說什麽一句話。可能真還是一時半會的解決不了的問題,而現在要是不等高總協說話,這樣的尴尬下去。成了一個難以化解的僵局,對誰都是沒有一點點好處的。

他心裏很清楚自己可不能憑借現在的這個架勢,而在總協府裏想要怎麽着的,也就得怎麽着的。

盡管此時此刻的威望,要超過任何人,但說他也不能這麽做的。不說他了,就是左寫生在線在這個場合下,面對這樣的情景,也是會要對高總協是畢恭畢敬的。更何況還說他衡經是左寫生一手培養,而提拔起來的接班人,更是不能這麽做的。

現在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又該怎麽對康林和安樂文來的事情,該是怎麽應對,對這個方面上的事情。

他可不敢對高總協有什麽要求,只好對高冠雞說:“既然是人家來到總協府,高總協應該以自己府裏的這個主人公身份,該怎麽解決的,還是怎麽決定。身為總協府之外的人,任何人都是無權幹涉高總協的決定。”

高冠雞見衡經說出這樣的話,總算是有個安慰感,微微一笑道:“不是我想得太多了,而是在當前的這個情況下,我不能随意自作主張,這可不是我總協府裏的事情。而是關乎到整個盛世衆望複興偉業,以及九州祖統江山設計的重大軍情機密事件,我可不能随意的做出任何決定。我看這件事的決定,還是有衡大将軍來解決才是一個最合适的。畢因這些軍情機密的重大制空權,全都掌握在衡大将軍的手裏。”

衡經一聽這句話,不由得笑了笑起來,搖了搖頭,顯得喊尴尬的說:“高總協的話,說到哪裏去了,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的。這是一碼事歸一碼事的,現在人家在總協府外面,這是有你來面對這個現實問題。可現在的問題,主要是在人家還沒有經過了等他們進來的時候,再說進來的話,你說是不是這麽一個道理的。

殷華替和丁霍哼聽衡經這麽一說,他們兩個人覺得衡經說的話,的确是很有道理的。這件事的情況,也真還是這麽一回事的,也應該是這樣的做的。

這才幾乎在同一個時間,發出了同樣的聲音說:“對,衡大将軍說的對的,應該是這樣的,高總協畢因是在總協府裏。一切的情況,都是發生在總協府裏,唯一只有你來決定該怎麽處理,才合适最和實不過的事情。”

高冠雞可不是這麽認為的,他覺得要是自己做主的話,後面的事情,也就接不上去的,這個事情可就麻煩了。

看了看衡經一眼,不由得笑了笑起來,有些歉意的說:“不是這麽一個道理的,要知道有國才有家,沒有國。哪裏還有家的?無論怎麽樣的,我覺得安樂文和康林兩個人雖然是來我總協府,可你們可曾想過了沒有。他們兩個人是為什麽要來我總協府的嗎?”

看了看左右一眼,語氣深層的往下說:“要知道這是完全跟今天你們兩個人來總協府。也是有直接的關系啊!我看現在只能有衡大将軍來決定該怎麽辦,才是一個合适的選擇。因為我們兩個人所站在的角度不一樣,所要做出的決定,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只有你一個人從頭到尾的,一手操作,才是完美無缺的。”

衡經覺得這個高總協所說的話,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的确是這樣的,人家考慮的很周到的,應該是這樣的做。

這才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高總協言之雖是,但是我衡經怎麽能、、、、、、”

丁霍哼覺得該是說話的時候了,笑了笑說:“既然高總協已經下了這樣的決定,衡大将軍也就不要推遲了,你看該怎麽面對的,也就怎麽對待吧!”

衡經卻不是這樣的認為的,覺得無論怎麽樣的,也是要給高總協的一個面子。自己才顯得很高貴,這是左寫生一貫來的性格品質,自己可不能有任何改變。

這才認真的對高冠雞說:“我可以贊成高總協所說的話,但是我也要必須得嚴格遵守我家主爺的教誨,并且還是要嚴格将他的一貫來風格,發揚光大下去。要說你叫我立即把什麽事,都要攬在自己的手中,這是不符合我家主爺對我所期待的這麽一個不人道的人品。”

高冠雞看了看衡經一眼,覺得衡經說的話有些道理,一下子說到他的心坎上了。這一下子可就再也忍不住的,真想要把自己這麽多年來想要說的話,卻又怎麽都找不到合适傾訴的對象。

今天總算是有了一個傾訴的對象,再也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這可笑了笑說:“哪裏還有那麽多的規矩,想當年靜旨聖駕在我家裏潛伏了多年,我都沒有覺察到,可直到廣義門廣場事件的發生前不久,才對他有所覺察。以往一直都把他當着是一個落魄的叫花子,怪可伶的,總是把什麽事都給他優先對待。可沒想到我做錯了,這一切的真實情況,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的、、、、、、”

衡經聽了高冠雞說的話,更是心潮澎湃,越聽越想聽。可是他也是很有理性的看着高冠雞在說話,看高冠雞的這個樣子,也是一時半會的,怎麽都說不完的。只覺得要繼續的聽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聽高冠雞把想要說的話,全都給說出來。擔心時間拖得太久了,不利于趕赴盤雲山趕路形成,盡管是怎麽也都舍不得打斷高冠雞的話。可是考慮到現實原因,還是不僅忍不住的打斷了高冠雞的話。

顯出一副既想要繼續聽下去,又有些焦慮不安的神情,很殘忍的打斷話茬。

只是微微一點頭,低下頭有些無奈的說:“高總協說的話,的确是這樣的,我家主爺本來就是那樣的人。要麽怎麽在我們趕赴南疆府,在那覓傳四遣腹時期,他在竭盡全力的為保護我們覓傳四遣腹。可我們覓傳四遣腹這幾個人,誰又還把他當個人看待。一個個的都想着要把他給陷害下去。說起這些話,真有些慚愧。”

沉思了一會兒,接下去說:“這是過去的事情,不是不要再提的事情,而是現在的這個形勢下,我們沒有那麽多足夠的時間,還在繼續談那些事。還是說眼前的這件事,我覺得還是高總協先把他們給召集進來。可不要迎接,只可傳喚,你只管這件事。下一步見到面的時候,一切的事情,無論發生什麽樣的情況,也就沒高總協的事情了。他們兩個人是什麽樣的秉性,我的心裏是清楚不過的,想要怎麽追問,全都有我衡經來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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