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二十三回連環炮炮轟康林
衡經見眼前的這個形勢,已經快到了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好在經過他們這些人,彼此之間的相互克制,相互包容之中,總算是得到了一些緩解。好不容易的看到了一絲絲的好轉現象,心裏感受上的穩當勁兒,總算是有些平靜下來了。
這一下子可再也不敢那麽猖狂了,只是為了保持這個現實場景的嚴肅性,并沒有把莊重嚴肅的态度給撤下來,依然還是表現出那麽威風凜凜的。只是沒有那麽嚣張,而是表現出端莊嚴肅的神态。
開始莊重而又嚴肅起來,語氣深沉的說:“我說各位一直同仁們,今天我把你們召集到一起,并不是為了什麽別的事情,而是向大家通報一個嚴肅的軍情機密。這可不是一般的軍情機密,而是涉及到事關我華夏神州盛世衆望複興偉業生死存亡的大事。畢因你們在場所有的人,都是我華夏神州頂梁柱的主心骨核心人物,我相信你們不會随便的出賣我華夏神州最高權力機構最權威,極具代表性的軍情機密事件。”
說了這些話,立即感覺到有些嚴厲,緩和下了語氣說:“我也不多說那麽多的嚴肅性話語了,只告訴你們現在京都華北賓京城,已經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重大事件!華北賓受旨林路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竟然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已經臨陣逃脫,去向不明。”
一聽這句話,剛參與進來的人,一個個的都很震驚,目瞪口呆的望着衡經衡享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了。
他們怎麽也都不敢相信這件事,竟然還是一個不可争辯的現實情況,可面對衡經的嚴肅宣告,又是根本沒有不相信的理由。
站在那裏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高河,一聽這句話,不由得吃驚非小,大驚失色的望着衡經一眼。
怎麽也都不理解起來,一臉疑惑的追問道:“既然是不知道人走了,這個重要的消息,又是從哪裏來的?”
衡經見他問的這個敏感問題,也是一個很正常不過的話題,這怎麽能難得到随機應變自如的衡經呢!連想都沒有想。
也就直接回答說:“傳說邊關告急,總領府裏當然是沒有那個權力決定怎麽處理,只好把這個消息傳達上去。後面的情況,也就不用我多說的,你們都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一點即明的。現在既然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這也是我們在場所有當的人,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可現在的問題,也就出在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再也無法更改得了的啦!我們只能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動,要做到有效的控制住局勢,才是我們最棘手要去做的事情。”
高河一聽事情情節,竟然還有這麽嚴重,而面前的這個衡大将軍,卻根本沒有想要把這件事的處理措施。向大家作以具體的說明,顯然是做事情的态度,過于的草率,魯莽得太離譜了。
其實他這只是了解到的是事情的一個表面現象,而這內部的更為深層次的原因,他根本也就是一點點都不知道。
總覺得自己所了解的表面現象,也都是正确的,也就對衡經産生了一個想法的的誤區,總覺得衡經這樣的做起來,實在是不可行的。
想要趕緊把他給糾正過來,盡管是這樣的,他的心情并不是那麽慌亂,顯得很穩重的說:“我說衡大将軍可不能這麽草率行事啊!要知道當前的這個形勢,可不能有絲毫馬虎不得的,既然是邊關告急的事情已經發生。那麽我們應該要把這個告急文書,拿出來給大家看。叫大家看了之後,心裏都有個數的,這才能更好的激發大家夥的鬥志。”
高河這完全是出之于真心的關心,而提出的建議,可衡經卻不是這麽想的了,總覺得高河在康林的暗地裏使壞水下。而誠心跟自己過不去的,這才處處給自己設坎,叫自己難看。感覺到要是繼續的跟他們這幾個人,胡攪蠻纏的糾纏下去。總有一個時刻會把一切的機密事件,也都給掏空了,再也沒有一點點值得保留的。
要是這樣的一來,那還要談什麽軍情機密,什麽最高權力機構,最權威機構的一說了。幹脆什麽都不要設防了,什麽都可以直接擺在公衆的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就得了嘛!
他感覺到要是繼續這麽軟巴達拉的,也就失去了最高權力機構的威嚴,更談不上什麽尊嚴可說的了。越想越覺得應該要拿出一些實在的威信來,也就什麽都沒有的了。
這才把臉往下一沉,語氣深沉的說:“我可告訴你這個消息,不是告急文書,而是神秘密旨。民意中央總協高冠雞的地位不夠高,北殷高寫華替的資歷不夠深,我傲骨幹将衡經衡享通的資格不夠,我們這三個人,誰都沒有那個權力,也不敢拿過來給你們看。
如果你們哪一個人覺得自己的身份地位,資歷,資格可以達到相應的高度,夠老練,足夠深沉的。我這就告訴你們,神秘密旨所隐藏的地方,也就是在總領府裏,當年的神威總領華先祖華塌碑臨終的病榻上,好好的翻翻去吧!”
