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二十七回緩解內壓
衡經把在場該安排布置任務,所下達的命令,全都給下達出去了,卻怎麽也都沒見到誰有任何動靜的。這可真把鼻子,也都給氣歪了,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真是有些束手無策了。可當他正要用眼睛四下掃視一眼,打算要從這些人之中,找一個最容易突破的軟內,做一個沖破底線的突破口。
沒想到一眼也就把康林給瞄準了,這可不是一個巧合,而是一個很合适的契機。只見康林康子星站在那裏,渾身都在直搖擺起來。不但顯得那麽沉沉入睡的樣子,而且還發出了呼聲震耳的聲音來。
這可真把衡經給氣壞了,心裏不由得暗暗的想:好你這個大畜生,真有你這麽幹得出來的。你這不是誠心跟我過意不去的嗎?哦,我在辛辛苦苦的傳達命令,布置好一切的行動計劃。而你可好了不但不聽,而且還在跟我在唱反調子。有你這麽幹的嗎?既然你小子給臉不要臉的,我可就不那麽客氣的了。
你剛才還答應得好好的,我見你沒動地方,還以為你小子的好奇心,實在有些太嚴重了,也就沒有在乎你這個反應的。本想你是不是等這一場戲,等到看完了之後,也就很自覺的走了。
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事,你不但沒有走,反而還在給我找難看。既然是這樣的,我你怎麽都不識相,我可不那麽客氣的了。也到了該當給你顏色,看的時候到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他用很怪異的目光,稍微撇了撇康林一眼,冷不定大吼一聲:“康林康子星你在幹什麽?”
康林可不是真的睡覺,只是想要戲弄衡經玩玩而已,才這麽裝出一副精神薇妮的樣子。其實在他心目中,早已預料到衡經會這麽做的,不但料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現象,而且還把衡經的怒火高度,想象到更高的那一層。
因此衡經這麽一叫喊,在他來說,根本也就不是那麽大驚小怪的事情。不過他也是在故意顯出正兒八經的姿态,假裝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顯出一副猛然間驚醒起來了,随後稍微打了一個哈欠。
表現出一副剛睡得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驚醒的狀态,粗魯的答應了一聲:“幹嘛?”
衡經可不想跟他多啰嗦,可一時間也不好發作的,只好壓下了火,微微一搖頭,顯得很無奈的說:“我說康大統領,這可不是夜裏,更不是你所想的病榻上,你說你這是在幹嘛來的?”
康林一聽這句話,可真有些窩火,眼睜睜的看着衡經把他給咒罵了一頓,真是沒辦法的。想想自己在這個時候,還出了這樣的花招,人家想要整治你,整治不了的。也只能給你來這一招的,你也是沒辦法的,這又該當怎麽辦呢?
只好憋着這一口氣吧!
這一會他們兩個人真是針尖對麥芒。一個半斤,一個八兩的,誰也都沒有占便宜上了,誰也都沒有 吃什麽大虧的。這一劫的事情,也就這麽的,算是過去了,再也沒有什麽可講的。誰也都不計較了,當着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的,這麽給忽略過去,再也沒有誰提起了。
衡經接下去說:“康大統領,我叫你緊急調動華北兵力,你怎麽還不行動起來,依然還在這裏站着,一點點都不動地方的。這又是怎麽一回事的,你得把這個原因,給我解釋清楚。”
康林并沒有被這句話,給難道了,不但沒有一點點驚慌,而且還顯得是那麽的淡定。當然并沒有有心還要戲弄衡經的意思,而是在正兒八經的聽從衡經的話。
從容不迫的回答說:“衡大将軍言之雖是,但是你可想過了沒有,你只是在說叫我調兵遣将,又沒有告訴我準備什麽時候出發。我康林怎麽知道你對時間安排上的情況,又是怎麽樣的。我不能說自己想要什麽時候把大部隊給帶走,也就給帶走的吧!再說了你只說邊疆。我哪裏知道哪個邊疆呢?你說我能盲目的、、、、、、”
衡經聽了他的這一番話,覺得的确是在理上,也就不能怪人家站在這裏好半天都沒有動地方了。畢因你還沒等人家來得及發問,也就把話說出去了,人家哪裏還能随意的亂動。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總算是平衡多了,這才心平氣和的說:“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康大統領站在這裏不知道是沒聽明白我說的話,還是有心在跟我作梗,對我百般刁難。這可就是我衡經的最大過錯了,不能怪你的。好吧!我對我自己剛才的辦事态度,有些太撒慢了,向你們表示深深的歉意。”
說到這裏,稍微沉思了一會兒,笑了笑起來說:“我這就告訴你,你只管去點将臺,盡快把兵力給我點齊,也就沒你的事情了。至于并發何方的事情,與你康統領,也就沒有一點點關系的了。你只管把兵力點齊之後,交給我和丁少俠,北殷高寫三個人之中的任何人,也就足夠了,”
康林一不聽這一番話,心裏還好受一點,當聽衡經說出這一番話,真把肺都給氣綠了,好半天的時間,也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稍微過了一陣子,才慢慢的緩過神來,詫異的問道:“你說什麽?”
