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一回康林暗示指明高旺

衡經盡管是迫之無奈的情況下,只好接受康林的提示,勉勉強強的同意這個要求,要盡快把眼前的這件事,要重新安排。允許他們一起參與進來讨論,可是對華北賓受旨林路的臨陣逃脫,又是怎麽與安樂文所胡亂瞎編一套的那個邊疆吃緊的事情,又是怎麽連接到一起來的,卻是絕口不提的。

這可真把康林給愁死了,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有心想要直言不諱的質問衡經,又在擔心衡經這是抓住了安樂文的這個套路的空子,刻意的在給他設下了一個騎虎難下的陷阱,叫他真是有口難言。

可是有心不追究這件事,覺得衡經根本沒有把他們兩個人當着那麽一回事的,怎麽着的,一口氣怎麽都是因不下去的。這可又該怎麽辦?要是真的追究下去,必然會把衡經給惹惱了,真要是把衡經給惹惱了,可沒有自己的好眼色看的了。

這是該怎麽辦,要是真的不管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有今天的這一次,也就有往後的兩次,三次,屢屢就犯的經常性的習慣。也就見怪不怪的了,真要到那個時候,可就更不好辦了。

康林覺得自己和安樂文兩個人是沒辦法對付得了衡經的,可一時間的功夫,又想不出什麽好的辦法。急得有些心煩意亂的,兩眼在四下張望着,怎麽也都是心思定不下來。

當他一眼看到了高冠雞的時候,突然間心生一個念頭,靈機一動,也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暗暗的想:我康林對付不了你,我得罪不起你,我可不要跟你翻臉,幹嘛要跟你來個硬碰硬的。

我得将計就計把總協府的人,一個個的都給拽出來,叫他們都出來對付你。即便是他們不願意對付你,我也是要想方設法把他們的火,迅速給供起來。

哪怕是他們對你沒有一點點辦法的,這也都不是個事情的,我要在暗地裏的給他們出出馊主意,好好的治治你。

看你又能對我如何?打定了這個主意,這才笑了笑,看着衡經,顯得是那麽關心的說:“我們這幾個人的能耐,畢因是很有限的,應該要調動更多的人參與進來,大家一起獻計獻策,可眼前的這個局勢,也就大不一樣的了。衡大将軍說是不是這麽一回事的?”

衡經一看他要給自己添堵,也就十分的反感,可面對這麽多人對自己都有不同的異議,真是沒辦法的,只好明明是大大不悅。

卻又只好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假裝出非常驚喜的樣子,興喜若狂的拍案叫絕。當即大喊道:“為我排憂解難者,非康統領莫屬。”

康林聽了這句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了,只感覺到這個衡大将軍把自己給坑苦了。真是見招撤招的,也就把自己弄得不知所措了,可現在也沒有他的辦法。當他細細一想,覺得也是夠本的了,畢因你是先攻擊了人家,可不是人家先對你下手的。

難道只允許你對人家下手,而不允許人家對你發難嗎?現在人家對你氣的牙根,也都在直發癢癢的了。他也是在出之于大衆的壓力之下,才不得不順着你的思路不得已的去走下去的。

想清楚了這一點,他可就不想剛才那麽想不通的,再也沒有那麽多不平衡的心态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慢慢悠悠的在搖搖晃晃的抖動着身體,搖頭晃腦的望着衡經,直點頭微笑起來。

衡經雖然看着他的這個挑釁模樣,心裏很不開心,既然想通了這個原因,。不但不跟他生氣,反而還要裝出格外平靜的樣子,顯出樂于接受他的這樣的挑逗,給他一個很直接的反應。

也就是沖着他點了點頭,表現出很友好的姿态,給他傳達這樣的一個信息。你愛怎麽着的,也就怎麽着的,別看你在玩這麽多的花花招,我可不是那麽輕易上當的。你以為這麽的一挑釁,也就把我給氣死了,而樂壞了你。還能有這個事情,能發生在你的面前嗎?你可別在這裏做美夢去啦!

高冠雞覺得現在也該是時候了,要是不能盡快把總協府的主要幹将給召集過來,就這麽的拖下去,那可就是衡經的天下了。他想要怎麽着的,也就随心所欲的怎麽着的,簡直達到無法無天的這一步。那還能了得!