也就他這麽一說,可把在場所有的人,全都給震住了。誰也都沒想到今天的這個衡大将軍,竟然還有這麽絕頂之招來了。一個個的都在暗跳大拇指的稱贊衡經真不愧于是一個傲骨幹将。
丁霍哼心中不由得暗暗的想:诶呀!這也真還不怪左寫生把他看準了,真不愧于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幹國忠良,真有他那高超的智慧。
随着這一個威懾力,以泰山壓頂之勢,一下子把高河給壓下去了。再也沒有誰還敢跟他繼續的挑釁下去了,在短時間內,已經又是進入了一個非常平靜的狀态。
衡經見再也沒誰說話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微微一搖頭顯得很無奈的說:“既然大家都齊聚在總協府裏,我也就把這個情況再次的向你們通報一聲。現在邊關吃緊的消息,要是與華北賓受旨林路臨陣逃脫的這件事,聯系到一起的話。我總覺得邊關吃緊的問題,不難看出主要的原因,也就出在華北賓受旨的身上,我相信很可能是他一手策劃的。甚至于會達到一個根本标準,當然也就是他早已有這樣的一個預謀,否則的話,不可能有這麽巧合的事情發生的。你們說是不是這麽一個道理的?”
康林聽他在說這一席話,心裏怎麽也都痛快不起來,暗暗的在咬牙切齒的大罵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呀!哦,現在你小子混得不錯的嗎!混到天定上了。說話的這個嘴巴,也都不一樣的了,可要比誰的嘴巴,也要大得多了。
不過他雖然是嘴裏不敢罵衡經,但是還是敢跟他頂撞,這又是一碼事的。見這個偌大的房間裏,也只有衡經一個人在說話,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說話了。
總覺得很不是滋味的,心裏感覺到有些酸溜溜的,非得要在這裏給衡經添亂子。聽完衡經說話,沒見誰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這可就安奈不住那激動的心情,表現出躍躍欲試的興趣。
不過他也還有能把自己的激動情緒,控制在很平靜的範圍內,不緊不慢的說:“我說衡大将軍,你這麽做事,有沒有考慮過後果了沒有啊?要知道華北賓受旨林路無論行為怎麽樣,但是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的。你說要把他的住處給查封起來,也就能查封起來的嗎?道不說查封的事情了,但說他是一個犯法的罪人。”
稍微沉思了一會兒,又接着說:“無論官職大小,照樣的給查封起來,這也是一個合情合理的事情。可原因也就出在你衡大将軍既然是要給查封起來,為什麽不向公衆闡述具體情況。也就不用說細節的原因了,畢因正于你所說的軍情機密,也是能情有可原的。而你把一切的事情,做得是那麽不明不白的,又怎麽能向公衆交代得了的?我對這樣的舉動,怎麽也都弄不明白的。”
衡經顯然是對他說的這些話,早已有了防備,不緊不慢的回答說:“我可沒有那個查封的權力,畢因我衡經也只是一個傲骨幹将,可不是北殷高寫,更不是靜旨聖駕,哪裏還有那個權力對一個當朝最高統帥的住處,進行嚴厲的查封呢?”
康林一聽這句話,可真把鼻子都氣歪了,當即氣的渾身都在直發抖,過了好半天的時間,才有所冷靜下來,憤憤不平的說:“怎麽啦?好一個堂堂大名鼎鼎的傲骨幹将,竟然還在公衆場合下,竟然還要說起耍無賴的話。你說你這麽高身份地位的人,還在做一個随時随地想要改變主意,也就随便改變得了的嗎?前面做出來的事情,後面說想要抵賴,也就立即不認賬的無情抵賴下去。這樣的行為,能把握得住這個大好河山的未來命運嗎?”
衡經聽了他的這一席話,并沒有生氣,也不是那麽的多開心,只是很平淡的表現出很沉穩的樣子。情緒格外穩定的說:“我說康統領可要清楚一點,你說出的話,可要負起責任的呀!我衡經什麽時候說過我把華北賓受旨林路的住處給查封了嗎?你見過我查封了嗎?不要沒有證據的,也就在胡亂瞎扯一套的啦!要知道‘二線頭銜,靜受分離。”的這個主張,只是我們的靜旨聖駕提出來的,也只有他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也只有他有這個資格這麽做。可你康林真的還不配說這句話的資格,更沒有執行這個政策的能力,早着的呢!”
康林聽着衡經在嚴厲的訓斥自己,怎麽也都服不過氣來的。氣的兩眼直勾勾的盯着衡經,看這個架勢,真象個要不跟他來個你死我活的,也都不解恨。
可是還沒等他出招,衡經已經再也不讓他多說話,還是繼續的連環炮,直接轟個不停的說:“我今天在這裏可以說這樣的話,目前為止,只有我們的主子,靜旨聖駕才有這個資格,來執行’二線頭銜,靜受分離。’的這個資格,我可以這麽說,也只有我家主爺才是唯一能做到的世外高人,而不是能做到這樣的衆多高人的之一。只有唯一,沒有之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