衡經見他的精神狀态上,已經明顯的有些不對勁,似乎已經嚴重失态了。顯然是對自己的安排,心存強烈的不滿情緒,而導致出這樣的現象發生。衡經已經敏銳的覺察到眼下的這件事,可真是不那麽好辦的了,弄不好,又要出大亂子了。
心裏是在想着不要出亂子,盡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是非發生。可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下,事情的本質情況,還沒有顯而易見的擺在眼前之前,他還是不能顯出那麽明白的樣子還要裝一下子。這可不是一個惡意行為,而是必須要走的過程。
正在運量着該怎麽應對康林的這個失态情緒,見康林已經強烈不滿的提出異議,盡管是心裏很明白康林的意思,但是在表面上,卻又顯得是那麽疑惑的樣子。聽康林粗魯的發問,也沒有多大的意識形态反應,只是很平淡的回答說:“我可沒說什麽。”
康林見他這麽回答,心裏總算是有些平靜了一點,覺得無論怎麽說,人家不敢正面回答。
也就表明了他知道自己出現了過錯,不敢面對現實,證明了他有些心虛,膽怯的表現。可不能得寸進尺的攻擊人家,能給人家機會,還是多給一點機會的,可要好得多了。可不能把事情做的那麽絕,那樣的做起來,也就沒有多大的意思。
當他想到這裏,壓下了心中憤憤不平的怒火,強制性的把自己的過激情緒,往下壓了壓,表現出一副很和善的神情。
看了看衡經一眼,稍微沉思了一會兒,才顯出一副心平氣和的姿态,格外那麽親切的說:“衡大将軍剛才不是說我康林只有調兵遣将的義務,沒有領兵帶隊的權力嗎?我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不用多說的,你的心裏也是很明白不過的。不是我在跟你作對的話,你要說我康林沒有領兵帶隊的權力,我康林絕對不會跟你衡大将軍過不去的。根本不存在還要找你的茬兒,沒事找事的給你添堵,找麻煩的事情發生的。”
考慮到別人的感受,才稍微思考一下,改口調換一下語氣說:“只不過是,你要說叫我沒有領兵帶隊 權力,而不必須要履行調兵遣将的義務。我也不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也是可以這麽做的,畢因這是一個軍人的基本職責,我康林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不過,你說在此之後,我康林又該何去何從。”
衡經本來還以為這麽一說,康林這一會受不了的,要暴跳如雷的大發雷霆的發作。令他萬萬沒想到此時此刻的康林,卻顯得是這麽淡定,而且冷靜得叫人簡直無法想象的那麽平靜。
不由得感覺到有些詫異,看了看康林一眼,微微一笑道:“這也就看康統領自己的心願了,你自己想要幹什麽,也就幹什麽,一切都随你的意願去做。只不過可不能離開京都境內,也就足以了。”
康林聽了衡經說的這一番話,盡管是對自己顯得是那麽客氣,可是在關于人身自由方面上,已經不是那麽的令人滿意了。這顯然是要叫他在京都掌握一切的軍政事務大全。這只是一個說得客氣一點的話,而實質上的本質,也就是要負起京都一切重大事件的任務。
這并不是他不願意履行這個義務,而是在現在的這個情況下,根本不是他所要追求的目标。他要向往的目标,可不是只停留在這個方面上的事。而是要出去,好好的闖一闖,最大的心願,也就是要面見左寫生把自己所想要說的話,全都給發洩出去,才是他的真正所想要得到的東西。
見衡經不但不允許他這麽做,而且還要嚴格限制自己的活動範圍,只允許在京都這個範圍內,怎麽也都接受不了的。不過并沒有生氣,只是笑了笑起來。
微微一點頭,漫不經心的對衡經說:“衡大将軍可不要費心了,我這也就告訴你吧!我所要做的一切,自己早已準備得好好的了。我在任何方面上的事情,一切都聽你衡大将軍的安排。只不過是,你可要知道任何人的所有一切,不會全由另外一個人全權掌握住的。”
衡經一聽康林此時此刻所說的話,真是話中有話的,雖然康林沒有完全的說出來。但是在他心目中的意識形态裏,已經有了一些底數的了。覺得這個康林康子星可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人,可別小看他這個人深藏不露的本性。該當怎麽處理這件事,可不是你自己一個人想要怎麽着的,也就能怎麽處理得了的。還得看他對你之間的配合度了。
這可真是令他有些頭痛的事情,稍微打了一個愣神,才看了看康林一眼。
面帶微笑的說:“康統領所說的話,的确是這樣的,我想不要說你這樣的身份的人了,就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也是有自己的尊嚴,更何況還說你康大統領了。誰也都管不了你的,當然你服不服誰,也就看你自己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