這才趕緊傳喚總協府裏的楊色青,神羅高河,興家高旺,女兒高琴,還有左專央等那一幫人。

這一下子總協府的這個小小的聚義廳,也就不再是那麽冷清了,衡經要想怎麽着的,也就怎麽着的,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別看他在有頭有臉的人面前,顯得是那麽的不可一世,可在這些人的面前,那個性質,也就不一樣的了。

尤其是神羅高河,雖然身份地位不怎麽着的,可是他的資格非同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

盡管高河的名氣,沒有衡經,康林,這些頂尖級人物相比,可差得太遠了,但是他并不是低微賤婢得可伶的人。而且還有一定的背景,恰恰相反的是他的資格,資歷,可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可以這麽說,能跟衡經有這麽一拼的,他們兩個人是分不出上下高低的。

想當年左寫生潛伏在總協府的時候,即便是在沒有發現左寫生真正身份的時期,他與左寫生走得最近,達到不分身份高低,同樣是兄弟的那一步。

當左寫生的真面紗暴露出來之後,覺得高河的人品品質高得難以叫人想象得到的。

只不過是在辦事能力方面上,有所欠缺的缺點,要不是這個原因,也許不會有器重覓傳四遣腹之中的衡經衡享通了。

由此可見他在左寫生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這也是不言而喻的了。

別說今天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只是小小的的衡經,即便是那個真主子,也是不會有多大膽怯之意。真是敢說敢做,勇于擔當的好手。

衡經盡管是基本上沒跟他打過交道,也是很少有見面的機會,更不用說跟他有過什麽溝通交流的了。

可是對他的秉性與為人處世的性格,以及他的身份地位本質,也是再也熟悉不過的了。對他這個人的存在,真是頭都痛,對別的任何人都好辦。唯一這個高河,真還是一個不好打發的硬茬,真不想見到這樣的一個人。還出現在當前這個敏感時期的場合下,參與這樣的緊急會議。

可現在也是沒辦法的,這回可真對康林恨之入骨,卻又是對康林一點點辦法,也都是沒有的。

康林見有了這個高河在這裏,頓時膽量可大了起來,象個一個離別多日未見的小孩子,今天總算是在今天才把日思夜想的家長給等到了。,該是什麽樣的一個心情,這一下子可就有依靠的了。

借助高河在這裏的場景,趕緊不失時機的說:“我看既然是各位大官人都來齊了。現在把大家舉起了,這是有一定的原因,大家可要聽從衡大将軍的調動、、、、、、”

衡經見他在把自己拿着做擋箭牌使用,而且還要想方設法給自己添堵,真是有些無奈。畢因在這樣的場合下,可不是随意想要怎麽着的,也就能怎麽着的。如果要是有一個稍不留神,很難保證撂下的爛攤子,誰能收拾得了的。本來是不應該在這樣的場合下,随随便便的打斷別人說話,可現在也是沒辦法的。要是任康林繼續說下去,到一定的時候更難以收得了場的,往後一切的不救措施,已經沒有任何作用的。

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平時沾火就着的高河,無論遇到什麽事。都是安奈不住烈性的脾氣,總是想要蠢蠢欲動的,可今天對這件事的一切怎麽都提不起興趣來。連想出頭露面的欲望,也都沒有一點點的。可是高旺也就不一樣的了,對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趕到有些太蹊跷了。

先是北殷高寫和衡大将軍來了,随着他們的到來,卻把總協府裏的大大小小官員,一下子給管制住了,限定活動範圍。要在一定的指定範圍內,不光是當兵的小兵丁,連最高層的官員都不例外。唯一只有當家做主的高總協一個人,才能有資格參與進來的。

而現在又來了安總俠和康統領,這一下子形勢變化,一下子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真是有些太奇怪了。本來連高官都不能繼而,這一下子可好了一般的官員,照樣的給納入參與的範圍內。他這一會真還弄不明白這裏的情況,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這裏是當家做主的人,總有一點,在他的心裏是很清楚的,也就是高總協根本不是當家做主的人。

要麽不會有這麽三番幾複的變化,現在他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到底是先來的北殷高寫和衡大将軍是主人。還是後面來的這安總俠和康統領之間,又是誰說了算。

因為一時間沒有把握準确目标,不敢随意的說話,只覺得要是沒有把說話對象。沒有什麽別的事,不是鬧笑話的事情,而是嚴重觸犯了義綱行律。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弄不好要殺頭的,甚至于要量程抄家滅門之罪,誰還願意招來滅頂之災來。

高旺想說話,卻又沒有一點點底細的,也就不敢随意的亂說一騰。只好默默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可他只光在嘴裏沒有說話,而那一雙眼睛,自從進房間一來。也都是一直都沒有閑着的不是一會兒看看這個人,也就是一陣子瞧瞧那個人。看起來是一點點主意都沒有的,其實是在不斷的察言觀色,要看到底是誰才是真正能直接說話的人。

康林一眼也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對高旺的這個智商,真有些太無語了。只不過覺得人家也是不容易的了,在這樣的形勢下,要想辨認出是誰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見到這個形勢有力于自己,當時也就冒壞水了,心裏暗想:我這是在幹嘛的?為什麽不在暗中給高旺一個提示,叫他很快認出這個場面的真正主人,究竟是哪一個人。

打定了這個主意,他故意裝着一時間說露嘴了的樣子,冷不定大喊道:“大家都來齊了,衡大将軍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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