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十九回挑動敏感神經

康林對自己的想法,簡單接要的向衡經講述了一遍,衡經聽說要把主持掌握義俠彙光密所院的軍政大權,直接交給熊心龍西門開墜,心裏總是有些不太放心的。這樣的擔心和顧慮,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他覺得無論西門開墜怎麽改版,也改變不了他的那個做賊的本性。

要是真把這個事情,直接交給他的手上,到時候一旦變天了,這可真麻煩事鬧的太大了。即便是自己本人留在京都,也不能叫這個權力,這麽輕而易舉的交給他人的手裏。

有了這一切的顧慮,可又考慮到康林的那個想要趕赴邊疆的急切心情,覺得對康林的心情,也是有可以理解的地方。

也就沒有對康林做出什麽反應,只是嚴肅的對他說:“我說康統領,你可不要一時間沖昏了頭腦,要知道人家西門開墜是什麽樣的人,他是什麽一個出生的經歷。我想你康統領可要比我的心裏更清楚。在這麽多年來,你們一直都在嶺北巡洋縣生活,恐怕再也沒有比你對他們那些人更清楚的人了。我看你是不是被想要趕赴邊疆的事情,而沖昏了頭腦,顯得有些暈乎乎的感覺。我可告訴你這可不是一件鬧着玩的事情。”

康林對衡經的擔憂,也是很理解的,畢因人家對西門開墜那一幫人的性格,秉性的那一切情況。也都不知道,簡直是一無所知的,哪裏還能有過多的信任度的。

考慮到這個現實原因,也就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笑了笑說:“如果說真那樣的,難道我康林一個人留在京都,也就什麽事情,也都沒有的嗎?”

衡經一聽康林的這一句反問的話,覺得真還反問對了,的确是這樣的,要說人家真的造反。也就這麽一個康林留在京都,又有什麽作用呢!那還不是像個拎小雞似的,想要怎麽拎過來,也就拎過來。想要怎麽拎過去的,也就是怎麽拎過去的,哪裏還有他康林用武之地的。

既然是這樣的,與其對人家加以防範,引起人家對你的反感,還不如幹脆直接把這一切的事情,這麽放心大膽的交給人家處理。說不定人家見你對他是那麽寬宏大量的,有所感動,做的比任何人都要好得多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也就想到在嶺北巡洋縣的時候,要不是他們那些人的全力以赴,同心協力幫助康林處理一切軍政要務。恐怕也不等今天還能看到現在健全的康林,只怕在華北賓受旨林路,也是想方設法把康林給拖下水,也都使得康林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了。

也是正因為着他們那些人的鼎力相助,才有京都之外,華北兵力強大剩餘強大支撐力量。

衡經想到了這些事,覺得現在真還只有這麽辦,才是最合适不過的選擇。

不過這只是他自己個人的想法,現在雖然是一家之主,可真正遇到特殊的棘手問題。還是不敢随意的自作主張,随便拿出什麽主意的。只好看了看高總協,又看了看殷華替和丁霍哼兩個人,想要征求他們幾個人的的意見。

他們幾個人的的意見幾乎都差不多的,覺得現在的熊心龍西門開墜,可不是當年的那個西門開墜了。現在他是一個被訓服了的野馬,完全是有那個責任心,在為江山設計效力。

無論是從在嶺北巡洋縣工作,還是跟着康林掉到京都以來的一貫來的生活作風,都是完全足以信賴的。自從左寫生把他給收編到華夏神州盛世衆望複興偉業核心成員以來,為江山設計做出的貢獻太大了,這是不可置疑,有目共睹的。

只是高冠雞稍微沉思了一會兒,感覺到西門開墜雖然是可以足以信賴的,這只是在他在為人處世的風格上,能放心得下的。

可是在處理一切軍政要務方面上的問題,可能存在着一定的缺陷和不足之處。要說只光靠忠誠度,來衡量該怎麽把他放在哪個位置上,恐怕也是不太合适的。

可這又該怎麽辦?擺在高冠雞的眼前,又是一個難以解釋的棘手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才笑了笑說:“我看西門開墜的中心度,這是不用質疑的。只是他有沒有這麽掌握軍政大權的能力,真還是一個極大的問題。不能說一個對決策難以把握準确的人,還要以最高權力地位身份出現在人們的面前,顯得有些太荒唐了。我看這樣的吧!要說這樣的一來,真還不是我們在這裏所解決完畢的事情。這麽簡單的啊!這也就涉及到的事情太多了,幾乎方方面面的事情,也都是有直接的關聯了。”

殷華替聽了這一番話,覺得高冠雞說的話,很有一定的道理,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一個反應,只是覺得高冠雞的擔憂并不是沒有一定依據的。考慮到方方面面的事情,還是覺得一切的事情,最好還是要确保萬無一失,才是最高的保障。

想到這裏,這才不得不重新考慮這件事的決定。稍微打了一個愣神之際,還沒有等他說話,丁霍哼也就開口說話了。丁霍哼心裏很清楚看任何事,都不要僅僅只看表面現象,也要從實際的根本原因出發,才能真正的看到所有一切的根基來。他覺得西門開墜這個人,雖然自己沒有見過,從以往的一切行蹤足跡,也是不難看出他這個人的人品還是不錯的。只不過是在開始入行的時候,選錯了方向,而給他留下了給人們一個不好的印象。

這才使得人們對他産生一個很不好的陰影,其實這個西門開墜是一個好人,包括華礙礙幫幫主曾闊除手下。那些三龍,五虎九鬼十三豹之中不能說所有的人都是個好人,但可以這麽說絕大多數的人,也都是好人。尤其是象熊心龍西門開墜,旋十虎戚井戚掀天,厲三豹許險君,濫頭鬼林三。還有米雲山二十七獸之中的四蹄獸褚遼磊,禮口二十七禽的飛天禽餘趕堆、、、、、、

這些人都是好人,并不是人們所想象中的那麽壞的頭頂。只是他們一開始入錯了門,無論是在名聲上,還是在印象上,給人們的心裏,蒙上了一層層難以接受的陰影。

不過盡管是圍天龍高文德高德華是臭名昭著的人,在一開始的時候,也并不是人們所想象中的那麽太壞。只是由于在神威總領華先祖華塌碑的政策調控上,在義綱正傳接義傳真方面上的處理不當,出現了嚴重失誤。

而激怒了當時華原五寫之一的南方寫俠,既:未來嚣奸的圍天龍高文德高德華,才使得他的整個人品品質上。也就開始發生了之的變化,而形成了後來的三龍五虎九鬼十三豹之首的大趨勢。

丁霍哼聽他們說出了一切的顧慮,不由得搖了搖頭,苦苦一笑道:“我看這都是應該考慮的問題,不過我們可不能把事情的本質,想得那麽太離譜了。我覺得無論是哪個集團裏的人,誰也都不能保證有絕對純真的。當然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會有參雜在一起,只是多數與少數人之間存在一定的差異而已。根據個人歷史上所幹出的方方面面的事情,可以判斷出一個人究竟是什麽樣的人。不說有那麽百分之百的精準,最起碼也是有很大把握性的。”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的往下說:“我看西門開墜無論是在嶺北巡洋縣的時候,還是在掉到京都的期間,都是為江山設計做出了極大的貢獻。這可不是人家說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做出來的。如果要不是在他的帶動下,我看京都早已被華北賓受旨林路給控制住了。所以我覺得西門開墜不但人品方面能信得過,而且還有超強的控制局勢能力。”

衡經在認真的聽着他們在說話,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當他想到西門開墜的事情,不由得想到了在當年西門開墜被左寫生給刻意的無條件釋放了。這也許是西門開墜為報答他,而忠心耿耿的擁護康林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他對任何事物的判斷能力。出現陷入困局之際,總是想着要把這個人的經歷,要從頭到尾的看一遍。

現在聽他們都在對西門開墜有不同的品論,覺得現在的西門開墜,要跟當年的西門開墜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人了。

覺得如果要是自己還是以“華礙礙幫”這個陰霾的标簽,直接貼在熊心龍西門開墜的身上,顯然是太冤枉人家西門開墜了。

現在這一切的一切,幾乎是有他衡經說了算的,要真是把這件事給攬下來,雖然是心裏想的對西門開墜很放心。可是到了做關鍵決定的時候,他真還有些猶豫起來了。

康林看出了衡經的心思,故意的裝着什麽感覺,也都沒有似的,還是繼續接過丁霍哼的話茬。

不假思索的笑了笑,認真的對大家說:“我也不知道西門開墜值不值得可信的,只知道我家主爺把他交給我,叫我不要對人家有任何懷疑的,別的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當然今天我所要做的決定,只是我個人行為,并不代表是我家主爺的意願。你們可不要把這些事給弄混在一起。我相信我家主爺的決定,畢因在嶺北巡洋縣的那些日子裏,我也是遵照我家主爺的意願去做的,才有了突破一個又一個的艱難險阻。這可不是我康林說的,而是擺在整個嶺北巡洋縣人民的面前,誰都不用質疑的。”

康林的這一番話,在忽明忽暗的戳痛了衡經的要害,衡經對別人的信任度,可以說是沒有哪一個值得可絕對信任的。可對這個主爺的信任度,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說一句毫不誇張的話,他寧可不相信自己,也是要對這個主爺的相信。

現在的康林抓住了他的這個心理感受,直接把他的痛點,一下子給戳準了。他感覺到對西門開墜的不信任,也就是對主爺的懷疑。畢因在仙公子無條件釋放西門開墜的時候,他本人是親眼所見的。要說是別人告訴他的,那還能說眼見為實的話。可自己親眼所見的事實,要說還有什麽懷疑,也就說不過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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